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我佛不渡癫公(穿越重生)——仰玩玄度

时间:2024-09-06 09:19:58  作者:仰玩玄度
  “你能把我怎么样?”檀韫用额头撞他的下巴,笑着挑衅,“跑到我的地盘来跟我耍横,信不信我把你埋花圃里去,拿你做花肥。”
  傅濯枝半点不怕,说:“那你得让我当一坨明白花肥,说,到底给谁做的?说不说……”
  他单臂揽住檀韫的腰,另一只手将那团布料放在身后,放开手去挠檀韫的腰,“说不说,说不说!”
  檀韫最怕这个,挨了两下身子就软了,偏偏那两只大腿有力得很,夹着他让他挪不开步子。他一边骂,一边胡乱地挠着傅濯枝作怪的手,却被傅濯枝单手制住,反手扣在腰后,这下连反抗都不行了,只能倒在傅濯枝怀里乱蹭。
  “我错了我错了,别挠我啊,痒!”
  他跺脚,脑袋在傅濯枝颈窝蹭来蹭去,傅濯枝被他闹得热了,暂时停了下来,轻声问:“说不说?”
  檀韫靠在他身上喘气,抬头时脸都是红的,骂道:“给一个呆子做的!”
  “……”傅濯枝想笑又不肯笑,佯装不满地说,“那我问你,你还不说?还故意诳我,存的什么心?”
  “我想给你个惊喜啊,你不识好人心,还欺负我。”檀韫用脑袋撞他,闷闷地说。
  傅濯枝抬手握住他的脸,轻轻揉了两下,凑近了在他脸上一嗅,没头没尾地说:“天下竟然有这么香的玫瑰珍珠白馒头?”
  檀韫轻轻哼了一声,说:“快放开我,像什么样子。”
  “你这会儿知道顾忌了,方才还闹我。”傅濯枝不放,还要盯着看,把檀韫看得不好意思地垂下眼。他笑了笑,“怎么还这么容易不好意思啊?”
  “你管我?”檀韫说,“你不看我不就行了。”
  “那不行,万万不行。”傅濯枝说,“我恨不得一天眼也不眨地看你。”
  他总是把自己酸话说得寻常又正经,带着股笑意,让人心动不已,檀韫笑着,也不知该说什么,他又说话了。
  “昨夜我又梦见你了。”傅濯枝看着他,“你又没穿衣物,散着发,漂亮得不像话。”
  “又?”檀韫不肯再听,偏头把自己藏进他的肩膀,“不许说了!”
  “怎么喝了清心剂,反而更多做梦了,檀驰兰,你别是在药里给我加春/药了吧?”傅濯枝偏头蹭着他的耳朵,笑着逼问,心说这是什么离奇的阉割方式吗?
  檀韫羞得不行,说:“你自己整日胡思乱想,还怪我害你?”
  傅濯枝理不直气却壮,说:“我胡思乱想,想的都是你,是你让我胡思乱想,可不正是你害我吗?”
  “你……我说不过你!”檀韫不肯看他,胡乱道,“你这么想,你去花楼好了,去看那什么雀笼的表演。”
  “檀驰兰。”傅濯枝不可置信地说,“你叫你的夫君去花楼,你是认真的么?”
  檀韫猛地抬头,“谁是我夫君?”
  “成。”傅濯枝也不在意,从善如流道,“那你是我夫君。夫君,你叫我去花楼,你是认真的吗?”
  这个人,这个人!
  檀韫眼儿都瞪圆了,也没把这人的脸皮瞪薄半分,只得泄气了,说:“你我从前未见的时候,你不就是常去雀笼么?那里的表演,寻常人可不会去看,你去看了,说明你骨子里就是个坏的,你不正经,我早就看透你了,你还在我面前装什么纯情少年郎!”
  “真的假的,你早就看透我了?”傅濯枝狐疑地打量檀韫两眼,在对方昂首挺胸以示态度之后,不禁笑了,揶揄说,“你都知道我是个坏坯子了,还敢在我面前这副模样……檀驰兰,我也看透你了,你就是在故意勾/引我,还在我面前装什么纯情少年郎?”
  竟被反咬一口,檀韫气道:“你!”
  傅濯枝无辜地说:“我?”
  “你你你!”檀韫气得要跳脚,“你这个混账,坏坯子,气人的东西,你不是好人,你啊——”
  一声低呼,檀韫脚下悬空,被猛地抱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环住傅濯枝的脖子,“做什么呀,放我下来。”
  “我是坏坯子,哪会听你的话,给我好好待着。”傅濯枝抬头在檀韫的下巴上亲了一口,抱着人往后头去,半路还威胁恐吓,“不许晃脚,掉下来要疼。”
  虽说院子里以及园子里的人都不敢乱看,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好似把他们当作隐形的人物,但檀韫还是羞得埋下了脑袋,把自己想象成一只被拐卖的烤鸭,被傅濯枝这个黑心肠的贩子提着满大街地晃悠。
  “到了。”黑心肠的贩子突然停下步子。
  檀韫停止满心的嘟囔痛骂,转头一看,面前正是那棵紫玉兰树。
  “现下花早就谢了,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傅濯枝左右环顾,打量地形,说:“我觉得这里应该扎一只秋千。”
  “这是为何?”
