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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献给假太监之后(古代架空)——施以然

时间:2024-09-04 14:54:45  作者:施以然
  “是。”阿墨垂首,又犹豫道,“主子,还有一件事,盛柒想见盛大将军。”
  “先安抚他,这些日子你和下面那些人多接触接触。”宋知钰道。
  现在即使是盛柒臣服于他恐怕也不是真心的,要做两手打算,要么让盛柒心悦诚服,要么就将盛柒从盛家军里踢出去。
  只是现在各方都在观望,考虑这些还为时尚早。
  宋知钰又修书一封,简单描述了一下盛雨霁的近况,又说了自己的安排,让阿墨带给盛柒。
  宋家军就是一个惨痛的例子,盛柒心里明白,所以才会选择宋知钰。
  在外头逛了一会儿,宋知钰找了一间酒楼落脚。
  二楼临窗的位置风景正好,朱雀大街上的情形都能一览无余。
  酒楼对面是一家赌坊,赌坊门口比肩继踵,一边是得了钱想要进去大赚一笔的,另一边则是输光了钱被赶出来的。
  赌坊大都开在偏僻巷尾之处,但这家赌坊却开在了朱雀大街,原因无他,只因赌坊背后的东家是沈家。
  只要沈问一日不倒,沈家的产业也就不会倒。
  前两日宋知钰得了消息,说是方言澈近来都在赌坊里混着,甚至卖掉了家里的两座宅子都要去赌。
  方言澈作为方慎行的长子,此番境况不免让人唏嘘。
  这一系列的反常行为可以解释为在方慎行去世后大受打击。
  但京城这么多赌坊,他怎么偏偏就挑中了沈家开的?为什么又如此大张旗鼓的前往,好似要昭告天下他一个御前侍卫沉迷赌博了一样。
  待了没一会儿,宋知钰觉得今日恐怕是遇不到方言澈了,正要起身离开,突然看见赌坊内的人一溜烟的往外跑。
  在人群的最后,是一身黑衣锦袍的萧寒砚。
  萧寒砚衣摆处湿了一大块,颜色要比其他地方更深一些。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用手帕将手擦净,又扔在了小桂子身上。
  宋知钰心下一惊,握着杯子的手缓缓收紧。
  待阿墨打探消息回来后,连忙询问是怎么回事。
  阿墨开口道,“再过几个月就到了官员政绩考核的时候了,这关系到升官任职的大事,不少官员为了谋个好前程,想办法给沈问送钱。”
  孝敬的人太多了,沈问没法子挨个去数钱。下面的人就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让人把钱输给庄家,就名正言顺的把钱送出去了。
  只是在输钱时也是有讲究的,得让人知道这给钱的是哪一家的,如今是个什么职位。
  买官鬻爵的事历朝历代都有,但像沈问这样大张旗鼓的还真是不多见。
  “萧寒砚怎么在这儿?”宋知钰起身,看着那辆远去的马车。
  阿墨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肃国公家的小公爷去年得了个盐使的差事,不过短短半年时间,收受贿赂高达十二万两白银。近两天这位小公爷都在赌坊里,据说是输了不少银子。皇上大怒,命萧大人将人捉拿。在捉拿的过程中,小公爷宁死不降,起争执后见了血。”
  十二万两白银里,恐怕大多数都偷偷送往了沈家。
  沈家当真是一颗毒瘤,竟然如此大张旗鼓的收受贿赂。
  启灵帝让萧寒砚来做这件事,无疑就是正式向沈问宣战了。
 
 
第47章 追问
  宋知钰回府后并没有看到萧寒砚,问了小桂子才知道他在后院的池子里沐浴。
  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想,但他还是问道,“尚未用晚膳,怎么这时候沐浴?”
  小桂子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说辞,“今个儿城东新开了一家糕点铺子,听说那里的点心很好吃,京城以前都没有。主子办完事儿后便亲自去给公子买,谁知排队的人太多,拥挤不堪甚至还有小孩摔倒被踩了几脚。主子救那个孩子时衣服都弄脏了。”
  前因后果俱全,听不出半点儿撒谎的样子,若不是宋知钰亲眼所见萧寒砚从赌坊出来,险些都要信了。
  宋知钰沉默片刻问,“糕点呢?”
