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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献给假太监之后(古代架空)——施以然

时间:2024-09-04 14:54:45  作者:施以然
  老鸨如释重负,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药物起反应了,宋知钰浑身燥热难受,指尖在搭上萧寒砚手腕的那一刻,宛若久旱逢甘霖,体内的燥热得到缓解。
  内心有一个声音叫嚣着:近一点,再近一点!
  不知什么时候外衣已经被他扯下去了,他双手攀上了萧寒砚的脖子,在他颈侧蹭了蹭。
  宋知钰依旧尚存理智,“他们……不会已经知道什么了,特意试探我们吧?”
  萧寒砚反复吞咽两次,撇开眼不去看他那白皙纤长的脖颈,“不会。”
  “我……我也觉得,但我好热,你给我倒杯凉茶。”宋知钰一边说着,手已经顺着萧寒砚的衣领滑进去了。
  他一边指挥着萧寒砚去倒水,一边扒拉着萧寒砚的衣服,想要把他的外衣也拽下来。
  萧寒砚没有办法,只好托着他的臀部将他抱起来,就着这个姿势倒了一杯凉茶喂给他。
  但药效已经完全发作了,喝凉茶缓解也无用。
  宋知钰唇瓣在萧寒砚的耳边轻轻摩擦了两下,“我好难受。”
  “那怎么办?”萧寒砚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但他站在那里没有动弹,任由宋知钰脱下了他的外衣。
  宋知钰声音放得很轻很轻,“我想要你。”
  话音刚落,下一瞬就被掀翻在床上。
  不愧是楼里最猛的药,药效果真非同一般,萧寒砚险些有些招架不住。
  ……
  宋知钰病了一场,再次醒来已经是四天之后了。
  “什么时候了?”
  他嗓子哑得厉害,一张嘴喉间像是被刀割一般生疼。
  “戌时,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萧寒砚嗓音轻柔,顺势在他腰后垫了个枕头。
  脑袋昏昏沉沉的,宋知钰有些难受,他揉了揉发胀的眉心,“方言澈呢?你没把他怎么样吧?我还有事需要他办呢。”
  “我能把他怎么样?他可算是做了一件好事。”萧寒砚语气愉悦,从桌上拿了一碗粥。
  宋知钰一时哽咽,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直接踹了他一脚。
  但因这几日消耗太多,现在已经没有力气了,只是轻轻的踹出去,就被萧寒砚抓住脚腕放进了被子里。
  “喝点粥,再好好休息几天。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请太医看看?”萧寒砚把粥吹凉,小心翼翼的喂给他。
  宋知钰摇头,“不用。”
  “你那个蠢侍卫昨日找过你,被我打发走了。”萧寒砚随口说道。
  宋知钰已经免疫了这个称呼,“他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要紧的事。”萧寒砚敷衍道。
  想来只是简单的汇报一下情况,因此宋知钰也没有怎么在意。
  一小碗粥全部进肚,宋知钰才有了一点饱腹感。
  他现在浑身酸痛使不上力,连吞咽动作都是出于本能。
  宋知钰又问,“这几天没发生什么事吧?”
  先前周彻安给他提了醒,沈问很可能已经知道他和方言澈的事情了,不可能毫无动静。
  不管如何,他的计划得提前了。
  “皇上封了盛雨霁为妃,不日将会入住春宫。”萧寒砚停顿片刻,语气有些凄凉,“盛雨航拿着兵符去了北方。”
  “封妃?”宋知钰惊呼出声。
  在这之前他想了很多种可能,启灵帝觉得女子不能上战场,收回兵权将盛雨霁贬为庶人;亦或者是让盛雨航上战场,责令盛雨霁闭门思过;再不然就是装作不知情,让盛雨霁依旧以男子的身份示人,带兵打仗。
  但万万没想到过了几天启灵帝竟然想出了这么一个阴损的法子。
  盛雨霁是翱翔于天地之间的鹰,她的归属应该是北方广阔的天地。而不应该被折断翅膀,困于深宫之内。
  启灵帝这一招却也聪明,一方面可以表现出对盛家的重视,免了盛雨霁欺君的死罪以免引起民愤,另一方面也加强了自己的权势,将盛家牢牢掌控在手中。
  眼下盛雨航去了北方领兵,盛雨霁在宫中为质。只要盛雨航不想让盛雨霁出事,就必定会全心全意的拥护启灵帝。
  宋知钰深吸了一口气,“这也太残忍了。”
  “她过几日就要进宫了,说是想见见你。要见吗?”萧寒砚问。
  宋知钰回过神来,“见吧,先回府。”
  “我抱你。”
  萧寒砚刚伸出来的手就被宋知钰拍了回去,“不用,我没事。”
  “是吗?”萧寒砚轻笑了两声,“也不知前两日是谁在喊疼,一直说慢点。”
  “少说废话。”宋知钰冷哼一声。
  从房间到马车的每一步宋知钰都走得极其艰难,稍微动一下就是钻心的疼。
  饶是如此,他也不肯让萧寒砚抱他。
  要是那样回府,他面子还要不要了?