  “雀笼里的表演之一:秋千荡。”傅濯枝笑着问他,“你知道是什么吗?”
  檀韫不知,但一听到雀笼,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偏头说:“我不想知道。”
  “但我想告诉你。所谓秋千荡,就是两个人在这秋千上做那档子事儿。”
  “无耻!”檀韫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不知羞耻,放/浪!”
  傅濯枝见他小脸都鼓起来了,笑得不能自已,说:“不论光天化日,还是月光之下,总之要四周空旷,又无隐私,这才是寻求刺激的乐趣所在啊。”
  檀韫瞪着他,“你敢这样,我就把你阉了!”
  “哦,这下又怕了?”傅濯枝阴阳怪气,“不是你说让我去花楼的吗?”
  “你!”
  傅濯枝笑着问:“现在还敢不敢让我去了?我去了,把自己学得更坏,真正遭罪的是谁?”
  “混蛋。”檀韫说。
  傅濯枝说:“嗯,我是混蛋,所以你给我记在心里,以后再敢让我去花楼,我可真去了,回来就拉着你一起温习。”
  檀韫哼了一声,蔫儿在他怀里,玩着他的头发,不说话。
  “好了,不吓你了。”傅濯枝掂了掂他,“不会这般欺负你,啊。”
  檀韫扬眉,刻薄地说:“那岂不是委屈世子爷了?”
  “不委屈。”傅濯枝善良地说,“我去梦里试试。”
  “你……”檀韫捏他的脸,“不许做那种梦。”
  傅濯枝无辜地说:“这我都管不住,你怎么管?”
  “那你是要虚无的梦,还是要真实的我?”檀韫抚摸他的下巴,轻声说。
  傅濯枝盯着他,“两个都要。”
  “贪心鬼,我不许。”檀韫哄道,“今夜,你留下来抱着我睡,我在床头放一把刀,你敢再梦中无耻,我就阉了你。”
  傅濯枝浮夸地打了个抖,说:“这是传说中的美人刀吗?”
  “才不是。”檀韫笑道,“是檀韫刀,只对付你一个。”
 
 
第64章 烛昏黄
  檀韫在书桌前站着, 拿着一封缉事厂衙门的事件簿,书桌上的小灯从佛经纱罩子里头冒出来,昏黄朦胧的, 他的脸和脖子白腻如玉, 执笔的手像是缀了层光。
  傅濯枝躺在不远处的醉翁椅上,眼神光明正大地在檀韫身上流连, 从他平静认真的莹白脸蛋,纤细的天鹅颈,被水红曳撒包裹的细腰,看得眼神酥了, 心也热了。
  “……别盯着我看。”檀韫终于偏头瞧他, 语气里有种亲昵的嗔怪, “我做正事呢。”
  “你自己心思不静,还……好的。”檀韫挑起眼尾,傅濯枝当即改口, 乖巧地挪开目光,“我暂时不看你了。”
  檀韫轻轻一笑, 转头继续阅览, 偶尔动用手中的朱砂笔, 划圆某个名字或是叉掉某个名字,这簿子就好比生死簿。待处理完了,他搁笔,拽了下灯下的小铃铛,值夜宦官很快就端着盥洗的工具进来,伺候两人洗漱。
  “今夜把香换成安神香吧。”檀韫洗了脸, 吩咐一声。
  “是。”火者问,“世子爷的被子拿哪床?”
  世子爷随意地瞥来一眼, 檀韫却感觉出些什么,说:“不必拿第二床了,再拿个枕头来就是了。”
  火者应声,待檀韫洗漱完毕,便退下去,很快拿了只素面菊枕来摆在金丝楠木床上,和檀韫的那只一模一样。
  两个火者端了洗脚盆放在榻前,各自放了药包,见檀韫挥手,就行礼退下去了。
  檀韫走到榻边坐下,脱了棠木屐,将脚放入盆中,轻轻呼了口气。傅濯枝在他身边落座,他便偏头枕上傅濯枝的肩膀。
  傅濯枝低头,见那张唇瓣可爱地抿了一下,说:“腰疼。”
  他伸手从后搂住檀韫的腰,试了几个位置,说:“是疼还是酸?”
