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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配联姻(近代现代)——荒川黛

时间:2024-09-05 08:16:09  作者:荒川黛
  梁喑将西装领带连同腕表一起扔在地上,衬衫领口解开三颗。
  从沈栖这个角度能看到紧绷的下颌弧线与明晰突出的喉/结,以及衬衫下结实的胸肌,仿佛冒着无形的热度。
  沈栖艰难地舔了舔唇,忽然有点发怯。
  “梁先生我……唔……”沈栖刚一开口就被人再次压住。
  梁喑修长的指尖慢条斯理地解他的羊绒毛衣,像在拆一件心悦已久的礼物,因为渴求太久,既急切又小心。
  沈栖下意识地攥住他的手,微微发着抖想要推开他。
  他有点害怕。
  梁喑单手掌控住他两只手腕轻松举高,一边缓慢描摹一边用右手挑开纽扣,接着握住他的腰抱起来。
  梁喑的掌心贴着他的脊背用力揉了两下,轻而易举地扒掉柔软的羊绒毛衣丢在他的西装上。
  一黑一白,凌乱交叠。
  沈栖整个人发软,心跳声像擂鼓一样在他脑袋里不断回响,等到衬衣也被挑开时鼓声几乎要失控了。
  凉意袭来,肌肤上本能地泛起小颗粒,沈栖用力地咬紧嘴唇。
  梁喑的手掌毫无阻碍地顺着脊骨一路下滑又回到后颈,带来强烈的战栗。
  梁喑低下头亲他泛红的眼皮,感觉到湿漉漉的睫毛和些微的发颤。
  “害怕吗?”
  沈栖声音发黏,很轻地“嗯”了一声。
  沈栖酒劲儿散了大半,现在思维还算勉强清醒但身体还残存着酒后的柔软温热,连脖子都泛着红。
  “我是谁。”梁喑问他。
  沈栖放低了声音,几乎是气声说:“梁先生。”
  “我是你什么人,告诉我……”梁喑不紧不慢地边在弧线漂亮的骨骼上流连,边催促他:“宝宝,我是你什么人?”
  一个个答案在心里闪过,又一个个被否掉,沈栖一个都说不出口。
  他仰高脑袋,试图用“不知道”躲避过他的逼问,可梁喑根本不打算放过他。
  两人面对面的拥抱阻断了所有逃生的路径,只能在他的刑讯中用坦白,“先生……”
  “好聪明的宝宝。”
  沈栖对这个称呼有莫名的羞耻,它不该用在这里,可梁喑偏偏很喜欢这样叫,一边叫宝宝一边却做着完全成年人的事,给他一种悖乱的冲击。
  “好、好凉,梁先生是什么……”
  沈栖身子一僵,倏地握住梁喑的手臂,慌乱地想去看。
  “别怕。”梁喑低下头亲他,修长的指尖却没停。
  他就像一个最耐心的画匠,在画板上涂抹冰冷的油彩。
  沈栖皱紧眉,在他伸出指尖的同时脚趾绷紧小腿抽筋,口腔里泛起浓重的血腥气。
  疼……
  沈栖死死地咬着唇,整个人绷得不像话。
  他虽然没有经验但生理课也上过,知道会疼但没想到会这么疼。
  他知道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归咎于他极度怕疼,但……
  梁喑感觉到他的紧张与异乎寻常的紧绷,耐心地徘徊巡查。
  沈栖抓着被子的指尖不停痉/挛,关节泛出白痕,连额角都开始往外渗冷汗,酒劲儿几乎全醒了。
  他觉得自己像一条被刚捕捞上来就要开膛破肚的鱼,几乎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汇集对方的手指上。
  一、两……
  水声泥泞、如雷贯耳。
  梁喑呼吸很沉,整个人都散发着要占有他的气息,这种威胁在黑暗中尤其明显。
  沈栖微微动了动嘴唇。
  梁喑隐约听到一声极低的嗓音,低下头靠近沈栖,“说什么?”
