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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配联姻(近代现代)——荒川黛

时间:2024-09-05 08:16:09  作者:荒川黛
  有一次拍的便是这个绿色钻石,红蕊忙起来也没顾上送回老宅去,来问梁喑是送回老宅还是送回家的时候他只抬头瞥了眼,“你喜欢?”
  红蕊愣愣点头,心说有人不喜欢钻石的?
  梁喑随手把文件交给她,说了句:“喜欢就拿去。”
  沈栖沉默了一会,说:“……”
  红蕊说完去给梁喑报告公事去了,这今天他一直没去公司,所有事情都是线上处理,但还是有一些纸质文件得他签字。
  沈栖窝在一边玩手机,不知不觉就开始犯困,迷迷糊糊间被人碰了碰脸颊。
  他睁开眼,黏糊糊地在他掌心蹭了蹭,又闭上眼。
  “困成这样。”梁喑莞尔笑笑,低下头说,“我有事要回公司一趟,自己睡一会,我晚上回来陪你。”
  “嗯……”
  梁喑给他盖好被子,拿起大衣出了病房。
  这几天他看似清闲,实则紧催慢赶拿到了机构的检测报告。
  安排所有员工体检、工厂自查,用绝对的证据证明了梁氏的清白,同时也在调查谁在背后推波助澜。
  梁喑摆明了要让对方百倍地还回来。
  红蕊说:“那名员工叫张立,是去年下半年招聘进来的,我查过他的家庭背景,父母早年亡故,由爷爷奶奶带大,前几年奶奶也死了。他还有个姐姐已经嫁到燕城,不是什么有钱家庭。至于钱不是打在他账上,是打在了他老家的爷爷卡上的,老爷子今年七十多岁,不识字,也不会用银行卡,是张立的姑姑带他去办理的,医药费也是从那张卡里支出,至于打钱的人是叫何明伟,他的账户倒是没有异常,应该是现金交易。”
  梁喑上了车,把大衣随手扔在一边,“人在哪儿。”
  “他好赌,人目前在一个小地下赌场里,我派人盯着了。”红蕊启动车,略微沉吟了一会,说:“要多叫两个人跟着么?”
  “不用。”
  地下赌场在平洲与雁城的交界处,从外表看就是一个普通的民房,四周空旷而荒凉,还拴着条嗷嗷乱叫的斗牛犬。
  梁喑说:“你在车里待着。”
  红蕊担忧道:“但您一个人进去……”
  “让你待着就待着,小姑娘凑什么热闹。”梁喑拿过大衣,扫她一眼:“真让你受点伤,沈栖又得跟我哭,要不是他冲我撒泼你现在就该滚到秘书处去。”
  红蕊:“……好。”
  梁喑穿上大衣走近民房,敲了门。
  一对老两口防备地看着他,总觉得这人看起来不像个赌徒,“您有事吗?”
  梁喑眸色淡淡,说出红蕊给的暗号,“怎么?是怕我没钱赌?”
  “您说哪儿的话。”老头弓着腰赔笑,领着人往里走,推开门下了几层台阶发现别有洞天。
  将近四百平米的场地松散地摆着十几张实木桌,环境嘈杂而混乱。
  梁喑在心里嗤了声,上不了台面的垃圾。
  视线一瞥,程术使了个眼色。
  一个瘦高个儿男人坐在左侧的灯下,嘴里咬了根快燃尽了的烟正皱着眉考虑打哪张牌。
  他今天手气极差,已经连输了一晚上了,再这样下去别说裤子了,连半条命都得留在这儿。
  “快打呀,尿裤子了啊?”
  “去你祖宗的,老子能尿裤子,我昨天连输60万眉头都没皱一下,今天皱一下我是你孙子。”男人吐掉嘴里的烟,捏着牌面迟迟下不了手。
  “随便打,输了算我的。”
  男人愣了下,抬起头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眯着眼打量了两眼。
  这人一身高定手工西装大衣,从衬衫到腕表再到几乎没灰尘的黑色皮鞋,从上到下都透着股上位者的气息。
  清冷矜贵到像是应该出席上流社会晚宴,就算要赌,也应该去高级赌场而不是在这个老鼠洞。
  他觉得这人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何明伟,你行不行啊?不能打赶紧让别人吧。”
  “别他妈催。”何明伟也懒得多想,朝他露出一口牙,“我真打了?输了算你的?那赢了?”
