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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献给假太监之后(古代架空)——施以然

时间:2024-09-04 14:54:45  作者:施以然
  沈问快要忍不住了吗?
  方慎行提出了很多改革的好政策,但苦于国库空虚以及朝中目前的形势无法实施。若是除掉沈问,事情就简单多了。
  最近有什么大事能让他们来做局?
  宋知钰思考良久,脑子里突然蹦出两个字来──兵权!
  用于养兵的开销在日益缩减,就连盛家军都被遣散了一半。
  看来被遣散的那一半宋家军,不止是被他一个人给惦记上了,现在就看谁给钱快,给钱多。
  “我记得派去和胡人签订合约的是沈问的人,皇上打算在这上面做文章?”
  “落落真聪明。”萧寒砚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右手顺势搭在了宋知钰的脸上。
  萧寒砚尤其偏爱这种小动作,平日里手不是搭在宋知钰的腰上,就是脸上,再不然就牵着他的手,有时候手心都出汗了也不肯放开。
  宋知钰说了几次,渐渐的也就由着他去了。
  “单靠这个想要扳倒沈问太难了。”宋知钰谈了口气,“那沈问呢?他有什么打算?”
  启灵帝和方慎行不足为惧,他们拿不出那么多钱来。倒是沈问不容小觑,他在朝中影响力本就不小,也有足够的银钱,说不定会快他一步。
  “暂时还不清楚,只听说他囤了很多粮食在应州一带。”
  看来沈问的动作没有他快,宋知钰稍微放心了。
  说书先生惊堂木一拍,又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今天的故事讲完了,不知道明天又会被传成什么样子。
  因为衙门有事,宋知钰先走了。
  不过一刻钟,小桂子推开了包厢的门。
  “人在哪?”
  萧寒砚负手而立站在窗前,看着宋知钰在路边的小摊上买了两串糖葫芦,小心翼翼的用糯米纸给包上。
  小桂子颔首,“主子,阿墨侍卫带着公子取的那笔钱快马加鞭去了北方,还派人打探了盛家军里被遣散的几位将军在哪儿。”
  原来是在打盛家军的主意,怪不得当初放手宋家军时那么干脆利落。
  只是盯上盛家军的人恐怕不少,说不定被遣散的几个将军也想自立门户。
  思忖片刻,萧寒砚沉声道,“拦着沈问的人,别让他和盛家军任何人有接触。”
  只要解决掉最大的麻烦,其他的宋知钰能搞定。
  “是,奴才听说这次遣散的宋家军很多都受过伤,没有遣散费。”
  “让人带银子跟着阿墨,那个蠢货要是搞不定就适时帮他一把。”
  “是。”小桂子点头应下,“公子在几座城池都置办了庄子,还在暗中买粮食和药材,买药材时遇到了一点困难,咱们要不要帮一把?”
  沈问早有准备,控制了几个药商,其他人想要收购药材无疑是难如登天。
  “不用理会。”萧寒砚摇头。
  钱粮他都不缺,不需要宋知钰去大肆收购,那样反而容易打草惊蛇。
  要是宋知钰把那几万宋家军搞到手,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很多。
  “主子,还有一件事,盛大将军又传信说想要见您,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朝中大臣看出皇上打算,笃定盛家要被架空,因此都不怎么来往了,盛家如今的情况很不好。”
  是时候该见一见盛雨霁了。
  萧寒砚随口说了一个时间,和他约在了酒楼里。
  山雨欲来风满楼,最近朝中形势越发紧张,各派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盛雨霁算是无辜被牵连。
  可惜盛家无人可用,在他回京之后,整个盛家军群龙无首,启灵帝想要派人接手很简单。
  宫里的淑妃刚诞下了一位皇子,这个皇子身上流着沈家的血。
  启灵帝深知外戚干政的弊端,必不会让这个皇子顺利长大接替皇位。
  沈问正是知道了这一点,才想要尽快铲除启灵帝,让七皇子上位,打的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主意。
  皇上子嗣不丰,到现在不过才七位皇子而已。
  大皇子先天有疾,不能继承大统;二皇子昏庸无能,整日流连花丛;三皇子无心皇位,醉心诗画;四皇子早夭;五皇子去世;六皇子不过十岁;七皇子更是刚出生不久。
  沈问和宫里的太后联手,导致近几年宫中几乎没有孩子降生,启灵帝也急了。
  “主子,京郊的庄子上来信,说胡公公似乎快要不行了。”小桂子屏住呼吸,把头埋得极低,不敢去看萧寒砚。
  萧寒砚眸底的狠戾一闪而过,“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胡公公的命本就是一直用药吊着的,现在恐怕是不行了。”
  “别让他死得太轻松。”
  “是。”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萧寒砚上了马车,去接宋知钰一起回府。
  要是他不去接,说不定宋知钰又趁着他不在,跑回忠义侯府去了。
 
 
第35章 命案
  五天后。
  屋内,宋知钰一目十行的看完了阿墨送来的信件,神色渐渐凝重起来。
  被遣散的部分盛家军中有一个能说得上话的将军叫盛染,这人极其聪明,担心他们盘踞在一处引得朝廷忌惮,就让人分散开来了,但那些人暗中还是听命于他。
  盛染并非是一个愚忠愚义之人,为的不过是让手底下的兄弟们有条活路。
  但他深知宋家如今的惨状,担心盛家军步了宋家军的后尘,因此对于宋知钰的拉拢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说到底就是觉得宋知钰是让他们去冲锋陷阵的,保不住他们。
  宋知钰深吸一口气,快速给阿墨写了一封回信。
  脚步声传来,屋外还有两道影子。
  宋知钰立刻将信收了起来,拿出一本书摊开看。
  男人进屋,带起一阵凉风。
  宋知钰抬眼看着他,“怎么这么晚?”
