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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佛不渡癫公(穿越重生)——仰玩玄度

时间:2024-09-06 09:19:58  作者:仰玩玄度
  “当真?”
  “……还能有假不成?”
  “若是如此,那我上回在莲台书房看见的两本《如意环》是谁的?”傅濯枝猛地凑近,吓得檀韫睫毛一颤,恨不得就地缩成个球。
  他笑道:“驰兰,你不老实。”
  檀韫没想到作弄人,最后倒是把自己作弄进去了,忙说:“我说着玩儿的,可不会真打你。”
  “我却真想打你。”傅濯枝在檀韫谴责的目光中轻笑,屈指刮了下他的眉心,直身说,“把牛乳喝了,洗漱了再看你的话本子。”
  檀韫眉心发烫,忍不住用指头摁了摁。待安静地将牛乳喝完了,他把碗递给傅濯枝,吩咐说:“洗漱。”
  傅濯枝笑了一声,“是,檀监事。”
  他传唤人端着盥洗的工具进来,出去把碗递给廊下的人,转身去了浴房。
  檀韫正刷牙,见长随轻步进来,打开了傅世子靠墙的一排衣柜,从一溜白色里衣中精挑细选出了一件金丝细菊的叠好放在盘上,轻步退出去了。
  他含了口水吐掉,调侃道:“世子爷每日出门,选衣服都要费些时辰吧?”
  伺候他洗漱的长随闻言笑了笑,说:“世子爷喜欢买漂亮的衣服首饰,府里摆了几间屋子,但寻常出门不怎么挑选,只有重要或特殊的出行才会仔细斟酌。”
  “确实不用精挑细选,世子爷生得好,穿什么都好看。”檀韫洗漱完,拿热帕子擦了擦嘴角,长随们便行礼退了出去。
  里寝瞬间没了人,这样隐秘私密的地方,世子爷真放心留他一人待着。檀韫感慨,却不好到处瞧,便靠枕掩毯地拿起话本子翻看起来。
  平日夜间睡不着的时候很容易看进去,这会儿却在几个字间来回恍惚,怎么都定不下心,檀韫叹了口气,突然感觉右脚腕一痒,有什么冰凉的细长物轻轻缠了上来。
  他猛地掀开一角毯子,与脚腕上的玛瑙蛇大眼对上小眼。
  “啊……”檀韫浑身僵硬,低低地呼了一声,一瞬间脚步匆忙,一只手快速出现一把握住玛瑙蛇,挥手就要扔出去,他连忙阻止,“别扔!”
  傅濯枝跑得太快,肩膀上的外袍都落在了地毯上,此时宛如听到指令的木头人,手僵在半空。
  蛇趁机在他手腕上把弱小的自己缠紧了。
  檀韫看见傅濯枝,一下就不怕了,说:“这么小一条,扔出去撞傻了怎么办?”
  “无妨,它会飞。”傅濯枝晃了晃手上的蛇,凉声命令,“翅膀抖搂出来瞧瞧。”
  面对这种无理的要求,蛇耷拉着脑袋。
  “谁让你进来的?”傅濯枝屈指弹它,“吓到人了知不知道?我是管不了你了,明儿吃蛇肉羹。”
  蛇感觉到一种强大的恶意,连忙松开他的手腕,使劲儿从铁拳中挣脱出来,顺着他的胳膊缠住他的脖颈,用脑袋疯狂地轻戳他的脸,试图获得原谅。
  “它还会撒娇?”檀韫奇道。
  “每次犯错后就这样。”傅濯枝嫌弃地用指头戳开蛇脑袋,看着檀韫,“别怕,它不会随便咬人。我把它赶出去,它就不敢往你身上凑了。”
  檀韫看着那蛇,说:“长得很漂亮的。”
  蛇感觉那股减弱的恶意陡然增强!
  “它漂亮还是我漂亮?”傅濯枝面无表情地看着檀韫。
  蛇的醋都要吃啊,檀韫乐道:“宠物随主人呀。”
  这还差不多,傅濯枝把蛇从脖子上扯下来,说:“滚出去。”
  蛇不敢久留,颠颠儿地撤退了。
  “好了。”傅濯枝侧头看向檀韫,“快上/床睡觉。”
  檀韫没动,轻声询问:“我们怎么睡?”
