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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献给假太监之后(古代架空)——施以然

时间:2024-09-04 14:54:45  作者:施以然
  宋家举家离京几十载,故而他以前对京中各个派系的斗争不甚清楚。
  话说到此处,宋知钰立马又想起另一茬了,“对了,彻安呢?可放出来了?受伤了吗?”
  “送回去了,还活着。”萧寒砚没好气的说着。
  “受伤了吗?严重吗?”宋知钰急切询问。
  萧寒砚双眸微眯,警告似的看了他一眼,才慢悠悠的开口,“无人用刑,是他自己不惊吓,病了一场。”
  “可有请大夫?”
  眼下周彻安只有一人居住,生病了也没个人照顾,宋知钰难免有些着急。
  萧寒砚已经有些许不耐烦了,似是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指腹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桌上的琉璃杯,不再抬头。
  一旁的小桂子连忙解围,“公子,已经请过大夫了,大夫说惊吓过度,没什么大碍,奴才还找了两个丫头去照顾。”
  如此宋知钰就放心了,他点了点头。
  “这说来也巧,昨个儿盛大将军来时也问了一句周大人的近况。”小桂子多嘴提了一句。
  宋知钰惊讶,扭头看向萧寒砚,“盛大将军认识彻安?他们两人何时有过联系?”
  在他的印象里周彻安一直唯唯诺诺,谨小慎微,即使是遇到什么大人物也不会前去结交,怎么会和盛雨霁相识?
  盛雨霁回京后整日忙碌,也不会去关注一个小小的副指挥使。
  小桂子急忙解释,“前些日子公子身体不适,周大人来看过两回,和盛将军偶遇后说了两句话,除此之外再无别的联系了。”
  未等宋知钰开口,一旁的萧寒砚立即问,“这些天周彻安可有异常?”
  “没有。”小桂子摇头,又征询的看了他一眼才接着开口,“奴才日日让人看着他,未曾与旁人联系过。”
  宋知钰揉了揉太阳穴,“彻安不是那种攀权附势的人。”
  萧寒砚这话让他心里颇为不舒坦,好似周彻安是那种为了权势不折手段的人一般。
  但周彻安是什么人萧寒砚心里应当已经有数了,为何在得知他与盛雨霁联系过以后还这么着急?
  看来萧寒砚也有事瞒着他。
  宋知钰杏眼微垂,鸦羽似的睫毛轻扇了两下,再次抬眼后情绪已经被收敛殆尽,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情。
  萧寒砚也有意不再重复这个话题,转而说起了今年科考事宜。
  “科考舞弊事件层出不穷,前两日刚被曝出去年秋闱有人卖题,今日就有人在朝堂上状告张学政收受钱财,将优秀学子的试卷誊抄后调换成给了他银子的学子名字。”
  如今朝堂上士族勾结,任人唯亲,科举成了底层百姓入仕的唯一途径,但如今这一途径被人钻了空子,届时谁有钱便可入仕。
  长此以往,朝堂之上怕都是士族和商贾的天下了。
  宋知钰疑惑,“科举一事不向来都是方慎行在管?”
  方慎行深知科举是眼下唯一能为朝廷选拔英才的途径了,因此无论太学和南山书院的人如何相斗,他都牢牢的把科举一事捏在自己手里。
  去年秋闱的事,怎么会在方慎行死后才拿出来说?
  “是如此,但他手里实权不多,多的是阳奉阴违的人。”萧寒砚轻飘飘的开口,“有人主张废除去年所有入选学子的功名。”
  秋闱三年一次,若是这次废除了,不少学子又要等三年才能重新参考,不知道要耗费多少的精力。
  况且以如今朝中的形势来看,也不是废除一次科举成绩就能改变的。
  宋知钰意有所指,“废除了然后呢?下一次科举依旧有人舞弊,难不成继续废除?沉疴已久,这样终归只是治标不治本。方慎行都办不成的事,朝堂之上还有谁能做到?”
