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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献给假太监之后(古代架空)——施以然

时间:2024-09-04 14:54:45  作者:施以然
  两相比较之下,宋知钰比较倾向于后者,毕竟萧寒砚向来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为了给盛雨霁报仇而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去的可能性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但他没想到萧寒砚这么做只是不想让盛雨航怀疑到他头上来。
  盛雨霁的死不止是对盛雨航造成了打击,连宋知钰自己也接受不了,他总觉得其中有他的原因。
  既然这样,那萧寒砚被误解了为什么不解释,是不想让他有心理负担?还是因为解释了他也不会听,一如当初应州惨案之后一样。
  想到这里,宋知钰莫名觉得胸口有些堵得慌,一时之间有些喘不过气来。
  回到庄子上,苏霖已经等候多时了。
  “你可算是回来了。”苏霖见他面色惨白,有些担心的问,“发生什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出去一趟,脸色变得这么差?”
  他征询的看着宋知钰身后的阿墨,后者只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宋知钰回神,强迫自己稳定心神,“我没事,表哥是有什么事吗?”
  “嗯,这两天我爹启程来京城了。”苏霖掏出一封信放在桌上。
  将新建拆开,宋知钰一目十行的看完了,他舅舅来京城一是为了祭奠,而是为了看看他。以前不来是担心身份暴露将苏家给卷进斗争中了,但现在已经没有这个烦恼了。
  宋知钰不赞成的看着他,“怎么会这么时候来京城?”
  诸位皇子内斗已经结束,但仍在暗处虎视眈眈,看是否有机会能够再次夺权。萧寒砚和沈问斗得你死我活,郊外还有个盛雨航在观望。
  过不了多久,整个京城就会乱成一团,这时候过来不是一件好事。
  “我爹自己决定的事,我也改变不了。”
  苏霖没有将话说得太明白,但宋知钰总觉得他应该是知道一些什么的,只是不想告诉他而已。
  或许是觉得如今朝中大乱,想要谋求一个机会走上朝堂?
  不管如何这都是苏家内部自己的事情,宋知钰没办法掺合进去,因此他没有说什么,只是问路上带了多少人,需不需要人去接应。
  这些小事苏家人会解决,就不用麻烦他了。聊了一会儿,苏霖突然问,“盛雨航今日约你出去可说了什么?他是怎么打算的?”
  宋知钰摸索着茶杯边儿,轻笑两声,“他让你来打探消息的?”
  虽然他没有明说这个“他”指的是谁,但两人心知肚明。
  苏霖面色一僵,下意识摇头,“不是,我听王管家说的,所以才有此一问。”
  实则宋知钰也是随口一问,并不在意他到底是不是萧寒砚派来的。
  “他想拉着我一起造反。”
  明明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但宋知钰的语气十分平淡,冷淡到就像是在说晚上要喝乌鸡汤一样平常。
  苏霖一惊,很快又恢复正常,“他……想造反?还拉着你一起?”
  这件事其实不难猜,盛雨航带兵在京城外徘徊那么久,迟迟没有离开,注定了他有所图谋。只是大多数人都会以为他是为了给盛雨霁报仇,而不会将他往造反那方便去猜。
  盛家是坚定不移的保皇党,这么多年来对启灵帝忠心耿耿,所以大家会放松警惕,不会觉得他会真的造反。
  “有问题吗?”宋知钰歪着头,轻声问。
  “不是……他有病吧?”苏霖语气加重,“他自己去找死就算了,怎么还要拉上你?”
  宋知钰摇头,沉吟道,“确切地说,他不是想拉着我造反,而是想拉着萧寒砚。”
  宋知钰手里没有筹码,但萧寒砚有。
  苏霖深吐一口气,“……那没事了,你答应他了吗?”
  不止是盛雨霁,连苏霖也默认宋知钰和萧寒砚是一起的,故而有此一问。
  “没有。”宋知钰轻叹了一口气。
  苏霖犹犹豫豫的开口,“乔家倒戈之后,萧大人一直处于劣势,现在情况恐怕不好。”
  “砰——”茶盏落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打断了苏霖的话。
  宋知钰起身下了逐客令,“我要休息了,你请便。”
  苏霖暗道不该提萧寒砚,但嘴上也只是让他好好休息,而后退出去了。
  宋知钰这些天一直在刻意回避朝堂之上的一些相关消息,但无论是苏霖还是阿墨都会刻意提起,让他对如今的局势也了解得差不多了。
  不知道朝堂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苏霖一连半个月都没有来庄子上,萧寒砚也不见踪迹。
  宋知钰曾让阿墨以送东西为借口去苏府打探消息,但得到的消息是苏霖在宫里已经整整五天没有回府了。
  宫墙内密不透风,宋知钰打探不到任何消息。
  “唰——”落笔太重,毁了一整幅画。
  宋知钰放下毛笔,胡乱的将纸张揉成一团扔在桌上,和其他几十个纸团放在了一起。
  “主子,心情不好就别画了吧。”阿墨小声提醒。
  宋知钰斜乜了他一眼,“宫里有消息传出来了吗?”