  “你自然是睡床。”傅濯枝说,“我给你吹了灯就出去。”
  “哪有主人睡到别处去的?”檀韫失笑,侧身指了指靠窗的那张罗汉榻,“我睡榻,你睡床吧,夜里还能说会儿话。”
  “又不是夏天,睡榻着凉了怎么办?你要跟我说话也成,我睡榻,你去被窝里团着。”傅濯枝见檀韫不太听话的样子,便上前轻轻推搡他,“快点儿,我困得不行了,别跟我犟。”
  檀韫就是不肯,踩着地毯使出了一招千斤坠,傅濯枝见状啧了一声,一弯腰杆一伸胳膊就把人抄起来,端水盆似的端到了床上,抖开锦被把人裹瓷实了。
  “……”
  檀韫在锦被下呆愣愣地眨着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刚才是被抱起来了……吧。
  内寝的烛火一盏一盏的灭掉,最后只剩下床边的那盏青绿金莲立灯,莲花芯子里有昏黄一点。
  傅濯枝在床边瞧着檀韫,“别眨巴眼睛了,快睡。”说着就要放下床帐。
  “别放。”檀韫轻声阻拦,“闷呢。”
  傅濯枝闻言收回手,又说了句快睡,转身离开了。
  檀韫扯着被子翻身,见傅濯枝从柜子里抱了床被子放在不远处的榻上,坐下后脱了棠木屐,仰身睡下了。但他生得太长一条,显然睡得委屈。
  被子里全是返魂梅香,好像傅濯枝压着他、抱着他、裹着他一般,似一种暧/昧又梦幻的示威,檀韫睡不着,祈祷立刻下一场雷雨,如此才能掩盖他躁动的心跳。
  窗外不知何时安静了下去,偶尔有风吹过檐角玉铃的声音,檀韫没由来地想起来,他有时抱着那把琵琶坐在莲台拨弦,檐角的铃铛也会替他伴奏。
  傅濯枝翻了个身,又没声音了。
  辗转反侧,檀韫实在睡不着,轻轻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走到榻边。
  借着昏光,他端详傅濯枝,这张脸在昏暗中更显得轮廓分明,有一种冰冷的艳煞之气。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指尖已经放在那高挺的鼻梁,沉睡的傅濯枝无辜又嚣张地引/诱着他,又赋予他鬼祟放肆的权利,于是他愈发膨胀,竟然俯下身去。
  傅濯枝胆小如鼠,两次都只敢凑近,不敢触碰,他的胆子却要稍稍大一些,噘嘴轻轻地碰傅濯枝的嘴唇,很轻很轻的。
  这滋味很甜,像是在吃夏日的凉食,但却没有减少他体内的热气,反而像是干柴撞上烈火,一下子烧得更旺了!
  檀韫预感不安,理智告诉他应该及时撤退,免得愈发燥/热,直觉却说时不我待,要珍惜机会。他显然将理智压制在了下风,因此又悄摸地嘬了那唇瓣两下,打算回被窝细细回味。
  可撤退时一抬眼,傅濯枝的目光如一幕秋夜,有昏沉的夜,肆掠的风。
  “!”
  檀韫倒吸一口气,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傅濯枝静静地看了他许久,起身坐了起来,平静得出乎意料,檀韫却预感不妙,起身就要逃。可他腿软了,于是他很坚强地转身,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回了被窝里。
  他打算把自己闷死在被子里,勒索这张昂贵馨香的床作他的棺材。
  但傅濯枝显然吝啬,坐在床边用手轻轻拍他,轻声说:“脑袋挪出来。”
  照实做的是傻子,檀韫在被子底下摇头回应,并且把被子拽得更紧了。
  傅濯枝今夜没多少耐心,见状扫一眼这被子精,判断出防守薄弱处,从脚边把手蹭进去,握住了檀韫纤细的脚腕——他早就想这样做了。
  那只臭蛇简直色胆包天!
  檀韫被这一抓吓得三魂七魄丢了大半,蹬腿儿摇晃着,可傅濯枝的手宛如精铁镣铐,任凭他扭动都不松分毫,反而消磨掉了大半的力气。此时傅濯枝趁机伸手,轻易地将被子掀开大半,将被子精的坚硬外壳剥开了。
  “还躲?”
  檀韫摇头,连忙说:“对不起。”
  傅濯枝明知故问,“对不起我什么?”
  “我不该轻薄你。”檀韫低着头,僵成一块束手就擒的木头,只剩下嘴巴还在不老实地胡言乱语着,“我也是无辜的……方才的我不是我,我被妖精附身了!我明儿就去灵台驱邪。”
  “何必等明日?”傅濯枝用指尖刮了下他的脚踝,紧紧地握住抽动的脚腕,“驱邪,我也会。”
  檀韫慌乱地瞪他。
  “你还敢瞪我?”傅濯枝乐了,手上轻轻使力,檀韫就跟磨盘似的在床上转了半圈,气得撑床坐起来挠打他,殊不知此举正中他下怀。
  傅濯枝松开檀韫的脚腕,两手并用,将檀韫抄抱起来,转身坐下后放在自己腿上。
  这样实在太亲密了,檀韫觉得屁/股下的大腿像是两条热炭,烫得他想跳起来尖叫,可傅濯枝的胳膊紧紧地箍着他,不许他闪躲奔逃。
  “驱邪呢,别乱动。”傅濯枝煞有介事,“再乱动,我要动桃木剑了。”
  “你别唬我。”檀韫推搡那坚实的胸口,“你放我下来……”他几乎求饶,“世子……鹤宵!”
