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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献给假太监之后(古代架空)——施以然

时间:2024-09-04 14:54:45  作者:施以然
  他侧眸看着萧寒砚,后者掩嘴轻咳了两声,目光在四处转了转,语气急促,“你先下水,我让人给你准备衣物。”
  看着男人匆匆离去的背影,宋知钰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还是脱衣下了水。
  雾气缭绕,温泉温度适宜,宋知钰阖眸坐石阶上,紧绷的双肩渐渐松懈下来,疲惫的身躯得到缓解。
  耳边传来潺潺的水流声,婉转悠扬。
  半晌,他倏地睁开双眸,目光落在了石壁上的钉子下方,每颗钉子下面的一块区域颜色都要浅一些,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
  方才看画卷时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黑色柜子上,现在回想起来,似乎书桌下方的抽屉上了锁,桌上的宣纸也要比普通宣纸润一些。
  想到萧寒砚方才含糊的态度,不难猜出这些钉子上之前挂着什么画卷。
  宋知钰的脸倏地红了,脑子不受控制的越想越多,如同一团乱麻。
  抬眸发现男人修长的身影出现在蔼蔼雾气中,越来越清晰,手上除了他的衣物外还拿着一小罐药膏。
  宋知钰怒喝,“你出去。”
  声音短促愠怒,调子也比平时高。
  刚放下衣服的萧寒砚有些莫名其妙,“我怕你晕倒,想陪着你。”
  “你……”宋知钰停顿一瞬,突然轻笑两声,“坐我旁边来。”
  男人眉骨轻抬,目光如鹰隼一般死死的盯着坐在温泉里的少年,一脸不敢相信。
  他自幼和宋知钰一起长大,知道他心软,看过那些画卷之后一定会改变对他的态度。但毕竟生了罅隙,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和好如初。
  “不愿意?”宋知钰尾音上扬,殷红的嘴唇一张一合,舌尖缓缓从唇瓣滑过。
  男人喉结滚动了两下,用尽此生最快的速度脱了衣服跳进温泉。
  瞬间水花如飞珠滚玉般溅起,宋知钰下意识闭眼,突然被人急吼吼的抱住了腰际,男人硬挺的胸膛硌得他有些难受。
  他顺势直起身来,跨坐在男人腿上,双膝跪在了石阶上。双手攀上男人的后颈,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
  一口咬住男人发红的耳垂,齿尖微微用力磨蹭。
  男人呼吸越发急促,胸口不停地起伏。
  宋知钰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嗓音低沉,“你以前泡温泉时……对着……做什么了?”
  男人呼吸一滞,手上泄了力。
  宋知钰突然垂首,在他颈侧用力咬了一口。
  环在腰间的双臂突然收紧,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突然天旋地转,两人姿势对调。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缠绵缱绻的吻,这个吻比以前都更加激烈,他睁眼就能看到萧寒砚眼底翻涌的情绪。
  宋知钰没忍住呻吟了两声,察觉身上的人动作越发激烈,及时住了嘴,快速挣脱,躲到一边去了。
  萧寒砚抬手在嘴唇上轻蹭了一下,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宋知钰急忙道,“不准过来。”
  萧寒砚顿住脚步,坐在了石阶上,一脸幽怨的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宋知钰突然听到对面的人“嘶”了一声,像是在极力隐忍什么。
  “你怎么了?”
  萧寒砚委屈道,“伤口疼。”
  宋知钰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眼,“扯淡,几个月前的伤,早就愈合了,怎么可能还会疼。”
  “真的疼。”
  伤口虽然愈合了,但很可能落下了病根儿,有点疼似乎也不奇怪,他爹身上的陈年老伤不也是疼得厉害?
  宋知钰还是快速过去查看他身上的伤,指尖抚过那一道道凹凸不平的疤,心底好似被狠狠剜了一刀,刺痛感迅速蔓延全身,双眸干涩难耐。
  “一会儿我给你抹一点祛疤膏。”
  虽说效果可能没有那么明显,但只要有一丁点效果也好。
  “不用,你亲一下就好了。”
  宋知钰语塞,翻了个白眼,快速上岸穿好衣服,红着脸丢下一句“伤风败俗”。
  知道他不经逗,萧寒砚也及时收了手,怕再说下去还得多睡一段时间的软塌。
  泡温泉前,小桂子早已吩咐庄园的下人备好了晚膳,出来后正好可以吃。
  宋知钰端坐于桌前,任由萧寒砚给他布菜。
  “这些鸡鸭也是下人喂养的,和老山参一起足足炖了一个多时辰,你尝尝。”
  宋知钰尝了几口,味道确实更加鲜美,便多喝了两碗。
  不多时,小桂子突然进来报,“大人,苏公子来了,说是有急事向公子禀告。”
  宋知钰心头一紧,指尖发颤,下意识侧眸看向了萧寒砚。
  书房一片静谧,宋知钰在屋内踱步。
  见苏霖进门,立刻迎了上去,“怎么样?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苏霖点头,“裕亲王家中有一位庶子,名唤何洵,此子对姨夫极为推崇,不想靠祖上的荫蔽度日,加上上面有嫡兄压着难以出头,便隐姓埋名加入了宋家军。家中一直派人保护,在应州爆发战争之初就将他带离了,不知道他从哪里打听到宋舟要借着治水患的名义带着三万宋家军驰援应州,又设计混到宋舟手底下去了。后来发生什么就不清楚了,只知道他受伤大病了一场,如今还卧病在床。”
  宋知钰垂眸,右手食指和拇指不自觉轻捻了几下。
  既然何洵能打探到那三万宋家军是借着治理卫河水患的名义驰援应州,那当时宋家军里应当有不少人也知情。如今这些人被宋舟封了口,调查起来不容易,得想法子将人兵权要回来。
  这些说法和萧寒砚的解释都对上了,宋知钰没有丝毫的怀疑,“这消息你是从哪里打探的?”
