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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献给假太监之后(古代架空)——施以然

时间:2024-09-04 14:54:45  作者:施以然
  一开始是抱着复仇的心思接近他,想要利用他的权势。但自从在庄园看到那些画像之后,心境就发生了改变。
  但应州惨案宛如一座大山一样压住了他的脊背,将他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无人能证明萧寒砚在这场惨案里是无辜的。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刻意回避这个话题,只打算走一步算一步,解决完宋舟之后就是启灵帝和沈问。
  周彻安急了,“外面的人说得有多难听你知不知道?他们都说你是萧寒砚豢养的一只金丝雀,就等着看你的笑话呢。尤其是太学的那群学子,甚至还编了童谣。要是知道了你的自愿的……文人的口诛笔伐不比利刃弱,”
 
 
第23章 生气
  宋知钰掩去心中的苦涩,轻笑道,“彻安,我心里有数,帮我保密。”
  “你……”周彻安叹了口气,最终只得答应下来,“我也劝不住你,但要是有一天你想离开京城,记得找我。”
  “我知道,你放心吧。”宋知钰突然看向窗外,问道,“对了,隔壁宅子里住的什么人?”
  周彻安循着他的目光望过去,“你说这个啊,之前是一对来京城赶考的兄弟,前几天刚搬走。”
  隔壁这座宅子是忠义侯府宋舟院子里密道的出口,宋知钰先前让阿墨查过,但并没有查出什么来,宅子的主人已经举家南下了。
  想来也是,沈问做事又怎么可能轻易让人抓住把柄。
  “有什么问题吗?”周彻安又问。
  宋知钰回神,摇了摇头,“没事,我就随口一问,你先准备一下,过几天我让人来接你。”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宋知钰拒绝了周彻安的挽留,起身出了门。
  对面街上停着一辆通身漆黑的马车,就连帘子也是黑色的,看起来有一种诡异的神秘感。
  宋知钰打着哈欠走了过去,正准备上马车,里面就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出来了,那只手腕骨突出,瘦削但强健有力,往上还能看清骨骼和筋脉的走向。
  他将手搭上去,借力上了马车。
  萧寒砚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将主位让了出来。
  看着萧寒砚身上的黑色长袍,宋知钰怔愣了片刻,他明明记得这人出门时穿着一件月白色的长袍,腰带还是他亲手系的。细看才发现萧寒砚穿的鞋也换了一双,身上还有一股子皂角味儿,应该是洗漱更衣过了。
  “怎么换衣服了?”宋知钰侧眸,对上了萧寒砚那双黑沉沉的眸子,里面清晰的倒映着他自己的影子。
  萧寒砚抬手细嗅了一下,没有闻道血腥味儿这才放下心来,“城东有一处房屋塌了,身上沾了些灰,就找个地方洗漱了。”
  宋知钰没有怀疑,打着哈欠往萧寒砚肩上靠。
  萧寒砚一把将人揽进自己怀里,伸手在他脸上捏了捏,“怎么还是这么瘦,抱起来硌骨头。”
  闻言,宋知钰立刻坐直了身体,冷哼一声,“那你别抱。”
  “没嫌你,以后多吃点就好了。”萧寒砚重新将人揽进怀里。
  凉风吹动了厚重的帘子,冷气瞬间灌入马车内,将沉闷的空气搅乱。
  马车正行驶到了朱雀大街,整个京城最繁华的街道,外面不时传来小贩的吆喝叫卖声。
  宋知钰清醒了不少,掀开帘子正好撞见一群身穿三字文铠甲的侍卫从旁边路过,看打扮应该是御林军。
  宋知钰放下帘子,侧眸看向身侧之人,故作不经意的开口,“现在的御林军统领是谁的人?”
  宋家消息闭塞,这些信息他都无从知道。若不是借了萧寒砚的势,他连宋舟都铲除不了。
  “方慎行之子方言澈。”萧寒砚答道。
  “方言澈。”宋知钰呢喃了两遍,突然问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方家一门都是文官,怎么坐上了御林军统领的位置?”
