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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献给假太监之后(古代架空)——施以然

时间:2024-09-04 14:54:45  作者:施以然
  脸颊被轻捏了两下,宋知钰抬眸,对上了萧寒砚黑沉沉的眸子。
  “在想什么?”
  宋知钰回神,“沈问说乔文轩坠马伤了腿,但据我所知乔文轩不是这么不小心的人,就算是醉了身边也有小厮跟着,怎么会坠了马?还伤得那么严重?”
 
 
第29章 剿匪
  萧寒砚目光晦暗不明,嗓音不屑,“那马鞍上藏了几根细针,乔文轩坐上去后针就刺进了马的皮肉里,马吃痛自然就发狂了。马夫都查不到原因,周彻安确实有些小聪明。”
  “彻安?关他……”宋知钰突然反应过来,立刻直起身来,双手撑在萧寒砚颈侧,惊疑道,“又是彻安做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萧寒砚磨牙,冷声道,“乔文轩敢和你作对,我自会处置,轮得到他来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这事要是让他来做,乔文轩就不是坠马那么简单了。
  心里泛起一股酸楚,宋知钰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他这辈子帮助过的人太多了,周彻安在其中并不起眼,若不是去了南山书院,连他自己都忘了有这么一个人。
  但就是这个人,暗地里一次又一次的用自己的法子为他报仇。
  萧寒砚突然掐住了宋知钰的下颌,强迫他低头,强硬道,“想什么呢?不准想他!”
  视线纠缠,宋知钰担忧的问道,“他做这些事不会被发现吧?”
  掐住下颌的手突然用力收紧,宋知钰吃痛“啊”了一声,那只手才松开,在他脸上揉了揉。
  “不会,他做得隐蔽。”
  宋知钰松了口气,“那就行,现在沈问的人盯着,我还真怕他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一向聪明,只会在你的事情上犯蠢,我至今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夜闯萧府。”萧寒砚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宋知钰在他胸前拧了一把,没拧动,泄气收手,没好气的说着,“你想什么呢?那是因为我以前帮了他,所以他才会为我打抱不平。”
  别说萧寒砚,起初连宋知钰自己都没有想明白这一茬,他将周彻安划为了一个普通朋友之列,但并未对他赋予百分百的信任。
  自从周彻安为了他夜闯萧府,为他规划逃跑路线之后,他才觉得这是一个可以深交的朋友。
  宋知钰又不放心的补充道,“别胡来啊,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最好的朋友?”萧寒砚咀嚼着这几个字,眸色幽深。
  他就那么值得信任?
  萧寒砚面上覆上了一层寒霜,眼底迸射出一股杀意,用力扣住了宋知钰的后颈,将人按在怀里。
  “朋友!朋友!他是我朋友!你发哪门子疯?你是我朋友吗?”
  宋知钰揉了揉后脖子,估计又红了,真不知道萧寒砚哪儿来那么大的手劲儿。
  在应城待了几年,每天行走于风沙之中,他的皮肤还是如同脂玉般细腻,稍微用力就会发红。
  萧寒砚松开了手,轻笑两声,问道,“我是什么?”
  “我管你是什么!”
  “那我是什么?”萧寒砚追问了一遍,势必要从他嘴里得到一个答案。
  “你是萧寒砚。”宋知钰冷哼一声,坐到床边上去了。
  眼见他穿鞋准备离开,萧寒砚一把揽住他的腰,将人抓回来,嗓音温柔又固执,“他是朋友,那我是什么?我是你的什么人?”
  宋知钰脸色生起一片绯红,“不知道。”
  “你知道的。”
  宋知钰抬眸,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视线交缠,呼吸萦绕。
  宋知钰突然用力咬上了萧寒砚的唇,丝丝缕缕的血腥味钻进口腔,将他彻底笼罩其中。
  恍惚之间他似乎又回到了应城,回到了那个他逃不出的地方。但身下温热的触感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他,他在京城,他和萧寒砚在一起。
  现实与过去交替,理智与情感纠缠。
  最终情感战胜了理智,他松开了嘴,指腹擦去萧寒砚嘴角的血迹。
  他凝眸望着身下的人,吐字极慢,语调像是在祠堂宣誓一般珍重,“你是我要共度余生的人。”
  “落落……”
  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让宋知钰闭了眼,再睁眼时他和萧寒砚已经换了位置,迎接他的是一个温柔缱绻的吻。
  直到那只手解开了他的腰带,宋知钰才挣扎着推开了身上的人。
  萧寒砚手上的动作停住,但依旧没有从宋知钰的腰间离开,只是低哑着嗓子问,“不行吗?”
