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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百岁(近代现代)——吃板溧

时间:2024-09-04 14:51:19  作者:吃板溧

   书名: 狗百岁

  作者:吃板溧
  简介: 【正文已完结,全订4块9,小作者码字不易,请大家支持正版~】
  高二文理分科,好脾气的学霸程澈与脸很臭的差生贺远川成为了同桌。
  趴着睡觉的贺远川看着笑眯眯的学霸:无聊透顶的好学生,揪出去扔掉。
  昏暗小巷,程澈仰头靠着斑驳的水泥墙。
  刚握拳打完架的手微颤,扣子掉了一颗,领口敞开。
  发红的指节轻捏着支烟,破了皮的唇往上吐烟圈。
  二人对视,程澈的眼神冷得像在看垃圾。
  撞见所有的贺远川愣住:妈的,你小子装乖?
  贺远川决定:扔同桌计划暂停。
  同桌微信,他骚扰。
  同桌要晕,他递糖。
  同桌受伤,他心疼。
  同桌被递情书,他发狂。
  同桌把他按在地上打,他被揍得两眼一抹黑,不还手。
  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声音:“程澈,我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
  多年后。
  因故失忆了的程澈开了家宠物医院,无偿给流浪猫狗绝育。
  某天发现店前新盖了栋大楼。
  大楼的主人每天戴着副墨镜,拎着只黑白花猫来店里找茬。
  “尾巴毛修得太丑。”
  “指甲没剪好。”
  “猫身上痒,可能有各早。”
  再之后,喝醉了的男人连猫都不带,上门赖着不走。
  “程医生,收留下我。”
  程澈只是笑,心里像被大火燎原。
  他不敢抬头,熟悉的气味挠得喉头发紧:
  “不好意思啊,远川,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俚语狗百岁】的意思是愿你健康平安,长命百岁。
  在程澈27岁那一年,他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狗百岁。
  *食用指南*
  -互相救赎,1v1,he。
  -校园+都市,现实治愈向。
  ————————预收文—————————
  《又被发小气吐了》
  在六岁那个烈日当头的夏天,小霸王严昭跟着爸妈搬进了乌海巷,第一次见到犯错在门外罚站的衡良。
  脸真臭,严昭想。
  真娇气,衡良盯着蕾丝伞下的男孩。
  一人住巷头,一人住巷尾。
  严昭任性脾气爆,衡良脸臭狼崽子,谁看谁都不顺眼。
  严昭身体不好,每天要喝中药,嫌苦不肯喝,偷偷倒在巷中老树的根下。
  树没给浇死,他差点先被亲爹揍死:“要不是衡良跟我说,我还不知道!”
  严昭炸了,到巷尾骂街:“狗衡良!给我滚出来!”
  衡良也炸了:“娇气包,让你再跟我妈告状!”
  从六岁打到十六岁,狗咬狗一嘴毛。
  严昭发誓,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衡良更讨厌的人了。
  高考压力大,半夜睡不着,他掏手机给“狗衡良”打电话。
  响两声后被接起,对面浓浓鼻音:“凌晨两点打我电话,你有病是不?”
  严昭:“出门。”
  衡良:“谁去谁孙子。”
  他熟练挂断,五分钟后看着裹紧衣服站在树下的衡良,挑眉喊:“孙子。”
  孙子沉着张脸,打着哈欠不耐烦:“快点儿的。”
  严昭伸手摸衡良的耳垂,指尖揉搓,困意袭来。
  摸完严昭翻脸不认人:“滚吧,孙子。”
  耳垂被搓到发烫的衡良越想越觉得自己吃亏。
  一不做二不休,把人推到树上啃了。
  内容标签: 都市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破镜重圆 校园 治愈
  主角视角程澈(受)互动视角贺远川(攻)配角《又被发小气吐了》《缠上社畜的艳鬼做起全职保姆了》
  其它:破镜重圆,校园,成长,互相救赎
  一句话简介:被坚定选择的回避型人格的一生
  立意:一起长大吧,去更好的未来。
 
 
第01章 找茬
  贺远川抱着猫包站在“飞屋之家”门口时,刚早晨八点。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戴着副价值不菲的墨镜,像一根树桩子坚定地立在这家宠物医院的门口。
  他身体比例好,往那一站如松柏般挺拔,看起来赏心悦目。
  十一月的天,已开始有点冷。
  来来往往的人路过,都忍不住抬眼打量一番这个样貌与气度不凡的男人。
  看着怎么有点眼熟呢?好像是在电视上看到过?
