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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纵小漂亮总在渣主角[快穿]——钓月迢迢

时间:2024-09-05 08:04:28  作者:钓月迢迢
  可是这才第一个戏份这一幕就杀青了。
  舒荷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好厉害,他弯着眼睛,脸挡在书里高兴地小声说:【哥,我觉得我半年就能完成任务。】
  系统却说:【有没有想过事情要是败露,主角怀恨在心报复你怎么办?】
  【有的。】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舒荷居然真的有设想过,他雀跃地说,【事情败露的话主角肯定也崛起了,等他崛起到能欺负我的地步,我就跑进大山里生活,再养一条狗,任务完成就走啦。】
  很美好夙愿。
  可现实一般都会朝着反方向走。
  系统扯了扯自己错综复杂的数据线,滋滋电流音下,成功窥见站在门口的主角此时此刻的表情。
  ——这个信息素一级残废的Alpha,正在目不转睛盯着它的宿主看。
  “……”
  下午放学,舒荷踩着伸缩梯踏进悬浮车,一眼就看见一身西装革履的Alpha此刻正坐在半弧形窗户边,听到动静,对方偏头一如既往温和地看来。
  “今天还习惯吗?”
  “嗯嗯。”舒荷放下书包坐到楚川柏对面,他面前摆着一杯冒着冷气的冰奶,凝结寒霜,舒荷捂了一下冰冰凉凉的杯子,“是给我倒的吗?”
  楚川柏点头,“趁还凉,喝吧。”
  “喔。”
  舒荷却一心二用,喝着冰奶还不忘回主角消息,他看了眼小号对方主动发来的询问:【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这个主动询问被舒荷定性为讨好。
  他于是没回,切回了自己原本的账号,发现终端挂断后楚川亭又给自己发了不少消息。
  一是问为什么不接,二是说最近你越来越忙了啊,三才是提起今天遇到一个莫名其妙大作精的事。
  当然,楚川亭并没有真的这样去描述舒荷,这条具体内容大意是:【今天遇到一个声音和你很像的人。】
  ……注意点真的好奇怪哦。
  舒荷柔软的唇轻轻抿着杯子边缘,舔了舔唇回复:【哇这么巧,那人怎么样呀?一定和我一样可爱吧。】
  楚川亭:【怎么不回我上面的消息。】
  楚川亭:【网恋十一天,你对我变冷淡了。】
  ?
  !
  舒荷睁着杏眼往上翻,不得不回复这毫无营养的消息,一条一条顺下来,他重新把话题拐回大作精身上。
  楚川亭:【小花最可爱。】
  楚川亭:【他特别坏。】
  楚川亭:【还有小花送的礼物我收到了,我很喜欢。】
  什么礼物?
  他根本没有送礼物呀。
  舒荷奇怪地回复:【我托人送你的礼物不小心被鸟叼走了,你收到的是什么?】
  人。
  一个可爱又坏的人。
  楚川亭慢吞吞删掉这段文字编辑,面不改色,【小花的心意就是最好的礼物,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小花,把你地址告诉我吧。】
  舒荷:“!”
  舒荷急中生智把军校地址甩了过去,并配文自己没有时间取快递,他有个亲戚在军校读书,就让亲戚帮忙暂时收一下吧。
  楚川亭轻啧一声。
  漏洞百出的戏,他陪着演了一遍又一遍,此刻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好,小花,亲我一下。】
  舒荷为难地发了一条啵啵的声音,然后看见楚川柏正微笑地看着自己,他脸一下就敷上了薄粉,扭捏地伸手挡住他的视线,“你不要这样看我。”
  挡在楚川柏视线前的是一双纤细的手。
  他的手指并没有并拢,从缝隙里还能看见少年不好意思偷看的眼神,楚川柏笑着,滚烫的手心攥住了舒荷挡在自己面前的小手,按下,他笑问,咬字清晰得像在掩饰情绪:“小荷是谈恋爱了吗?”
  舒荷:“嗯……嗯。”
  “可是。”楚川柏紧紧握着他的手说,“可是,你不是我的夫人吗?”
  他的嗓音变得沙哑。
  尾音甚至微微勾着,勾得那个“吗”字变得含糊,和前面清晰的字句形成鲜明对比,落到舒荷耳畔,莫名就令他的心口震颤了一下。
  什么……?
  “我上次不是说了……婚书不作数吗?”
  舒荷急促地说:“你难道真的想履行婚书呀?你别委屈自己啊,我们以前都不认识的。”
  楚川柏:“你怎么就知道我这是委屈自己?”
  舒荷定住,眼睛发直发懵地看着他。
  “到底是是委屈了我,还是委屈了……”楚川柏低沉的嗓音像含着滚烫的气,一字一顿地说道,“你?”