  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回到府中,宋知钰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不想动弹。
  翌日,盛雨霁来得极早,她依旧是一副男子装扮,举手投足也和男子无甚差别。
  “盛将军。”宋知钰拱手行了个礼。
  盛雨霁轻轻点头,“我时间不多,就长话短说了。”
  “盛将军但说无妨。”宋知钰点头,让丫鬟上了热茶。
  盛雨霁轻叹了一口气,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了过去,“前段时间皇上裁撤冗兵,几万盛家军被裁。我知道沈问曾暗中派人去过,但盛柒是个倔脾气,除了我他不会听令于任何人。”
  宋知钰接过那封信,看着封面上“盛柒亲启”四个字,声音隐隐有些发颤,“你的意思是?”
  “恳请侯爷庇佑盛家军,不要让他们步了宋家军的后尘。”盛雨霁言辞诚恳,姿态放得极低,“事到如今,除了你我找不到任何可以托付之人。”
  许是因为两家相同的经历,宋知钰对盛雨霁总是抱有几分同情,想来盛雨霁也是如此,才会将盛家军托付给他。
  话说到这里,宋知钰倒是不好再说自己已经暗中找人接触过盛柒了。
  按照盛雨霁的意思,盛柒不是真心臣服,只是在找机会和她接触,有了这封密信,以后的事情于他而言就简单多了。
  “好。”宋知钰应下,心情有些复杂。
  盛雨霁拱手行了一个礼,“多谢侯爷。”
  “无需多言。”宋知钰摇头,看着盛雨霁如今的状态,他有些于心不忍,提议道,“盛大将军,我知道有一种假死药,或许……有用。”
  盛雨霁轻轻摇头,“盛家如今的声望不比当初宋家低,皇上会忌惮实属正常。我在宫里就是一个人质,以防我弟拥兵自重。我要是死了,皇上不会放心我弟手里的兵权,那时候盛家才是真正无望了。”
  宋知钰叹了口气,“若有能帮上忙的,盛大将军尽管张口。”
  “的确还有一件事,烦请侯爷日后见到我弟弟多多照拂两分,切记让他不要轻举妄动。”盛雨霁嗓音很轻,又带有两分苦涩。
  想起半年前在书院据理力争的少年郎,宋知钰喉头哽咽,即使是他想照拂,恐怕也做不到。
  这件事他想答应下来,但自己又无能为力,恐怕空给了盛雨霁希望。
  “宋小侯爷,拜托了。”盛雨霁语气很郑重,又重复了一遍。
  宋知钰唇瓣嗫嚅两下,“若是有机会我定当会照拂,只是我人微言轻,恐怕也做不了什么。”
  “只要小侯爷有这个心思就好了。”盛雨霁松了一口气。
  “这是自然。”
  话音刚落,宋知钰猛的反应过来,或许盛雨霁不是让他照拂盛雨航,而是让他答应这件事,让萧寒砚照拂盛雨航。
  他办不到的事情,萧寒砚能办到。
  反正萧寒砚“爱屋及乌”也不是一两次了,再多一次也没什么,宋知钰没有反驳。
  事情交代结束,宋知钰把密信收好了,来日他要亲自去见见盛柒。
  盛雨霁几经犹豫,“还有一件事。”
  “盛将军但说无妨。”宋知钰立马应道。
  “听说周彻安是侯爷的朋友,不知你对他可有什么看法?”盛雨霁说话时带着一点重音,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宋知钰微微一愣,“彻安是家中庶子,一直不得重视,所以行事谨小慎微,他胆子有点小,但本性不坏。要是他有什么得罪将军的地方,我代他道歉。”
  “没有。”盛雨霁深吸了一口气,而后起身告辞。
  待人走后,宋知钰立刻遣人去调查周彻安和盛雨霁之间是否发生了什么龃龉。
 
 
第50章 重复
  周彻安的性子宋知钰清楚,他断不会主动去招惹旁人。盛雨霁也不是那种会胡言乱语的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一股熟悉的清冷檀香气息扑面而来,身侧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影。
  宋知钰紧绷的身体随之松懈下来,直接往旁边倒过去,下一刻就被揽进怀里。
  萧寒砚动作轻柔的揽住了他的腰,眉骨轻抬,“不舒服?要不请太医来看看?”
