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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佛不渡癫公(穿越重生)——仰玩玄度

时间:2024-09-06 09:19:58  作者:仰玩玄度
  傅濯枝的呼吸越来越重,檀韫知道他在做什么又不知道,不敢想象又控制不住却想象不出,直到裤子被烧烂了个洞,他不禁低声尖叫,而后被转过身,脸埋入起伏不定的胸膛。
  “……”
  秋日的清晨被厮闹出了几分燥热,檀韫躲在傅濯枝的胸口,像只犯错的猫,可明明他什么都没做,不知羞耻的另有其人。
  傅濯枝一只手抱着檀韫,一只手撑着床,勉强平缓呼吸,才抱着檀韫坐起来,附耳说:“去浴房洗漱了,出来吃早膳,好不好?”
  方才恨不得盯穿他的后脑勺,现下又如此温柔,檀韫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暗自承认两幅模样的傅濯枝,他都喜欢。
  檀韫抬头,傅濯枝也垂下头,眉眼含情,简直美得惊人,四目相对,更是各有余热。檀韫嘬了嘬世子爷的下巴,害羞又直白地问:“你以前……清晨也这样吗?”
  “好奇害死猫。”傅濯枝恐吓。
  檀韫有恃无恐,“那你记得保护我啊。”
  “……”
  傅濯枝认了,老实交代说:“有时会。以前常梦见你……起来就有些控制不住,就、就那样吧。”
  “混账。”檀韫小声骂他,“不正经。”
  “人有欲/望算什么不正经?”傅濯枝蹭他的鼻尖,委屈巴巴地说,“我又没胡乱发泄。”
  “这么说来,世子爷的确好乖。”檀韫搂紧他的脖子,蹭着他的脸,蹭出一片热意,轻声说,“从前、以后我都不管你,可与我好的时候,你万万不能再和别人好。”
  傅濯枝说:“我——”
  檀韫打断他,说:“你若不愿,直接拒绝我,若当真应了我,就要时刻记着。你若反悔赖账被我察觉,我绝不放过你们,等到那时,你那新欢莫说恃强凌弱,手段狠辣,世子爷也莫说我以下犯上,不留情面。”
  “我两只眼一颗心都装着你,哪还有缝隙留给旁人?”傅濯枝凝视着檀韫,轻声说,“你肯应我,我死——”
  檀韫捏住他的嘴巴,蹙眉说:“不许胡说,忒不吉利。”
  傅濯枝眨巴眨巴眼,含糊地“嗯”了一声。
  “我应你,是因你待我好,因我……也对你有情,此外别无其他。”檀韫松开手,抚上傅濯枝的脸颊,“你待我好,我也待你好,本就应该。我在此中不懂许多,往后若有做得不好的地方,鹤宵直言就是了,我定然认真反省,绝不糟践你……不哭。”
  傅濯枝抱紧他。
  傅一声正坐在凉亭里啃着包子傻笑,眼前突然出现一双黑靴,他回神对上一张与世子爷眉眼相似的脸,连忙起身,“侯爷。”
  卫侯“嗯”了一声,打趣道:“一个人傻乐什么?秋天还思上春了?”
  “哪能啊?我就是想起了高兴的事情。”傅一声遮掩,又说,“侯爷,您怎么过来了?是想找主子吗?”
  “我本是路过,如今见你这幅模样,倒是改了主意。”卫侯说,“今儿天好,叫世子跟我打马出城。”
  他说着就往院子里走。
  傅一声心说不妙,连忙跟上,说:“侯爷,世子还没起呢!”
  “这个点还没起?”卫侯似笑非笑,“昨晚去哪儿胡闹了?”
  傅一声总觉得侯爷意有所指,心想该不会是哪个蠢货说漏嘴了吧,连忙讪笑道:“昨儿从宫里出来,主子就去买麻辣兔了,但是太辣了嘛,主子又贪嘴,夜里就睡得晚。”
  “是吗?”卫侯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停下脚步,转身走了。
  傅一声目送他离开,随后蹿进院子。
  傅濯枝刚从浴房出来,被他吓得一啧声,骂道:“是猴儿就上树,在院子里乱蹿什么。”
  “侯爷刚才来了。”傅一声不介意他的冷漠无情,报信道,“我总觉得侯爷话里有话,他是不是知道昨儿檀监事来府上了?”
  “不重要。”傅濯枝说,“让人去套马车,用了早膳,我送驰兰回宫。”
  傅一声纳闷道:“今儿檀监事不当值,您二位不出去逛逛?”
  “他御前不当值,缉事厂还有公务压着呢,你去帮他办了?”
  “恕我无能为力。”
  “那你?”
  “好的,属下这就滚。”
  傅濯枝进入侧厅,檀韫正在喝粥,见他来了便笑了笑。他走到檀韫身侧落座,问:“味道还好?”