  “酸吧,不太舒服。”檀韫闭上眼睛,享受世子爷生疏的按摩。
  “今儿站久了或是坐久了。”傅濯枝说,“明儿让御医来给你扎几针。”
  “才不要。”
  “又不疼。”
  “那也不要。”
  傅濯枝笑了笑,说:“京城有家药铺子专门做膏药的,我明儿出去找他家做一副膏子拿给你试试。”
  檀韫挑剔地说:“贴了药膏,人都臭烘烘的。”
  “夜里贴了再洗个澡,不就又香喷喷的了,谁嫌你这个?”傅濯枝捏他的下巴,哄着说,“我会让大夫尽量把味儿做淡些的,你乖乖的。”
  檀韫不说话了,枕在傅濯枝肩头,很是舒服。迷迷糊糊间,水不那么烫了,他抬起脚,被傅濯枝低头,伸手握住了。
  “!”檀韫倒吸一口气,一下就坐正了,不可置信地盯着傅濯枝。
  傅濯枝没有看他,拿帕子替他擦干脚,然后拿起那只小罐子打开,剜了膏子点在白皙的脚背,脚踝。他怕痒,圆润的脚趾逐渐紧扣起来,直到膏子点在脚心的时候,终于忍耐不住,使劲要抽离。
  傅濯枝握紧他的脚踝,不许他跑,头也不抬地说:“坐好。”
  “……”檀韫攥紧了榻上的绒垫,感觉那只手将膏子抹开,涂抹至各处。
  傅濯枝抬头的时候,檀韫已经俯身侧趴在榻上,把脸埋进了靠枕里,只露出一只红彤彤的耳朵。他笑了笑,握住檀韫右脚的那只手往上一抬,低头亲在白皙的脚背上。
  握在手中的腿颤了一下,傅濯枝稍顿,顺着脚背一边往上亲,手也一边推着纯白的裤脚往上,最后在小腿侧轻轻咬了一口。
  他抬眼,看见檀韫转头看过来,眼睛湿答答的。
  “怎么了?”傅濯枝关心地问。
  檀韫:“……”
  这个混账。
  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对傅濯枝露出依赖的目光。傅濯枝抿了抿唇,终于松开他的脚,上前来把他抱起来,往床上去。
  火者进屋挑灯端盆,目不斜视地出了房间。
  门轻轻关上,檀韫和傅濯枝滚入同一张锦被之下,脑袋挨在一起。檀韫把头枕在傅濯枝肩上,说:“我这里的床没有你府上的宽大,待我明日叫人换一床来。”
  “换什么,这样就挺好。”傅濯枝说。
  檀韫笑着,“世子爷这么大一只,怕委屈了你。大一些,睡得也舒服呀。”
  “床越小,咱俩贴得越紧。”傅濯枝说。
  檀韫小声反驳,“不是因为床,是因为我们想贴紧,否则哪怕肉贴着肉,也只觉得冷而已。”
  “嗯,是这个道理。”傅濯枝伸手替檀韫拉了拉肩背后的锦被,收手时落在了他的脸上,借着床帐外的一盏夜灯细细地打量着他,很轻地抚摸他的脸,耳朵和鬓发。
  檀韫也看着傅濯枝,眼珠像雪水凝结出的珠子,漂亮得惊心动魄。
  傅濯枝无法克制,凑近亲他的嘴,唇珠碰着唇珠,摩挲,轻啄,舔/舐,直至干干的唇逐渐被洇湿。
  檀韫将嘴张开一条缝,想要呼吸似的,他看着傅濯枝,心口跳动着,傅濯枝也看着他,心口跳动着。他突然笑了笑,而后傅濯枝露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伸手握住他的脖子,很轻地圈着,接着,吻狂风暴雨地砸下来,将他打得晕头转向。
  他们是头一次这样吻着彼此,不太熟练的,野兽般本能的躁动着,拼命地纠缠对方,试图将对方拆吞入腹。
  檀韫听见了自己的声音,也听见了傅濯枝的呼吸,他们都失控。他抱住了傅濯枝的脖子,傅濯枝像山一样压着他,他几乎不能呼吸,滚烫的吻落在嘴角,下巴,脖颈,像烙印一样一路落到心口,烫得他浑身发抖。
  “我爱你……”
  傅濯枝在他的心口呢喃,仿佛要把这三个字灌进他的心脏,像烙印一样,除非剜掉这颗心,否则永远无法遗忘。
  檀韫没有说话,手按在傅濯枝的脑后,用蜷缩颤抖的指尖回应他。
  被温热的指尖毫无隔阂地握住腰时,檀韫吸了口气,终于有些怯了,他喊着鹤宵。埋在他颈窝的傅濯枝“嗯”了一声,仰头看他,“怎么了?”
  檀韫对上他微红的眼睛,不愿说“不要”,便说:“我有些怕。”
  傅濯枝利落地把手抽走,摸他的脸,亲他的鼻尖,说:“不怕,我们睡觉了。”
  说罢翻身从他身上下去,在旁边躺好,熟练地替他掖好被子。四目相对,檀韫有些愧疚地,小声说:“也没有太害怕……”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