  “在桌上呢,奴才去给你拿。”小桂子躬身道。
  “不必了。”宋知钰将人叫住,看向托盘上的衣服,应当是给萧寒砚准备的,他接过托盘,“我去送。”
  小桂子求之不得,连忙应下。
  池子里氤氲着水汽,熏得人脸颊发烫。
  一股奇异的香味充斥着整间浴室,这个味道似乎有些熟悉。
  将放着衣服的托盘搁在了一旁的石凳上,宋知钰却没有离开,反倒是往前走了两步,在距离萧寒砚一个身位的位置蹲下。
  萧寒砚背对着他,头发下垂遮不住肩头,宋知钰能够清晰的看到他的鼓起的肌肉和筋脉走向。
  “滚出去!”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宋知钰轻轻战栗,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在他的印象里,萧寒砚说话都是嗓音温沉,带着丝丝笑意的,即使是生气也从不会说重话,只会默默的照顾他。
  反应过来后,宋知钰的火“蹭蹭蹭”的往上冒,站起来冷声道,“滚就滚,谁稀罕来一样。”
  水池里的人微微一愣,在转身看到宋知钰的那一刻,眼底冰雪消融,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意。
  “落落,你怎么来了?”
  宋知钰居高临下,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怎么?不欢迎我?”
  他还在对刚才的那句“滚出去”耿耿于怀,即使知道萧寒砚的火不是冲他发的,但心里仍然不舒服。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萧寒砚站起身来冲宋知钰伸出手,水池里的水正好没过他腰间。
  宋知钰冷哼一声,故意绕过他去了池子的另一边。
  水光潋滟,宋知钰想玩但又不想和萧寒砚一起沐浴,最终只是脱了鞋,坐在边上泡脚。
  萧寒砚见状也不恼,继续追过来道歉,“落落对不起,我不该凶你。要不你打我或者骂我一顿消消气。”
  宋知钰没有回答,故意用力的将脚拍打在水面上,溅起水花去攻击萧寒砚,阻止他靠近。
  谁知萧寒砚根本不怕,反而一把抓住他的脚踝,轻轻揉了揉泛红的足跟。
  察觉到萧寒砚在悄悄用力,宋知钰立刻反抗,双腿蹬着他的肩,“不要,我不下水。”
  “好吧。”萧寒砚隐隐有些失望,靠在水池边,但也没有松开宋知钰的脚踝。
  见宋知钰没有生气,萧寒砚松了一口气,又借口不想让下人进来,心安理得的指使着宋知钰帮他递帕子,穿衣服。
  宋知钰难得好脾气,二话没说都答应了。
  等萧寒砚沐浴完之后,宋知钰吃到了桌上的点心。
  点心的味道的确新颖,是他以前所不曾吃过的。
  “好吃吗?”萧寒砚问。
  宋知钰将咬剩下的半块递到了他嘴里,“你尝尝。”
  萧寒砚没有任何犹豫一口吞下,因为动作太快了没有尝到什么味,但他依然开口道,“好吃。”
  宋知钰轻轻一笑,“毕竟是你亲自去排队买的,听说排队时还救了一个小孩,意外弄脏了衣服呢。”
  “你喜欢吃我下次还给你买。”萧寒砚似是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暗讽一般。
  “府里是没有下人了?需要你亲自去排队?”宋知钰歪着头,脸上噙着一抹笑,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萧寒砚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自己买的,更有心意。”
  宋知钰深吸了一口气,“今天就买糕点去了?”
  萧寒砚迟疑一瞬,“还做了别的事。”
  “什么事?”宋知钰刨根问底。
  很多事情他以前只觉得蹊跷,但没有想明白,因此才没有放在心上。
  但在看到萧寒砚今天的举动之后,他好似突然开窍了一般,将以前所有的细节都联系起来了,组合成一条细小的线。
  在宋知钰问完之后,萧寒砚当真是汇报起自己一天的行程了,连午膳在宫中吃了几碗饭这种小事都说得清清楚楚。
  但在说起去赌坊的时候,却是只是含糊用了去抓人来概括,没有说抓人的地点,抓的是谁,是否发生了什么事。
  宋知钰轻咬舌尖,淡淡道,“我在赌坊对面的茶楼。”
  萧寒砚的心瞬间“咯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宋知钰这是带着答案来问他问题了,立刻将事情全盘托出。
  与阿墨打探的消息一模一样,想来也没有什么欺瞒。
  宋知钰深吸了一口凉气,“你一直是这样的吗?”
  “什么?”
  “以前几次我也在你身上闻到过淡淡的檀香味,但家里平时几乎不点香。”
  所以檀香味是用来掩盖血腥味的,萧寒砚每次身上沾染上血腥味,都会沐浴焚香之后再见他。
  宋知钰垂下眼睑,食指和拇指轻捻了两下。
  萧寒砚没有否认,但总觉得宋知钰今日铺垫这么多,不是为了质问他这件事。
  能坐到如今这个位置,他手里怎么可能没有沾血,宋知钰不可能不清楚这一点。
  心里没来由的有些紧张,萧寒砚抓住宋知钰的手,只有切实的接触才能让他感受到宋知钰在他身边,宋知钰属于他。
  宋知钰深吸了一口气,歪头看着他,“还有什么瞒着我的,要不一并说了吧。”
  “没有。”萧寒砚答得爽快,没有任何犹豫。
  宋知钰狐疑的看着他,“真没有?”