  虽然因为应州一案宋知钰对方慎行不满,但不得不承认他在选贤任能方面遥遥领先,如今朝堂之上一些还在做实事的人大都是他手底下的门生。
  一日不改变如今朝中的格局,所有的改革都只是纸上谈兵。
  “皇上属意叶家。”萧寒砚开口道。
  叶家是方言澈的岳家,两家关系不错,但叶家人皆行事中庸,从未有过出挑的时候。
  启灵帝在沈问逼死方慎行之时不闻不问,眼下又眼巴巴的找上了和方家交好的人。
  偌大的朝堂之上竟无人可用,做皇上做到这个份上真是悲哀。
  用过午膳,宋知钰又忙不迭去了衙门。萧寒砚这两日倒是没什么事做,甚至还有闲心送他去。
  刚到衙门就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宋知钰和苏霖对视片刻,旋即挪开目光,装作初次相遇一样。
  苏霖属礼部借调的人,奉命来城西调查科举学子舞弊一案,此案牵扯甚广需要借一些人手。
  赴京赶考的学子大都住在客栈里,但有人为了选一个安静读书的环境会租住民宅,辖区内的情况无人比兵马司的人附近的情况。
  简单交流之后,宋知钰将人请进了屋内喝茶,房门一关可算是不用再演戏了。
  宋知钰很快说了从方慎行口中得知的与应州一案的相关信息,随后问苏霖那边可有进展。
  苏霖沉思片刻,“方大人的话恐怕也有所隐瞒。”
  依照方慎行的意思,此事是沈问一手策划的,他迫于无奈也点了头。
  但若是之后沈问和方慎行插手,消息不会被捂得这么严实,恐怕朝廷上从中得利的人不少。
  “方慎行临死都不敢说出口的人,无非就是皇上以及……”宋知钰呼吸一凝,声音放得很轻,艰涩开口,“以及……萧寒砚。”
  苏霖一惊,连忙道,“你是如何得知的?没有证据这些话可不能乱说。”
  宋知钰双眸闪了闪,随后摇头,“要是能有证据早就查到了。”
  思忖片刻,苏霖又道,“这事恐怕与萧大人无关。”
  宋知钰狐疑的看着他,“你又是如何得知?”
  苏霖将萧寒砚救了苏家的事全盘托出,而后又做了一个陈词总结,“他连苏家都能救,又何苦参与应州一案中,此事与他无益。”
  眼下没有证据,哪种说辞都能说得过去。
  但苏霖会帮萧寒砚说话这一点是宋知钰万万没有想到的。
  萧寒砚素来多恶名,朝堂之上多的是人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但无人敢与他作对,大都是阳奉阴违。像苏霖这种真心实意为萧寒砚说话的人,找不出第二个来。
  这件事倒是让宋知钰想起了乔家,乔家如今唯萧寒砚马首是瞻,不也是因为萧寒砚救了他们?
  良久之后,宋知钰开口,“你可曾帮萧寒砚做过什么?”
  苏霖脑袋微垂,仔细回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曾。”
  以宋知钰对萧寒砚的了解,他不会多管闲事,怎么偏偏会对苏家人另眼相待?难不成是一早就知道苏家是他娘的岳家?
  未来得及思考明白,又听到了苏霖的声音,“早年间萧大人曾说过有一小友与爹长相相似,故而我猜也有这个原因。”
  都说外甥像舅,宋知钰以前也听他娘提过一嘴,但并未往心里去。
  如此一来,也便说得通了。
  隐藏在衣袖下的指尖轻捻了两下,宋知钰隐藏住心底的不安,又问,“既如此,表哥为何不早同我说此事?”
  苏霖神色自若,“先前匆匆一见,只忧心你的身体状况,倒是忘了这茬儿。”
  苏霖不说,萧寒砚也从未提及过,所以宋知钰一直不知。
  在他以为萧寒砚已经为他做了很多时,突然又得知萧寒砚甚至连他娘的母家,宋知钰心里总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萧大人先前在朝中处境一直不好,靠抄了几位大臣的家充盈国库后日子才好过了一些,是以朝堂上百官对他又惧又怕。”苏霖叹息道。
  这些事情宋知钰以前听说过不少,但从未细细打听过。
  应州惨案宛如一座压在他身上的大山,一日未解决他便一日不能心安,对旁的事提不起什么兴趣来。
  正欲开口,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宋知钰心下一惊,扬声问,“何事?”
  “大人,人数已经全部清点完毕,即可便可出发。”衙役应道。
  宋知钰轻轻对苏霖点头,两人一前一后便出去了。
  很快苏霖带着人前去民宅调查,宋知钰左右无事,去看了周彻安之后才回到府上。
  近些日子阿墨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他手里没有能用的人,计划全数耽搁了。
  刚回府不久,就见小桂子在厅外候着。
  宋知钰随口一问,“萧寒砚呢?”
  “回公子,主子下午进宫议政,刚回府不久。见您不在,主子一回来就到书房去了,辛苦忙碌了一下午,连晚膳都不曾用过。”小桂子叹了口气。
  宋知钰微微一愣,“膳食可准备好了?”
