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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配联姻(近代现代)——荒川黛

时间:2024-09-05 08:16:09  作者:荒川黛
  “我是小少爷的司机,自然要听他的话,或者我给他打个电话请示,如果他同意我就送您去公司?”
  梁喑让他这个不拐弯的脑子气笑了,“行吧,回医院。”
  程术这种经历过死亡的人,对一个人忠诚就会豁出命的保护,梁喑叫他来,本意是看重了这一点,却没想到短短两个月就被沈栖收服。
  他不知道沈栖做了什么,但既然他愿意听也好,他也没多问。
  -
  沈栖陀螺似的忙了一天,一抬头天已经黑了,抓起手机一看已经八点二十,距离约定好的时间足足超过了快一个半小时。
  “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沈栖。”林封手上拿着他的外套,“衣服,外面很冷。”
  “谢谢。”沈栖抓过来套上匆匆往校门口跑,不知道梁喑等了多久,有没有着急。
  他气喘吁吁到校门口,梁喑就倚靠在车边低着头抽烟,时不时轻轻咳嗽。
  路灯就在他背后,苍凉光线笼罩下巨大的阴影,隐隐约约衬出几分孤寂与病重。
  “梁先生。”
  梁喑将烟头按灭在一旁的垃圾桶上,眉宇间有几分疲惫和病气浓重的苍白,但嘴角笑意温和,“下课了?走吧。”
  “晚不晚?”沈栖思忖几秒,和他解释:“我复习得太着迷,忘记时间了。”
  “嗯,不碍事。”梁喑接过他的书包,打开门让他进去,接着才吩咐司机,“去码头。”
  沈栖松了口气,轻嗅了嗅身侧浓重的烟味,总觉得他心里装了很多事,“是公司有什么事吗?是不是我不让您去出差,有什么问题了?”
  “不是,别瞎想。”
  梁喑只是在克制他的情绪,他今天可以尽量不去想沈栖和林封有多久的时间在一起,但站在校门口抽烟的这一个多小时里,他没法不想。
  烟碱刺激中枢神经,让他的思维极度清醒,一分一秒,他都过得无比清晰。
  他没有那么大度,但他不能一次次地因为这些事失态,那会把他推得越来越远。
  梁喑一直觉得自己是很有自制力的人,他物欲其实不算高,生意场上的吞并与抢夺更多是在满足自己的掌控欲与强占欲,是他解压的方式。
  “饿不饿?”
  沈栖点点头,有点不知所措。
  他总觉得梁喑在压抑克制着什么,想问问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就像一座高大可靠的山,很安心,却又离得很远。
  应承找人算过下水吉时,沈栖到的时候仪式刚刚结束,两层高的船入水,压出汹涌水花。
  “你们总算来了,我还以为不来了呢。”应承让人招呼客人上船,迎上来叉着腰冲沈栖两人显摆,“怎么样?我这船怎么样?”
  梁喑微抬了下下颌,司机递上一个稍大的盒子。
  “这什么?”
  梁喑抵唇轻轻咳嗽几声,嗓音微哑地说:“沈栖准备的礼物,祝你首航顺利。”
  应承眼睛一亮,接过去抱在怀里,“哎谢谢小师父,来来快上船。”
  沈栖在原地发怔,发现梁喑比他想象中更加周全有礼,他根本没想到要送礼物。
  “一样的,你送就当是我也送了。”
  沈栖轻吸了口气,跟着他一起上了船。
  这次首航参加的人很多,沈栖粗略估计了一下至少有三十人以上,大部分是他没见过的生面孔,除了陈亦洲之外,他还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Anne。
  她穿着漂亮的低胸长裙,肩上裹着毛色雪白的披肩,肌肤雪白乌发红唇,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和当时的下元节会联络人风格截然不同。
  沈栖忽然想起下元节会那晚,她和梁喑相谈甚欢。
  梁喑还收了她的东西,笑意温柔地放进了西装口袋。
 
 
第39章 能栖杏梁(九)
  “想什么呢?不是饿了么?来。”
  梁喑牵住沈栖的手把他带到餐食区,挑了个水果蛋糕放在他手上,端了杯温水稍稍压压咳嗽的冲动。
  沈栖忙了一天也有点饿了,拿起勺子挖了一勺送进口中。
  “感谢大家的赏光……”
  应承冗长又激情澎湃的感谢词说个没完,沈栖捧着蛋糕忍不住笑起来,“他话好多。”
  梁喑搁下杯子,说:“我去跟人打个招呼,你一个人在这儿行么?”
