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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配联姻(近代现代)——荒川黛

时间:2024-09-05 08:16:09  作者:荒川黛
  他想,他之前的猜测大错特错。
  梁喑会喜欢沈栖大概不会是因为他的聪明果敢和漂亮,他喜欢的应该是他身上这股子单纯善良和全心全意的爱意,为他哭、为他难过。
  梁喑这样没经历过爱的人,缺的恰恰是这种纯真不设防的爱,难怪会为了他改性子。
  梁致谨拿出手机,垂着眼睛翻了一会,把图片发到了沈栖手机上,“他妈妈的照片。”
  沈栖手机震动,他解了锁打开微信。
  “很漂亮是不是?”梁致谨把手机丢在桌上,笑了笑,“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
  照片上的女人眉眼明艳大气,红唇乌发高鼻梁,眼尾微微上扬带着几分锋利但又因为含笑而显出端庄明秀,光从照片就能感觉到她的强大温柔。
  梁喑的眼睛和她很像,都很好看。
  只可惜,梁喑没有亲眼见过她的笑意,否则他的童年一定很快乐。
  他会想念母亲吗?会和他一样……幻想要妈妈的一个拥抱吗?
  “她去世当天,林裕安偷了她的私章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了部分股权的转让协议,拿走了林氏的掌控权。”
  沈栖骇然抬头,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梁喑会对他“为了林封偷私章”这件事那么生气,还险些要侵犯他,但最后……他还是没舍得真下手,而是让他走了。
  沈栖从喉腔到胸腔,到处都疼得痉挛,睁大了眼睛忍住眼底酸呛。
  “那他妈妈现在……”沈栖记起在老宅时,三婶几人聊天时提到那句躺在哪里等着,让他觉得不对却又想不出答案。
  梁致谨说:“在C国。”
  沈栖发怔:“C国?”
  “她的遗体,冷冻在C国的一间生物实验室里。”
  沈栖僵硬地坐在椅子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梁致谨的办公室里出来的,但满脑子里都是他最后的那句话,林玉宁现在躺在C国的实验室的冷冻舱里。
  冷冻遗体不是什么刚出现的新兴课题,沈栖学生物,很了解这方面的知识也知道曾有将冷冻的动物成功复活的实验,但人终归是人,和动物不一样,现在并未有任何案例和实验证明人类能够在冷冻之后复活。
  他看过梁氏那个实验室的发展方向,难道梁喑组研发小组就是为了这个?
  沈栖心里发堵,捂住胸口很艰难地喘了口气,颤声喃喃:“梁先生……”
  他感觉自己胸腔被人挖了一个大洞,没办法不去心疼梁喑。
  尽管知道他的强大背后是磨砺却没想到是这样走过来的血路,他只觉得心痛如绞,很想早生十年,早一点认识他,早一点喜欢他,早一点和他结婚。
  平洲的天黑得很早,才五点钟校园里就已经亮起路灯。
  沈栖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把眼泪逼回去,先给程术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不用来接自己了,他要陪朋友吃饭。
  挂掉电话,沈栖想了想,又给梁喑发了一个消息:梁先生,我晚上要和同学吃饭。
  梁喑回得很快,但也很简短:嗯,不许让他们灌你喝酒。
  沈栖几乎能想象他的表情,含着笑,带着威胁与警告。
  沈栖压下满腔想要说的话,想即刻就要见到梁喑,想抱住他跟他说你不要难过,我喜欢你。但他觉得不够慎重,想了想还是压了回去,回了两个字:知道。
  四人一行到了半江月,经理迎上来,恭敬地弯腰伸手,“沈少这边请。”
  几人都没来过这儿,温暖又有情调的包厢里处处都透着低调奢华,沈栖还在架子上看到一个漂亮的瓷器,震惊这儿老板的财大气粗。
  因为另一只就在家里,是几年前红蕊拍回去的。
  宗明看着菜单价码胆战心惊,侧头问徐瑶瑶:“真的能点吗?没钱付的话会把我押这儿洗盘子吗?”
  徐瑶瑶也心慌,“不、不知道啊。”
  经理眼神落在沈栖脸上,又收回去看着几人笑着解释:“各位请放心,红蕊小姐已经来过电话,今日账单由梁先生负责。不过我们老板说了,这一顿算他请,当做给沈少与梁先生新婚的庆贺,祝您用餐愉快。”
  沈栖:“……多谢您,算在梁先生账上就好了。”
  经理也没多辩,笑笑说:“听您的。”
  一顿饭吃了将近两个小时,梁喑给程术去了电话让他不要来接,自己过去一趟就行。
  他到的时候,沈栖正好和他的同学从里头出来,被一个不算眼熟的男生扶着,一边走一边劝他:“你好好走啊,你家司机来没来?哎你别歪……祖宗……你不会喝酒还喝这么多,要是让你老公知道了非……”
  林延话音一停,从黑色的西装裤一路往上,看到了一张英俊而冷淡的脸。
  “呃……梁、梁先生,沈栖他喝……喝多了。”
  梁喑伸手接过人,对他略微颔首,然后视线在三人脸上掠了一圈,“都住学校?”
