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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配联姻(近代现代)——荒川黛

时间:2024-09-05 08:16:09  作者:荒川黛
  梁维生是被父亲硬押回来的,原本的烦躁和酒劲儿醒了大半,看着梁喑一脸冰冷的样子本能地躲了躲视线,嗫嚅道:“没、没说什么啊,就是看我不太舒服关心了一下,您、您问这个做什么?”
  梁喑回来没提过沈栖,只问林裕安,梁维生也拿不准他到底想干什么。
  梁喑略微颔首,看向胆子稍微小一些的梁宇,“那天林裕安跟你说了什么?想清楚了再说,我没有耐心听你说第二遍。”
  梁宇从小就怕梁喑,当场就惨白着脸站起来了,哆哆嗦嗦看着梁喑说:“他没跟我说话,他就是说、说……”
  “梁宇!”梁维生皱眉斥责,“我警告你别乱说话啊。”
  梁宇小心翼翼地看向梁喑,立即被那眼神冻得哆嗦,有话一个劲儿往外倒:“他说、说堂哥也是爷爷的孙子,也有继承权,凭什么要处处被您压一头。”
  梁维生当场蹦起来,“这是他说的,跟我有什么关系,非要说的话那天他也跟很多人说过话,你凭什么肯定是我?”
  梁喑:“林裕安手上有个盖了我私章的合同,我问过他,他说你是记恨那一脚才找他合作,我给你时间分辨。”
  梁维生瞬间站了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偷了你的章吗?我根本没去过你家,我怎么可能偷你的东西!”
  梁喑眸色未变,但唇角却勾起来,“真是你。”
  梁维生脸色瞬间一白,“你诈我!”
 
 
第26章 戒仗喑无(六)
  “什么私章?”
  “维生跟林裕安合作?”
  三婶看着瑟瑟发抖的儿子梁宇,估摸着没事了,便侧过头和小姑两人交头接耳,“维生怎么这么糊涂,帮着外人害自家呀。”
  二叔从接到管家电话开始就一直惴惴不安,如果和上次一样投资失败他倒不怕,梁喑虽狠但不至于在钱这方面大动肝火,能让他大半夜把人从海上拎回来,一定是大事。
  此时一听,他彻底明白了。
  小姑事不关己,坐在椅子上慢吞吞喝管家送上来的玫瑰银耳汤:“会不会是什么误会呀?维生再糊涂也不至于这么做。”
  二叔手脚发凉,勉力支撑冷静说:“有证据怎么处置都行,但是捉人拿赃,你不能仅凭维维酒后一句胡话就定他有罪,至少你得等他清醒了再问问。”
  梁维生迟钝的脑子也反应过来,当场反口:“就、就是,我只是以为你的私章在家里,你真有证据你拿出来啊。”
  小姑拨弄着勺子,轻嗤了声:“当年那个姓林的就趁着大嫂去世抢了林氏,现在又想用这个办法,真要是维生干的……”
  二婶尖声斥她:“你别血口喷人。”
  小姑撇撇嘴:“又不是我说的。”
  梁喑没管她们争论,静静看着梁维生,“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你主动坦白跟林裕安谋算了些什么,老爷子动一次家法,我看在二叔的面子上这事儿就算翻篇。二、像你父亲说的,我拿到证据,你,跟你全家,给我滚出梁家。”
  梁喑靠回椅子上,看向二叔:“我今天来不是来拿人的,我是来问清实情的,二叔您应该明白我是给你面子,你若不愿意要,那我也只能查。”
  二叔心猛地一坠,梁喑这人做事从来都是先礼后兵,表面端着一副恭顺谦卑,实则根本没给人第二条选项。
  二婶冷笑一声:“你这话什么意思?老爷子还健在你就想把我们逐出梁家?凭什么?”
  梁喑:“我不凭什么,但您尽可以试试我有没有这本事。”
  二婶神情微动,不说话了。
  老爷子手上早没实权,有多少话语权全靠梁喑给多少面子,二叔也不敢轻易赌,自己的儿子有多少心思他是明白的。
  这个家,人人倚仗梁喑,人人也都想将他拉下来。
  老爷子一天不如一天,真等他百年之后梁家就彻底落在梁喑手上了。
  “你说,到底都谈了些什么!”二叔牙齿用力咬合,力气大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一五一十说出来,有错就早点认,没错也老实说。”
  梁维生从小便被梁喑压一头,长大了,连他父亲也要卑躬屈膝,凭什么整个梁家都得听他的,凭什么自己屁也不是。
  “我什么也没做!你们凭什么审问我,你不过就是个有人生没人……”
  啪!
  二叔一悚,一耳光狠狠扇在梁维生脸上,骇然厉声:“你给我闭嘴!”
