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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纵小漂亮总在渣主角[快穿]——钓月迢迢

时间:2024-09-05 08:04:28  作者:钓月迢迢
  舒荷低着头,第一时间想往右转,去找徐弄清。
  乔泽兰眼神当即一暗,正欲上前,第三道身影却横穿过来,一举拦在了舒荷面前。
  “……王晚晚?”
  舒荷脚步停住,有些意外她也在这里。
  王晚晚按着手心被汗渍浸湿的药包,先是近距离被舒荷那张漂亮的脸冲击了一下,然后才勉强回过神,故作自然地冲着他笑了一下,“是我,好久不见啦,你有空吗?”
  王晚晚猜想自己应该漏洞百出。
  她都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一看就是做了亏心事。
  不过,她喜欢的男生似乎并没有发觉,在舒荷眼里,王晚晚一直是个比较热情的女孩子,他还没见过她现在这幅好像很紧张的模样。
  以为是有事,舒荷有点茫然地轻轻歪了歪脑袋,“有空呀,你找我吗。”
  “嗯。”王晚晚抿唇,“这里不太方便讲话……你能跟我去我家吗?我想和你聊聊。”
  舒荷看王晚晚好像好着急的模样,犹豫了一下,想着自己也没什么事,还是点头答应了。
  徐弄清站在他面前垂眸看着他,眉峰不明显微压,“时间很晚了。”
  “你先回去吧。”舒荷伸手牵了徐弄清一下,然后又一本正经地收回,好像两人只是好朋友那样。
  他仰起脸说:“我很快回来的。”
  徐弄清手心还残留着那柔软的触感。
  他低头,收拢手,像是要将温度留在掌中,低低嗯了一声。
  “乔老师你也回去吧。”
  舒荷招呼完就跟着王晚晚走了,徒留这俩互看不顺眼的男人留在原地。
  乔泽兰心气颇为不顺。
  他没想到,除了徐弄清,还有一个女性。
  徐弄清垂眸走到一侧,并未离开。
  乔泽兰离开了,他要去跟保镖打听这又是谁。
  -
  舒荷就去过王晚晚家两次。
  每次去的时候,她妈妈都在家里,喜欢问一些奇怪的问题,幸好这次不在。
  屋里就他们两个。
  王晚晚拖了张椅子过来,坐到舒荷面前。
  她其实没想好要说什么。
  现在该做的,应该是找个机会把药下进水里,然后看着舒荷喝下去。
  沉默几秒,王晚晚说:“我最近一直很苦恼一件事……”
  舒荷将小提琴放到桌上,闻言有点高兴地在心底对系统说:【1 哥哥,看我当解语花。】
  系统:【我也有惑需要解语花来解。】
  王晚晚:“我妈妈不太重视我,只重视我弟弟……她不希望我继续读书,要我出去打工挣钱给弟弟娶媳妇用。”
  “还要我早早嫁人生孩子,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我不愿意,但又觉得也不是不行。”
  如果是舒荷的话。
  她也不是不行。
  舒荷刚要当解语花,没想到自己就要惨遭滑铁卢。
  他不太懂王晚晚的纠结的点在哪,腮颊不由轻鼓,犹豫地问:“为什么会觉得也不是不行呀?肯定是读书重要呀。”
  王晚晚将手按在桌上,偷觑他一眼,说道:“那人我还挺喜欢的。”
  “他也喜欢你吗?”
  “……不喜欢。”
  “那你还犹豫什么呀。”舒荷睁大杏眼,气鼓鼓道,“去读书。”
  就算在星际,他那些不用读书的怪兽家长,都会特意为他一个小人类去了解学校。
  更何况是这个世界,读书更重要。
  王晚晚沉默几秒,“如果能先婚后爱呢?”