  “已经热了几遍了,主子就是不吃,说是要等公子回来一同用膳。”小桂子急忙道。
  宋知钰何尝不知道他的心思,“送过来吧,我亲自端进去。”
 
 
第45章 话本
  宋知钰将人都拦在屋外,自己端了饭菜进去。
  他在外面用了晚膳才回来,因而托盘上的菜不多。
  自他进屋以后,萧寒砚的神色就有些古怪,遮遮掩掩的。
  方才小桂子还说萧寒砚下午一直在宫里议事,保不齐是又出什么事了。
  既然萧寒砚有意瞒着他,他也就没有去窥探的必要了。
  宋知钰隔得远了一些,“过来吃饭。”
  萧寒砚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离这么远做什么?”
  “不知道有什么事瞒着我,离近了我不就都看到了?”宋知钰声音平平,让人听不出喜怒。
  萧寒砚微微一愣,才想起是自己方才一个侧身的动作让人心中不快了,他掩唇清了清嗓子,将书页翻过来,忍俊不禁道,“你说这个?”
  宋知钰状似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封面上的三个字总让他觉得有些熟悉。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画面,他的脸倏地变红了,支支吾吾道,“你……你……青天白日的看这些东西做什么。”
  “没想到几个月过去了,《春日帐》竟然出了续集。”萧寒砚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戏谑的看着他,又随手翻了几页。
  隔老远宋知钰就看到了上面的图画,仓皇移开目光。
  “小桂子说你在忙正事,我好心好意的将饭菜给你送进来,没想到你竟然在看这种书!”
  萧寒砚微微挑眉,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这种书怎么了?有人卖有人买有人看不很正常?”
  “正常什么?谁家好人看这种书还不知遮掩?”宋知钰气急,但一时之间又找不到什么话说。
  萧寒砚一愣,“我……不是遮掩了吗?”
  宋知钰眼下反应过来是他自己好奇的,当即有些挂不住脸,把东西抢过来随意的扔进了柜子里。
  “吃饭!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在看这种东西。”
  “可是……这是我从你枕头的枕芯里翻出来的。”萧寒砚微微往左靠在了圈椅上,怡然自得的说着。
  “咔嚓──”宋知钰手里的筷子撅断了,眼含凶意的瞪着他。
  萧寒砚见好就收,忙将人拉过来坐在圈椅上,自己从旁端了一个凳子,“吃饭,今天的酒酿圆子看着真不错,不愧是落落亲手给我端的。”
  说完又讨好一样的舀了半颗圆子往宋知钰嘴里送。
  宋知钰绷着一张脸,“以后不许乱翻我东西!”
  “好好好,那落落也答应我以后有什么好东西别藏着掖着自己享用,要和我分享。”萧寒砚笑嘻嘻的说着。
  宋知钰瞪了他一眼,“再胡言乱语我今晚就搬回去。”
  萧寒砚知道他好面儿,及时住了嘴,“这道清蒸鲈鱼也不错,你尝尝。”
  “自己吃,我吃过了。”宋知钰没好气的说着。
  萧寒砚哦了一声,埋头自己吃饭了。
  宋知钰又将那本书从柜子里拿出来了,总觉得这个烫手山芋放哪儿都不是回事儿。
  偶尔萧寒砚会叫人来书房议事,倘若让人看见了误会就大了。
  目光落在了桌上的蜡烛上,烛火葳蕤,宋知钰又犹豫了。
  这东西确实不好买,书肆里量很少。
  正打量着屋内有没有合适的地方,猝不及防就与萧寒砚的目光对上了。
  视线纠缠,宋知钰为了不落下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萧寒砚知晓他心中所想,掩嘴咳了两声,“柜子,有暗格。”
  宋知钰嗔怒道,“吃你的饭,我难道还不知道吗?”
  他随手打开柜子里的暗格,将东西放进去了。
  因着话本子的事儿被揭穿,宋知钰一直对萧寒砚爱答不理的,任凭他怎么找借口都不搭腔。
  萧寒砚知道他是害羞了,立刻转移话题,“你那个蠢侍卫遇刺了。”
  宋知钰心下一惊,急忙道,“阿墨遇刺了?什么时候的事?”
  “前段时间,在幽州一带。”萧寒砚道。
  怪不得这段时间没有接到阿墨传来的消息,原来是出事了。
  幽州是回京的必经之路,想必盛家军的事已经解决,只是不知道结果是好是坏。
  宋知钰又问,“阿墨情况如何?”
  “那个蠢侍卫半点本事都无,要不是被我的人救下了,今个儿就是他头七。”萧寒砚开始邀功。
  宋知钰又问,“受伤了吗?现在在哪儿?”
  “许是在哪儿养伤吧,我让人看着他了。”萧寒砚无所谓的说着。
  手下无人可用,连阿墨遇刺受伤这种人竟然还需要萧寒砚来告诉他。
  想必他派阿墨去做的事已经暴露了,所以那些人才会痛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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