  “我这些日子暗中调查了近一年内所有与忠义侯府有关的圣旨,其中有一道追封姨夫的圣旨来得蹊跷,便让人细细打探,发现是裕亲王上折子请封的,顺藤摸瓜便查到了何洵。”苏霖解释道。
  宋知钰皱眉,“裕亲王府同我们并无交情,又怎会替爹请封?”
  苏霖沉吟片刻,“我猜测应当和何洵有关,他自幼崇拜姨夫。”
  这些都只是猜测而已,真相如何暂时无从得知。但宋知钰笃定,何洵一定是知道些什么,只是裕亲王府担心他惹事,这才封了口。
  真相近在咫尺,宋知钰按捺不住,“何洵如今身在何处?我想见一见他。”
  苏霖苦恼摇头,“这恐怕不容易,自从应州惨案发生后他一直卧病在床,从未出门,听说近几日身体才好一些。”
  “这件事情我来想办法。”宋知钰叹了口气,叮嘱道,“表哥你自己小心,一定要隐藏好身份。”
  “我知道。”苏霖应下。
  他如今是朝廷命官,还是寒门学子一派,不宜在萧寒砚的地盘多待,传出去了影响不好。
  苏霖出书房后关了门,看见院内站着的萧寒砚,正要下跪,对方冷眼扫过来,他立刻站直了身体,拱手行礼,而后快速离开,不知不觉后背已经生出一层冷汗了。
  宋知钰回到餐桌前时,萧寒砚已经为他剔了几块鱼肉了。
  沉默片刻,他将自己想见何洵的想法说了。因为宋舟的背叛,他如今势单力薄,手中能用之人不多,只得求助萧寒砚。
  萧寒砚不觉意外,“过些日子狩猎可以见他,届时京中达官贵人都去,不会惹眼。”
  宋知钰吃了一筷子鱼肉,不放心的问,“听说他身体不好,会去狩猎吗?”
  “我有的是法子让他去。”
  萧寒砚语气倨傲,漫不经心的说着,双手把玩着宋知钰的手指。宋知钰的皮肤白皙,手指修长,指骨匀称。
  宋知钰叹了口气,“裕亲王不参与各派斗争,早早就交了权,也不知道何洵那里能不能问出什么消息。”
  “裕亲王虽然交了权,但他嫡子如今还在朝中,若是以此威胁,不愁他不开口。”
  “他既让人保护何洵,足以见得对这个庶子极其宠爱,又如何会拿庶子去换嫡子?”宋知钰愁眉不展。
  他家里兄弟不少,但爹一视同仁,从不偏爱任何一个,这么多年从未发生过兄弟阋墙的事情。裕亲王对庶子也极其重视,和周彻安家里完全不同,他想象不到这个人会做出拿一个儿子去换另一个儿子的事情。
  若是真相从何洵口中流出,无疑会增加几分可信度,但他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能不能平安活着都是个问题。
  “人心都是偏的,同样是嫡子,自幼养在膝下和不在跟前的总归是不同的。”
  沉默半晌,鸦羽似的睫毛轻颤了两下,宋知钰心头一紧,垂下头颅,没有说话。
  察觉失言,萧寒砚急忙说起其他事情,想要转移宋知钰的注意力,“宋舟那边似乎还惦记着那三万宋家军,这些日子一直在想法子周旋。”
  宋知思绪回笼,“他最近有什么异常吗?”
  萧寒砚摇头,“没有,他连门都没有出。”
  点了点头,宋知钰正要开口,脑海里突然一道白光闪过,“他这些日子从未出过门?”
  “从未。”
  宋知钰倏地坐直了身体,“那可有遣人去万福寺后山祭拜他爹娘?”
  前几日是宋舟爹娘的忌日,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会去万福寺的后山祭拜,顺便在寺庙里小住一些时日,为父母和宋家人祈福。十年间,每年都是如此,从未间断过,怎么偏偏今年不去了?
