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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献给假太监之后(古代架空)——施以然

时间:2024-09-04 14:54:45  作者:施以然
  鸦羽似的睫毛轻颤了两下,宋知钰突然惊觉,“周彻安呢?”
  “这……”
  “有什么不能说的?”宋知钰斜乜了他一眼。
  小桂子立刻摇头,“这些天有好几位皇子暗中向周大人抛去了橄榄枝,但他……似乎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所以暂时没有什么动作。”
  这个病来得还真是时候,恰好在几位皇子斗起来的时候。
  周彻安虽然无权无势,但脑子够聪明,不然也不会仅仅见了一两面就能推断出盛雨霁女子的身份。
  上位者都想招揽这种聪明人为自己所用,即使不能为自己所用,那也断不能让其落到旁人手里。
  启灵帝到底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个未知数,宋知钰的计划只能暂时搁置。
  宋知钰这两日让人观察了一下方言澈的情况,在刺杀启灵帝之后他除了精神恍惚几日请假之外没有任何异常,倒像是真的觉得是自己醉酒导致的。
  直至晚上,萧寒砚才从宫里回来,神情并不好看。
  宋知钰忙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有,刚应付完几位皇子。”萧寒砚摇头,在他脸上轻轻捏了几下。
  宋知钰嗤笑一声,“怎么?拉拢你不成开始试探你有没有站队其他皇子了?”
  “差不多吧。”萧寒砚在圈椅上坐下,“几位皇子争得你死我活,甚至还有人不怕死去找了沈问。”
  当朝七皇子虽然还未满周岁,但归根结底身上流着的是沈家的血,沈家怎么可能会站队其他皇子。
  来日若登基的人是七皇子,整个朝堂之上,不就是沈问说了算?
  挟天子以令诸侯不比混个从龙之功更有权势?
  启灵帝有七位皇子,其中成年皇子就有四位。
  先皇后所生的大皇子即是最年长的,又占了一个嫡出的身份,但他母族衰落,背后无人支持,本身性子软弱,这些天京中有太多不利于他的流言传出,导致他在民间的风评也不好。
  二皇子的生母是贵妃,母族身份显赫,是最有望坐上那个位置的人,但他本身无能,贪图享乐,走的路都是有人铺好的。
  三皇子身份不显赫,母族没什么势力,但他自己也无心皇位,成年开府后就找借口游历山河去了,直到启灵帝出事才回来,因此没人将他视作眼中钉。
  刚成年不久的四皇子倒是有心想要去争上一争,但他母妃是南疆进献的美人,带有外族血统。为防止番邦闹事,大楚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所有皇上不得带有异族血统。
  五皇子早夭,六皇子不足十岁,生母只是一位宫人,于他而言能安稳度日就不错了,自然没有争夺权势的心思。
  七皇子虽然尚不足周岁,但他毕竟是沈问的外孙,是最有可能坐上那个位置的人,因此拥护者众多。
  各个派系明争暗斗,朝堂上时常争吵得不可开交,往往都要各自让出一些利益才能换取想要的东西,但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竟然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若是启灵帝知道他还没死几个儿子就盯上了他的皇位,恐怕要气得吐血。
  “皇上呢?死了吗?”宋知钰声音很轻,语气淡淡的。
  “还没有,那条命暂时算是保住了,但方太医也不确定到底能不能醒。”萧寒砚知无不答,“朝中已经有人在提议立太子监国了。”
  先是立太子,等到启灵帝驾崩或者是长时间醒不过来,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登基了,届时启灵帝即使是醒过来,也已经是太上皇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若是启灵帝当真醒不过来,这些事情的确要早做打算。
  宋知钰眉骨轻抬,“哦?谁提出来的?他想要立谁?”
  “叶淮,他提议大皇子登基。”萧寒砚眉心微拧,眼睑下垂。
  “叶淮?他不是方言澈的岳丈吗?”宋知钰深吸一口气。
  方慎行所以选择和叶家联姻,是因为叶家和他一样是坚定不移的保皇党,他们在派系上不会处在对立面。
  现在叶淮突然站队大皇子,不知道是被方家和盛家如今的情形所逼迫的,还是因为一早就站队大皇子了,只是没有表露出来。
  无论是哪种,叶淮此举都摆了方家一遭,将方家也推到了大皇子那边。
  叶淮是方言澈的岳丈,即使他再坚定自己不站队,也不会有人相信。
  “大皇子没有铁血手腕,怎么能坐稳皇位?”宋知钰无奈摇头。
  在这场斗争中,大皇子是第一个牺牲品,目前已经初显端倪。
  萧寒砚轻呷一口茶,“你觉得谁可以坐稳皇位?”