  “没有。”阿墨摇头,“您不是不让属下去打探消息吗?”
  宋知钰冷冷一瞥,他又闭了嘴。
  恰巧这时王管家说有客人上门,宋知钰本以为会是苏霖,没想到来人却是半月不见的盛雨航。
  在被宋知钰拒绝之后,这段时间盛雨航联络了很多朝中大臣,但无一例外都吃了闭门羹。
  饶是如此,他依旧不肯退兵,带着那几万亲兵在郊外徘徊,甚至还往前压了十几里路。
  如今城内外的百姓人人自危,皆是大门紧闭,减少了外出的次数。
  宋知钰瞥了他一眼,“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不会和你去做这种事。”
  “为什么?”盛雨航依旧觉得宋知钰那些莫须有的理由无法说服他。
  “为什么?我没能力,没权力,也不想去斗。”宋知钰深叹一口气。
  应州惨案给了宋知钰重重一击,让他知道即使是手握重权,忠君为民也不一定会有好下场。
  启灵帝的处境让宋知钰明白了,即使是身居高位也会被多方掣肘,做事也不只是下一道命令那么简单,启灵帝受了多少暗算,恐怕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况且如今的朝廷就是一个烂摊子,国库空虚,揭竿起义的百姓不断,内乱未消,胡人虎视眈眈,无论是谁接手,短时间内都不可能将整个国家建设好。
  盛雨航对于他这种保全自身的做法感到鄙夷,但仍然劝道,“沈问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要真的让他得逞了,我们还会有活路?”
  沈问最是睚眦必表,他深谙斩草要除根的道理,一旦他坐上了那个位置,第一件事不是整顿朝纲,而是铲除异己!
  届时他们这些保皇党,一个夜别想活。
  盛雨航见他眉宇间似乎有些动容,接着开口,“前几日几位老臣在朝堂上怒斥沈问,第二天就全家惨死,真要让这种人坐上了那个位置,要让天下百姓怎么活?”
  宋知钰眸色微沉,“你既然这么担心,为什么自己不去,一定要拉我入局?”
  “我……”盛雨航垂眸,不再说话。
  宋知钰抬头看着他,轻声开口,“你担心的不是沈问如何,是担心萧寒砚不会放过你,是吧?”
  当时盛雨航应该是和他同归于尽的心思带兵回京,暗中的动作绝对不会少。萧寒砚先一步接到消息,没有选择大张旗鼓的去对付盛雨航,而是借由他的名义处置了周彻安,刻意让人引导盛雨航让他以为那些事都是周彻安做的,与他无关。
  先前萧寒砚没有对付盛雨航是因为沈问在闹事,他腾不出手来。等到事情都解决了,他怎么会放过一个对宋知钰起过杀心的人?
  况且他也不确定盛雨航是不是真的相信一切都只是周彻安策划的。
  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是萧寒砚一贯的行事风格。
  盛雨航咬紧后槽牙,过了好一会儿才点头,“是,我怕萧寒砚会趁人之危,所以才不敢动。”停顿片刻,他又接着开口,“我要是想杀你,早就动手了,还需要等到现在?”
  听着他轻蔑的声音,宋知钰只是淡淡一瞥,冷静开口,“你打不过我。”
  “你……”盛雨航面色突变,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单看体型没人会这么认为,毕竟盛雨航身材魁梧,气势很足,看着就是从战场上厮杀过的。
  但满打满算盛雨航去连城一带才不到半年,历练不到位,技巧方面肯定不如宋知钰实打实在战场上练出来的厉害。
  宋知钰冷声道,“你回去吧,我是不会参与这些斗争之中的,坐收渔翁之利不好吗?”