  “嗯。”檀韫拿公筷给他夹了只水晶鱼包,“这个好吃,皮薄肉嫩的。”
  傅濯枝道谢,说:“若论菊花粥,冰的比热的清甜。”
  “这碗也不错,等来年入了夏,我再来府上讨一碗菊花粥。”檀韫笑着说,“到时候世子可不许拒我于门外。”
  “你用后脑勺瞧一眼,都能瞧出我没那份胆量。”傅濯枝说着给檀韫舀了两勺子粥,说,“把这一碗也吃了。”
  两人配着时蔬和几样包子团儿的又喝了一碗,各自侧身漱了口。傅濯枝起身说:“送你回宫。”
  “你别跑了。”檀韫跟上,“叫个人赶车就成。”
  傅濯枝不应,到了马车前转身将檀韫推搡了进去,自己也坐进去了,由傅一声赶车到玄天门。
  “哎哟喂。”戴凝光上前问安,笑眯眯地说,“世子爷安,七叔安。”
  傅濯枝“嗯”了一声,伸臂让檀韫搀着下了地。
  檀韫屈指叩了叩戴凝光的脑门,说:“把你的狗眼收了,否则我就帮你剜出来镶在房顶,让你瞧个够。”
  戴凝光假意吃疼,忙说:“小子不敢了。”
  檀韫几不可察地笑了笑,转身看向身后的傅濯枝,说:“回去吧。”
  “嗯……”傅濯枝看了他许久,环顾四周,捧住檀韫的脸在他右腮亲了一下,转身回了马车。
  檀韫目送马车转向离去,站了会儿才转身,在戴凝光笑盈盈的注视中离去。
  晚些时候,番子来莲台禀报,说:“四方药铺的消息都在纸上了,请监事过目。”
  檀韫放下朱砂笔,接过一叠信纸快速翻开,问:“世子从前没和这家药铺来往?”
  “据探查,没有。”番子说,“这家药铺只是家寻常药铺,老板伙计都没有怪异之处。世子府有专属的御医和药房,也鲜少在外购买药材,因此没和四方药铺有所联系。”
  檀韫说:“知道了,且去吧。”
  番子行礼告退。
  檀韫仰身靠上椅背,若傅鹤宵与这四方药铺并无联系,那那夜的神情到底是因为什么?
  “我知道那张信上的苦味是什么了。”傅濯枝说,“是药味。”
  “药味?”傅一声侧身坐在车门前,看了眼傅濯枝的神色,“主子已然猜到那药味来自何处了?”
  傅濯枝偏头,推开车窗,看向前方的一座巍峨王府。
  秦王府的长史闻声出门,上前走到马车车窗前,恭敬作揖道:“世子爷安。”
  傅濯枝面无表情,“秦王呢?”
  “回世子爷,王爷不在府中,去城外寺庙祈福了。”长史说。
  傅濯枝嗤道:“我看是去城外庄子陪外室厮混了吧。”
  长史不敢搭腔。
  “林长史。”傅濯枝垂眼看着窗外的人,“秦王书房中有一件东西,你去替我取来。”
  林长史不敢抬头,说:“世子爷,卑职是秦王府的长史,不敢背主。”
  傅濯枝没有说话,只是指尖轻轻敲了下车窗。
  俄顷,林长史说:“但世子爷若想拿东西,卑职愿为世子爷引路。”
  “可我怕踏入秦王府,会脏了鞋。”傅濯枝说,“林长史,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一个道理:只要我不死,秦王府未来的主人就只能是我。”
  林长史低头说:“可卑职想,世子爷看不上这地方。”
  “是啊,因此只要我想,它便夷为平地,或是沦为空宅。林长史,我不是在拉拢你,是在恩赏你——如果你珍惜机会的话。”傅濯枝说,“我要的这件东西不贵也贵,端看在你心中,你们全家价值几何了。”
 
 
第61章 难行孝
  “小爷, 陛下传唤。”
  午间,翠尾到书房门外禀报,檀韫“嗯”了一声, 写完最后几个字, 搁笔说:“这一摞文书送回缉事厂衙门吧。”
  翠尾进入书房,一边收拾文书, 一边轻声说:“陛下心情不豫。”
  檀韫垂了下眼睛,抬手扶帽,起身往乾和宫去了。
  到的时候,皇帝正负手站在廊下吹风, 身后只有薛萦。檀韫轻步走过去, 唤了声“陛下”。
  “朕有那么多叔伯, 如今就只剩下皇叔一人了。”皇帝无端这么一感叹,转而说,“先前世子府呈了一份折子上来, 薛萦。”
  薛萦从袖袋中摸出那份折子,呈给檀韫。
  檀韫翻开细看, 并不惊讶, 合上后说:“这份折子是以世子府的名义而非刑部的名义。”
  “不错, 鹤宵也知道顾及天家颜面了。”皇帝摩挲手上的玉扳指,从高处凝望远处的秦王府,“朕不明白,皇叔此举到底为何?他一个富贵闲人,何必掺和这种事?”