  嗡的一下,好像有火烧上大脑,舒荷瞬间用力将手从楚川柏手中抽了出来。
  他睁圆眼睛蹭地起身,像是不认识似的看着楚川柏,楚川柏当着他的面低下了头,漆黑长睫垂了下来,挡住那双压不住疯意的眸子。
  ——太沉不住气了。
  他如此想着。
  年近三十一,这么多年来的楚家掌权人向来成熟理智,意气用事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从他真正掌控楚家起,他就再也没这么莽撞地打乱过自己的精心设想好的计划。
  楚川柏从来都习惯性地将事情的成功几率推到百分之百才出手。
  可现在,成功几率有百分之十么?
  哪怕是一?
  Alpha阖了眼。
  他的手垂在桌面,依然维持着被舒荷挣脱开的姿势,下属去驾驶室了,此时此刻,诺大的悬浮车内安静得只能听到楚川亭低沉而加重的呼吸声。
  舒荷站在他的面前,看不见他表情,只能主动问:“你什么意思啊。”
  什么委屈你委屈我的。
  他无意识攥着指尖,脸还泛着薄红,无声地看着这个不讲话的Alpha。
  有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了……楚川柏抬起了头,俊美的面容恢复了以往的表情,可他额角出了很多汗,舒荷被他额发潮湿的模样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见这个男人向他露出了抱歉的表情。
  “对不起。”
  楚川柏好像刚刚是受到什么影响才那样讲话,此刻精神恢复过来,他的抱歉真心实意,看不出一丝假,“我易感期就在这段时间,受易感期来临前的影响,我情绪会有些阴晴不定,刚刚吓到你了吗?”
  舒荷恶补的性别知识里当然有重点解释易感期的症状。
  Alpha易感期来临前七天,来临中旬,来临后三天,情绪皆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
  其中易感期中旬受到的影响最大,上面描述得很吓人,舒荷记忆深刻,所以他一听楚川柏用易感期解释,没怎么多想就相信了。
  如果不是易感期影响,楚川柏怎么会说出委屈你委屈我之类的怪话。
  他攥了下衣角,乖乖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被吓到,“就是有点突然……你刚刚讲那些,听起来特别像那个。”
  楚川柏:“哪个?”
  舒荷抿唇不答,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楚川柏自然也没有追问,他敛着眸又向舒荷说了声对不起,缓缓道:“我的皮肤饥渴症也受到了易感期影响……现在发病了,小荷。”
  舒荷睁眼看着他一脸冷静的模样,“药呢?”
  “没带,我从公司直接来军校接你了。”楚川柏朝着舒荷伸出手,“能给我摸一下吗?我有点热。”
  话题跳跃得有些快。
  刚刚还在聊委屈你委屈我之类的事,现在就进化到牵手了,舒荷都没跟上这个节奏,他抿着酒窝迟疑地去看楚川柏,面前人示弱地垂着眼,“我现在,真的十分需要你的帮助。”
  “……”
  那还能怎么办嘛。
  舒荷摆烂似的把手塞进楚川柏手心,他的手掌果然很烫,忍了一下舒荷才没把手抽出来,“你不要揉哦,也不要黏糊糊地贴着,感觉好那个。”
  楚川柏:“哪个?”
  “就是那个。”舒荷把两只手都塞给他,“不许揉哦。”
  楚川柏垂眸看着他漂亮纤长的手指,不许揉?都已经攥在了掌心,他的指腹已然不受控制地按在少年柔软的掌心上。
  按压的力道不重,但难以忽视,舒荷紧抿着唇,感受到自己手心传来的粗粝触感,痒得像是连着心脏一样,他喉咙也莫名有些痒了。
  舒荷舔了舔唇瓣,低头看着冰奶,“我想喝……”
  楚川柏半阖眼,“你可以坐过来吗。”
  “你那没有多的位置了。”
  “我的意思是……”楚川柏停顿一下,及时遏制受情绪控制险些说出口的话,他贴着舒荷柔软的掌心,十指相扣,半眯着眼说下后半句,“我的意思是,你能和我抱一下吗?”
  舒荷:“抱一下?”
  “嗯,这次发病的程度比上次深,只是牵牵手的话,我依然难受。”
  舒荷站了起来,走到楚川柏面前。
  楚川柏坐着,抬眼望着面前略显犹豫的少年,他露出一个叹气一样的笑,张开手,“只是抱一下,好吗?”
  “……好吧。”
  舒荷刚一俯身,腰肢便被人按着下压,他措不及防坐到了楚川柏的腿上,几乎像是碰到弹跳球一样想飞的站起来,“会压到你的腿……!”
