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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配联姻(近代现代)——荒川黛

时间:2024-09-05 08:16:09  作者:荒川黛
  梁喑下车给沈栖拢了下围巾,说:“乖点儿,别让我担心,忙完了我来接你。”
  沈栖乖乖点头,“好。”
  梁喑看沈栖进了工作室大门,才招手拦了辆出租车上去。
  林延快步迎上沈栖,上下左右打量了好一会才说:“你吓死老子了,红蕊姐给我打电话问你情况的时候我魂都没了。”
  沈栖眉眼微弯,笑道:“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没事了,啊。”
  “你还啊,心怎么那么大。”林延现在想起来还后悔,当时怎么就不能等到梁喑来了他再走。
  如果他多留一会,哪怕半小时,沈栖也不至于会被人当街掳走。
  沈栖知道他在想什么,笑着拍拍他肩膀,跳了跳说:“真没事了,你看我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吗。”
  林延连忙按住他,“行了行了,不过我现在是真放心了,梁喑确实比任何人都能保护你。”
  沈栖微微偏头,勾起眉梢笑他:“你怎么有种老母亲的感觉,我告诉你啊,你就是这样我也不能叫你妈。”
  林延恶狠狠横他一眼,“你大爷。”
  两人一起进了工作室,李仁芾正在忙着教徒弟,抬头看了一眼立即搁下手上的东西,说:“你怎么来了?身体好全了?”
  沈栖摘下围巾,笑说:“差不多了,怕您担心就过来让您看看。”
  李仁芾不以为然,蹙眉瞪着他说:“你没事电话里告诉我一声就行了,非跑着一趟,万一再冻着了怎么办?小梁呢?”
  沈栖觉得这几个人总把他当个瓷娃娃似的,他哪就有那么弱了,无奈道:“他上班去了,我真没事,您先去教学生,别耽误他们上课。”
  李仁芾心疼地看了他一会,走之前连连交代:“不舒服就早点说啊。”
  “知道知道,快去吧。”
  沈栖总算把人打发走,回头看到林延单手插兜,垂眼给人发消息,眼角眉梢全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你又喜欢上谁了?”
  林延抬起头,把手机往兜里一塞,说:“医学系的学长,你不认识。”
  从开学到现在他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换四个了,沈栖忍不住说:“上次你还说计算机系那个姓钟的学长是你最后的港湾。”
  林延似乎在心里想姓钟的学长是谁,半天后无果,两手插兜露出一个痞气又洒脱的笑:“是吗,忘了。”
  沈栖在心里叹了口气,但感情的事情别人也不好插手,好在林延每次分手都很体面,也没闹出什么矛盾。
  何况,他今天见林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事情。
  “阿延,我问你个问题。”沈栖想了一会,有点不太好意思地说:“你……你那些男朋友们,那个过吗?”
  “哪个?”
  沈栖有点难以启齿,但上次真的太疼了,他搜过资料也看过大量的文献,证明第一次确实会疼一些,做好准备就好,可他直接折戟沉沙在了准备阶段。
  林延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恍然:“哦,做过。”
  沈栖沉默了好一会,抛开自己很怕疼这个因素之外,他也想知道正常人的感受,“很疼吗?”
  林延把手肘搭在沈栖肩上,想起他肩膀有伤又收回去,单手插着兜说:“哥们儿,我是上面那个,这个真回答不了你,不过我觉得技术好的话应该也不会很疼,至少我没把人弄伤……一般没伤过。”
  沈栖愕然:“啊?”
  林延轻嗤一声,“干嘛?我看起来像下面的?”
  沈栖以前从来没想过这种问题,此时认真打量了一下,“……不是啊?”
  “你大爷,我猛一好吗。”林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好奇道:“梁喑技术不好?你找点教学片给他看看?我这儿有很多,你需要欧美野性类还是日韩唯美类?”
  沈栖暂时还不知道梁喑技术好不好,但他知道给他教学片看的话,他不会高兴。
  他干笑了声,“……好,好的吧。”
  两人在工作室待了一下午,林延还有事先走了,沈栖看时间还早就先去了梁氏接梁喑下班。
  刚到楼下梁喑的电话就来了,问他还在不在工作室。
  沈栖说:“我在你公司楼下。”
  “等着。”
  不多时,梁喑从办公楼里出来,边走边和红蕊交代事情,挺括修身的黑色大衣随着动作掀起一点折痕。
  夜幕下宽肩长腿,侧脸线条锋利,无框眼镜恰到好处的将那份硬派又附上一层不近人情的冷霜。
  沈栖趴在车窗上看他,忽然想起红蕊接他去家里那天。
  他在车上偷偷搜索他的新闻,看到了一张和现在极度相似的照片,当时他还在想这个人会不会很凶,能不能允许他悔婚。
  现在他却希望永远和他在一起。
  车门拉开,梁喑身上带着冰冷的寒气,微凉的手指贴上来时沈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喊冷。
  梁喑说:“去水禾居。”
  沈栖下意识抬起头,眼底藏着几分惊慌。
  “别怕,这次有我在。”梁喑握住他的手,用回温的指尖贴住他的侧脸,说:“我迟到了,你还愿意陪我过生日吗?”