  檀韫说:“当年先秦王妃与秦王府的婚事,太后娘娘是插过手的, 彼时太后娘娘与秦王该是盟友。如今秦王设计杀小皇孙,只能说明他有新的盟友, 当年太后以先秦王妃惑之,如今新盟友则以其他好处惑之。”
  “皇叔想要什么?”皇帝平静地说,“他已然贵为亲王,他还能要什么。”
  “高高在上的尊严。”檀韫说,“他是秦王府的主人,世子却不将他放在眼中,他心中岂会不怒不恼?从前世子是闲散之人,已将他压制,如今世子已经官居刑部,更得隆恩,他又岂会不惧?秦王心知世子深恨他,而他无法降伏世子,必要设法保全自己。”
  皇帝闻言垂了垂眼,说:“盟友许皇叔的好处,是鹤宵的性命?”
  “寻常人谁敢妄图世子的性命?只要陛下与英国公府在,世子的地位稳如泰山,因此此人谋求的不只是世子的性命。”檀韫点到为止。
  皇帝眉眼阴沉,良久才说:“鹤宵的证据是秦王府书房的药囊,皇叔自来就用那药囊,书房都被熏入味了,那药囊是秦王府的御医专门调制,同样的药方不敢拿给别人使用,药材昂贵,寻常人也买不起。鹤宵还拿了一张书信来,上头是他对照那张可疑书信修正还原后的字迹,细节处与皇叔的字迹对得上。但到底不算铁证,还有可辩驳的地方。”
  “奴婢有人证。”檀韫说,“陛下可还记得那个吉祥?”
  皇帝回忆,说:“是谋害傅璟性命的四人之一?”
  “正是。当初收到这封信的正是吉祥,他虽不识得对方的脸,但能对比身高、声音,奴婢已经命他暗中辨认了可疑之人,已经确定那夜威胁恐吓他的黑衣人是谁。”檀韫说。
  “是老九的人吧。”皇帝说。
  檀韫并不奇怪皇帝早有所料,点头说:“正是澄明殿的掌事太监,如海。”
  皇帝闭眼,似嘲似叹,“老九,是太心急了些。”
  他静了静,看向檀韫,“驰兰,你可还有事瞒朕?”
  “有。”檀韫平静地说,“此中还有何掌印的手笔。”
  皇帝说:“哦?”
  “幽巷中的马双受秉笔刘秧威逼利诱,暗中放如海出去,与巡街牌子故意演了出欲迎还拒的戏码,就是为了让陛下注意到尚在幽巷的傅恩。”檀韫说,“前些时候,陛下命奴婢与世子探查幽巷中事,何掌印怕事情败露,决意除掉马双,以封缄其口,暗中下手的人已经招供此事由何掌印与刘秧命令。”
  “难怪翠尾那日帮着如海,”皇帝看着檀韫,“你这是故意放线。”
  檀韫也不隐瞒,直言道:“以奴婢的意思,这个傅恩不该放出来,但他突然闹这么一出,必定有筹谋,此时放出线,待鱼儿咬钩,才好一网打尽。”
  皇帝笑了笑,“驰兰,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有铲除异己之嫌?”
  “奴婢的异己是对陛下不忠之人,合该铲除。”檀韫话语直白,“惠王在幽巷,秦王在宫外,若是中间没个人牵线搭桥,他们如何能做这笔生意?何百载若不做这样的事,奴婢纵然有心也拿他没辙,可他就是这样做了,能怪奴婢珍惜机会么?比起何百载,奴婢只输在年少,此外只高不低,他能掌握司礼监,奴婢如何不能?”
  皇帝乐道:“你倒是理直气壮。”
  “那您认为何百载比奴婢好么?”檀韫直勾勾地看着皇帝。
  皇帝投降,“不敢。”
  “傅恩不过是冷宫皇子,何百载好歹是内相,岂会无缘无故助他?必定是被许了什么好处,至于这好处是什么,陛下心如明镜。”檀韫说,“奴婢是不喜何百载,但若不是他此次与傅恩勾连,奴婢此时也不会动这样的心思。”
  皇帝嗯了一声,说:“何百载比起檀河,各方面都略逊一筹,如今竟然连一颗忠心都稳不住了,朕也容不得他。只是此事连着老九和皇叔,朕尚待斟酌。”
  “傅恩在宫中,方便料理。至于秦王,他是天子皇叔,虽其心可诛,但到底被咱们扼杀在瓮中,不如隐秘行事,如此方保天家颜面。”檀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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