  “不、行。”宋知钰涨红了一张脸,死死的护着自己的腰带。
  “为什么不行?你都说我是你男人了为什么还不行?”萧寒砚眼中的情欲不加掩饰,恨不得立刻就将身下之人吞吃入腹。
  宋知钰反应过来,萧寒砚的克制不是因为他不愿意,而是他以前从来没有正面承认过和萧寒砚的关系。
  无论是他去应城以前,还是从应城回来之后,他们对彼此的感情都是心知肚明,但从来没有摆到明面上来说过。萧寒砚偶尔开玩笑会提起,但他从未真正承认过。
  现在他承认了萧寒砚是他的男人,萧寒砚也就不想再忍了。
  “没有为什么,总之就是不行。”宋知钰嗓音低缓,偏过头去不看他。
  萧寒砚低头看了他一会儿,又作势要去解腰带,“这算什么理由?”
  “我……还没准备好。”
  宋知钰深吸了一口气,有些后悔说了那些话了,不然萧寒砚也不会一直抓着他不放。
  “那你什么时候能准备好?明天行吗?”
  “明天也不行。”
  “那什么时候行?你要准备多久?”
  宋知钰气得磨牙,“一个月。”
  “不行,太久了,三天。”
  “半个月,不行就从我家滚出去。”宋知钰冷哼一声,侧过身去。
  萧寒砚轻笑了两声,“成,半个月。”
  宋知钰瞪了他一眼,气鼓鼓的说着,“你没事做吗?整天跟着我像什么样子?”
  “过两天去剿匪,现在没什么事。”
  “没事做就去检查剿匪带的人有没有内奸,有没有人在吃食上动手脚。”宋知钰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萧寒砚将头埋在宋知钰脖颈处,“有人检查,不用我去。”
  心跳如鼓鸣般一下又一下的震动,宋知钰推开他,“不行,你自己去检查。就算是你无所谓,也要为了我的安全想想吧?”
  萧寒砚得寸进尺,“那你再亲我一下。”
  宋知钰呼吸一滞,一脸惊愕的看着眼前的人,完全没想到这种话竟然是出自萧寒砚的口中。
  深吸了一口气,他最终还是妥协了,在萧寒砚唇角的伤口处轻啄了一下,“快去。”
  萧寒砚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宋知钰紧绷的身体随之松懈下来,躺在床上半天没有动弹,半个月只是他用来糊弄萧寒砚的推托之词。他不抗拒和萧寒砚做那种事情,只是感觉还没有到时候。
  自从宋知钰给了萧寒砚“名分”之后,他就日日赖在忠义侯府不走了,恨不得跟着宋知钰去衙门,被他再三警告之后才歇了心思。
  皇城附近只有驻扎在郊外的宋家军得闲,皇上也想借机再次削弱宋家军的势力,因此此次剿匪虽是由萧寒砚负责,但却是指挥那三万宋家军,宋知钰跟在其间混了个副将的职位。
  知道这件事之后,宋知钰的心再次提了起来。这几万宋家军原来听宋舟的命令,后面又落在了许广的手里,眼下对宋家忠心的人恐怕已经是屈指可数了,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正午时分,宋知钰已经带人在京郊一处矮山坡上安营扎寨了。
  这些山匪都是一群忠义之士,最好是能够招安,实在不行再尽力绞杀。
  宋知钰刚摊开舆图准备查看,阿墨就报周彻安想见他。
  宋知钰颔首,“我去去就回。”
  萧寒砚冷哼一声算是回应,但也没有阻止。
  押送辎重的队伍跟在部队最后面,行程缓慢不说还累,不过也用不着周彻安这个副指挥使亲自动手。
  但周彻安显然是在他亲爹那里受了苦头,衣服上沾染了大片黑色的污渍,额上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周彻安见四下无人,压低了声音,“知钰,我不知道这次剿匪是怎么回事,但我估摸着恐怕不太平。一路上有好几个人给我爹传消息,我仔细看了一下,都是沈问的人,你当心一点。”
  “我有分寸。”宋知钰点头应下,从怀里取出两颗信号弹递了过去,“我让阿墨在暗中保护你,有事就用信号弹。”
  这件事原本就和周彻安无关,是因为他才让周彻安身处险境,宋知钰内心极为不安。
  周彻安接过信号弹塞进了怀里,“你放心,他们不是针对我的,阿墨还是跟在你身边比较好。”
  宋知钰没有在这时候和他纠缠,看到了他手上的伤,“你爹现在管不了你,自己待着就行,不必事事听命于他。”
  “我知道,他也就在这些小事上折磨我。”周彻安看到来人了,立刻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先走了,你注意一点。”
  回到帐篷里,宋知钰就见萧寒砚冷着一张脸,好像谁欠他钱一样。
  萧寒砚语气冰冷,“说完了?”