  沈栖深吸了口气,轻轻点头。
  那段记忆被他压在心底,说一点儿不怕是假的,越到目的地那种心慌越强烈,他忍不住握紧梁喑的手,连掌心都开始发潮。
  梁喑扣住他的手指,说:“不要怕,这次不会有事。”
  沈栖用力吸了几口气,和他一起下了车,水禾居的经理恭恭敬敬迎上来,把两人领进了包间。
  沈栖发现菜式和他哪天定过的一模一样,愕然偏头去看梁喑,“这是……”
  “坐。”
  沈栖一顿饭吃得发懵,直到一个模样漂亮的茉莉青提盒子被端上来时,他才明白梁喑要做什么。
  他是打算把那天的记忆都覆盖掉。
  梁喑切了一小块放在碟子里,连同小勺子一起递给他,“早上你起来之前做的,不确定好不好吃,尝一尝?”
  沈栖接过来尝了一口,果香清甜奶油细腻,比他做的那个要好吃。
  梁喑看着沈栖的侧脸,在心里想,即便再好吃,也不是沈栖做给他的那个了,他错过了最好的礼物。
  “好了,走吧。”
  梁喑把沈栖拉起来,给他套上衣服围巾,牵着他顺着水禾居往前走。
  沈栖看着那条寂静的路,心里的排斥油然而生,用力拉住他的手说:“不去了好不好?我想回家了。”
  梁喑揽住他的腰,低下头说:“再给我半小时,之后的时间都听你安排,好吗?”
  沈栖在心里挣扎了一会,最终还是在信任下妥协了。
  梁喑低头亲亲他的额头,说:“相信我。”
  沈栖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跟他手牵手往前走,临近年关的平洲到处都张灯结彩悬挂红灯笼,入眼全是新年气氛。
  路上行人很多,时不时还会撞一下他的肩膀。
  梁喑把他捞进怀里护着往前走,到了一处长椅时从身后拥住他,低声提醒,“十、九……”
  “什么?”沈栖回过头,又被他捏着下颌转回去。
  “一。”
  轰。
  深沉夜色中骤然盛开迤逦云霞,沉沉雾霭,一瞬间铺满整张漆黑的画布。
  “好漂亮。”
  “一口气放这么多,这也太壮观了。”
  “上次放了二十八个,这次得有上百个吧?”
  沈栖愣愣看着漫无边际的彩色云烟,耳边忽然一热,梁喑低沉的嗓音压过来:“谢谢你上次的烟花,我看到了,很漂亮,这次的送给我的小先生,一百个,祝你长命百岁。”
  沈栖眼眶微湿,静静倚在他怀里看着漫天绚烂。
  “接下来的时间由你安排。”
  沈栖鼻头还在发酸,强忍着眼泪回头看他。
  梁喑似笑非笑地看他,幽幽叹气:“我只能还原到这里了,接下来的安排我万一猜错了做了你不愿意的事怎么办?说吧,你那天计划是要带我做什么去?”
  沈栖沉默了一下,那天他是打算跟梁喑上床的,如果他想要的话,他是做好了给他的准备的。
  此时他却说不出口了,总觉得这种情境下有一种他主动要梁喑占有自己的感觉。
  梁喑叹息道:“没有了吗?我还以为我的生日有独属于我一个人的惊喜,看来我确实判断错了。”
  沈栖不忍他失望,小声说:“有的,就是……我在……在梁氏的酒店订了一间房。”
 
 
第70章 栖栖遑遑(十)
  梁喑一怔,他猜得出沈栖还有其他的惊喜,但没往这个地方想。
  “那么,房间还能续住吗?”