  “方慎行今日进宫,和沈问在养心殿内好一通吵,耽搁了些时间。”
  萧寒砚放着凳子不坐,偏偏要坐在椅子的扶手上。宋知钰只得往旁边侧了侧身子,给他让出位置来。
  “吵什么了?”宋知钰问。
  萧寒砚扫了一眼桌上倒放着的书,伸手将其给摆正了才慢悠悠的开口,“北边来信胡人过些日子要派使臣来访,沈问主张好生接待,现在不能再打仗了,方慎行认为胡人此举是来刺探虚实的,想让盛雨霁重回北方镇守边关。”
  宋知钰的视线从书上挪开,“你觉得呢”
  “难说。”萧寒砚轻轻摇头,“胡人这次来的是二皇子齐放而非皇位继承人大皇子。”
  宋知钰打了个哈欠,“那盛大将军还能回去吗?”
  如今身在京城,盛雨霁处处被掣肘,送往北方的信件一律被拦下了,联系不上盛家军。
  按照阿墨的来信,盛染应该是能猜到盛雨霁如今的处境,不然也不会想着另寻良主。
  “回不了。”萧寒砚摇头,又问,“盛雨霁约我后日见面,你要去吗?”
  “我去做什么?”宋知钰轻抿了一下唇,思索起盛雨霁如今的处境。
  萧寒砚微微挑眉,“不想去吗?我觉得盛雨霁应该挺想见你的。”
  “是吗?”宋知钰眸光微闪,意味不明的说了这么一句。
  今日之盛家一如昨日之宋家,盛家不想步宋家的后尘,自然得吸取教训小心行事,盛雨霁想要找宋知钰打探消息也是无可厚非。
  站在宋知钰的角度,不管是因为他把对宋家的感情转移了一部分到盛家,还是因为他可怜饱受战乱的百姓和无辜惨死的士兵,他都不希望盛家倒台。
  盛雨霁找上他无可厚非,但为什么会找萧寒砚?
  宋知钰突然问道,“盛雨霁想要拉拢你”
  萧寒砚发出一声嗤笑,“整个盛家现在就如同案板上的肉,皇上和沈问商量着从哪里下刀,盛雨霁拉拢我是指望我能保住他?”
  萧寒砚能保住盛雨霁这个人,但却护不住边塞的数十万大军。
  沈问想要沈家繁荣昌盛百年不衰,启灵帝想要守住这大好江山,两人争权夺势,逗得你死我活。
  那萧寒砚又是为了什么?
  他虽有权有势,启灵帝和沈问都想要将他铲除,但又不肯花费太多精力去对付他。
  衣袖下的指尖轻轻蜷了两下,宋知钰抬眼看着萧寒砚,反问道,“为何不能?”
  萧寒砚认真解释,“无论是锦衣卫还是御林军都只是在城中行事,我手里没有兵权,如何能保得住数十万大军?”
  “乔潜呢,他不是你的人?”宋知钰逼问道。
  两人你来我往,句句都是在说盛家军,但句句又不止是在说盛家军。
  萧寒砚脸上的笑意淡了两分,“乔家的兵权是从旁人手中抢过来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宋知钰没有答话,他自知不该因为应州惨案去迁怒任何人,但每每想起之时,心中就是无尽的不甘。
  谁也没有再说下去了,这场谈话不欢而散。
  因为心情不好,宋知钰晚饭都没怎么吃。
  如今已到夏季,天色暗得越来越晚了。天边挂着一轮圆月,皎皎月光照亮了整个院子。
  宋知钰和萧寒砚并排躺在了躺椅上,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不多时小桂子急急忙忙的从外面进来了,“主子,衙门来人说城西发现了几具女尸,请公子前去查看。
  宋知钰倏地坐起身来,“女尸?查明身份了吗?”