  方家是正儿八经的寒门,一门三状元。方言澈也是文官出身,按理来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御林军统领的位置上面去。
  御林军肩负着保护皇宫安全的指责,还要巡逻、警戒、搜查,应该挑选一位武功高强且深得皇上信赖之人才是。
  萧寒砚嗓音温沉,“皇上生性多疑,手中能用之人不多,信得过的也就只有方家一脉而已,就连御林军都尉也是方家旁系。”
  启灵帝对方慎行提出来的多想政策不满,无非就是因为国库空虚没钱施行,但他也清楚那些政策确实利国利民,方慎行是为数不多的保皇党。
  宋知钰点头表示知晓,但并未说话。
  启灵帝就算是再势微,那也是名正言顺的皇帝,手中定然有一些能用之人。御林军只是明面上的势力,暗地里肯定还有保护他的暗卫,狡兔尚且还有三窟呢。
  想要对启灵帝动手,可比宋舟难多了,得从长计议才行。若是拿捏好沈问这条线,说不定能再来一个借刀杀人。
  脖颈处被人轻捏了两下,打断了宋知钰的思绪,他微微侧身躲过。
  “但锦衣卫是我的人。”萧寒砚突然开口。
  死寂在车厢内滋生,蔓延。
  四周嘈杂的声音渐渐远去,宋知钰眼前的景象都成了虚影,只剩下萧寒砚的轮廓越来越清晰。男人脸上的表情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倒映不出万物的色彩,好似要将人吸进去一般。
  宋知钰突然觉得自己在萧寒砚面前所有的伪装都无所遁形。
  “砰——”的一声响,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壶内茶水四溅。
  宋知钰一下没有坐稳往前扑过去,腰间横着的那只大手将他拽回去了。
  “没事儿吧?”萧寒砚一脸担忧,检查着宋知钰身上有没有磕着碰着。
  宋知钰回神,微微摇了摇头,“我没事。”
  “怎么回事?”萧寒砚神情阴鸷,对着车厢外厉声呵斥道。
  小桂子立刻解释,“主子,方才一个小孩儿突然从旁边窜了出来,再不拉缰绳就就要撞上去了。”
  萧寒砚面色略有缓和,“人怎么样?”
  “人没事儿,已经被他爹娘带走了。”小桂子立刻回道。
  宋知钰打了个哈欠,拿了个枕头垫在腰后,“我记得前边儿是不是有家卖荷香鸡的店?”
  “公子您记得不错,那家店的荷香鸡做得一绝,十来年的老店了,要不前边儿靠边停一会儿,奴才去买。”
  “行。”
  马车驶出朱雀大街,缓缓在街角停了下来。
  宋知钰自然的靠在萧寒砚的肩上,两人默契的对刚才的话闭口不提。
  宋知钰知晓萧寒砚应当是已经摸清他的打算了,他得到的城西兵马指挥使这个职务其中未必没有萧寒砚的推波助澜。只是不知道他方才这么意有所指的一句话代表着什么,是想帮他还是在提醒他?
  现在谈论这件事还为时尚早,宋知钰不想动作太大引起旁人怀疑,现在蛰伏在萧寒砚的羽翼之下对他来说才是最安全的。
  萧寒砚突然从一旁的柜子里拿了一叠厚厚的纸张递了过去,“看看这个,说不定有用。”
  “这是什么?”宋知钰顺手接过,瞬间怔住了。
  这些纸张上画的都是城西兵马司的人,旁边还用小字标注了此人性格如何,是谁的人。上到兵马司的副指挥使,下到连打扫卫生的婆子都有。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兵马司竟然藏龙卧虎,连一个粗使婆子背后都有人。”宋知钰冷嗤一声,眸子里闪着寒光幽闪。
  城西是整个京城达官显贵聚集最多的地方,兵马司的指责众多,想消息灵通一些,只能往兵马司里安查人手了。
  萧寒砚嗓音温沉,安慰道,“这些都不足为惧,你盯好这个副指挥使就行了,明面儿上是沈问的人。”
  宋知钰知晓他目前还没有完全取得沈问的信任,甫一坐上了这么一个职位,沈问自然得找人掣肘他,防止他突生异心。
  握着纸张的手缓慢收紧,宋知钰冷嗤一声,从萧寒砚怀里起来了,侧眸看向身侧之人,戏谑道,“乔文轩?乔家人?”
  萧寒砚神色如常,“嗯,此人是乔家旁支。”
  “乔家不是在给你做事么?怎么就他一人投靠沈问了?”宋知钰将手中的一叠纸扔在了小桌上,脸色黯淡下去。
  桌上正好有一滩水渍,纸张上的笔墨晕染开来,湿濡一片。
  萧寒砚将东西收好,解释道,“是沈问主动找上他的,我将计就计让他假意向沈问投诚。”
  沈问一向谨慎,想必对乔文轩也不是完全信任,这才将两人放在一起,想让宋知钰和乔文轩互相提防。两人不和的事情在狩猎之时就已经传遍整个营地了,沈问也不担心他们联起手来做什么。
  “双面间谍是吧?”宋知钰冷笑一声,“你也不怕被反咬一口。”
  “他不敢,你放心。”萧寒砚笃定的开口。
  宋知钰冷嗤一声,不再说话,也不去管那堆已经无用的废纸。
  荷香鸡排队的人很多,小桂子还没有回来,宋知钰已经有些许不耐烦了。
  “我出去透透气。”他掀开帘子准备跳下去,没曾想先一步被人拉住了手。
  握着腕间的手带了些许力气,他挣脱不开,只得坐了回去。
  “干什么?”宋知钰没好气的问道。
  萧寒砚剑眉微蹙,“你在生气?”
