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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配联姻(近代现代)——荒川黛

时间:2024-09-05 08:16:09  作者:荒川黛
  沈栖被他一步步牵引前行,迷迷糊糊中说了许多想也没想过的浑话。
  梁喑让他这样清纯又放荡的样子撩得喉咙发紧,几乎要现在就把他撕碎了吞下去,将他完完整整地困在情网之中。
  “宝贝,不要紧张。”
  沈栖猛地睁开眼睛,混乱的意识瞬间恢复清明,一把抓住梁喑的手,骇然道:“梁先生!”
  梁喑停下来,只在安全区之外打转。
  “我会慢一点,尝试着放松一点,如果实在没办法接受今天到此为止。”
  梁喑指尖微微压下去,哑声询问沈栖,“告诉我,你想结束吗?”
  “这不是我的生日礼物吗?”
  “我们只是试一试,上一次吃过的对不对?”
  梁喑咬着他的耳朵,嗓音满是沙哑情欲:“宝宝,给我吗?”
  沈栖听着耳边的一声声蛊惑,抓着他手臂的那根手指逐渐掐紧,“给、给你。”
  “好乖。”梁喑低下头含住他的唇。
  !!
  沈栖皱起眉,屏住了呼吸慢慢接受他的手指。
  梁喑莞尔夸他:“宝宝好聪明,已经学会怎么吃了。”
  沈栖被人夸过天才,被人夸过漂亮也被人夸过懂事但还未被人这样夸过,羞赧得睫毛直颤。
  梁喑连哄带骗,把这只鲜美的蚌揉软了外壳,总算到了足够成熟,任人开采的地步。
  沈栖眼皮凄红,嘴唇上牙印浅淡血色浓深,迷蒙的眼神透着股单纯的诱人。
  梁喑撕开包装套上,低下头安慰他:“会有点疼,为我忍一忍好不好?”
  沈栖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建设,这次没有想象中那么疼,一定也……
  “!!!”
  沈栖绷直了脚背,一丁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他还是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梁喑。
  生理性眼里瞬间盈满眼眶,他在咬住嘴唇的一瞬间被人吻住。
  梁喑被他咬得脊背酸麻,他知道沈栖对疼痛感知十分强烈,于是停下来耐心安抚,“别害怕,如果吃不了就不吃了,别怕。”
  沈栖抓着他的手臂,脸色发白地抖了抖眼皮。
  梁喑低头亲亲他眼睛,很慢地动了动,“想想刚才,刚才明明做得很好,对不对?”
  沈栖接受得比别人要慢,但反应给得很诚实。
  他的青涩恰到好处的点燃了梁喑心底的渴望,在保证不会弄伤他的情况下索求了一场酣畅淋漓。
  从床上到落地窗,那双漂亮的异瞳几乎散开。
  早上喊陈亦洲的那声哥哥还有他撩的那句“真的不爱听吗”被梁喑逼着还了无数遍债,他思维混乱地埋怨:“你小心眼。”
  “我告诉过你,晚上叫。”
  梁喑叼住他颈侧血管,轻声逼问:“喜欢我吗?”
  “不……”沈栖刚一开口,脖子上一疼,当即改口:“喜欢、喜欢的。”
  “嗯?我没听清,有多喜欢?”
  沈栖昏迷之前,颤着哭腔像告诫一样和他坦诚:“喜欢梁先生,很喜欢……只喜欢……”
  ……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三点。
  沈栖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了窗帘上昏黄的光线。
  睡得太久头有点疼,他抬手揉了揉额头,突然发现自己胳膊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指痕。
  他懵了懵,昨晚的记忆瞬间回笼。
  后知后觉的酸痛弥漫而来,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根骨头都要碎了,颤着手掀开被子,发现了比胳膊更加惨烈的场景。
  ……梁喑简直是个禽兽。
  衣冠禽兽。
  沈栖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儿好肉,连小腹上的旧伤都泛青。
  他看着看着,忽然想起昨晚。
  梁喑压着他的小腹一边让他感觉,一边贴着耳朵叫他宝宝。
  他意识迷乱,一会觉得是叫自己一会觉得是他在里面塞了个宝宝。
  沈栖摇摇脑袋下床,结果脚一软跌了回去。
  梁喑正好进来,已然穿得干净禁欲,一派得体的精英模样。
  “醒了?”
