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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纵小漂亮总在渣主角[快穿]——钓月迢迢

时间:2024-09-05 08:04:28  作者:钓月迢迢
  舒荷愣了愣,咕哝一句:“好吧。”
  半小时后,照相馆到了。
  一般来说,结婚照这种东西得到专业的影楼拍,舒家会全权策划这些流程……可这次就像在当年水安镇拍“兄弟照”那样,依然是二人世界。
  ……外加两条狗。
  拍照片的时候这两条狗懂点事但不多,它们懂事在没有乱嚎乱叫,反而一动不动地蹲坐在舒荷脚边,没错,是两只狗都蹲在舒荷身边。
  这就是不懂事的地方了,画面不和谐,逼死了摄影师的强迫症,摄影师忍不住对两条狗发出了嘬嘬的声音,让其中一只站徐弄清那边,左右各一只这才和谐不是吗?
  哪知狗狗们都高傲地抬着头不给一点反应,徐弄清垂眸牵住舒荷的手,“就这么拍。”
  摄影师:“……”
  摄影师看着两人的手,敛下心底的震撼,此时此刻他只是个无情的打工人,不就是给……拍结婚照么。
  看他大显身手,大拍特拍!
  没多久,新鲜的结婚照出炉了。
  舒荷拿过相框,好奇地在上面戳戳,“我记得以前我们在水安镇拍了兄弟照,这次却是结婚照,好神奇呀。”
  “当时也是。”
  舒荷迷茫抬头,“什么?”
  “结婚照。”徐弄清垂眸看着他,清晰道,“红底的,那是结婚照。”
  舒荷:OoO
  主角你。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时候他好像还没有骗感情的计划。
  原来那时候徐弄清就……
  舒荷看了徐弄清好几眼,腮颊边的小酒窝都抿起来了,大抵是意想不到。
  外面下起小雨,徐弄清打了个电话给公司的人来接,随后才偏头,握住了舒荷一下雨就会变得更凉的手。
  他声音很低,在雨中却清晰地滚入舒荷耳畔,“小荷,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第38章 年代文里的娇气反派 38
  车窗外雨幕纷纷,淅淅沥沥的琐碎之声被拦在外面,显得有些沉闷。
  舒荷是第一次去徐弄清的公司。
  从下车起徐弄清就旁若无人地紧牵他的手,一直到办公室,秘书面带微笑地在前方开门,舒荷扭头小声说了句谢谢。
  他眼睛润润的,下巴尖而俏丽,秘书像是没想到他会道谢,措不及防下和人有了近距离的对视,脸瞬间就红了,受宠若惊摆手说:“不、不用谢!”
  原来这就是徐总办公桌上照片里的“弟弟”呀——!
  徐弄清一直紧紧牵着舒荷的手,在感到舒荷略微挣扎时这才缓慢松开,垂眸细致地将相框摆放在了办公桌上。
  当年拍的那张照片也摆在最显眼的位置,爱护得极好,一新一旧并排放着,只要抬头就能看见。
  舒荷还在好奇地探看四周。
  他在心底暗戳戳和系统讲徐弄清怎么尽装修这种冷淡风呀,和他前段时间第一次去徐弄清家看到的一样,一样冷调,没什么鲜活气,死气沉沉的。
  现在家里已经被改造成温馨风了,办公室却还是呈现出一种淡淡的“死意”,舒荷晃了晃脑袋,刚挪到徐弄清身边坐下就听见他低声说:“不喜欢的话,到时候改成和家里一样的风格。”
  说这话的时候,办公室就只剩他们两人了。
  屋里安安静静的,徐弄清垂眸牵着他的手,舒荷低头看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想起他在照相馆门口说的一见钟情。
  ……很好奇!
  一见钟情真的存在吗?
  舒荷凑近了些,看着徐弄清的眼睛问:“徐弄清,一见钟情是什么感觉呀?”
  徐弄清抬眸看他。
  舒荷说:“你当时好像没表现出什么,我还怕你因为我让你推轮椅发脾气呢。”
  “这就是。”
  舒荷像猫睁圆了眼睛。
  徐弄清看着他,停顿片刻轻声道:“这就是一见钟情,如果是别人让我这么做,我不会理会的。”
  舒荷眼神放空,“那你当时还面无表情……”
  停了一下,他仰起的下巴像翘起的尾巴一样,嘀嘀咕咕道:“对喜欢的人要笑,幸好我脾气好,不然我当时就不理你了。”
  徐弄清牵紧他的手,轻轻嗯了声。
  是脾气好。
  好到亲多少下也不会冒出一句狠话。
  徐弄清垂了下眼,在舒荷手指上亲了亲,这才开始处理繁忙的事务。
  秘书偶尔会进来,有次问他下午的会议还开不开,徐弄清平静地将时间推到了晚上。他有些忙,不过再忙也还是会隔一段时间抬一次眼,细致地看着舒荷。
  这次抬眼,他发现舒荷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熟悉的白色小药瓶,面前有电脑,舒荷正在看药瓶包装,挨个输入。
  “怎么不直接问我。”
  徐弄清从他手中拿下了小药瓶,放到一侧去牵他手,和人对视,“抑郁症的药,不是重度,我已经停药有段时间了。”
  舒荷茫然。
  显然,他并不太懂这病的具体症状,于是问:“严重吗?”