  “算你的。”
  “你们听见了啊,输了你们跟他要钱。”何明伟几张牌打出去,毫无疑问地输了。
  操,他今天这个烂手气。
  梁喑使了个眼色,程术拎着小箱子过来,一叠现金扔在了桌上。
  何明伟眼睛几乎要黏在那只箱子上,站起来给别人让了个位置,搓着手跟梁喑说:“老板,你能不能……”
  梁喑一抬手,将箱子合上,“谈笔生意,成交了这些钱是你的。”
  何明伟心说真是一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前几天刚有个大老板找他,刚输完就来一个新的老板救急。
  他点头哈腰地直鞠躬,“您说您说,只要我能办到,我肯定赴汤蹈火。”
  “出去谈。”梁喑实在烦这里的气味,一会回去了怕是也会呛着沈栖。
  三人一同出了民房的门,何明伟看着那只箱子实在心痒,忍不住催促:“老板,到哪儿去谈啊?我……啊!!!”
  他胸口一痛,整个人摔在了地上,眼前直泛黑影。
  梁喑居高临下地踩着他的胸口,开门见山问他:“你给张立家人的钱是哪儿来的。”
  何明伟眼前黑了一阵,勉强恢复视线,恶心一阵阵从胃里往上顶,没等他缓过劲儿来胸口又是重重的一碾,疼得他惨叫着缩成一团。
  “老、老板你在说什么啊,我不认识什么张立。”
  梁喑懒得和他多费唇舌,抬起腿朝他胸口狠狠踹了下去。
  这些天面对沈栖时强压下的暴戾、压抑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何明伟苦胆汁都被踹出来了,干呕一声吐的满地都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疯狂抽搐。
  程术拎着箱子,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但心里还是有一瞬间的震惊。
  梁喑看着斯文禁欲,端得一派清贵,实际上比他狠多了。
  “我再问你一次,你给张立家人的钱是哪儿来的。”
  “我真、真的不认识什么张立啊……”何明伟嘴里发酸,恶心地直打寒噤,“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要钱了,我也不谈生意了,你放……放过我吧,求求你,我真的不认识什么张立王立。”
  梁喑轻笑一声,这次狠狠地踹在了他的腹部。
  一瞬间,何明伟感觉自己的肠子都扭曲在一起了,头皮上的冷汗一层又一层,整个后背全部湿透了,在男人下一次抬起脚的时候本能打了个哆嗦,“我说!我说我说!”
  梁喑挪开脚,好整以暇地朝他笑了笑:“请。”
  何明伟被他这个礼貌的请弄得直打哆嗦,恐惧地往后缩了缩,说:“一个男人找我,说只要我把一笔现金打进一个账户他就给我六十万,是、是他吗?我真不认识什么张立,我打钱的那个账户叫张建平,是他……是他不?您要找的人和这个有关系吗?”
  梁喑衣摆未乱,看起来依旧沉稳禁欲。
  他低下头看着何明伟,说:“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
  “我、我有照片。”男人哆哆嗦嗦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解了锁递给他,“就、就是他。”
  梁喑扫了一眼,微微蹙眉,是他。
  “有用吗?老板有用吗?”何明伟实在是让他吓怕了,惨白着脸求饶:“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就是为了钱,冤有头债有主,您要是有仇您找他去……您、您想干什么!”
  冤有头债有主?梁喑轻笑一声。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云霄。
  红蕊在车里听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循声看过去,没多久就看梁喑走近了,拉开车门进来。
  “您把人怎么样了?”
  “死不了。”
  红蕊看他一脸阴沉,小声说:“怎么样?没问出来吗?您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梁喑拧眉,烦躁地骂了句:“全他妈是烟味。”
  红蕊愣了愣,有点没反应过来。
  梁喑把大衣扔在一边,说:“沈栖娇气,不喜欢烟味。”
  红蕊这才记起已经很久没见过他碰烟了,这次加班压力这么大也没看他抽过。
  “……”红蕊心说,您还能再惯着他一点,底线都快被刨完了。
  “那您问出是谁指使了吗?”
  “楚文原。”
  “怎么是他?”红蕊说完就明白了,这是新仇旧恨。
  楚家本是做实业起家,这几年梁氏转型对实业也有挤压,再加上前段时间楚让因为冒犯了沈栖被梁喑当街教训,险些踹断了他家的香火。
  楚文原本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
  实名举报这种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说会毁掉一个企业,往小了说不死也得脱层皮。
  楚文原未必要让梁氏死,他也知道不可能会一举击溃,但能给梁喑个教训也算报了仇。
  “爸,真有你的,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楚让看着新闻,大喇喇半靠在沙发上笑,“他敢打我,还敢当面骂你,他算什么东西!”