  “那也是读书重要呀。”
  舒荷咕咕哝哝,说着先婚后爱万一没爱呢,学业没了就是真没了。
  王晚晚心里酸涩。
  完了,她这下是真觉得自己就算下手了,舒荷这个笨蛋也不会对自己多差了。
  就算不能先婚后爱,看在孩子的份上,他也一定不会对她冷眼相待吧。
  “我去给你倒点喝的。”
  王晚晚蹭地一下起身。
  她站在饮料和酒面前,选择了距离自己最近的酒,心不在焉撬开盖子,因为紧张,也没发觉酒分明是第一次开,这盖子为什么会这么容易松。
  王晚晚慢吞吞倒了两杯。
  借着昏暗的灯光,她摊开自己的手心,看去。
  药包被汗渍弄软了,一些药粉已经散了出来,黏在她的手心并不舒服。
  舒荷低头晃着腿,细白的腿在昏黄的灯光下像覆上一层朦胧胧的滤镜,匀称漂亮。
  他继续当解语花,“你是缺钱读书吗,我可以跟我爸妈说资助你哦。”
  “舒荷。”
  王晚晚喊着,没有回头。
  她按着手中的杯子,低声地问:“如果有人伤害你,你还会原谅他吗。”
  舒荷以为她在喻指那个只在意弟弟的妈妈。
  闻言立刻说不会,他才不会原谅对自己坏的坏人呢,有苦衷也不行。
  王晚晚闻言笑了一下。
  她低头看去,最终把药粉扔了,用力擦了擦自己的手心,彻底放下心底所有的昏念。
  “嗯,如果以后还有缘分再见的话,我肯定是永远不会伤害你的。”
  舒荷接过她递来的杯子,小小喝了一口。
  然而,辛辣味呛得舒荷溢出眼泪,“怎么是酒呀。”
  他用力咳嗽两下,酡红上了脸,大脑飘飘然。
  王晚晚没想到他只是喝了一口酒就会上脸,立刻站起来说:“对不起对不起,这酒小孩也能喝的,我没想到……”
  舒荷几乎是立刻就醉了。
  他仰起脸,漂亮的杏眼在灯光下映着细碎的光,表情认真,一本正经,“那我这个小孩怎么喝不得呀。”
  怪兽人均寿命两千岁。
  小人类连零头都没有。
  在家里的时候,家长们都是宝宝宝宝地喊他,说他这么小一只,好怕一屁股坐死,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
  王晚晚被逗笑,“好吧,我给你倒点水冲一下。”
  舒荷喝了水才好一点,他起身和王晚晚告别,王晚晚把人送到门口,开始盘算母亲回来要是骂自己的话她得怎么办。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徐弄清见舒荷去得有点久,迟疑之下还是找去。
  -
  夜色模糊。
  这条路没有路灯,黑极,泥地两旁是夏季飞虫在嗡嗡叫,在燥热的环境中格外惹人心烦。
  舒荷晃了晃脑袋。
  他忧愁地说:“我是喝醉了吗……”
  为什么觉得身体轻飘飘的。
  腿也飘忽忽的。
  大脑都有点不听使唤。
  还好热。
  系统透过镜头清楚看清舒荷的脸。
  腮颊发红,眼尾也映着一点浅浅的颜色。
  清纯被艳色取代,他吸着泛红的鼻子,眼眶里热泪盈盈,看起来可怜至极。
  吐出来的软气也是灼热的。
  系统不知怎的,莫名觉得他这样很危险,【快走吧,直接回家,你别走这条路,去刚刚来的那条路。】
  为什么?
  舒荷咬着舌尖,含糊说:“这条路近呀……”
  能少一半的路程呢。
  “咔嚓。”
  舒荷闻声,茫然回头。
  王志踩到了一个枯枝。
  他并未在意,眼里只有那个面露艳色的少年,既然都被发现了,他索性也不装了。
  “舒少爷。”
  王志露出下流的笑,目光从他漂亮的眼尾,一点一点流连到他修长雪白的颈子上,往下,是被衣服遮挡严实的锁骨。
  夜色中,舒荷勉强看清王志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他蹙起了眉头。
  嗓音有点软,“怎么又是你啊。”
  “可惜了,舒少爷这么不待见我,却还是得……”
  王志搓了搓手,一步一步地逼近舒荷,他就知道王晚晚不会下手,明明场子都清空了,空荡荡的房间孤男寡女,这么好的机会还把人给放出来。
  幸好他提前将药粉倒进了水里和饮料酒里,每个都放一点,不管王晚晚最终会选择哪个递给舒荷——
  他都逃不了了。
  一个漂亮的,纤细的男生生活在这样一个老光棍多的山沟沟里,多的是人觊觎,不是他也会有别人,那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况且,舒荷和徐弄清一起住了那么久,说不定早就……
  王志兴奋地笑了两声,甚至吹了下口哨,“舒少爷,你和人亲过嘴吗?你这种有钱人应该不缺男人女人吧。”
  系统突然喊:【跑!】
  舒荷踉跄了一下。
  他往后退了两步,其实根本没太听清王志在说什么,他的脸好热,大脑都被烧得有些发昏。
  跑去哪里?