  “Codon……”
  梁喑一怔,对这个单词既陌生又有种熟悉感,但看着他发红的眼皮,只用了一秒便记起来了这是他给沈栖的安全开关。
  沈栖一直没有用过,第一次用竟是在这种地方。
 
 
第57章 择木而栖(七)
  沈栖头发汗湿,贴在额角与凄红的眼皮上显出几分可怜,嘴唇微微发着颤。
  梁喑的手指还被他紧紧咬着,被他温热了的竹浆水光淋漓,甚至有一些还流到了他的手腕上。
  骤然按下的安全开关像陡然被拉下的电闸,将梁喑砸了个措手不及。
  这一声极低的“Codon”像盆冷水,兜头浇进滚烫的铁水中并未起到任何降温作用,反而激起极其强烈的高温与蒸汽。
  梁喑几乎要被这团蒸汽压得窒息。
  沈栖细瘦的指尖使不上力,黑暗中漂亮的异色瞳孔微微闪动,紧绷的脖颈线条带来引人征伐的脆弱。
  让人很想就此将他劈开了,尝到尚未被任何人开采过的甜美滋味。
  梁喑肝火烧得胸膛剧烈起伏,被点起的每一团火都在催促他继续。
  是他说愿意、他说想要,哪能说反悔就反悔。
  只管杀不管埋,撩了人还要按那个安全开关。
  自作孽,不可活。
  几秒后。
  梁喑低声喘了口气,把指尖抽了出来。
  “害怕吗?”梁喑低声喘了口气,强行压下心底火气,“没关系,我给你的安全开关什么时候都算数,不想要就不要了,别怕。”
  沈栖本能缩了一下,像是挽留一般咬着他的指尖直到他离开,疼痛散去些许只剩微麻的不适应与温热的黏泽。
  “怎么流了这么多汗?”梁喑低头一下下吻走他的眼泪,轻声哄道:“是害怕还是不想要,别哭,告诉我。”
  沈栖转过头把脸埋在被子里,“对不起。”
  梁喑心尖一软,“是我没等你准备好,怪我,是我太喜欢你太想要你。”
  梁喑把人抱在怀里,这才发觉他眼角全是泪,整个脊背上也全都是冰凉的汗。
  他忘了,沈栖才十八岁,还很小。
  他没经历过这种事,不懂情爱,虽然嘴上说了要可心里大概是不懂的。
  “我不碰你,是我不好、没等你真的准备好就要你。”
  沈栖听着梁喑克制而压抑的嗓音有些难受,“对不起,您、您是不是很难受?”
  “嗯,有一点。”
  这哪是有一点,这分明是要疯了,沈栖觉得他声音都像在咬牙切齿。
  怎么办?
  要继续吗?继续的话,刚才的疼痛是不是还要再来一次。
  这次梁喑允许他说停,他敢肯定如果再来一次,什么安全开关都不会好用。
  梁喑肯定不会准他一口气说两次不行,让他连续两次阵前收兵。
  房间寂静,沈栖脑袋里又晕又清醒。
  他想先爬起来,可身上没劲儿,只好先把分到两边几乎僵硬的腿收回来,猝不及防碰到梁喑的西裤,踩到了不同寻常的温度与弧度。
  一声短促沉重的气声在黑夜中突兀响起,像是一枚新的开关,倏然打碎了岌岌可危的现状。
  理智轰然倒塌,火苗冲天而起。
  沈栖脚腕一热,下意识“啊”了一声。
  一只滚烫的手严丝合缝地攥住他的脚踝硬生生拽回去,压在了他刚刚踩过的地方。
  沈栖脚背一僵,屏着呼吸不敢看也不敢动弹,骇然道:“梁、梁先生……你做什么……”
  “我答应不碰你,但你不能让我死在这儿是不是。”梁喑握着他的脚踝,往刚才踩过的地方压:“要么你帮帮我,要么让我进去冲冷水澡,我都听你的,你说我怎么办?”
  “别……梁先生我不会……”
  梁喑抓着他的脚腕,声音哑得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带着急切与渴求,“我教你,我会一点点教你,不会不要紧,我教你,从头教你。”
  沈栖听着他满是欲望的嘶哑嗓音,被强行握着的脚踩回西装裤上。
  只要一想到规整的布料下面是什么就臊得他几乎全身都要红起来。
  “试一试好不好?宝宝,我会教你。”梁喑握着他的脚腕往旁边一压,低下头在他耳边低语:“不会用脚,先学用手,学不学?”
  沈栖怔然,接着就猝然瞪大眼睛狠抽了一口气:“梁、梁先生!!!”
  沈栖从未被人这样碰过,拇指在最脆弱的地方摩挲,指腹上的薄茧带来强烈的刺激。
  梁喑低下头,从他的眼睛、鼻尖耐心地一点点下移,轻啄他的唇。
  “不要怕,会很舒服的相信我。”梁喑含着他的唇,哑声安抚,“我会给你舒服,这次不会疼的,我保证。”
  沈栖在他的轻啄中勉强仰起头,承受他绵密而温柔的蜻蜓点水。
  “不要……不要……不能……”沈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语无伦次地挣扎着想躲开,却又像是往他手里递。
  陌生而又混杂的感觉几乎把他逼疯了,“别弄别弄……梁先生我呃……!!!”
  梁喑唇角微微勾起来:“教学时间短了一些,学会了么?”
  不同于春梦无知无觉的遗漏,也不同于上次他还未反应过来就弄脏的落地窗。
  这次他昏沉又清醒的感觉到自己被梁喑掌控着,被他打开了一道尘封的暗门,被他领着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沈栖整个人像被电流洗过一遍,化成一个个无法处理繁杂信息的细小分子。
  “舒服么?”