  沈栖微微歪头,“可以。”
  梁喑起身走到Anne旁边,先和几个男人说了话,几人不知道讲到什么Anne一下笑了,从沈栖的角度能看到她娇嗔的侧脸。
  他咬着勺子,视线一直落在梁喑挺拔的背影上。
  看不到他在说什么,只能根据几个男人和Anne的神色判断,聊天内容应该很轻快和谐。
  沈栖心脏突地跳了一下,捏着勺子的手也微微一偏。
  “他胆子小,又不爱这种社交,我带他来是散心不是来认识朋友的,他跟你们也没话说……见什么见,是你们说见就能见的么?”
  刘捷一听就不乐意了,横眉笑骂:“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啊,什么叫跟我们没话说?你心肝儿就这么娇贵啊,见一眼也不行。”
  梁喑嗓音低哑含笑,“是娇贵。”
  “没见过这么护短的,结婚了不公开就算了,来都来了还不让看一眼。”夏维忍了忍笑,后退一步嘲讽他:“你怎么跟个老母鸡似的,护崽儿护成这样。”
  梁喑斜他一眼,“滚蛋,行了,我接个电话。”
  沈栖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蛋糕就放下了。
  他不爱看台上滋哇乱叫的表演也没有认识的人,打算一个人到甲板上看看风景。
  陈亦洲正巧过来,“觉得他不跟朋友介绍你,失落了?”
  沈栖摇摇头:“不是。”
  陈亦洲和梁喑的沉稳锋利不同,说话时温和泰然,很容易让人卸下防备。
  “你喜欢他么?”
  沈栖一哽,微微抿唇:“我不知道。”
  “你们的婚约是娃娃亲,本来跟他结婚的应该是你大哥,现在变成了你,你心里有不甘么?”
  陈亦洲端了杯酒递给沈栖,轻笑着朝他举杯,“他这个人,确实是有点唯利是图,朋友不多,敌人不少。”
  沈栖在他的暗示下喝了一口,微微动了动嘴唇,但又没发出声音。
  “想听听他的事儿么?”
  沈栖踌躇几秒,很轻地点了一下头:“可以吗?”
  “可以,不过你可不能告诉他这是我说的,你知道的,你老公这人脾气稀烂,也就是你,换个人……”陈亦洲靠在椅背上,玩着杯子悠悠道:“你们婚宴那次,你喝多了骂他也没骂错。”
  沈栖蓦地瞪大眼:“我、我骂梁先生?”
  “哟,你忘了。”陈亦洲含着笑,说:“你骂他老男人不是好东西,不要嫁给他,他脸色难看得厉害,我还以为他要揍你一顿,现在来看,竟是连骂也没舍得。”
  沈栖根本不记得有这一出,稍微试想了一下自己在婚宴上撒酒疯、当着他朋友的面儿骂人就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还有吗?”
  “也没什么,就骂了这两句。”
  陈亦洲笑意未收,轻叹了口气,说:“他确实比一般人要霸道,做事么……不过有些事看你怎么想了。”
  “生意上的事儿有时候和战场差不多,他接手家业的时候比你大不了多少,别说现在了,那会儿的梁家也是虎狼环伺,你也见过他们家那些长辈,哪个是好对付的。”
  沈栖知道,却不能想象长辈们对梁喑的敬畏,是经历多少东西换来的。
  “还有呢?”
  陈亦洲发觉他的视线,莞尔道:“Anne跟梁喑算青梅竹马,云家的二小姐,两家长辈也曾动过联姻的念头,后来因为梁喑不答应,加上她出国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你觉得Anne跟梁喑配么?”
  沈栖想起有一晚在梁喑口袋里发现的名片,“云家,是叫云思敏吗?”
  陈亦洲见他来了兴趣反倒不讲了,“说得多了梁喑要骂我,况且我是他的朋友,说话没什么可信度,你听之忘之。”
  沈栖沉思几秒,轻声问他:“您知道梁先生母亲的事吗?”
  陈亦洲指尖一顿,随即笑了:“这个我不敢说,想知道自个儿去问他。”
  沈栖手臂上有些泛痒,下意识搓了搓。
  梁喑打完电话回来,看到陈亦洲坐在餐食区的椅子上冲他笑得意味深长,心里顿时有了个不太好的预感。
  沈栖低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里还拿着一只空的玻璃杯,但那碟蛋糕却没怎么碰。
  梁喑微叹了口气,微微弯下腰想叫他起来,却发现他眼睛红得惊人,微张的唇殷红似血,俨然一副喝多了的样子。
  “……谁许你喝酒的。”梁喑叹了一声,低头问他:“还认得我么?”