  沈栖耳朵瞬间烧红,移开视线小声“嗯”了声。
  梁喑把他抱起来,先亲了下才拿过衣服给他一一穿上,“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沈栖浑身都不舒服,尤其是……但他不好意思直说,只能摇摇头:“没、没有不舒服。”
  “我检查过,有一点红肿但没有流血,我帮你上过药了,别怕。”梁喑将他抱起来,低头蹭蹭他鼻尖,轻声说:“我很喜欢这个生日礼物,老婆。”
  沈栖被他叫得面红耳赤,微微躲了躲视线,小声说:“干嘛呀。”
  “谢谢你。”
  沈栖微怔,“谢什么啊?”
  梁喑莞尔轻笑,“饿不饿?我让人送餐上来给你吃。”
  沈栖忍不住追问:“你要谢我什么啊?不要只说一半,你……”
  梁喑低头吻住他,隔了会说:“不要问,乖。”
  “哦。”沈栖闷闷应了,在他拿出电话准备让人送餐的时候先一步说:“不吃那个,我要吃你做的。”
  梁喑看了他一会,笑着放下手机,“想吃什么?”
  “吃人。”
 
 
第71章 完结章:栖息之地
  梁喑知道自己做的太过,把人欺负过头了。
  昨晚他做完了抱去清理的时候沈栖已经累得睡着了,浑身上下全是他留下的指痕与吻痕,就连眼尾也还都是哭过的湿红。
  这些痕迹都代表着,这个人终于属于他了。
  梁喑轻笑着蹭蹭他眼尾红痕,“生气了?昨晚的节目不是你安排的么?”
  沈栖嗓子使用过度有点干涩发痒,忍不住抬起脚踹了他,当即疼得抽了口气。
  梁喑握住他的脚,“疼还撒泼。”
  沈栖忍着疼,还是用力在他胸口踹了一脚,满眼都是跋扈娇横,“我又没有安排你那样,我都说了不行了,你还……”
  “只说我呢?”梁喑握着他脚踝,走近一步朝他微微偏头,另一只手勾住了衬衫领子往下一拉,“看看。”
  一只新鲜的牙印和两道血痕纵横交错,沈栖当即愣住了。
  “不说话了?”
  沈栖完全记不起昨晚做过什么,所有的记忆都是梁喑太大了几乎要将他劈开,还有他无法控制的哭求和仿佛无边无际的陌生快感。
  心虚慢慢浮现,沈栖不想认错,于是抬起下颌说:“那你活该。”
  “长本事了?”梁喑横他一眼,低声压在他耳边,补了一句:“不是看你昨天第一次还怕疼,我收了手,否则……”
  沈栖骇然,他这还叫收手了?
  梁喑好整以暇地品味了一会他的表情,勾着点笑把人抱进了厨房。
  沈栖体力不支,到处都还疼得厉害,但吃完饭了趴在落地窗前看着远处星星点点的烟花,忍不住想到了小时候。
  叶婉宁还是很疼哥哥和妹妹的,每逢过年除了衣服压岁钱之外,还会给他们买漂亮的烟花。
  沈栖是没有的,他甚至不怎么被允许到跟前去看,只能远远的看着他们笑闹,看着烟花在空中绚丽绽放然后一闪而逝。
  “在想什么?”梁喑在他旁边蹲下来,顺手喂了片橘子在他嘴里,“张嘴。”
  沈栖坐在几十层楼高的落地窗旁边,看着几乎触手可及的烟花,抬手按在了微凉的玻璃上,“小时候,我特别想要个烟花,我还记得有一种特别好看,会像水母一样在天上飘。”
  沈栖看见落地窗上自己的倒影,很轻地笑了下:“我还想要红包,哪怕红包里没有压岁钱。”
  梁喑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起这些,伸手把人捞进怀里,说:“以后都有。”
  沈栖靠在他怀里,看着稀稀朗朗的烟花,忽然觉得纠缠了他将近二十年的执念一下子就散了。
  沈栖回过头,凑近了亲了梁喑一下,“我想出去逛逛。”
  梁喑按住他的腰轻轻按了下,莞尔揶揄,“屁股不疼了?看来确实是能吃人,再吃一次?”
  “不要了,我还没好呢。”沈栖推开他肩膀,一双异瞳亮晶晶的盯着他撒娇:“走不动你背我,哥哥,叔叔……”
  他胡喊一通,模样又乖又娇。
  梁喑让他撩得心热,忍着欲望在心里叹了口气,“惯的你,走吧。”
  两人在附近的商场里逛了一会。
  次日便是除夕,四处都是年货和采购的顾客。
  沈栖看着一对怀里抱着年画的小夫妻,跟着打量了一会,拽住梁喑的手臂说:“我们也买一点好不好。”
  “你喜欢什么就买。”
  梁喑除了视察之外没怎么逛过商场,红蕊足够全能,家里也有管家,他只需要做一个万能的工作机器。
  此时看着沈栖在前面挑挑拣拣,他却觉得很有意思。
  爱人这个词,在他眼前具象化。
  沈栖拿起一串红色的小灯笼,回过头一下子撞入梁喑温柔的眼里,顿时愣了一下。
  “我想买这个,挂在客厅里,你觉得好吗?”