  一巴掌下去,整个大厅里寂静得落针可闻。
  梁喑的亡母是他的逆鳞,这个家没人敢提。
  梁维生舌头还没捋直,混着酒劲儿质问:“爸,你为什么那么怕他,你是老爷子的亲生儿子,论血脉你比他亲多了,你至于对这个晚辈这么讨好吗!”
  梁喑侧眉看了管家一眼,后者立马会意。
  不多时,他取了半盆冰水回来。
  梁喑起身,走到梁维生面前微微俯下身,“我来告诉你,我凭什么。”
  话音一落,梁喑掐着他的脖子硬生生把人拖到了桌边,一把按在了冰水中。
  二婶一声尖叫:“梁喑你干什么!”
  梁维生被冻得瞬间清醒,呛咳地闷在水里拼命挣扎,整张脸被浮动的冰块冻得发麻,“咳……唔……哥……”
  梁喑指骨坚硬,掐着他的后颈连头都没回,“我帮他醒醒酒,不想我换个方式就最好不要求情,我可以告诉你,下一种,一定比喝点水更痛苦。”
  二婶心疼得眼泪瞬间掉下来了,捂着脸冲老爷子哭:“您看看,梁喑这是要维维的命呀,他眼里还有长幼尊卑吗?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老爷子也怕他真的搞出人命来,忙道:“行了,等他说完再罚也不迟。”
  梁喑按了一分钟,在梁维生几乎窒息之前松了手。
  梁维生瘫在地上边翻白眼边呛咳粗喘,整张脸被冻出诡异的红,刚才的一瞬间,他几乎以为梁喑要把他生生闷死。
  “我再问你一次,你跟林裕安谋算了什么。”梁喑接过管家递来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怎么拿到的私章。”
  梁维生抓着湿漉漉的衣领,酒彻底醒了。
  “堂哥,我……我真没跟他合作什么。”
  梁喑把手帕往桌上一扔,环视了一圈长辈:“我呢,丑话说在前头,平时你们做什么我不管,想算计什么拿到多少好处我都睁只眼闭只眼,但如果谁吃里扒外,跟着外人合作,那就别怪我不给面子。”
  梁喑其实甚少在家发这样的火。
  在场亲眷生怕惹火上身,也没人敢吭声。
  梁喑又说:“二叔二婶,我并非不给二老面子,家里的事家里处理,坦白了,交给老爷子家法处置,我管不着,但牵扯公司就得按我的来。梁维生这会儿不承认他跟林裕安有合作,查不出来我亲自给他斟茶赔罪,若查出来,我得给全公司还有梁家一个交代,您二位说呢?”
  二叔看着脸色发青的儿子,心里又急又慌:“这件事你给我个期限,我保证给你个答复,一周、不,三天,一天!一天我给你答复!”
  梁喑说:“二叔,我没那么好的脾气。”
  -
  沈栖一夜睡得都不太安稳,醒来的时候刚过六点。
  恒温下,他的皮肤也泛起轻微的燥热。
  沈栖今天没课,但他没有睡懒觉的习惯,还是按时爬起来换了衣服下楼。
  吃完早饭,沈栖先去了一趟工作室。
  到的时候李仁芾正在骂人,“说了多少次刀不要动,推着牛皮雕,就你们这样的,全平洲的牛都扒了也不够你们糟蹋!还有你,手要稳……”
  沈栖靠在门边看了一会,想起自己刚跟他学雕刻的时候,忍不住笑了笑。
  “怎么又在骂人啊。”
  李仁芾抬头一看,当即冷哼:“你还知道来?我还以为你连大门在哪儿都忘了。”
  沈栖把带来的东西放在桌上,微弯了弯眼睛:“没忘,太忙了。”
  “啊小师叔你总算来了。”
  “小师叔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师公总骂人,我都快被骂成狗了。”
  沈栖年纪小,但在班子里辈分很高,有几个新来的不认识沈栖,小声问老资历的师兄:“他是谁呀?长得真好看。”
  师兄王昊刚绷完牛皮,擦着手过来顺便解释了一下,“你们不是看了那个纪录片才来学的雕皮影么?那个年轻又厉害的老师就是他。”
  “啊真的!?”
  “我想要个合影……”
  沈栖一回头就被几人团团围住,愣了几秒钟才笑了下,“可以。”
  几人缠着沈栖拍了会照就被李仁芾赶去练习去了,王昊端着茶过来,先使了个眼色才转身进屋。
  沈栖找了个借口跟过去,“怎么了?”