  贺远川无视这些目光,将衣服裹紧了些,低头看腕表。
  口袋里手机响了几声,他拿出来接,对面是助理乔焕的声音:
  “小贺总,上午有会,关于a市那家合资企业的跨国合作项目,您——在哪?”
  “楼下。”
  听筒里助理隐隐约约是叹了口气:“不然你把猫给我,我来带去吧……”
  身后的玻璃门被人推开了,门上挂着的铃铛牌叮铃一声响,贺远川握着手机回头看。
  从里面出来位身着工作服的员工,手扶着门把手,很客气地喊他:
  “贺总,要不要进来坐着等?程医生一会就到。”
  他摆摆手,对那头说句“不用”后挂断电话。
  刚放下手机,就远远地看见一辆黑色商务从马路边开了过来。
  车开到宠物医院门口的停车位上熄了火,熄火后却迟迟不见驾驶位上的人下来。
  贺远川拎着猫包寸步不移,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车最终还是开了门,下来个约莫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
  看着有点瘦,穿了身白色的印了一排猫爪印的厚卫衣,下面是条水洗蓝色牛仔裤,一双桃花眼生得很是好看。
  年轻男子啪地关上车门,手插兜慢悠悠走到门口,像是刚刚才看见这个木桩子似的钉在那儿的人,眉头一抬:“哟,贺总。”
  “程医生。”贺远川看着年轻男人,轻笑了声,意有所指:“今天没在车上睡一会了?”
  同样的借口用三天,再好用也不好使了。
  程澈没看他,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声,伸手推门进去,铃铛在玻璃门上撞出清脆的声响。
  贺远川跟在后面,大摇大摆地一起进了门。
  店的规模并不算大,两侧都有铁笼子,里面住着各种大小花色的猫猫狗狗。
  一眼看去大概五六位员工,大厅侧边的沙发上坐着几个牵着狗聊天的人。
  程澈边走边看了眼地上趴着的边牧,“豆丁能走了吧?”
  “都能跑了!”牵着狗的男人声音不小,挺开心:
  “那天凌晨两点还打你电话,要不是你大半夜愿赶过来,豆丁别说走路了,活都难活!嘿嘿,今天来顺便送面旗子。”
  柜台后面噌一声站出个寸头男孩,一指身后的墙,“挂上了程医生。”
  贺远川跟着看过去,满面锦旗中,最新的那面流苏锦旗上用黄色烫金大字写着: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主人翻译:“感谢飞屋之家救我狗命,破折破折,豆丁。”
  程澈笑了几声,笑完对着前台的寸头男孩说:“许信,给豆丁拿袋磨牙棒。”
  两人一前一后到客厅内侧的沙发那坐着,中间隔了几人的距离。程澈随手从展架上拿了本医学杂志翻阅,明显是不想跟他说话。
  “怎么没见送我一袋”贺远川冷不丁说了句。
  许信是店里的实习生,刚刚大学毕业,平时机灵的很。
  这会很有眼力见地倒了两杯热茶来,一人递了一杯,听见这话便说:“贺总,我去给您拿。”
  “三十一包。”程澈头没抬,把书页翻得咔咔响,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微信还是支付宝?那儿有码。”
  贺远川看了看墙上贴的码,又看了看沙发上坐着的人,说:“我扫不好,不如加好友转给你?”
  “不用,送你。”程澈抬下巴朝旁边偏偏,说:“许信去给他拿。”
  许新应了声,噔噔噔跑上楼。
  贺远川握着茶杯喝了口茶,墨镜上被哈满了热气,看不清。
  但仍是没舍得取,不紧不慢地开口:“我也不是想找你茬,不过猫尾巴毛确实是没修好。”
  程澈这才抬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
  贺远川坐得懒散,任他看,猫包就放在他的脚边,里面卧着只黑白花猫,看着有些年纪了,乖得很,正在睡觉。
  “是吗。”程澈盯着他说:“我怎么记得昨天我剪了足足有一公分呢?”
  “不大好看。”贺远川没看旁边的人,想看也看不清,又喝了一口茶,面不改色地继续胡搅蛮缠:“我认为还是得再修修。”
  程澈又看他一眼,坐上转椅后脚一勾,从柜子里掏了把剪刀出来。
  “猫。”他说。
  贺远川俯身从猫包里把睡着的猫给掏了出来。
  睡眼惺忪的老猫刚一睁眼,就见一男人拿着把剪刀对着自己的腚,吓得嗷嗷叫。
  程澈手揉上猫的脑袋,顺着下巴挠挠,待猫安静后才开始剪。
  他动了两下剪刀,停住手:“剪不了,到底了。”
  贺远川这才转头过来,等了三秒,墨镜上雾气缓缓散去,才看清眼前的人和猫。
  “尾巴尖那儿。”贺远川随意一瞥,手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指:“有撮毛过长。”
  这句就是显而易见的挑刺加找茬了。
  程澈闻言把剪刀往柜台上一撂,笑道:
  “贺总,您三天两头往我这跑,就算猫是有点皮肤病,这尾巴少说也剪了得有三次了,一甩像根鞭子一样,猫估计自己也不乐意吧?”