  楚文原得意:“跟我斗,他还嫩点儿。”
  “水军真是好用,随随便便买一点新闻就自动有人跟风骂梁喑了,只可惜平大居然给他作保拿出了检测报告。”楚让算是出了口闷气,可惜不能跟人分享有点郁闷:“爸,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楚文原也没想到陈克己跟徐令知能为梁喑出力,坏了他的计划。
  “先这样吧,这次实名举报是正好找到个合适的病人才能打梁喑一个措手不及,再动手恐怕会让他发现端倪,现在收手,别让他查出什么。”
  -
  沈栖睡到七点多醒了,病房里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声音。
  他还未彻底清醒就先被一瞬间的慌乱的击中,不安地叫了声:“梁先生?”
  病房里安静得落针可闻,慌乱不受控制地弥散开,蔓延到还不清醒的大脑里。
  “梁先生?”
  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沈栖一个激灵,清醒了。
  手搭在额头上低低的喘了口气,他半睡半醒时,梁喑好像说过要去公司的。
  这几天一睁开眼就能看到他,突然不在有点不习惯。
  沈栖摸起手机看了时间,思忖着要不要给他发个消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又觉得太烦人而作罢。
  八点多时爬起来洗了个澡,穿衣服之前特地往镜子里看了眼。
  小腹平坦单薄,纵横交错的疤痕下面两条长腿白皙修长。
  他伸手握住大腿抓了一把,瞬间泛起红痕,在白软皮肉上显出几分暧昧气息。
  “干嘛看不上我,别人的腿就那么好看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家花没有野花香吗,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沈栖一边套衣服一边嘟囔,完全没发现把自己也骂进去。
  九点多的时候,沈栖实在是等得又困了,闷闷抱怨了声:“怎么还不回来啊。”
  “念叨什么呢?”
  沈栖猛地坐起身,一双异色瞳眸在光影下闪着莹莹的光。
  他就那么坐在床中间,围着被子,又乖又软地看他,梁喑心里那点儿戾气陡然就散了。
  “嫌我回来晚了?”梁喑把东西放在桌上,顺手脱了大衣扔在一边,还未抱到人就被用力推开。
  “……?”
  沈栖蹙起眉:“好重的烟味。”
  梁喑看着他无比嫌弃地表情,叹了口气收回手,“我去洗澡,洗干净了能抱你么?”
  “不是每天都在抱吗。”
  梁喑眉梢一抬,无辜道:“讲点道理,是你在占我便宜。”
  沈栖别了别视线,“我又不是……不是故意的。”
  他每天早上起来都是在梁喑怀里,像个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缠着他。
  无论前一晚怎么做好心理建设,怎么在睡前打定主意一定不乱动,第二天早上还是一样缠在他身上。
  有一次醒来他几乎整个人都窝进梁喑怀里,连嘴唇都贴着他的喉结,吓得他险些从床上翻下去。
  卫生间里水声淋漓。
  沈栖不自觉想象了一下梁喑冲澡的样子,莫名有些口干。
  昨天半夜他醒过一次,感觉到大腿上有不同寻常的触感和温度,下意识地动了动腿想躲开,却发现抵着他大腿的东西更热了。
  他把头埋进被子里,黑漆漆的看不见,可大腿却很敏锐的察觉出变化。
  他迷茫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吓得往后缩了缩。
  水声骤停,不多时梁喑从卫生间出来。
  黑色睡衣越发显得他肩宽腿长,微湿的眉眼英俊硬挺,水珠顺着头发往下滴,勾勒出几分野蛮的性感,和平时西装革履截然不同的带着克制欲望的湿热潮气。
  沈栖不自觉地往他腰下看了看,黑色睡衣遮光性很好,完全看不出不妥。
  他咽了咽唾沫,又回到梁喑的脸。
  他握着毛巾擦拭头发,小臂上的疤痕与手背上的青筋都显得狰狞而野性,微微抬头时凸起的喉结微动。
  “盯着我看干什么?”
  沈栖脸上一凉,下意识抬起头撞入梁喑的眼睛,不由地磕绊了下,“没、没看啊。”
  “撒谎。”梁喑丢下毛巾,掀开被子上床,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把人压在了床上。
  “你干什么?”沈栖下意识抵住他胸口,紧张地往下缩。
  梁喑握着他的手臂把人拽回来压在头顶,凑近了说:“老实说,盯着我的时候在想什么?”
  梁喑低下头凑近,侧头靠近他颈窝,湿漉漉的头发扫得沈栖脖子发痒,他艰难地别开头,小声说:“没想什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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