  “真没有。”
  “现在你说了我可以既往不咎。”
  宋知钰声音很轻,宛如一片羽毛一样轻轻的拂过萧寒砚的心尖,嗓音带着丝丝蛊惑的味道。
  萧寒砚用力捏了捏他的手,有些哭笑不得,“真没有。”
  抽出自己的手后,上面似乎还有残余的温度,宋知钰脸色冷了不少,“既如此,那几年前你为什么要去幽州?”
  回京后宋知钰为了调查应州一案,将那段时间所有在北方一带来往过的人都调查得一清二楚,但那些人里面并没有萧寒砚。
  无非就是两种可能,一是萧寒砚抹去了自己的行动痕迹,二是他调查时被人诱导,所以才没有调查出来。
  萧寒砚从始至终都是知道他在调查的,但从未露出任何破绽。要不是沈问前段时间提起过,宋知钰直到现在都不会知道。
  他垂眸轻笑两声,又嗤笑道,“那我换一个说法,你和皇上做了什么交易?”
  方慎行在死之前将应州一案全数推在了沈问身上,丝毫没有提起启灵帝,也没有提及萧寒砚。
  方慎行是保皇党,愚忠之人,为了保护启灵帝把罪责都推到沈问身上无可厚非,但是他为什么没有提及萧寒砚?
  只有一种可能,萧寒砚在某些事情上和启灵帝是站在一条线上的,保护萧寒砚就是保护启灵帝。
  到现在为止,关于应州一案的真相宋知钰已经知晓三个版本了,除了最初在京城广为流传的版本之外,第二个就是在何洵、宋舟和萧寒砚三人之间拼凑出来的版本,第三个则是方慎行口中的版本。
  事到如今真真假假混杂在一起,他甚至都有些精神恍惚了。
  宋知钰收敛笑意,意有所指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保下我不容易吧?”
  宋知钰不是傻子,应州惨案所有人都葬身火海,怎么偏偏就他一个人逃出来了?
  起初他曾一度觉得他的哥哥们比他功夫更好,应该能逃出来才对。后来他才意识到是萧寒砚派人接应他,所以他才能平安走过连城,才能活下去。
  但是在方慎行死后,宋知钰又察觉出不对劲了,启灵帝做事怎么会允许有漏网之鱼存在,除非有人在启灵帝面前保下了他。
  这样一来,那封没有宣读的圣旨也有了解释。
  “你都知道了?”萧寒砚嘴唇绷得很直,像是没有想好该怎么去解释。
  宋知钰微微挑眉,模棱两可的说道,“差不多吧,所以你和皇上做了什么交易?”
  萧寒砚正色道,“宦官干政是先皇所在时就存下的弊端,皇上想要解决宦官干政和外戚专权的问题,但手下无实权。我从胡公公手里夺权后便和皇上达成了共识,我做他手下的一把刀,他把你给我。”
  在胡公公死前宋知钰见过他,这些理由也说得通,没有任何问题。
  萧寒砚在宋知钰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保护他,宋知钰于情于理都不该怀疑他。但这件事实在是牵扯太大,每条线都错综复杂的交织在一起,他只有找到线头才能把线理清。
  萧寒砚和启灵帝在暗处结盟,启灵帝利用萧寒砚制衡沈问,斩杀奸臣充盈国库。萧寒砚落下一身恶名,也只保住了一个宋知钰,反而还将自己的把柄主动交在启灵帝手上。
  这实在算不上是一桩划算的买卖,至少在宋知钰看来是这样的。
  情感告诉宋知钰现在应该适可而止,但理智一直在脑海里叫嚣着。
  宋知钰用力咬了一下舌尖,一阵难言的痛让他恢复了些许理智,“你为什么要救苏家人?也是因为我吗?”
  “是。”萧寒砚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但又不肯说得太多。
  “我娘自出嫁后就和娘家人少有联系,我甚至多年都不曾见过他们,你怎么会救他们?”宋知钰眸子往下压了压,看着桌上的糕点。
  他爹娘去了北方,京城里只留下了他一人,这么多年都不见苏家人来往。即使是去了应州,他也从未听娘提起过和江南老家的人有过书信往来。
  但偏偏在他回京之后苏霖就找上门来了。
  萧寒砚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苏霖的父亲,和你长相有几分相似。”
  这个说辞似乎也有道理,至少宋知钰找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
  都说外甥像舅,宋知钰偶尔也曾听他娘提起过,说他是几兄弟里最像舅舅的,不只是长相,就连性格都很相似。
  宋知钰再次咬了一下舌尖,从盘子里取出一块糕点,轻轻咬了一口。
  吃完糕点后,他用帕子将手擦干净,而后深吸了一口气,“最后一个问题。”
  他抬起头看,看着萧寒砚黑沉沉的眸子。
  萧寒砚的神情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和以往宋知钰看到的没有任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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