  “说完了。”宋知钰憋着笑,将舆图展开,“行了,先看看舆图,这里地形不复杂,但四处都是连绵不断的山,山上全是遮天蔽日的大树,还有很多山洞,一旦打起来山匪四处都能躲,还可能会反扑。”
  萧寒砚点头附和,“舆图是几年前的,我重新派了人去勘察地形。”
 
 
第30章 水壶
  “去多久了?”宋知钰眉头微拧。
  他们此番大张旗鼓的前来,没有遮掩,想必山匪已经知晓了。山中地形复杂,要是山匪分散躲在山洞、密林之中,无疑会加大搜寻难度,还可能导致更多人受伤。
  萧寒砚思忖片刻,“小半个时辰了,都是一些老手,你且放心。”
  既如此,那派出去的应该是萧寒砚自己的人,而非宋家军。
  山中有密林、幽谷、山洞、沼泽,这些地方皆容易生事端。
  密林最好藏人,易出其不意;幽谷狭窄,火攻易取胜;山洞虽隐秘,但容易被瓮中捉鳖;沼泽地太过显眼,萧寒砚不可能会被引过去。
  宋知钰若是沈问,会将动手的地点选在密林或是幽谷。
  但这么简单的道理,沈问会觉得萧寒砚想不到?
  萧寒砚敛眸,“依落落之见,在哪里动手最好?”
  宋知钰随手在舆图上画了一个圈,“这里?”
  “为什么?”
  “山匪在人数武力上都不占优势,唯一的优势就是对地形还算熟悉。密林小路狭窄,仅能容纳两人通过,在这里动手可以将大部队分割成小队,逐个击破。且附近多山峦,多山洞,山匪可以骚扰我们之后离开,如此反复。待我们士气不在之时,方能脱身。”
  萧寒砚从身后环住宋知钰的腰,将头枕在他的肩上,低声呢喃,“落落真是好计谋。”
  宋知钰呼吸一凝,挣了一下没有挣开,也就由着他抱了。
  视线再次落在舆图之上,只是宋知钰看的不再是那片密林,而是另一处。
  外头的小兵送了一壶热水进来。萧寒砚拿出茶杯倒了两杯,一杯放在了宋知钰桌前,一杯准备自己喝。
  “不要喝!”宋知钰突然低声呵斥了一句。
  萧寒砚手上动作微顿,狐疑的看了宋知钰一眼,放下了茶杯。
  心跳如鼓鸣般在胸腔里狂震,怀里的那包药变得烫人,好似要把他的胸膛烧穿。
  “怎么了?”
  宋知钰深吸两口气稳定心神,将自己的水囊递了过去,“喝这个。”
  萧寒砚不疑有他,接过水袋就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
  宋知钰神色恢复,“这水是附近的溪水吧?溪水是从山上流下来的,保不齐被人下了什么东西,还是喝自己的比较好。”
  “嗯,还是落落思虑周全。”萧寒砚唇角微掀,但笑意却是不达眼底,眸色幽深的盯了宋知钰一会儿。
  宋知钰被他盯得头皮发麻。
  “时辰还早,我们先好好休息一会儿。”
  萧寒砚拉过宋知钰的手腕准备往床上去,宋知钰犹豫片刻后试图挣开,但禁锢在腕间的手却是越收越紧。
  他轻叹了一口气,“你去吧,我去外面透透气。”
  营帐内一片死寂。
  凉风偶尔吹入,搅乱沉闷的空气。
  两厢对峙,最终还是萧寒砚率先败下阵来,他松开了手,只丢下一句,“早点回来。”
  宋知钰松了一口气,大步出了营帐。
  士兵们安营扎寨,生火做饭,看来是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宋知钰找人问了一下周彻安的位置,顺着小兵的指路过去,不曾想却是越走越偏。眼看着快要走出扎营的地方进入山里了,他及时停住了脚步。
  “阿墨——”宋知钰叫了一声。
  窸窣的脚步声响起,暗处走出来的人却不是阿墨。
  来人穿着三文甲,普通士兵的装扮。身材矮小,皮肤黝黑,扔在训练营里都不一定能认得出来。
  但他下盘很稳,脚步极轻,想来功夫应该不错。
  这样的人,不会只是军营里的一个小兵。
  “药下了吗?”
  一句话便坐实了他的身份。
  宋知钰颔首,作出一副怯弱的模样来,“下……下了,但他没喝多少,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大人的计划。”
  来人瞥了他一眼,“这不是你该打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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