  舒荷努力睁眼看清王志的动向,王志向着他一扑,他下意识后退去躲,却腿软得险些摔到地上。
  王志越发兴奋。
  被这双雾蒙蒙的眼睛单纯看着,真的比任何药都有用。
  他非常想顺着去逗弄舒荷两下,调戏调戏,看他脸红得结结巴巴的模样,可夜长梦多,早点完事才是上策。
  “舒少爷……”王志再次猛地扑向舒荷。
  舒荷小口喘着气,呆在原地看他,就在王志以为迎接自己的会是一具温软香怀时,他的腰身蓦然传来一股重力。
  “啊!”王志被突如其来的一脚踹进了旁边的草里,啃了口泥。
  舒荷浑身有点发抖,两颗眼泪滚烫地坠了下来,他湿着眼睛被人抱进怀中,明明人都还没有看清,却能委屈地叫出来人的名字:“徐弄清。”
  脑袋全部埋进了徐弄清的怀中,手胡乱抓着他的衣服,呼吸紊乱,茫然又急促地说:“我好难受。”
  徐弄清下意识托住他柔软的脸颊,手中肌肤滚烫。
  这才发现舒荷原本白皙的脸上被艳色取代,少年含着眼泪,下眼睑是红的,含糊不清说着:“我好像要死掉了。”
  “别乱说。”
  徐弄清见他这样,呼吸滞了半秒,直接将人搂进怀中打横抱起。
  系统快要报警了。
  它气得后台的程序都发出了鸣笛声,整个系统空间都闪烁着大红色,几乎快要爆炸。
  主角要是趁人之危——!!
  它会直接放弃这个任务,带宿主抽离世界。
  系统无法平静,程序鸣笛到发出滋滋的刺耳响声,它在舒荷脑袋里不断地说着话,想要舒荷清醒,不要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被人占走了便宜。
  舒荷。
  舒荷。
  它不断喊着,喊了许久才发现自己面前依然没有马赛克,系统从炸裂的程序中抽离,去看外面的环境。
  徐弄清并没有趁人之危。
  他直接带着舒荷去找暂住在别人家的保镖了,要保镖开车送舒荷去水安镇的医院。
  保镖差点被舒荷这幅病蔫儿蔫儿的模样吓死,他们都深刻意识到由于自己的工作疏忽,促使少爷在这山村里遭人暗算。
  保镖们来不及想太多,赶紧要从徐弄清手中接过舒荷,谁知徐弄清不肯松,要跟着。
  没时间说太多,保镖们赶紧去开车了,留下来两个去追查王志这该死的家伙。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王晚晚坐在家里,莫名有些不安。
  她明明没有下药,也没有做亏心事,按理来说不该有这种情绪,舒荷他到家了吗?
  王晚晚不安地抠着手,视线转来转去,又转到了桌上舒荷只抿了一口的酒上。
  她拿过杯子,盯着看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什么,大脑里的弦突然卡崩一声断掉了,手有点发抖。
  哐当一声,王晚晚没能抓住杯子,杯里的酒液瞬间炸开,浸了她满身。
  她却没有在意,反而神色慌张地从位置上站起来,匆忙扑到装饮料和酒的柜子上,抖着手去一个一个开瓶子。
  这些饮料都是今年过节剩下的。
  父母节俭,就算是把饮料存到过期也不会开,所以这些饮料的盖子都是紧的,不该一扭就松开。
  王晚晚动作匆忙地一个一个扭开瓶盖,崩溃地发现竟然全是松的,她颤抖地抬起手将瓶子对准灯泡,借着刺眼的光,王晚晚在瓶口清楚看到了残余的药粉。
  “那你怎么不去?”
  “也行啊。”
  王志回答这三个字时,那满露精光向往的眼神陡然浮现在王晚晚的大脑里。
  王晚晚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快要喘不上来气,再也抓不住手中的瓶子,无力地靠在了身侧的柜子上,模糊不清的眼中是舒荷放在木桌上的那把精致小提琴。
  她无法接受。
  她什么都没做,却被当做了枪使,成了伤害舒荷的第一个元凶。
  王晚晚胡乱一擦眼泪,撑着柜子爬起来踉跄向外跑去,她想去追舒荷,又不知道舒荷当时走的是哪条路。
  舒荷太久没回来了。
  乔泽兰还想就小提琴问题和舒荷聊聊,然而左等右等等不到人,他只好出门去找。
  戏台边的老人还未散去。
  他们依然在聊舒荷这个娃娃真有才华,满是向往,希望这是自己的孙孙。
  乔泽兰走近听了两句,颇为骄傲,还想说什么,却听到一道女音急促大喊,“你是舒荷的哥哥吗?”
  乔泽兰皱眉回头。
  王晚晚不认识乔泽兰,却看得出乔泽兰和舒荷很熟悉,也不是村里的人。
  她只能寄希望于他:“舒荷回家了吗?”
  乔泽兰看她慌慌张张:“没有,我看他太久没回来才出来找的,他不是跟你走了?”
  闻言,王晚晚顿时绝望。
  她还顾及着周围人多,只要哭不哭地含糊说一句:“舒荷他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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