  林延愣了愣,机械性地点了点头,总觉得梁喑在看自己的时候眼神尤其冷淡,好像还带着锋利的研判。
  梁喑侧头一扫经理,“安排人送他们回学校。”
  “好的梁先生。”
  徐瑶瑶被他身上那股子威慑力震得呆在原地,默默咽了下唾沫,小心翼翼打量他的侧脸。
  这次和在医院里随意温柔的白衬衫不同,深黑色的西装配黑色的大衣,领带规整头发也一丝不苟,整个人都透着手握权力的上位感。
  “三位同学,请跟我来。”经理招手示意。
  梁喑单手握着沈栖的腰把人揽在怀里,低头看着他红扑扑的脸颊和微微颤动的睫毛,短促地舒了口气,“告诉你不许在外面乱喝酒,又当耳旁风,谁惯的你。”
  沈栖脑袋昏沉,鼻尖轻皱哼哼两声要从他怀里出来,踉跄了一下又跌回去,迷蒙地睁了睁眼,“梁先生?”
  “还认得我呢?”梁喑揽着人往外走,顺手把他的围巾往上拉拉,遮住口鼻只剩两只漂亮的眼睛。
  他喝多的样子特别乖,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像离群的小动物,如果不包括撒酒疯的话。
  “梁先生。”沈栖走了两步就不肯动了,张着胳膊冲他黏糊糊撒娇,“你抱我。”
  梁喑心里又软又热,毕竟在这之前的两次喝多都是骂他不是好人,非要离婚。
  送人回来的经理忍不住一笑,表示新婚燕尔,能理解。
  梁喑无奈地伸出手把他抱起来,快走到车边的时候他忽然挣扎起来,险些从他怀里跌下去,梁喑用力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警告,“老实点儿,再闹把你扔下去。”
  沈栖把头靠在他肩上,手却一挠一挠地不安分。
  梁喑没办法,拉下这个小醉鬼的手问:“想要什么?”
  沈栖指着天上,雾气蒙蒙的双眼望着稀疏星空,“想、想要……”停顿了一会,他又把头埋回来,蹭着温热的颈窝,嗓音软腻黏糊:“想要梁先生。”
  梁喑一怔,险些没抱稳。
  半江月位于平洲最繁华的闹市,路口车流纵横人声嘈杂,他忽然就听不见其他声音了,只有一道温热酒气不断往颈窝里蹭,带着黏糊又难受的喘气声,像极了呻吟。
  “要什么?”梁喑托着他低下头,压下心中悸动,嗓音沙哑,“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沈栖醉得厉害,迷迷糊糊顺着他的话说:“我要……”
  梁喑胸腔发涨,像一个耐心又心急的猎人,“要什么,说清楚,你想要什么。”
 
 
第56章 择木而栖(六)
  沈栖不断往梁喑脖子里蹭,也不知道是真的醉深了还是故意磨人,就是不肯说。
  梁喑再想听他说也不能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上干耗,便把人塞进了车里。
  司机小跑过来拉开车门,等梁喑上了车才回到驾驶座,“梁总,回家还是去酒店?”
  司机跟梁喑久了,察言观色的功夫练得炉火纯青。
  梁喑抬头瞥了他一眼,笑骂一声:“你倒学会这一套了,行了,去酒店吧。”
  梁氏的酒店顶层不对外开放,梁喑工作忙,婚前也不怎么回家,对半都在那儿对付。
  沈栖在路边不肯说,上了车却开始不断扭动扯自己的围巾说热。
  梁喑抬手给他拿掉,司机已经很有觉悟地升起了后座挡板,给两人留出空间。
  梁喑心热难熬,握住沈栖的手把人往自己一拽,低下头。
  “唔……”沈栖双手被人贴着指缝交扣,微微蜷起来与他交握。
  梁喑攥到婚戒,指尖更加用力地扣紧,连带着吻也变得凶狠。
  沈栖倾身在他怀里,脆弱地仰着头用一个极度柔顺的姿态,任由对方夺走他的呼吸。
  梁喑这次没有提醒他,只是用舌尖一下下地点沈栖就已经知道张口请他进来,比平时连哄带骗的样子要乖很多,也主动很多。
  “怎么今天这么乖了?”梁喑总不能在车上要他,亲了一会便松开,拍拍他的腰把人拉正了坐好。
  沈栖软绵绵地靠在他肩上,仰起头还要亲。
  车内光线昏暗,路灯明明灭灭地落进来,将沈栖那双异瞳映衬得漂亮又勾人。
  梁喑捏着他的下巴转开,压着嗓子警告,“别着急。”
  酒店距离不远,算上堵车十分钟也到了。
  梁喑把人横抱着上了楼,单手托着他另一手刷开门锁。
  沈栖还是不太安生,靠在他肩上皱眉喘气,一副酒醉难受的样子。
  “梁先生……”
  梁喑进了门就把人压在了墙上,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找他的耳朵,“醒酒了么?”