  内心将几个皇子盘算了一下,宋知钰觉得谁都不行,即使是宗亲里也挑不出一个合适的人选。
  “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宋知钰摇头避开了这个话题。
  萧寒砚不依不饶,“要是你可以决定呢。”
  “如今的朝局就是一个烂摊子,这个人得有铁血手腕整顿朝中的党派之争,改变朝中重文轻武的现状,想法子充盈国库征兵,让军饷和赈灾粮都能发下去。还得安抚老臣,让他们巩固朝局,也不至于让他们寒心。”
  “这样的人,我找不到。”
  这些只是面上存在的问题,实则还得提防胡人和鞑子卷土重来,再次发动战争,防止朝中又出现宦官和外戚专权的现象。
  宋知钰觉得只有方慎行可以做到,若是有他辅佐新帝,保不齐还真能开创一个太平盛世。
  可惜世界上再无第二个方慎行。
  沈问也是一个聪明人,文武双全,可惜他的眼里只有沈家,并无大楚。
  “或许会有。”萧寒砚唇角微掀,声音低缓。
  宋知钰轻轻一笑,“可能吧。不聊这个了,说得我头疼。”
  沈问的处世之道他也得学着一些,坐收渔翁之利的收益可比自己以身入局大多了。
  “那我们聊聊别的。”萧寒砚拉着宋知钰的手腕,轻轻一拽就将人拉进了自己怀里。
  宋知钰打了个哈欠,“聊什么?”
  “那就聊聊……落落什么时候去江南。”
 
 
第57章 体温
  心脏如鼓鸣般狂震,宋知钰一颗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他反复吞咽两次,没有说话。
  这些天萧寒砚表现没有任何异常,宋知钰理所应当的以为他并不知情,所以没有在意。
  但看萧寒砚的神情恐怕是在几天前就知道了,一直隐忍不发。只是不知道是苏霖告诉他的,还是他自己查到的。
  两相权衡之下,宋知钰更偏向于是萧寒砚自己查到了什么。
  “什么时候知道的?”宋知钰指尖微动,想要挣开他的手,但那只大手却扣住他的手腕,反手十指相扣,让他挣扎不得。
  萧寒砚眸色微黯,自顾自的开口,“江南的确是个不错的地方,早些年我陪启灵帝南巡曾去过一次。落落准备去玩多久?”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宋知钰猛的一抽手,打翻了桌上的茶盏,滚烫的茶水贱在他手腕上。
  声音陡然增大,他又重复了一遍,双眸如鹰隼般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
  萧寒砚的神情和以往并无什么不同,轮廓清晰,眼眶深邃,黑色的眸子里是掩饰不住的掌控欲。
  宋知钰在一瞬间有一些心惊,仿佛在萧寒砚眼里他是一只可以掌控的小动物,而非一个活生生的。
  大仇未报,他哪里也不会去,当初说去江南也只是在试探苏霖和萧寒砚罢了。
  萧寒砚瞥见宋知钰手背上的那几滴茶渍,如玉的皮肤被烫得微微泛红,他轻轻的将宋知钰的手牵起,小心翼翼的擦干净上面的茶水。
  “我一直找人盯着苏霖,这些天他动作频繁,一边联系行商,一边联系镖行,还给江南的苏家送了几封信。
  “你让人截了信件?”宋知钰手上动作放缓,不再挣扎。
  “对。”
  苏霖没有背叛他!
  连日来郁结于心中的怨气散了不少,宋知钰吐了一口浊气,并未计较萧寒砚截取信件一事。
  萧寒砚再次将人拉入怀中,嗓音冰冷,“所以我的落落打算去江南玩多久?”
  宋知钰深吸一口气,“我没打算去。”
  “没关系,江南是岳母的老家,落落想去随时都可以去,只要别忘了回家的路就行。”萧寒砚声音温沉,倒像是真的不在意一样。
  宋知钰长睫轻颤,眼睑下垂,“你就不怕我不回来了?”
  “不会,我的落落说过要陪我一辈子,怎么可能不回来?是不是?”萧寒砚又问,“落落不会对我撒谎吧?”