  “不严重。”
  舒荷歪着脑袋,颇为正经地看着徐弄清,想看出他是不是在逞强骗人,哪知徐弄清惯会作出那副平静的模样,根本看不出丝毫伪装神色。
  见看不出来,舒荷只好郁闷地撇开了头,徐弄清在这时攥住了他的手腕,掌心温度炙热到令人重新看回他。
  舒荷只来得及看见男人漆黑的眼眸,下一瞬唇珠便被人含住舔咬,气息如同热浪翻涌而来,令舒荷眼睫不觉一动,手软软搭在对方领带上。
  徐弄清往下环住舒荷纤细的腰,忽然将他抱起放在面前堆满文件的办公桌上,腾空感促使舒荷轻呜一声,吓到似地搂住了男人的脖颈。
  他眼尾洇着湿粉,模样瞧着有点乖又有点气,透香的唇齿半张,很快整个口腔都被人用湿润侵占,语不成句,只能发出点可怜地呜咽声。
  徐弄清垂眸俯身贴着他的鼻尖,手在他后颈上取下发绳,捋入发丝,贴着他用力亲吻。
  脾气真的很好。
  被亲哭了他都不会骂徐弄清混账,只会用腿踢他,软软的舌尖退缩似地躲开男人的纠缠。
  ……脾气真的很好。
  -
  两个月后婚礼提上了日程。
  舒父舒母虽然有时候会觉得太高调了不太好,毕竟不是社会主流……可他们一想到这种仪式感都不能完完整整办下来,便觉得不是主流怎么了?他们就要给孩子风光大办,再多流言蜚语也不敢冒到他们这。
  大家都在忙,只有舒荷闲得每天和狗狗玩,两条狗关系依然不好,但好歹已经能做到互相无视了。
  德牧也学乖不少,任舒荷抓着牵引绳也不会突然撒欢挣脱,所以舒荷每次出门都自信地左右手各一只狗狗,走在街上好多人对狗狗侧目呢。
  狗狗精力旺盛,一番遛下来舒荷累困了,是热红着脸回到家的,他没有耽搁,团吧团吧自己毛绒绒的动物睡衣就进了浴室,准备洗完就睡。
  出来的时候,舒荷正好听见开门的声音。
  他知道是谁,所以捂着湿漉漉的头发抬起了杏眼,声音软得像蕴了水蒸气:“徐弄清,给我擦头发。”
  徐弄清放下钥匙,手中还拿着一束花,他怔然抬头,黑眸中倒映着姝色。
  舒荷站在沙发边。
  他刚洗完澡,脸颊手上都是湿漉漉的水渍,眼睛也被水蒸气蒸得水润润,脸还熏得微红。
  身上是一件单薄的、简便款式的毛绒睡衣,徐弄清前不久才送的,今天是舒荷第一次穿,他杏眼亮晶晶地捋着自己湿润的乌发,朝徐弄清看去,无声催促。
  “……”
  徐弄清向着他走去,将手中的花送给了他,舒荷收下了,回以毛巾赠礼,先是要他给自己擦干头发,然后才用吹风筒吹。
  几滴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发丝甩落,擦得徐弄清规整的西装上也晕了一大片的深色,徐弄清低垂着头神情不变,专注地吹干舒荷的头发。
  “好啦。”舒荷扭头准备进屋要系统给自己拍照片,哦还得带上花一起,拍个花小荷。
  他下意识去拿花,手腕却突然被人捉住。
  舒荷下意识回头,润亮的杏眼一闪,就被人捞进怀中擦了擦颈部的水光,有点痒,但现在不是顾得上这些的时候,舒荷意识到徐弄清又要当亲亲狂魔了,于是下意识挡住唇瓣。
  可是,晚了。
  他露在外面的杏眼含着鲜亮的晶莹,里面倒映着徐弄清眼眉微低的模样,接着,对方将他挡在唇上的手温柔拉下,便低头吻了上去。
  炽热的吻深而重,舒荷都来不及说什么,唇齿便被人抵入侵占,他的呼吸顿时有些不稳,本就湿润的眼睛更似淌了泪,发出点轻轻的甜黏嗓音,气息彻底交织。
  徐弄清呼吸尽是舒荷身上的香味,他垂了眸,看着舒荷如今失神茫然的模样,手臂一紧,忽而将他抱起往卧室走去。
  刚被放下,舒荷便又被人堵住了唇,他喘不上来气似地偏了偏脑袋,呼吸急促得心跳都加快不少。
  “荷荷。”
  徐弄清低头,在舒荷敞开的颈窝处吻了吻,清晰感知到当他滚烫的唇印在上面时,怀中人因敏感而轻颤了一下的气息。
  舒荷泪眼蒙蒙地睁眼看着徐弄清。
  “可以吗?”