  沈栖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很缓慢很缓慢地理解了这句话。
  羞赧海啸一般涌来,偏偏梁喑还捏着他的下颌微微用力,迫他张口。
  “尝尝自己的味道。”
  沈栖一时没听懂,愣愣地由着他把指尖点在自己嘴里,尝到了微涩的苦腥才一瞬间反应过来。
  “你……你怎么能……唔……”
  梁喑捏着他的下颌深吻下去,尝到了一股很淡的血腥气,微微松开他轻问:“咬哪儿了?嘴?还是舌头?”
  沈栖艰难地回答,接着就被他捏住了下颌警告,“下次受不住直接告诉我,不许咬自己,否则你的安全开关也会失效,明白么?”
  “嗯、嗯知道了……”沈栖一边回答,一边感觉自己的手被带到了冰凉的扣子上。
  “试一试,你那么聪明一定学会了对不对?试一试,不喜欢我们就不做了,好不好?”
  沈栖一边承受他的吻一边被他领着指尖去解扣。
  一心两用下,他几乎兜不住被梁喑牵出来的水痕。
  他今晚仅有的一点意识先被酒精占据,剩下的一半又被梁喑吞噬。
  现在他就像个按照指令行事的木偶,完全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直到他掌心被烫了一下。
  沈栖脸颊瞬间红透,他毫无经验,哪怕是洗澡也是匆匆冲一遍就算了,怎么可能会这些。
  他无措地在黑暗中望向唯一的浮木,想求他的饶恕,却忘了这才是真正要撕碎他的危险猛兽。
  “两只手……捧住它。”
  沈栖耳朵发热,摇摇晃晃地半跪起身听从他的指令。
  ……
  沈栖手腕酸麻,举着泥泞的双掌不知如何是好,甚至还有一些因为躲避不急而溅到唇角和凄红的眼尾。
  梁喑抬起手,在他唇边蹭了下,“好聪明的宝宝,学什么都快。”
  沈栖羞赧地快要崩溃,抬手要去打他,被握住了手腕举高,低头再次压下来。
  温热液体顺着手掌留下来,沾湿了小臂。
  沈栖已经提不起半分力气,整个人像被折腾坏了的稚嫩花枝,柔软地靠在他身上任由他肆意欺凌。
  “累了么,我抱你去洗澡。”
  沈栖嗓音微哑,带着浓浓的委屈,“你怎么那么慢,我手疼。”
  梁喑听他这个委屈巴巴的嗓音莫名被取悦到了,含着笑说:“宝贝儿,慢这件事没有办法解决,至于手疼,下次我们换个省力的方式。”
  沈栖被他忽悠住了,脑袋里居然又想起在他办公室那次他嘟囔的“难道你又很慢吗”,顿时有一种回旋镖瞬间扎中自己的感觉。
  沈栖皱着眉,微微张了张手指, “黏,你把它弄掉呀。”
  “娇气,我带你去洗澡。”梁喑捂住他眼睛把灯开了,等他稍微能适应了才松开手抱进浴室。
  浴室明亮的光线下,梁喑还穿着质料上乘的西装裤与白衬衫,微微的褶皱透出几分纵欲感。
  沈栖困倦地歪在浴缸里,浑身上下都泛着粉,让梁喑刚熄灭几分的火星子又死灰复燃。
  他酒劲儿上头,又渴又热地把自己往水里埋,吓得梁喑一抬手把人捞出来。
  沈栖毛发不重,很容易就看到他小腹上狰狞的疤痕。
  梁喑指尖一顿,抚了上去,这个伤是怎么来的?
  这样脆弱的地方一般是很难伤到的,按照他丰富的受伤经验很容易就判断出这是利器造成的,多半是刀。
  沈栖迷迷糊糊被他叫醒,跟着他的手掌看了眼小腹,嗓音黏腻地说:“小时候嗯……被……”
  “是你爸妈?还是沈正阳?”梁喑蹙紧眉头,隔着浴巾按在他小腹上。
  久积难消的火瞬间转化为戾气,看着这个狰狞的疤痕,他心底的暴虐因子几乎收敛不住。
  这个伤口绝不是一次造成的,少说也要历经几次反复的折磨。
  “告诉我,是谁干的。”
  “我忘了。”沈栖勉力睁开眼,隐约觉得他的神色不太好看。
  有一种无论是谁,他都要对方原模原样弄上一道的意味。
  他也不怀疑,梁喑绝对干得出来。
  上次他在寿宴上挨了打,晚上梁喑就能当着他全家的面儿让沈如海给沈长明一耳光。
  “梁先生,别问了好不好?”沈栖闭着眼睛,脸颊在他掌心里蹭了蹭,“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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