  “你当他们是傻子啊?会让你坐收渔翁之利?”盛雨航气得脸红脖子粗,但又说不出什么重话来。
  盛雨航不肯走,宋知钰也不赶人,只是自顾自的看书不再搭理他。
  不过一刻钟,一个黑衣人急匆匆进屋,“公子,大事不好了,沈问带人杀进了皇宫,扣押几位皇子,要大人交出锦衣卫令牌以及玉玺。”
  这个黑衣人宋知钰从未见过,但看他腰间的令牌不难猜出他是萧寒砚的人。
  宋知钰在庄子上住了一个多月,这段时间里几乎没什么人打扰,他就猜到了萧寒砚一定安排了人在暗中保护,且人数不少,不然沈问一定会挟持他做人质。
  ……
  宫墙之内,沈问贪婪的抚摸着龙椅,而后小心翼翼的坐了上去,一瞬间仿佛他已经登基了一样。
  旁边传来一声嗤笑,让他面色一变,他冷哼一声,讥讽道,“萧大人真是好雅兴,现在还有功夫品茶。”
  萧寒砚坐在旁边的圈椅上,将茶盏递给身侧的小太监。
  他身后是上百位手持刀剑的锦衣卫,正和沈问身后的一群士兵对峙。
  “你以为区区几百个锦衣卫,真能对付大军?”沈问似乎是胜券在握。
  萧寒砚轻笑两声,“你到现在都还没动手,不就说明问题了吗?”
  按理来说他手里的几百名锦衣卫是不足以对抗几万大军的,但谁让沈问不信任乔家,只敢让乔家的军队在高墙之外。
  还有一个原因是沈问不想和他斗得两败俱伤,让盛雨航坐收渔翁之利。
  沈问面色严肃,语气有些懒散,“萧大人,你这又是何必呢?我知道你对这个位置没兴趣了不然也轮不到我坐在这里。不如我们双方各退一步,省得有其他人坐收渔翁之利,如何?”
  “怎么个各退一步法?”萧寒砚声音很轻,倒像是真的要和他好好谈论一样。
  沈问正色道,“我会封你为异姓王,你带着你的人退至封地,我们互不干扰,如何?”
  “异姓王?听起来似乎还不错?”萧寒砚嘴角带笑,虽然说着还不错,但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兴趣。
  沈问点头,“你孤身一人,不会有子嗣,争那么多又有什么用?不如带着宋家那小子好好生活,如何?”
  “有没有用不是你说了算。”萧寒砚神色淡淡,依旧没什么表情。
  见他油盐不进,沈问也恼了,声音不自觉偏大,“你若是答应,咱们相安无事,若是不答应,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停顿片刻后,他发出一声讥笑,“怎么?你还指望宋家那小子会来救你?”
  “你觉得他不回来?”萧寒砚歪着头,声音很轻。
 
 
第65章 
  话说得轻巧,但萧寒砚自己也没有底气。
  宋知钰的想法多变,一会儿一个心思,连他也猜不准。
  太阳缓缓下山,天边的最后一抹红没入云层,殿外两方人马僵持着,谁也不肯退让半步。
  手边的茶换了一盏又一盏,萧寒砚心已经沉下去了,但面上依旧如无波的古井,没有任何变化。
  他在等宋知钰,沈问也在等!
  沈问深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因此在不确定宋知钰的想法时,他不敢轻易动手,担心自己成为那只螳螂。
  夜幕缓缓降临,宫中气氛越发紧张。
  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进殿和沈问低声说了些什么,他突然大笑起来。
  “天助我也!”
  “萧寒砚,最后一次机会了,还不束手就擒!单凭你手里的那点人马,可不是我的对手。”
  萧寒砚斜乜了他一眼,“是不是得打了才知道。”
  单凭他手里的锦衣卫想要对付沈问手里的几万大军的确很难,但沈问想要铲除他们也要颇费一番功夫,因此沈问才会一直按兵不动。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天边坠着几颗星子,宫外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
  萧寒砚收回目光,神情落寞。
  “是吗?”沈问大笑了两声,“你已经没有任何筹码了,可我手里还有一个人。”
  瞳孔骤然缩紧,萧寒砚心猛的提到了嗓子眼,反复吞咽两次,强迫自己稳定心神。
  “是吗?”
  沈问拍了拍手,一个熟悉的人影从殿外进来。
  盛雨航穿着一身三字纹铠甲,手里拿着一杆红缨枪,一身的肃杀之气。
  看清来人后,萧寒砚莫名松了一口气。
  沈问右手搭在盛雨航的肩上,“想必你也知道你姐姐的死因了,要不是因为宋知钰,她也不会进宫。”
  萧寒砚发出一声轻嗤,“归根结底人不是被你女儿害死的吗?”
  无论是盛雨霁还是盛雨航的死活,萧寒砚都不在乎,但沈问将所有的问题都推到宋知钰的身上,无疑是在给宋知钰树敌。
  盛雨航没有盛雨霁那种大局观,他眼里只有为盛雨霁报仇这一件事。
  从某种程度来说,他和宋知钰性格相似。
  “是,小女嫉妒成性,一时冲动对盛大将军动手,害我大楚损失了一位良将,该罚。”沈问大手一挥,又坐上了龙椅。
  下一刻突然有两人押着一位女子出来了,此人正是沈问的女儿,新皇生母沈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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