  沈栖不太敢看他,微红着耳朵多开他的眼神小声嘟囔,“你自己的酒店,我怎么知道啊。”
  梁喑喉咙发紧,低声警告他:“不许撩我。”
  沈栖握住他的手,把声音放得更低:“那你到底要不要啊。”
  梁喑用力反握住他的手,以实际行动将人带回了酒店。
  一开房门,梁喑便把他压在了门上。
  沈栖下意识抵住他的胸口,没推动,接着自己的下颌就落在了对方的手上,像一只搁浅了许久的蚌壳,失去了闭合的力量,轻轻松松就被打开了防御。
  梁喑呼吸极沉,带着强烈的进攻欲望,却又十分克制地先从接吻开始。
  沈栖脑袋发蒙,逐渐在这场交换呼吸的角逐里失去力气。
  他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扒得只剩下白衬衣与裤子。
  沈栖下意识抓住梁喑的手,还未说话就被按在了墙上。
  上一次他喝多了脑子不太清醒,并且还是黑暗之中,现在头脑清醒光线清明,这种完全知道下一步要发生什么的感觉简直像是一把抵在脖子上的剑。
  沈栖不自觉攥紧梁喑的胳膊,“梁先生,我……”
  梁喑顺着他的鼻尖亲了一下,说:“别害怕,我不会弄伤你。”
  沈栖艰难地点头,像一只刚从水里被打捞上来的蚌,被人利落掰开蚌壳。
  上一次的记忆先一步席卷,沈栖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了那个安全开关。
  “相信我,我不会弄伤你,好吗?”梁喑声音很轻,似乎把选择权放在他手中。
  他的眼神太过克制,声音也很克制。
  沈栖也不忍心一而再再而三地打退堂鼓,只好鼓起勇气点头,“嗯。”
  梁喑与他指尖交扣,给予他力量和安全感。
  沈栖像一只绷紧了弦的弓,只要箭搭上去就会发出铮鸣。
  梁喑这次极有耐性,像一个很老练的园丁把每一寸土都耐心翻过,并且时不时询问他感受。
  沈栖羞得不敢看他,把另一只手遮在眼睛上试图躲避这种追问。
  “现在难受吗?”
  沈栖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又像是被人绑住了用羽毛拂动,既想让他重一些又想让他快一些。
  他别过头,咬着嘴唇小声:“你别、别问我。”
  梁喑咬着他的耳朵,轻声否定:“不能不问,我得不到你的及时反馈就不知道什么时候需要收手,乖,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感觉。”
  沈栖觉得梁喑是故意在欺负自己,他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时候收手。
  “不知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告诉我舒服吗?”梁喑含着低笑,往他耳朵里轻轻吹了口气。
  “继续,还是停?”
  沈栖指尖一蜷,呜咽了声:“你别欺负我。”
  梁喑揉着他的掌心,低下头来说:“我要收回你的安全开关,你既然相信我就不能时刻存着要结束的念头,这件事我们总要做的,对不对?今天我可以忍,以后也可以再忍一次两次,但你不能让我几十年都这么忍下去,你说呢?”
  沈栖知道他忍得辛苦,再喊一次停梁喑恐怕也受不了。
  那个安全开关源自于当初的对他这个人的恐惧,现在他不怕梁喑,不应该再用。
  沈栖轻轻点头,“嗯。”
  “乖孩子。”
  沈栖想,大不了就是疼,就算再疼也不会有被比绑架恐怖。
  “你轻……”沈栖被逼出哭腔,但很快又觉得另一边空落落的,“另一边……”
  水声清晰,震耳欲聋。
  沈栖的一切都由梁喑亲手教导,像一只被抛上空中的风筝,虽然害怕未知但却本能依赖这根线的主人。
  “不、不行呜……”
  梁喑捏着他的下颌,轻声提点,“看看,漂亮吗?”
  沈栖下意识看过去,盛放的花苞之上露珠莹莹。
  梁喑采摘初春第一枝鲜花,慢条斯理地摘下一朵有一下没一下地捻着花瓣。
  花瓣单薄,挤不出汁液,只能在碾压之下变得零落脆弱。
  “疼。”沈栖声音绵软地求他。
  “只有疼吗?”梁喑低声哄他:“再仔细想一想,除了疼还有什么?”
  除了疼之外还有无法形容的麻和难以名状的焦灼,沈栖轻咬住下唇,只觉得那种感觉快要盖住了疼。
  梁喑咬住他颈侧皮肉,轻声问:“宝宝,舒服吗?”
  沈栖听着直白又热切的词语,羞赧得几乎要缩起来,“舒服、舒服的。”
  梁喑明明箭在弦上,却还要装出一副清冷守礼的样子,矜持地请问他:“那还要我继续吗?”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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