  他到底以为他的腿是有多废啊……
  “我不是半身不遂。”
  楚川柏搂着舒荷,将他紧紧按在自己怀里,唇瓣似有若无地贴着少年白皙耳垂,嗓音吐露的气息滚烫得灼热,“小荷,你把我当正常人看就好了。”
  舒荷坐在楚川柏的腿上,浑身都在发热。
  太热了。
  冷气都扑不灭那贴在一起的皮肤,他很快渗了点汗,不舒服地被楚川柏按在怀里,热得大脑都有些发懵发怔,男人宽大的胸膛将他笼罩在内,隔着薄薄的衣服,他们几乎是全身没有缝隙地贴在一起,心脏反震得皮肤都在震颤。
  脸颊落了汗,楚川柏帮他擦了擦,又捋开他被汗渗透得湿漉漉的额发,舒荷整张发红的脸都露了出来,圆润的眼像初生小鹿望着他,手攀在他肩上,眼睛雾蒙蒙的。
  楚川柏嗅到了他身上泛着的清香,不是信息素,可这一刻竟胜似信息素,他紧搂着他,将人按在怀中,鼻尖贴着舒荷微湿的白皙颈侧。
  这里没有腺体,光洁一片。
  他呼吸着,漆黑眼睫毛垂了下来,舒荷一直在心底数数数,第十分钟的时候他不太忍得了这种热了,手脚并用地喘着气从楚川柏身上下来。
  “太热了。”
  舒荷小胸脯快速起伏,抱那么一会儿,他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漂亮的脸粉扑扑的,“……你好了吗,我不想牵了。”
  楚川柏:“没太好……但我能忍一忍。”
  舒荷抓抓头发。
  他看楚川柏这样经受病痛的折磨有点心软,可是真的太热了呀!他受不了,发散的善心最终还是屈服在自身的难受下。
  舒荷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他喝着冰奶,伸出一根手指给楚川柏握,楚川柏好像是发出了点气音,伸手攥住。
  这一次,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一路相安无事地到达住处,舒荷收回手往外走,急匆匆表示要给他拿药,楚川柏本欲起身,动作间意识到什么,他又自然地坐回座位,“谢谢。”
  舒荷拿着药回来,“你为什么不下车?”
  “有点难受。”楚川柏接过药,偏头对他说,“你回去吧,我一会儿下车。”
  舒荷没多想,哦了一声就下车回房间了,他没注意到楚川柏进了浴室,目前还在努力写军校布置的书面作业。
  这作业真难。
  舒荷用小号命令楚川亭教自己,对方倒是知无不言,可以说是小弟典范,舒荷悟性也强,学什么会什么,于是接下来几天他都在让楚川亭教自己上课没学的内容。
  这天,舒荷的终端收到一条提示,有快递到了。
  军校不许收快递,离这里最近的快递都在一公里外,舒荷不太想去拿,可是怕什么来什么,楚川亭给他网恋号发消息问他喜不喜欢这份礼物。
  舒荷鼓起脸颊,切小号要楚川亭中午陪自己出校,他没说去干什么,楚川亭也不问,很轻易就答应了。
  中午,两人在校门口汇合。
  楚川亭像以前那样走在舒荷身后,做一个称职的小弟跟班,让舒荷都挑不出错处,一句找茬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鼓着脸颊,回头看见楚川亭手中盘着两颗银色铁球,“这什么?”
  楚川亭上下抛了抛,“Alpha用来压易感期的。”
  舒荷说:“你易感期也到了啊?”
  楚川亭停下抛铁球的动作,没问他口中的“也”是指谁,答道:“快了。”
  这俩兄弟易感期都是差不多的时间,舒荷嘀嘀咕咕,低着头继续往前走,忽然,楚川亭加快脚步忤逆他的话和他并肩而行,偏头问了个奇怪问题,“你有没有招惹谁?”
  舒荷看他,“有呀,你。”
  楚川亭:“……”
  “有人在跟着我们。”他将两颗铁球攥到一只手里,用空着的那只手去抓舒荷手腕,“别回头去看,走。”
  ……什么?
  舒荷下意识想回头,又生生被楚川亭这句话逼得僵着脑袋,他懵着脸被人拽着匆匆往另一条走,这里不是去快递点的路,楚川亭抬眸看着前方,不知在观察什么。
  “你……”
  舒荷:“你是不是骗我,想吓唬我?”
  越走越偏了。
  楚川亭停下了脚步,他没松开舒荷的手,也没有回答,舒荷在这时听到了身后步履匆匆的脚步声,他紧了一下手指,回头看见五个身穿黑西装的魁梧男人,为首的脸上还有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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