 
 
第15章 密室
  萧寒砚把玩着宋知钰骨节分明的手指,心不在焉的开口,“没有。”
  事出反常必有妖,宋舟最近过于安分,不知又在筹划些什么。
  裕亲王庶子何洵能知道的消息,三万宋家军也必定知晓,三万人中必有忠义之士,断不可能同时被封口。
  宋知钰突然意识到一直待在萧府他很安全,但同样消息来源受限。苏霖为了避开宋舟找上他都废了一番功夫,更何况是其他人。
  除此之外,他无权无势,以前一直依靠宋舟,如今又傍上了萧寒砚,这两个人都是应州惨案的嫌疑人,就算是有人知道消息也不敢轻易告诉他。
  只要手中有了权势,事情就会简单很多。
  宋知钰屈指在桌上轻敲了两下,幽深的眸子闪了闪,沉声道,“我要那三万宋家军。”
  天际中的暮光收拢褪尽,星子发出微弱的光芒。
  屋外寒风料峭,树影在葳蕤的火光中跳动,偶有树枝断裂的声音传来,屋内却是寂静得可怕。
  冷风从窗户灌进屋内,宋知钰拢了拢身上的大氅,察觉身侧的人身体僵硬得可怕,他抬眸望过去,萧寒砚双眸覆上一层水雾,眼底掠过一抹猩红的神色。
  这是萧寒砚从未展露过的一面——害怕、恐惧、脆弱。
  宋知钰呼吸一滞,鸦羽似的睫毛轻颤,视野瞬间变得雾蒙蒙的一片。
  脑中纷扰凌乱像是无数疯狂生长的细线,一个念头突然破茧而出——萧寒砚是害怕他得到权力后脱了控制……还是害怕他会查到什么?
  虽是入了春,屋内的炭盆却没断过,宋知钰怀里还抱着一个汤婆子,但他却觉得浑身寒意蚀骨。
  身体突然被人紧紧抱住,宋知钰任由男人捏着下巴,将他眼角的泪擦去,视线逐渐清晰。
  “我又没说不给你,哭什么。”萧寒砚皱眉,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爱哭?
  宋知钰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主动迎了上去,将下巴搭在男人肩上,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你舍得吗?”
  “舍得兵权。”萧寒砚停顿片刻,低沉的嗓音似有些倦怠,“舍不得你。”
  腰间的手逐渐收紧,他被牢牢禁锢在萧寒砚的双臂之间。
  良久,宋知钰开口道,“过几日我便回忠义侯府去了。”
  萧寒砚沉默良久,最终才缓缓点头,“好。”
  话语中是掩饰不住的失落,宋知钰心下一软,在他肩头蹭了蹭,“我不能一直在你的羽翼下生活,原本来你府上就是为了调查你,现在已经没必要了。”
  “为什么没必要了?”
  男人语气亢奋,说话中还带着粗喘,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为什么没必要了?”
  “你相信我了?落落,对不对?”
  轻点了两下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宋知钰眼前天旋地转,反应过来时,他整个人都被萧寒砚圈在了椅子间动弹不得。
  下颌突然被用力擒住,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激烈、凶猛、热烈的吻。
  萧寒砚像是在报复一般啃咬着他的唇瓣,滚烫的气息落在脸上,快要将他烧化,他被迫仰头承受,开始笨拙的回吻。
  脑中一片混沌,只剩下交缠在一起的唇舌,宋知钰右手贴上了萧寒砚的掌心,随后错开,十指交缠。
  良久,宋知钰喘着粗气,躲开了萧寒砚的唇,“不要了,破皮了。”
  粗粝的指腹划过唇上的伤口,轻轻摩挲了几下,丝丝麻麻的痒意瞬间传遍全身,宋知钰挣扎着躲过。
  萧寒砚收敛了手上的动作,“一会儿让太医给你看看。”
  这种伤口宋知钰哪儿好意思让太医瞧见了,连声拒绝,“不用,擦点药就行了。”
  萧寒砚点头,一脸认真的看着他,“那我下次轻点。”
  宋知钰垂眸,“别咬,疼。”
  “那下次换你咬我。”
  宋知钰脸色一红,转到一边去了,不再和他争论下次谁咬谁的问题。
  萧寒砚又试探性的开口,“我今晚要上床睡觉,软塌太窄、又硬,硌得我伤口疼。”
  闻言,宋知钰目光落在了床边的软塌上,“我又没逼你睡软塌。”
  这张软塌摆放的位置和萧府的那一张一样,都是横着放在了拔步床的床头,尺寸看上去还要小一点,一个孩童睡在上面都不便翻身,更何况还是一个身材高大的成年男人。
  当初让萧寒砚别上床睡觉只是随口一说,本以为他会死乞白赖的赖在床上不走,没想到转身就让人搬了一张软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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