  “好。”
  沈栖放在推车里,又挑了几样,“这个放在你书房里,还有这个,放在你……嗯,我们房间。”
  梁喑微怔,随即笑道:“好。”
  沈栖选购了一大堆东西,梁喑拎着放进车里,因为还有一些无法久放的水果,索性开车回了家。
  到家时沈栖已经睡着了,梁喑也没叫醒他,把人抱进了房间。
  翌日一早,沈栖醒来先恍惚了一阵,好半天才发现是在家里。
  梁喑不在,但床上放着套崭新的衣服。
  他这才发觉自己婚后根本没买过衣服,穿的用的一直是梁喑准备的。
  昨晚他说都会有的,居然是从新衣服开始。
  沈栖忍不住翘起唇角,想,他好像又更喜欢梁喑一点了。
  手机叮咚响了半天,除了同学的拜年信息和一些抢红包的提示,还有工作室的师侄、实验室的师兄师姐,甚至还有一条来自梁致谨的新年祝福,以及……梁正则的询问。
  沈栖有些意外,挨个儿回复了。
  穿好衣服下楼,梁喑已经把昨天买的东西都装饰上了,正站在桌边写春联。
  他的字很漂亮,行云流水自带一种苍劲的凌厉感。
  “要写吗?”梁喑把饱蘸墨水的毛笔递给他,“写了贴在门上。”
  沈栖接过毛笔,他的字迹与梁喑截然不同,带着温润含蓄的飘逸风流。
  两张截然不同的春联一刚一柔,看似南辕北辙其实恰到好处的互相弥补。
  “走,去贴上。”
  沈栖穿着厚实的外套和围巾,看到院子里摆着一些纸箱,定睛一看居然是各种式样的烟花。
  他偏着头看梁喑站在雪地里把春联福字一一贴好,眼睛忽然有点发热。
  原来他把每一句话都记得很清楚,并且一一兑现。
  沈栖握着手哈气,搓了搓耳朵说:“梁先生,我们今天要回老宅吗?”
  梁正则发消息来问,沈栖也知道梁家规矩多,过年这种大日子多半是要回去团聚的。
  梁喑回过头,捂着他的脸颊低头亲了下:“不回,你不爱见他们就不见,有人来烦你了?”
  “爸爸说我们结婚第一年,在礼节上也应该回去。”
  梁喑抵着他额头,眼底满是纵容:“没有应该,只有你乐意。”
  沈栖抱住他的腰,乖乖凑过去亲他:“你会把我惯坏的。”
  梁喑莞尔轻笑,“我收拾得了。”
  沈栖脸颊微红,小声说:“哦。”
  两个人对过年都没有一个特别正常的概念,新年礼单一向是提前由红蕊拟定梁喑签字,在除夕前送往老宅。
  亲眷们各自领了,和他恭贺两句没多少真心的祝福。
  今年不同,他学会了抢红包,并且手气绝佳。
  最不开心的要属红蕊,沈栖听她半真半假的哭诉这一年的辛苦,抢个红包还要输给梁喑,忍不住笑着说:“那我偷偷发给你。”
  红蕊也没客气,照单全收了一口气发来一长串新年祝福。
  沈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红蕊能在梁喑身边做事这么久,她仿佛天生长了八百张面孔,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夫简直炉火纯青。
  沈栖赤着脚坐在椅子上看梁喑准备年夜饭,时不时抢一抢群里一毛八分的红包。
  应承和陈亦洲分别来过,一个送了份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新鲜莲蓬,一个送了瓶自酿的米酒。
  晚上吃饭时,沈栖咂摸着想喝一口。
  梁喑抬头看他,“你的擦伤好了?”
  沈栖一开始没明白什么擦伤,跟着他的视线向下一看,脸顿时红起来,“已经消、消肿了。”
  “只能喝一杯。”梁喑估计他没什么问题,便倒了一杯递给他。
  沈栖尝了一口香甜的米酒,桂花味在口中弥散开,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梁喑平时应酬多,私下是不怎么爱喝酒的,但看着沈栖的模样心头像是被猫抓了一把,抬手把人拽过来坐在腿上,“好喝吗?”
  “好喝,你尝尝。”沈栖乖乖靠在他怀里,把杯子递到他唇边。
  梁喑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接着便压上沈栖的唇。
  “唔?”
  沈栖举着杯子,微微张口接住他渡过来的酒,又将桂花味的津液回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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