  沈栖比刚才稍微好了一些,但大脑的反应还是有些迟钝,慢吞吞地蹭着他的脖子,“太近了……”
  “不近。”梁喑贴着他的耳朵,尽管他已经血液直往下走,但还是耐着性子要刑讯沈栖,“你喜不喜欢我?”
  沈栖脑袋发蒙,晕晕乎乎地感觉被人扯掉了围巾脱掉了厚外套。
  脖子被人用指腹碾着,耳边也朦朦胧胧地传来一声又一声的逼问。
  “说你喜欢我,说啊。”梁喑低下头去找他的耳朵,“说你喜欢梁先生。”
  沈栖无力地仰起头,“嗯……喜欢……”
  “喜欢谁?”梁喑在他颈窝里咬了一口,压低声音逼问他:“说清楚喜欢谁?”
  沈栖对痛觉很敏锐,立即疼得打了个哆嗦,“喜欢你……呜……别咬我……疼……”
  “我是谁?说清楚我就不让你疼。”
  梁喑贴着他的脖子,手上托着像被烈日曝晒打蔫儿一样的腰。
  昏暗的光线下,沈栖微张着艳红的唇轻轻喘气,乖巧又诱人地引人欺凌。
  他掐着那截儿嫩竹枝,用拇指一下一下地碾揉,逼得他发出情动的簌簌响动。
  沈栖年纪小,情窍未开不懂情爱,上次被他压在落地窗上碰一碰就受不住,生涩而勾人的样子偏偏让梁喑着迷得理智崩碎。
  他几乎现在就要折断这枝嫩竹,摘去叶子,汲取竹浆,拆出雪白的竹篾编出漂亮的形状。
  梁喑迟迟没等到答案,耐心被欲望烧得一干二净,低下头暴风雨似的凌虐。
  他一边用力碾压竹节,一边哑声逼问:“说啊,说你要谁?”
  沈栖整个人软在他手上,泄出几分哭腔:“要、要……要梁先生……”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头一晕,躺在了柔软的床上。
  汹涌霸道的气息扑面而来,沈栖整个人都要陷在被子里,双手被分别举在头顶两侧,像被标在了机器上等待劈开的竹竿。
  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一个比一个重的喘气声,微微的窒息加重了酒劲儿的昏沉。
  沈栖几乎是无意识地勾住梁喑的脖子,用本能回应他。
  他没有经验,仅有的一点知识都是梁喑手把手教出来的,因此十分生涩。
  这种青涩稚嫩的讨好,反而极大的取悦了梁喑。
  很快沈栖就顾不上回应了,暴雨又急又重地冲刷枝叶,来不及收拢,顺着竹叶尖儿往下流。
  他被缺氧逼得手指发抖,软着身子试图躲避又被掐着下巴拧回去,找回了一些清醒的脑袋又被吻晕头转向。
  “沈栖。”梁喑松开他的唇,移到了耳边低声说:“我要你。”
  沈栖酒醒了一点,昏暗的房间中只有一点点光线,看不清梁喑的面容,只能感觉到他呼吸很重,几乎要将他压垮。
  梁喑伸手拨开沈栖汗湿的头发,含着他的唇低声哄,“给我,好不好?”
  沈栖嗓子发干,被禁锢的双手沁出汗,紧张地想躲却又无处可逃。
  梁喑耐心地揉着他的掌心,嘴唇下移挪到他的喉结,轻轻亲了一下,“我喜欢你,想要你,你想不想要我?”
  “我……”
  梁喑低声问他:“宝宝,要不要我?”
  沈栖浑身像过了电一样,用力地咽了下唾沫,喉/结却一下子被人咬住了,陡然打了个哆嗦泄出一声哭腔,“别……梁先生……”
  “说你要我。”梁喑咬住这颗小小的白玉珠子,哑声说:“说啊。”
  “呜……”沈栖高高仰起头,整个人几乎绷成一条直线。
  “说你要我,宝宝,说你想要我。”
  沈栖被逼得哭腔绵软,“要、要你……”
  “好乖。”
  沈栖身上一轻,下意识瑟缩了下,微眯着眼睛看到昏暗光线中的男人用力扯掉领带。
  昏沉脑袋里突然冒出一句话来,领带就是绅士的贞/操带,平时牢牢将斯文教养禁锢在封印之下,撕掉就代表即将要被欲\望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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