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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配联姻(近代现代)——荒川黛

时间:2024-09-05 08:16:09  作者:荒川黛
  沈栖张了张口,却没发出声音。
  “怎么了?”梁喑抬手在他额头摸了摸,确定没发烧又屈指拭去他额角的汗,“不舒服就告诉我,我让他们把流程缩短。”
  “没事。”
  梁喑抬起沈栖的脸,白纱在两人身侧扬起又落下,额头相抵的一瞬间沈栖心脏几乎骤停。
  梁喑做事随心所欲,哪怕司仪在一旁喊:“哎呀还没有开始要吻新郎呢,不要着急呀。”他也照样不管不顾。
  “请问沈栖先生你是否……”
  梁喑一只手捧着沈栖的脸,另一只手在他唇上轻轻蹭过,眼神沉得几乎能把人溺进去。
  “虽然签了协议已经算合法夫妻,但我私心里,还是很想听见你说愿意。”
  梁喑摩挲着红嫩饱满的唇,把温柔藏进每一个字里,“沈栖,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沈栖心跳几乎要乱套了,感觉到有一只手按在他的颈侧脉搏上,顺着皮肤一路游走到喉结,不轻不重地揉。
  “我……”沈栖打了个哆嗦,很艰难地咽了咽唾沫。
  梁喑嗓音温柔,仿佛真的在和他求婚,在等他点头,可今天分明只是演戏给媒体去公开,补个票而已,与爱情无关。
  沈栖静静看着梁喑,想:他帮了沈家,也帮自己缓解过皮肤饥渴症。
  他在寿宴那天帮过自己,也没有亏待过他,他愿意在这段时间里,配合他拿到股权。
  “我愿意。”
  司仪率先欢呼一声,“接下来请双方交换戒指。”
  沈栖看着梁喑把一枚指环套进他的无名指,莫名有一种比合约更加郑重的束缚感,好像这一刻他才真正嫁给这个男人。
  他要把人生和他绑在一起,短则一年,长则未知期限。
  在司仪的催促之下,沈栖拿起另一枚,缓慢地给梁喑戴上。
  “现在新郎可以吻你的爱人了。”
  沈栖还没反应过来腰上就一紧,整个人扑进梁喑的怀抱,接着唇上一热。
  他下意识想挣扎,下一秒就睁大了眼睛。
  ???
  梁喑并未碰他,而是用拇指压着他的唇,两人隔着一只手,接了个只有他们知道的吻。
  “沈栖,把眼睛闭上,你再这么盯着我。”梁喑略微松开一点距离,低声提点他:“我收手了?我数到三,一……”
  沈栖闭上眼睛,听见一声很低的笑。
  胸腔震动,气息滚烫,他似乎能感觉到脸上绒毛被呼吸肆意侵扰的无措。
  秋风微凉晴空如洗,耳边乐声悠扬,沈栖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很轻地眨了下眼。
  仪式结束,婚宴正式开始。
  沈栖要和梁喑一起给宾客敬酒,但这是梁喑的婚宴,除了应承那个没眼色的也没人真的敢灌,大部分只是碰碰杯就算了。
  梁喑万万没有想到,整个婚宴唯一喝醉的人是沈栖。
  他有个电话要接,出去了不到半小时,回来这小孩儿已经喝得晕头转向,抱着酒瓶子一个劲儿往嘴里灌。
  应承在一边求爷爷告奶奶:“不是,小师傅你别喝了吧,一会梁喑回来弄死我,哎哎就一口,别喝了求你了祖宗,亲祖宗。”
  陈亦洲在一旁幸灾乐祸:“应三儿,你完了。”
  应承也觉得自己完了,“不是,我就让他跟我喝一杯,怎么说结婚也是喜事儿对吧,我哪儿能知道他喝一口就刹不住了。”
  陈亦洲身份敏感,明天还有个项目要视察便没怎么喝酒,十分清醒地提醒他:“我建议你现在跑。”
  应承一边劝沈栖,一边嘴硬:“我怕什么,他又不能真把我弄死。”
  “你搅了他的洞房夜,他有一万种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陈亦洲抬了抬下颌,“他回来了,你现在跑还来得及。”
  应承看看一边喝酒一边哭的沈栖,把酒杯一扔,“靠,替我说点好的啊。”
  梁喑一回来看到沈栖,眉头当场皱起来,“怎么回事?”
  陈亦洲撑着头看他,好整以暇地调侃:“梁喑,你老婆好像不太喜欢你啊。”
  梁喑:“?”