  他俯身在他耳侧,像是也有些艰涩一般,喉结滚动好几次,才低低地吐露一些只能和他说的话。
  舒荷偏着头,眼睫毛有些轻颤,他不吭声,直到被徐弄清亲了亲颈侧时才绷不住似的,咕哝含糊说:“……有点怕。”
  宽大的掌心忽而和他十指紧扣。
  接着,在心跳紊乱到振聋发聩时,舒荷才听到自己耳边传来了男人低低的声息,
  “我伺候你。”
  怎么伺候……?他模糊地想着,受滚烫气氛感染,又模糊点头。
  -
  后悔了。
  真到了那步,舒荷后悔得去咬徐弄清紧实的手臂,他第一次脾气不那么好,哭着说他为什么那么鲁莽,不能好好脱吗,为什么要撕烂他好看的衣服。
  骂得可凶,可是很快舒荷就没提不起劲凶去了,这一夜他过得浮浮沉沉,不知昼夜,系统也被屏蔽了三天,这不亚于一个巨大的大逼兜,三天!马赛克倒计时!!
  月夜浮沉。
  清晨,房中照入第一缕温热暖色。
  舒荷醒来的时候,发现徐弄清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一直在盯着他看,不知是看了多久。
  “……”
  舒荷往下缩,缩进被窝,然后又从另一边探出小脑袋,他趴在床边难过地盯着自己被撕烂的衣服,徐弄清黑眸一顿,弯腰将被子往他身上遮了遮,然后才抿唇说道:“以后再给你买。”
  舒荷摇头。
  他不知道。
  动物的皮毛被撕烂了难道还能缝上去吗。
  虽然他有很多……但这件只有一件!
  舒荷决定一天不理徐弄清。
  他扭头,对着徐弄清娇里娇气哼了一下,然后才鼓起腮颊穿衣服,徐弄清帮他理了理衣领,看到他雪白颈上的红痕时目光又是一顿。
  舒荷低头,“……今天我不能出门了。”
  徐弄清低沉道:“我陪你在家。”
  “我不想和你讲话。”
  徐弄清:“对不起,我陪着你。”
  “……”
  虽然不搭理人家,但是人家做的早餐是要吃的,亲手做的小蛋糕也是要吃的,新的同款衣服也是要收的。
  其实收衣服的时候舒荷的气已经消了不少,他抱着衣服腮颊轻鼓,嘀嘀咕咕地扭捏道:“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徐弄清倒像是觉得他可爱似的,抬手按了按他鼓起的腮颊,顺从答道:“好。”
  于是气焰就这么消失了,人就这么和好了。
  经过半年准备,婚礼日期如约而至,舒荷给一些朋友送了请柬,几乎全来了,除了乔泽兰。
  乔泽兰的电话都打不通。
  婚礼结束后他才接到对方的电话,说是在国外有时差,抱歉缺席了他的婚礼,礼物会给他补上的。
  舒荷隐约感觉乔泽兰有点奇怪,但又说不清,他思来想去,忧心忡忡地问乔泽兰是不是得了绝症。
  不知是看了多少狗血剧。
  乔泽兰:“……”
  乔泽兰本来喝了很多酒,现在是直接被这句话气笑了,酒也醒了,“绝症?我要真得了绝症你满足我一个遗愿好不好?”
  舒荷:“……真得了呀?”
  “没有。”乔泽兰咳嗽两声推开面前的酒,“最近接手家里的生意很忙……提起这个,我必须得说一件事,小荷,以后你不走做生意这条路,你家的生意是要一直给外人打理,还是会交给徐弄清?”
  如果是后者……那徐弄清给出一切又有什么意义?最终还是他的,这不就是……
  “应该是分一分给亲戚,然后剩下的全部捐啦。”
  乔泽兰一怔。
  “不过这都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舒荷通达道,“乔老师你什么时候回国呀?答应你的喜糖我一直留着,你再不回来就要过期啦。”
  乔泽兰顿时从复杂的情绪中抽出神:“……”
  他用手抵了抵额头,大脑昏昏沉沉,有气无力道:“过段时间。”
  “嗯嗯,那我挂电话啦。”
  一句等等绕在喉咙里,又被乔泽兰咽下,他轻嗯了声,挂断电话后就这么盯着手机出神。
  -
  婚后时光荏苒。
  几年时间,徐弄清的事业节节攀升,涉足多个商业领域,势如破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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