  “不会。”宋知钰深吸一口气。
  “那就好,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只认你好。”
  萧寒砚轻抬头,那双黑沉沉的眸子里泛着点点星光,里面倒映着宋知钰的面容。
  宋知钰反复吞咽两次,最终才缓缓点头,“好。”
  宋知钰知道萧寒砚对他的掌控欲是不正常的,但在萧寒砚说出那几句话之后,他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萧寒砚心里似乎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担心他什么时候会离开,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确认,他不知道做什么才能改变萧寒砚的想法。
  萧寒砚薄唇轻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宋知钰的脖颈处。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的落落,要是你离开我,那我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好。”
  萧寒砚不仅是这么说的,也在这么做,因此宋知钰从没怀疑过。
  入冬的第一天,京城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这场雪比以往来得更早,也更大。
  气温骤降,宋知钰不出意外的病了,从起床就开始不停的咳。
  萧寒砚本想让他在家里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但不巧的是前两日城里的沟渠堵塞,味道传出去老远,这些天一直在修缮,他得去看看。
  在外忙碌了一整天,宋知钰病情加重,直到晚上才回府。
  宋知钰下马车后从小桂子手里接过手炉,“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公子,已经是戌时了,奴才让人将晚膳热一热端上来。”小桂子立刻让人上菜。
  宋知钰没有进屋,站在廊桥上盯着天边的圆月看了好一会儿。
  也是这么一个圆月,应州城的那场大火带走了他所有的亲人。
  “公子,先进屋吧,外边儿冷。”小桂子拿出一件狐皮大氅给宋知钰披上,又在前面打了一个结。
  过了好一会儿,宋知钰才轻轻扭头,“萧寒砚呢?”
  “主子还在宫里,刚刚传来消息说您回来了让人进宫知会他一声。”
  宋知钰微微点头,又盯着那轮圆月看了好一会儿才进屋。
  晚膳只用了一点,他就躺在上床迷迷糊糊睡着了。
  以往月圆时宋知钰总是会做一宿的噩梦,直到最近一年来这种情况才好了不少。
  再次睁眼时,身边传来了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
  萧寒砚声音急切又不失威严,“人怎么样了?”
  “大人,下官开了几幅治风寒的药,只是……”
  “有话直说。”萧寒砚斜乜了他一眼,声音冷冽。
  太医深吸一口气,有些为难,“只是宋小侯爷心病未解,郁结于心,不宜操劳,长此以往恐怕会拖垮身子。”
  萧寒砚心知太医解决不了,摆摆手让人下去了。
  听到声音后,宋知钰渐渐苏醒,他坐起身来靠在床背上。
  “落落,你起身做什么?”
  萧寒砚快速脱鞋上床,将人抱在了自己怀里。
  宋知钰打着哈欠,含糊不清的开口,“只是风寒而已,我又没残废,有什么不能起身的。”
  “别说胡话。”萧寒砚长眉渐渐拧起,用被衾将宋知钰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了。
  “你包粽子啊?”宋知钰有些不满。
  萧寒砚探了一下他额间的温度,“烧得这么厉害,都开始说胡话了。”
  “没发烧,是炭盆太近的缘故。”宋知钰阖上双眸,将头抵在萧寒砚的肩上,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你换个地方试试。”
  萧寒砚眉骨轻抬,当真掀开被子把手往里面探。
  那只手到了他不该去的地方,宋知钰瞳孔骤然缩紧,手脚并用将萧寒砚给踹开了,“你做什么?”
  萧寒砚一脸无辜,“试试你有没有发烧。”
  “你……有你这么试的吗?”
  “你想让我怎么试?”
  宋知钰气急败坏,“你脑子也烧坏了?”
  “差不多。”
  宋知钰愤愤不平,摆出自以为最凶狠的表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宋知钰本就皮肤白皙如玉,发烧后脸颊和眼尾带上了一抹红,眼底一片涟漪,楚楚可怜的盯着他。萧寒砚喉结滚动,反复吞咽两次,挪开目光将他敞开的衣领和被衾一起裹好。
  不过一刻钟,小桂子端了熬好的药进屋。
  萧寒砚一勺一勺的吹凉了再喂到他嘴里,宋知钰嫌麻烦,想要自己拿药碗。
  “我自己喝。”
  萧寒砚避开了他的动作,“没事,我乐意伺候你。”
  宋知钰:“……”
  反复吞咽两次后,他才缓缓开口,“太苦了。”
  “那喝一口药再吃一口蜜饯就不苦了。”
  萧寒砚亲了他一下,拿了一块蜜饯,像是哄小孩子一样让他吃了蜜饯。
  折腾了好一会儿,一碗药才算是喝完了。
  萧寒砚起身,宋知钰立刻抓住他的衣袖,“你去哪儿?”
  萧寒砚反手握住他的手,随手把药碗放在了地上,“我哪儿都不去,就在这儿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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