  “让你好好睡觉,你不睡,就是不老实,现在挑出是非了,还敢胡言乱语地哄我,檀驰兰,”傅濯枝盯着腿上的人,语气有些凶狠,“你当我好欺负是不是?”
  檀韫缩了缩脖子,不敢再推他了,语气却骄横,“我都跟你道歉了,你还要怎么样?”
  “不怎么样,帮你驱邪罢了。”傅濯枝的语气变得温柔,“你知道怎么驱邪么?”
  檀韫闪躲着眼神,“不想知道!”
  “要先拿特殊的绳子把你绑起来,双手双脚分开绑在铁床上,这里,”傅濯枝的手点在檀韫的脖子,“也要套紧。然后褪下你的衣衫,把药粉洒在你身上,一把火烧起来,你体内的妖孽自然逃出。”
  “照你这法子,我也要被烧死了。”檀韫坚持道,“我是无辜的,你不能连我一块烧。”
  “此药粉只烧魂魄,不烧身体。”傅濯枝煞有介事地说,“我是驱邪的,还不知晓其中利害吗?现在你可以重说一次了,方才轻薄我的到底是不是妖孽?”
  檀韫才不信他会真烧自己,仗恃道:“反正我就是被妖孽附身了,信则信,不信你就烧死我。”
  “好,那就试试。”傅濯枝抱着他起身往外走,刚走到内寝门口,檀韫果真挣扎起来。
  “不许,不许出去!”檀韫慌死了,“被人看见你我这样出门,我如何见人?”
  傅濯枝抱紧了他,继续往外走,不管不顾地说:“那有什么?就说你被妖孽附身,而我要绑你出门驱邪,他们哪有不理解的?”
  眼看着要走到博古架前了,檀韫不得不服气了,急忙说:“是我是我,是我还不成吗!”
  傅濯枝仍旧没有停步,“是你什么?”
  檀韫恨不得咬他一口,说:“是我轻薄你,不是妖精!”
  “这话也不对。”傅濯枝终于停步,低头看向他,似笑非笑,“我寻思着,你便是个妖精,专在夜深人静、趁人熟睡时勾食人的魂魄。”
  檀韫羞/臊得不肯言语,在他怀里缩成了鹌鹑一只。
 
 
第59章 应你了
  袖摆拂过青绿铜制灯架, 牵动金莲灯轻轻一晃,昏黄摇曳,照到檀韫脸上那一瞬, 映出他眉梢眼角的薄红。
  傅濯枝脚步稍滞, 目光流连,而后抱着檀韫重新在床边落座。
  “你怎么还这样抱我?”檀韫推着傅濯枝的肩膀, 小声说,“放我下来。”
  “别动。”傅濯枝轻声说,“再抱会儿就放你下来。”
  檀韫无力招架,说:“每年秋后、开春前, 各部的事物尤其繁忙, 尤其是今年这一桩大案, 刑部更甚,你要早些就寝,翌日才有精神处置公务。”
  傅濯枝静静地听他说完, 才说:“你现下是要与我谈论公事么?”
  “不可以吗?那我应该说什么?”檀韫无措地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傅濯枝凝睇着他, “或许你可以什么都不说, 就安静地待一会儿。”
  “那你也不要一直看我。”檀韫示弱, “这让我很不自在。”
  “为何不自在?檀监事在御阶之上站惯了,受万人瞩目也该寻常相对才是,为何偏在我面前不自在?”傅濯枝低头蹭了蹭檀韫的额头,与他四目相对,似诱似逼,“你当初说自己年少时曾为一人心动, 我自知不如他温柔、斯文、端方自持,可你如今对我可有对他的十分之一?”
  这样的距离和酷刑没有区别, 傅濯枝的呼吸就是刑具,檀韫备受折磨,只得摇头交代了,“我骗你的。”
  傅濯枝铁面无情,“骗我什么了,要交代就交代清楚,一个字也不要少。”
  “没有这个人,”檀韫咬了咬牙,颤声说,“都是我凭空编出来骗你的……你别看我,别离我这么近,鹤宵。”
  “犯人声嘶力竭地求你饶恕,你可会怜悯他们丝毫?”傅濯枝冷酷地说,“我什么都没做,你却要哭了。”
  檀韫睫毛轻颤,反驳道:“我是犯人么?你把我当犯人,你是不是想打我?我就知道,你先前说过的话不是逗我,你是真的想打我,只是不敢罢了。”
  傅濯枝冷眼欣赏他的夸大其词、胡编乱造,说:“反驳你这句话,我不是没这个胆子。”
  “你……”檀韫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都说男人一天一个样,得到前恨不得跪地捧鞋,好话说尽,得到后就把你当孙子奴婢的使唤,没想到你也如此。傅鹤宵,你变得也太快了!”
  “我是没这个心。”傅濯枝说,“跪地捧鞋算什么,我给你当奴使唤都高兴,随你污蔑我,戏耍我,但不要刻薄我的真心。何况……我还没有得到你,你说话好不严谨。”
  檀韫说:“是,你还没有得到,就已经变了,你比人家还要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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