  沈栖直勾勾望着他,酒醉的迷乱与麻痒的焦渴在血液里乱撞,那双修长细白的手毫无章法地去扯毛衣领口,额角鼻尖全是汗。
  梁喑看着桌上足足七八个空杯子,偏头朝陈亦洲皮笑肉不笑地骂了句:“陈主任,你连我的人也欺负。”
  “这叫欺负么?这叫助人为乐。”
  “我还不至于要靠酒来助兴。”梁喑哭笑不得,弯下腰要抱沈栖回去,刚一碰到就被他推开,原本清冷的嗓子变得柔软,黏糊糊地抱怨,“你别抱我……”
  “不抱你怎么回去?你自己能走么?”梁喑耐着性子哄他,“听话。”
  沈栖意识混沌又像是有一丝清明,勉力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瞪他:“你不是好人。”
  陈亦洲“噗嗤”一声,又立即收起笑。
  “……好好我不是好人,你喝多了,我先带你回去休息。”梁喑不再试图哄一个醉鬼,直接弯下腰把人抱在怀里,在他挣扎时直接冲屁股用力拍了一巴掌。
  “老实点儿,否则把你丢下海里喂鲨鱼。”
  沈栖畏疼,当即呜咽一声,“疼……你又打我……”
  这就疼了?他用劲儿了么就喊疼。
  沈栖嗓音黏软,哭腔带着滚烫的热意像极了呻吟。
  梁喑嗓子发紧,抱着人踢开了事先安排好的房间,给他脱掉鞋袜,准备去要一碗醒酒汤来。
  沈栖醉得眼皮都红了,大概是觉得太热,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东倒西歪地扯自己的毛衣。
  梁喑反手锁上门,回来帮他脱衣服,“把手抬起来,往上举……不会喝酒还敢喝,知道你混着喝的那些都是什么么就往肚子里装,你以为陈亦洲是什么好东西么?那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狐狸。让你照顾我,我病死了你也不知道。”
  沈栖软得像根刚从开水里捞出来的白面条,又像是从海里捞上来的小白鱼,纤薄的脊背骨骼明晰,黏糊又柔软地搭在梁喑的手臂上喘气,湿漉漉的睫毛一抖一抖,可怜又勾人。
  房间不隔音,外头的乐声燥乱,顺着门缝传进来。
  梁喑从沈栖的睫毛流连到鼻峰再到殷红的唇,压抑下趁人之危的念头,把人放在床上起身时手指一软。
  沈栖双手抓住他的指尖,用凄红的双眼朝他勉力眨了两下,“抱……抱抱我……热……身上痒……你抱抱我好不好……梁先生……抱我……”
  梁喑指尖一紧,酒醉迷蒙的沈栖和平时那个乖巧清冷的模样截然不同,眼角眉梢都透着股天然的媚态,求他抱的时候像极了求欢。
  明知道他是皮肤饥渴症,梁喑还是不自觉地动了动喉咙,恍惚了一瞬。
  沈栖见他迟迟不动,收回手自己用力搓着胳膊,很快就凌虐得一片红。
  梁喑握住他手腕扯进怀里,一手揽腰一手托背按住。
  “……”沈栖嗓子里发出一声很低的,像是奶猫被揉舒服的声音,乖顺地靠在他怀里蹭脑袋。
  梁喑揉着他的后脖颈,低声说:“不许动。”
  两人呼吸交错,破碎断续的气声带着酒气一股一股地往耳朵里钻。
  梁喑掐着他的腰,轻声叹气:“我对你不好么,你总这么怕我,总觉得我不是好人,我就是再不好也没碰过你一指头。听话,别再喜欢那个黄毛小子了,林封哪里就比我好,是不是?”
  怀里的人不知是不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用鼻尖在他颈侧蹭了蹭,就在梁喑脊背都酸麻的时候突然一疼,忍不住“嘶”了声。
  沈栖用力咬着他的脖子,足足十几秒才肯松开。
  梁喑也没动,就任由着他咬,无奈地捏着他的脖子:“还说不是小狗,清醒了咬人喝多了还咬人……”
  话音一停,他手剧烈一抖。
  沈栖迷迷糊糊伸着舌尖舔了一下,差点儿把他骨头舔酥。
  梁喑怀疑陈亦洲给他喝的不是酒,是致幻剂。
  他托着人脑袋从怀里拽出来一点,发觉他不挠胳膊了便把人放回床上。
  沈栖发觉有人在扒他衣服,抬脚便踹。
  梁喑心火正旺,一把攥住他脚踝,压低声音警告他:“往哪儿踹呢,踹废了你下半辈子守活寡去?一不高兴就动手动脚,老实点儿,再撒泼就把你弄死在床上。”
  “变态……控制狂……我不要喜欢你……”沈栖不知道被戳到了什么开关,抬起另一只脚又踹,又被人攥住了脚踝硬生生往两边一掰,接着一道低哑的嗓音严丝合缝地压近耳里。
  “找操是不是,真以为我舍不得碰你,凭你今晚迟到这一个多小时我就该揍你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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