  陈亦洲指指沈栖,笑意盈盈转述:“他骂你混蛋,说你老东西,还说……你不是好人。”
  梁喑额角青筋跳了跳,弯下腰把人抱起来,果不其然听见一声酒气浓重地哭噎,“我不要结婚……”
  ……
  梁喑把人塞进车里,一边按着他的手一边给他擦眼泪,“好了别动,我……”
  一口气噎半死,梁喑又火发不出去,只能叹气:“是,我老混蛋,我老东西,你年轻你漂亮,你青春貌美一枝花,我三十豆腐渣,你跟我委屈了,满意了?”
  司机听得又紧张又想笑,“呃,梁总,小……小少爷他……”
  “喝多了。”梁喑气不打一处来,一阵邪火烧得牙齿咯咯作响,恨不得能把他掀过去按在膝盖上揍一顿屁股。
  沈栖喝多了酒会发酒疯,和平时安安静静的乖巧样子截然不同。
  嘴里老混蛋老男人翻来覆去地骂他,夹杂着不要嫁给他、不要结婚,气得梁喑额角青筋直跳。
  路灯从车窗照进昏黄的光,明明灭灭打在少年绯红的脸上。
  梁喑摸着他的额头,这才发觉他并不是没有怨言嫁给自己,他是不愿意的。
  他很排斥这个婚姻。
  “我要……”沈栖喃喃说着什么,梁喑凑近了一听,像是:“我要报警……把梁先生抓……起来……”
  梁喑:“……”
  骂人还要叫人梁先生,不知是撒泼还是撒娇。
  回到家,何阿姨尖叫一声:“哎呀怎么回事,怎么醉成这样呀!”
  梁喑:“煮碗醒酒汤来。”
  “好好我马上去。”
  梁喑把人扒光了塞进浴缸里勉强洗了澡,又要担心他趴进去喝水呛着又要操心他受凉。
  他体质弱,一点风寒就给颜色瞧。
  梁喑给他洗完澡抱出来,捏着鼻子强行灌了一大碗醒酒汤。
  沈栖撒了半夜的酒疯,最后自己累得睡着了,像个不设防的小孩儿一样躺在松软的被子里。
  酒后的唇莹亮丰润,鼻尖和眼尾因为哭过泛着可怜兮兮的红,像一只刚被人欺负过又从水里拎出来的小动物,让人很想再欺负一遍。
  梁喑身上衣服让他扑腾地湿透,没办法坐,只能站在床边。
  林裕安找他做什么呢,吹枕边风吗?
  梁喑想,如果他哭着求他,说不定他真的会有一丝心软。
  -
  沈栖宿醉,爬起来时头没有想象中疼,但也昏沉沉地提不起劲儿。
  他完全想不起自己怎么回来的,只记得应承非要他喝酒。
  他想梁先生不喜欢,只喝了一口,后来……
  沈栖完全断片儿了,一掀被子发现自己除了件睡袍什么也没穿,当场傻了。
  换完衣服下楼,看着慢条斯理吃早餐的梁喑,小声问好。
  “酒醒了?”
  沈栖小心翼翼地点头,嘴唇动了动:“梁先生,昨晚……”
  “昨晚怎么?”
  “我衣服是……”
  梁喑丢下餐巾,好整以暇地看他:“我脱的。”
  沈栖问不下去了,小口吃着粥的同时偷瞄了下梁喑,忍不住又问他:“我喝醉了没、没给您添麻烦吧?”
  梁喑勾唇笑了笑,在他紧张的表情里慢条斯理地丢下一句,“没有,很乖。”
  沈栖松了口气。
  “今天开始我要出差,大概四天回来。”
  沈栖再次松了口气,听见一声冷飕飕的“嗯?”,当即抬头说:“您一路顺风,工作顺利。”
  “你的戒指。”
  沈栖缩了下手,刚想解释就听梁喑说:“觉得不方便就不戴,收好别弄丢了,那个是我妈给她儿媳妇儿准备的,仅此一对。”
  沈栖一怔,心里有一股说不明的情绪一闪而过,但没来得及抓住便消失无踪。
  他看到梁喑无名指上戴着戒指,“您……”
  梁喑说:“沈栖,我明媒正娶,合理合法,爱人漂亮,我不需要隐婚。”
  -
  梁喑出差四天,沈栖也放松了四天,他跑了一趟工作室,把雕好的皮影交给师父。
  抽空跟工作室去演了两场,顺便给徐瑶瑶的照片拍完。
  同时也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他的皮肤饥渴症又发作了。
  他还发现,凭着疼已经没办法帮他缓解了,晚上放学回家,何阿姨冲他暗示。
  “梁先生回来了?”