  程澈说着从转椅上站起身来,贺远川盯着男人卫衣下的脊背,很久才开口。
  “这猫你认得吗?”他没前没后地问了句。
  “嗯。”程澈生得白,英气,偏女相。这会桃花眸子一弯,磨掉了些锐利,显得很随和:“来过这么多趟,怎么会不认得。”
  “它叫小刺。”贺远川低头说。
  “挺好的名字。”程澈背对着他,坐回去继续翻那本杂志,他们这块离大厅较远,比较安静。
  贺远川低头看着杯子中沉浮的茶叶,没再说话。
  是挺好,因为是从前我们一起取的。
  晚上他去出席一场商务晚宴,对方将他的位置安排在主位,正对着落地窗外江边的夜景。
  平常贺远川不怎么喝酒。
  刚毕业那几年创业,经常出现在财经频道的一些老面孔看人下菜,他作为新人逃不了酒,喝得太凶伤到了胃,后来医生便禁止他饮酒。
  如今没人敢劝他的酒,他却沉默着一连喝了好几杯。
  桌上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拿着酒杯,为难一个刚毕业的女实习生,对方看着年纪不大,尴尬地手足无措。
  贺远川原本不打算管闲事儿,单是仰靠着椅背,心不在焉地朝落地窗外看。
  最后还是忍不住倾身,端起面前的酒杯,虎口托着杯壁,声音不大,透着不明显的冷淡与厌恶:“赵总,您随意。”
  他坐着将杯口随意向前倾了下,一饮而尽杯中的酒。
  桌对面那位赵总咣得一声站起来,带着赔礼的成分,一连灌了自己好几杯,直到眼神呆滞,看着似乎大脑已然停摆。
  贺远川才收回目光,淡淡戏谑道:“好酒量。”
  随后落下句“失陪”,拎起椅背上的衣服几步进了电梯,他靠墙,看着电梯屏上的数字快速下落。
  出门时下了小雨,不显眼处停着辆黑色卡宴,司机打着伞下车替他开门。
  从酒店到家距离大概有半个钟的路程。这半个钟里,贺远川靠在椅背上,听着外面愈下愈大的雨出神。
  雨水的缘故,路上有些堵车。途经隧道,十秒钟的黑暗,之后再次乍亮。
  他闭上眼,哑着嗓子说:“掉头,去公司。”
  -
  车在办公室楼下停了很久。
  贺远川站在房檐下抽烟,雨水滴滴答答从边角处向下滑落。
  几滴溅到脚边,他低头看,左手插进衣服口袋,右手两指捏着支烟,就着冷风一点一点地抽。
  他站着这块地儿正对着“飞屋之家”,对面的动向从他这边看得清清楚楚。
  这会酒劲上来了,他感觉不太舒服,头脑也不够清醒。
  对面“飞屋之家”的灯一直亮着,二楼里面的那间办公室也亮着盏小灯。
  程澈没走。
  他在那抽了快小半盒烟,站得腿脚发酸,黑暗中烟雾缭绕的,整个人昏昏沉沉。
  雨势越来越大,一个小时后,灯终于关了。
  不一会从店里出去两个抱着狗的人,又隔了十来分钟,一道白色影子从门里闪了出来,打着把伞,背过身子锁门。
  他在潮湿的台阶上摁灭烟,将烟蒂扔进垃圾桶,看着对面锁好门的男人举着把伞,往停车位这边走。
  “来一根?”贺远川突然出声问。
  程澈没想到这里还站着个人,被吓了一跳,声音有点哆嗦:“你怎么在这?”
  贺远川没回答,酒精催的他嗓子发哑,只是说:“下雨了。”
  “是下了。”程澈抬头看了看说,在这刚站了一小会,烟草味便往鼻腔里钻,辛辣呛人,“还不小呢。”
  他看着明显醉了的贺远川:“你喝酒了?”
  “嗯。”贺远川很乖地点头,眼睛有点红。贺远川高程澈半个头,这会儿微垂着眸看他:“我喝多了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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