  宋知钰摇头,将自己的困惑说了出来,又疑惑道,“他们之间难道还有什么龃龉不成?”
  除此之外,宋知钰想不到任何别的原因。
  萧寒砚动作放轻了不少,他沉思片刻道,“昨日皇上召周彻安进宫了,在盛雨霁接到封妃圣旨之后。”
  “可知是什么原因?”
  周彻安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副指挥使,启灵帝无事断不会召见他。
  这个时间节点太过巧妙,宋知钰不得不将两件事连在一起思考,脑海里蹦出一个念头来,但很快就被他否决了。
  周彻安处事谨小慎微,怎么会为了一己私欲做出那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萧寒砚不敢把话说得太明白,但又不愿宋知钰一直被蒙在鼓里,“这段时间吏部在处理官员政绩考核,想来周彻安收到升迁圣旨也就是这两日的事情。”
  “不可能。”宋知钰下意识脱口而出,“彻安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出卖盛将军,况且他根本不认识盛将军,又怎知她是女儿身?”
  “周彻安是个聪明人,做事向来不留痕迹,兴许是什么时候发现了。”萧寒砚对此表现平淡。
  脑海里突然想起之前小桂子说过周彻安来找他正好撞上了盛雨霁离开,两人似乎还交谈了几句。兴许只是那一会儿周彻安就发现了盛雨霁的异常。
  宋知钰神情恍惚,一时片刻接受不了。他坐在圈椅上,猛喝了两口茶。
  “即便如此,他没有理由这么做。”
  周彻安所求并非荣华富贵,而是希望能安稳度日,吃饱穿暖,他犯不着冒着得罪盛家和一大群保皇党的势力去揭发盛雨霁。
  就算是升官发财了,他日后也生活在风口浪尖,稍不注意就会丧命,又有何理由要这么做?
  “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萧寒砚探听到了一点眉目,但并无确凿的证据,自然也不会说出来。
  “过两日等周彻安收到圣旨时必定会告知于你,届时再问他也不迟。”
  宋知钰深吐一口气,“好。”
  “因利而聚,利尽而散的事情多了去了,或许有的人并非你所见到的那样简单,不必全心全意信赖。”萧寒砚声音淡淡。
  这些道理宋知钰在读书时就学过不少了,但当事情真真切切发生在自己身上时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一年多以来和周彻安接触颇多,他自诩很了解周彻安,没想到还是走到了今天这个局面。
  复杂的情绪涌上心间,宋知钰一时半会儿说不出他是在替盛雨霁感到惋惜还是在担心周彻安得罪人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盛雨霁给的那封亲笔迷信还在他这里,那封信滚烫、灼热,仿佛要将衣服烫穿,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醒目的疤痕。
  宋知钰轻吐一口气,“你说得有道理。”
  萧寒砚眉骨轻抬,正色道,“凡事并非绝对,落落,你可以永远信赖我,我为你而活。”
  心脏如鼓鸣般狂震,宋知钰长睫轻扇,“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我们不是在说彻安和盛将军的事?”
  “怕你忘了,我再提醒你一遍。”萧寒砚的嗓音压得很低,如蛊惑一般低语。
  “知道了,不会忘。”宋知钰在他唇角亲了一下,一触即离。
  出乎意料的事这次萧寒砚并没有追着他回吻,而是一脸严肃的看着他,表情严肃得仿佛不是在谈情说爱,而是在说什么生离死别的大事。
  萧寒砚压制住心底的情绪,“那你重复一遍。”
  “我可以永远信赖你。”宋知钰不厌其烦的重复了一遍。
  后面那一句话他觉得不吉利,所以没有再说。
  以前宋知钰从来不信什么神佛,他只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但在欣天烁地的应州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时,他无比渴望能有神佛来拯救他。
  但神佛只救下了他一人,救不了万千民众和十万雄兵。
  或许信的不是神佛,而是那一点仅存的念想。
  宋知钰深吸一口气,“回去休息吧,等过两日再看看。”
  “身子还有不舒服吗?”萧寒砚小心翼翼的扶着他。
  宋知钰瞥了他一眼,悠悠道,“今晚你睡软榻。”
  “睡不了,软榻已经没了。”萧寒砚庆幸早就让人把那张软榻给搬走了。
  宋知钰根本不吃这套,“那你睡书房。”
  “书房没有床,落落难道忍心让我睡地板?”萧寒砚笑笑道。
  眼皮子跳了两下,宋知钰回房坐下,叫来了小桂子,“让人收拾一间客房出来。”
  小桂子一时摸不准是什么意思,下意识看向萧寒砚,后者摸了摸鼻子,没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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