  何阿姨担忧道:“在楼上呢,一回来就进书房,喝了好多酒,解酒茶也没空喝。”
  沈栖思忖几秒,说:“给我吧。”
  沈栖站在书房门口踌躇了足足十分钟,深吸一口气敲门。
  门没关。
  沈栖探头看了一眼,梁喑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微微搭在椅子扶手上,像是睡着了。
  他放轻动作走进去,把何阿姨给的解酒茶放在桌上,顺手帮他捡起掉在地上的西装。
  一张卡片从口袋里掉出来,他拿起来看了眼发现是个银色背景印刷墨绿枝条的名片,印着云思敏和一个手写的联系方式。
  有淡淡的香味,像是女孩子的名片。
  梁喑右手搭在扶手上,指尖松松捏着黑色的钢笔,手背上青筋明晰分外性感。
  沈栖微微咽了咽唾沫,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但他身上实在难受得不行,如果梁喑再不抱抱他,他就要被逼疯了。
  只要一下,一下就好。
  沈栖很缓慢地伸出手,想去碰碰那只修长的指尖,谁知就在他伸手的瞬间整个人就被掉了个个儿,半个身子都被压在了书桌上。
  “您没睡着!?”
  梁喑连轴转了四天,疲惫地揉了揉额角,“你少在门口唉声叹气我就睡着了,找我有事?”
  沈栖不敢直说是来偷摸他的,看到了一旁的杯子灵光一闪,“何阿姨让我上来给您送解酒茶,她说……说让我看着您喝完再下去。”
  梁喑心说撒谎,何阿姨只管煮不管他喝不喝。
  “您晚上喝了酒,喝了这个睡觉能舒服一点。”沈栖半倾身起来,大着胆子握起梁喑的手把杯子放在他手里。
  肌肤相碰的一瞬间,久旱逢甘露。
  沈栖险些喘息出声,强行抿了抿唇才压下想要继续握着他手的欲望,余光瞥到了一旁摊开的文件上笔力沉重的梁喑两个字。
  他想起林裕安那天的电话,怕他不止找自己“合作”,也许会找别人,虽然他相信以梁喑的能力不会让他得逞,但就怕万一,便想提醒他:“梁先生,您平时会用私章吗?”
  “看情况?怎么?”
  沈栖说:“在家里吗?您别弄丢了。”
  “瞎操心。”梁喑笑了声,几口把解酒茶喝了。
  沈栖看着空荡荡的杯子,脑子里催促他索取拥抱的声音越来越大。
  他受不了蛊惑,鼓起勇气缓慢地扯淡,“梁先生,老师布置了一个……嗯……一个社会实践作业,您能不能、能不能帮我一下?”
  梁喑把杯子放在他身边,“什么作业。”
  沈栖坐在他的办公桌上,低垂着眼小声掰谎,“和家人拥抱三呃……一分钟,可以吗?”
 
 
第20章 嗷嗷栖栖(十)
  梁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说话。
  背靠着宽大的椅背,指尖点在他身侧的桌上,一下一下让人心跳加速。
  沈栖莫名有一种被他看穿的慌乱,忐忑得后背都要出汗,“不方便的话就算了,我先下楼了,还有论文没写……”
  完字还没说完,沈栖整个人就被他拽过去。
  怀抱温暖,严丝合缝。
  梁喑一手圈腰一手揽背,略带酒气的体温随之笼罩而来。
  “找人帮忙还要没耐心,惯的你。”
  一刹那的满足让沈栖本能地抖了一下,“不是没耐心。”
  “那是什么?一会没答应就喊着要走,你打算找谁来抱你?”
  沈栖鼻尖抵在梁喑锁骨下方,闻到清淡的木质香与略带酒气的呼吸,让他舒服地想喘息。
  这样亲密的拥抱,他几乎没办法说话,好一会才小声说:“没、没想找别人。”
  别人抱他都没用。
  梁喑心没来由地让人揉软了一块儿,像被猝不及防塞进一块抖抖就会散落糖粉的甜糕,忍不住勾起笑:“只想找我么?”
  沈栖这次却不肯吭声了。
  两人的呼吸与心跳彼此交错、重叠,再逐渐拉开差距。
  梁喑心跳沉稳规律,丝毫没有任何异样波动。
  沈栖有一种利用与欺骗别人信任的心虚感,默默在心里发誓:就一次,以后他一定忍住。
  梁喑不知道怀里人的心思,微微垂眸看了眼他几乎埋进自己胸口的脑袋,颈侧皮肤嫩得透光,像打光给人看胎色的瓷器,连血管纹路都清晰可见。
  他嫁过来一个月,肉还是没长多少,脊椎骨依旧清晰嶙峋,也不知那些个燕窝参胶都吃进谁肚……
  “我好了,谢谢梁先生,我先下楼了!”
  梁喑回过神,沈栖已经跳下他的膝盖准备溜了。
  “站住。”
  沈栖停下来,慢吞吞回过头看他:“什么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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