  王昊往外看了眼,压低声音说:“刘青走了,他女朋友这两年总跟他吵架,现在终于松口要结婚了,对方下了最后通牒,要么好好赚钱养家要么就分手。”
  沈栖明白,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几天,这两年我爸妈也在催我结婚,三十好几了总不能一直耗在这看不见未来的地方。”
  “不是我不看好皮影,是这年头,真他妈没人要看这些非遗技艺了,大把的人感慨一句不容易,觉得我们能坚持真牛逼,其实呢,谁能真在乎它能走几天啊。”
  沈栖微微侧头看着不远处的李仁芾,他为了这个技艺坚持了一辈子,连老婆女儿都离开他了,说得难听些,不赚钱就真的没办法。
  “我来想办法。”
  沈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其实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到底有多难,他能出钱维持工作室的运作,但没办法支撑每个人的生活。
  刘青、王昊,以后院子里那些因为一时兴趣来学皮影的人始终还得败给生活,最终放弃没有办法的传承。
  晚上吃饭时,林延正好发消息来问他借作业抄,顺口问他在干嘛。
  沈栖:在想怎么续火。
  林延:续什么火?
  沈栖把事情简单说了,毫不意外得到了林延的无能为力:我觉得除非现在有个不差钱的霸道总裁来投资一个亿,没别的办法。
  沈栖:……
  “梁先生回来了啦,吃过晚饭了么?沈栖还在吃饭呢,我帮你拿副碗筷。”
  沈栖从手机上抬眼,看着从门外进来的梁喑,下意识坐直了身子。
  “不必,我吃过了,回来取个文件。”梁喑脱了西装随手丢在沙发上,看见沈栖愁眉苦脸的样子有些好笑,“怎么了?饭不好吃?”
  沈栖摇摇头:“不是。”
  “有难题么?要不要我帮你想想办法?”梁喑在他面前坐下来,随手扯松了领带,漆黑的眼眉含着些笑意:“我解决难题的能力还可以。”
  沈栖双手交握,今天一整天都还算能忍的皮肤饥渴症好像一瞬间被他唤醒了,叫嚣着痒意想要他张开怀抱来拢紧自己。
  他克制地掐了掐虎口,看着对面的男人。
  他必须承认,梁喑的赚钱能力在整个平洲说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解决困难的能力也毋庸置疑,如果还有人能解决工作室的难题,那一定是梁喑。
  沈栖深吸了口气,“我想……”
  脑子里先蹦出林延的话,沈栖怕梁喑真的简单粗暴原地打钱,于是先摆出一个谈判的姿态,“梁先生,我想先请您答应,您不要给我钱。”
  梁喑一怔,随即笑了:“我为什么要给你钱?我们夫妻合法,我又不是在包养你。”
  沈栖一呆,随即会过意来,“我不、不是那个意思。”
  梁喑斜靠在椅背上,眼神落在他不断交握的手上,猜测他的皮肤饥渴症已经忍不了多久,“沈栖。”
  沈栖抬起头。
  “我今晚要加班,有半个小时的时间留给你。”梁喑朝他伸出手,不紧不慢地等他选:“治疗你的皮肤饥渴症和帮你解决难题,大概需要一起进行。”
  沈栖看着他宽大的掌心,几乎是本能地咽了咽唾沫。
  “我……”
  “在这儿,还是去书房?”
  如果在这儿拥抱,随时会被何阿姨看见,不能在这儿,“去书、书房吧。”
  沈栖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耳朵一下子热起来,语无伦次解释:“我、我只是想请您帮忙,不是要……不是要抱。”
  梁喑低下头,看着他的眼睛轻声笑笑,“那当我有私心,想抱抱你,好不好?”
 
 
第27章 戒仗喑无(七)
  沈栖还有那晚的阴影,到书房门口下意识停了脚步。
  梁喑回头看他,沉默了片刻,说:“不喜欢书房的话,那去你房间?”
  沈栖微微抿了下唇,点头。
  房间里只有一张单人沙发,还有一个放在地毯上的矮桌和一张干净整洁的床。
  沈栖觉得自己的脑子被病情控制了,居然邀请梁喑来房间抱他。
  梁喑站在他的房间里,高大的体型和规整的正装,与偏暖色调的房间格格不入。
  他稍微解开两颗衬衫袖扣卷在小臂上,紧实的肌肉线条很容易想象出无法挣脱的力道。
  沈栖看着他的动作,莫名有一种他在解其他扣子的错觉,下意识说:“不用脱衣服。”
  “嗯?”梁喑抬头看他,放下挽好袖口的手臂,揣着明白和他请教:“好,你来教我。”
  沈栖看着他白色衬衫里明晰结实的胸肌与劲瘦的窄腰,艰难地咽了咽唾沫,走到他面前,鼻尖立刻盈满了那道很沉稳的木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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