  小桂子先是看了萧寒砚一眼,这才摇头,“奴才不知。”
  宋知钰婉拒了萧寒砚说要和他一起去的提议,自己坐着马车出门了,不到两刻钟就到了衙门。
  院子里放着五具尸体,都盖着白布,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一股血腥味儿。
  胃里一阵翻涌,宋知钰险些站不住脚,及时抓住了门框才没让自己倒下去。
  周彻安急忙递给他一颗药,“放在舌下含着。”
  药丸透着一股薄荷的香气,放在嘴里凉凉的,将那股恶心难闻的味道给压下去了。
  “你拿着,以后要是不舒服了都可以含着。”周彻安把药瓶递给他。
  宋知钰道了谢,把那个小药瓶给收起来了。
  一共两具女尸三具孩童的尸体,都是一剑封喉,但流出来的血却是黑的。
  “仵作来了吗?”宋知钰看完后重新盖上了白布,用帕子擦干净手。
  周彻安点头,“来了,但不敢验尸。”看了看周围,他压低了声音,“死者是沈大人的外室和孩子。”
  “沈问?”宋知钰惊讶出声。
  既然是沈问的人,又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人杀害?难道沈问没有派人保护他们?
  正准备开口,就见乔文轩一瘸一拐的进来了,身后还有一个小厮扶着他。
  一不小心对视了个正着,乔文轩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算算时间,乔文轩的腿差不多才刚好,这就迫不及待的回来了。但副指挥的位置被周彻安顶了,他只能这么不尴不尬的待在衙门。
  “乔大人,好久不见。”宋知钰侧身,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乔文轩并未回答,嘴角露出一抹阴狠的笑容,大喊道,“抬进来。”
  话音刚落,一群侍卫打扮的人抬了两具男尸进来。
  两人都是成年男子,穿着一身夜行衣,脸上也涂了黑粉,隐匿于夜色之中不易察觉。
  宋知钰细数了一下,两人身上的刀痕至少二十道不止,死之前必定是受了极端的折磨。
  他按捺下自己的情绪,又含了一颗小药丸,胃里才稍微好受了一点。
  “乔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乔文轩冷笑两声,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宋大人,这两人就是杀害死者的凶手。我得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就赶去查看了,在死者家附近找到了他们。”
  “既如此,为何不留活口审问?”宋知钰觉着有些古怪,但并未顺着乔文选的话说下去。
  他得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就赶到衙门来了,怎么乔文轩要去死者家附近,还偏偏让他给碰上了?
  五具尸体皆是一刀致命,甚至动手的人担心留有活口还在刀上淬了毒。
  心思如此缜密之人又武功高强的人,岂是乔文轩带几个侍卫就能拿下的?
  看似证据确凿,实则此事疑点重重。
  但死者是沈问的妻儿,宋知钰不想过多纠缠,大不了按照他说的办就行了。
  “看来宋大人还是年岁尚浅。”乔文轩轻笑了两声,指着两个黑衣人的尸体说,“这两人都是萧府的死士,如何能从他们嘴里撬出东西来?”
  “萧府?”宋知钰眉骨轻抬,视线重新落在了那两个死者身上。
  乔文轩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是啊,都是萧寒砚的人,这是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令牌。”
  “哐啷”一声,两块令牌被扔在了宋知钰的脚边。
  宋知钰睨了乔文轩一眼,沉了一口气。正要俯身去捡,却被周彻安一把拽住了手腕。
  下一刻,周彻安捡起两块令牌,用衣袖仔细擦去了上面的灰尘,才递给了他。
  宋知钰心里五味杂陈,看着令牌上的花纹,还有一个“萧”字,的确是萧寒砚府里的东西。
  没有捉弄到宋知钰,乔文轩略有不快,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周彻安,冷嗤一声道,“宋大人倒是养了一条忠心的狗。”
  宋知钰面色一沉,攥紧了手里的令牌。
  右手突然被拉住,周彻安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不要起冲突。
  宋知钰没有理会,瞪了回去,“乔大人是做惯了狗,直不起腰来了?心中有佛便是佛,心中有粪即是粪。”
  “你……”乔文轩咬牙切齿,“我看你还能伶牙俐齿到几时!”
  晃了晃手里的两块令牌,宋知钰不屑的开口,“乔大人办案一向如此?随意找两块令牌就能确定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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