  “我、没有、生气!”宋知钰神色冷静,只是说话时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萧寒砚紧锁的眉头一刻也没有松懈下来,接着问道,“那你在闹什么?”
  “我也没有在闹!”宋知钰脸色依旧难看。
  深吸了两口气,他察觉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放缓了语气,“车厢内有些闷,我出去走走。”
  马车停在了一个拐角处,避开了热闹喧哗的朱雀大街,四周空无一人,路边的小摊上都没有摊贩。
  大楚的盗贼小偷虽然不多,但也没到路不拾遗的地步。
 
 
第24章 上任
  萧寒砚很快跟着下了马车,寸步不离的跟在他的身侧。
  这条街上门可罗雀,但一街之隔的朱雀大街却是门庭若市,甚至还有官兵巡逻。
  “今天是有什么仪式?”宋知钰好奇询问。
  以往举行祭天大典的时候百姓也会聚集在几条主街旁边凑热闹,其余街道自然没什么人。
  小桂子手里还拿着刚买回来的荷香鸡,立刻接话,“公子,今个儿是盛大将军班师回朝的日子,百姓都去前面街上看热闹去了。”
  宋知钰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转身想往朱雀大街去,没走两步就被人拦了下来。
  萧寒砚握着他的手缓缓收紧,沉声道,“街上人多,我们先回去吧,你若是想见他我们另外再找机会。”
  “不用,我远远的看上一眼就行了。”
  他内心明白萧寒砚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听到百姓拿盛雨霁和他爹对比,说一些不好听的话。但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他听到的侮辱之言实在是太多,在他心里已经掀不起什么波澜了。若是每一个说宋家坏话的人他都要去计较,他也忙不过来。
  况且他这个当事人都会受人诓骗,更何况是毫不知情的百姓。
  朱雀大街果真是热闹非凡,路边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二楼窗台的姑娘们手里还拿着香囊,准备一会儿往盛雨霁的身上扔,颇有几分状元游街的意味。
  不过片刻盛雨霁就骑着一匹枣红色的汗血宝马出现在街角,身后跟着一众亲卫。
  宋知钰早就听说过不少盛雨霁的英勇事迹,什么单枪匹马入敌营,短短数月收复失地,活捉胡人首领,打得胡人俯首称臣,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
  本以为会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将军,没想到这人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若不是他手里握着一把长缨枪,宋知钰定会以为他是一个文弱书生。
  队伍很快走到眼前,宋知钰抬眸,正好对上了盛雨霁那双黑沉沉的瞳仁,他眸光微闪,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明的情形。
  宋知钰还未来得及看清楚,突然眼前一黑,耳边只剩下百姓议论的声音。
  温热的触感覆上眼皮,他伸手想掰开那双手却失败了,随后用力眨了两下眼睛。
  长睫扫过萧寒砚的掌心,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眼看着队伍消失在了朱雀大街,他这才收回手,冷哼一声,“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宋知钰遗憾收回目光,“没见过,好奇。我以为他会是我爹那种五大三粗的长相,没想到竟然这么好看。”
  萧寒砚冷哼一声,“要不我把人请回府里让你看个够?”
  “可以吗?”宋知钰仰头,眨巴了两下眼睛。
  萧寒砚咬牙切齿,“你、说、呢?”
  宋知钰遗憾的摇了摇头,“不行就算了。”
  萧寒砚脸色黑如锅底,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宋知钰立刻跟了上去,“开玩笑的,我就是没见过有些好奇,吃醋了?萧大人?”
  听完这话,萧寒砚的脸色才逐渐恢复。
  闹了这么一通,回府后天色已经很晚了。宋知钰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和萧寒砚提搬回忠义侯府的事情,一来是因为忠义侯府内的人还没有肃清干净,二来则是因为萧寒砚失眠没有好转。他查过很多资料,失眠尝尝伴随着梦魇,滋味并不好受。
  如今宋舟已死,暗道那条线算是断了,回不回忠义侯府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区别,在萧府住着还能麻痹沈问等人。
  沈问最是多疑,只是在狩猎时时间紧迫没时间去证实一些消息,等反应过来后再去查,未必不会查到其中端倪。
  吃过晚饭后,宋知钰让人将床头的那张软塌给撤了。
  萧寒砚略显惊讶,“那我睡哪儿?”
  宋知钰睨了他一眼,“你要是不想上床睡可以去书房。”
  “不要。”萧寒砚回答得很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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