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鹈鹕浅尝人类[娱乐圈]——草莓菠萝蜜

时间:2024-09-04 14:50:00  作者:草莓菠萝蜜
  “好像也没发烧。”
  被热气熏蒸过的时愉脸颊更红了。
  商晚硕拿着体温计,塞到时愉腋下。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听到的科普,说人在意识不清的时候不能量口温,不然会把体温计给咬碎。
  但是显然,最常规的测体温方法也对如今的时愉没有效果。
  时愉刚反应过来,就挣扎着起身,体温计滑落,险些在地上摔个粉碎。
  商晚硕伸手接住了。
  “你老实躺着。”商晚硕头疼道,他又把体温计塞回去。
  商晚硕生怕时愉再有什么大动作,赶紧揽住他的手臂,将人结结实实抱在怀中,防止体温计掉落。
  时愉耳根红红的,根本不敢说话。
  估摸着过了五分钟,商晚硕把体温计拿出来一看。
  确实没有发烧。
  脸这么红,应该是酒精刺激毛细血管喷张——俗称“上脸了”。
  可对于时愉刚刚偷摸跑出去淋雨的行为,商晚硕实在不敢放他自己一个人在房间。
  这时他又听见,躺在床上的时愉传来喃喃细语声,他的嘴唇微张,整个人好像都很不舒服。
  商晚硕仔细一听,发现他说的是“好热。”
  他把空调温度下降几度,等了一会儿,直到冷空气满满充盈整个室内。
  “时愉。”商晚硕问他,“还会热吗?”
  还是非常热。
  热到受不了。
  全身都酥酥麻麻的,提不起力气。
  整个身子像是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蚂蚁,啃食他的肌肤。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刚刚在水里泡过半小时,这种不适稍微得到缓解,现在反而越来越强烈,急需寻找冰冰凉凉的东西。
  商晚硕又问一遍:“时愉,还是很热吗?”
  时愉点了点头。
  他已经把空调温度降最低了。
  没有发烧,但时愉一直在说热。
  商晚硕也没了法子,去翻手机通讯录,随机挑选一个医生朋友。
  他一边看着手机,又一边继续伸手去摸时愉的额头。
  冰冰凉凉的手掌触摸着时愉,沙漠之中行走渴到冒烟的探险家此时也找到了泉水。
  时愉迷茫地抓住了商晚硕的手。
  商晚硕没反应过来,忽然被他用力往下一扯,连手机都掉在了被子上。
  他赶紧爬了起来,时愉却手脚并用地缠住他,整个人都挂在了商晚硕身上。
  跟树袋熊一样,紧紧抱住属于他的树枝。
  商晚硕:……
  ok,fine。
  日夜被夹是我的命运。
  ……
  第二天醒来,林女士心情极好,早早就换完衣服准备出去晨跑。
  正好见到家里阿姨,她便稍微耐心交代了几句。
  “客房里现在住着客人,小商先生昨晚也在这里住下了。”林女士和阿姨慢慢走在走廊上,“两个孩子估计很迟才起,所以那两个房间先不要过去打扫了。”
  阿姨点点头:“客人住的是哪一间客房?”
  “小商旁边那个房间。”
  林女士随意伸手一指,房门突然打开。
  时愉的房间,走出一个衣衫不整、睡眼松醒的商晚硕。
  林女士僵住了。
  连阿姨也愣了一下。
  商晚硕慢悠悠打个哈欠,“妈,你起得真早啊。”
  林女士反复确认,这就是时愉的房间。
  谁能告诉她,商晚硕为什么会从里面走出来?!
  林女士让阿姨先去一边打扫,转头问儿子:“时愉呢。”
  “还在里面睡。”商晚硕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继续补充道:“折腾了一晚上,刚刚才睡着,时愉应该很累了。”
  一个晚上,时愉居然用了各种姿势,抱着他睡下去。
  好不容易挣脱开一点,结果时愉又喊着好热,迷迷糊糊贴了过来,好像商晚硕就是那个什么能降温的大冰块。
  林女士只听到了那个“折腾了一晚上”:……
  她带着不确定问道:“我记得你俩,昨天都喝了酒吧?”
  声线隐隐颤抖起来。
  商晚硕点头。
  他也反应过来,似乎要解释解释自己为什么会从时愉房间出来。
  “昨天打雷又下雨,直接把我给吵醒了。我又正好有事找时愉,就进了他的房间。”
  至于什么鹈鹕出逃,大半夜来敲他窗户的细节,商晚硕也没和林女士讲。
  林女士已经什么都没听进去了,神情都带着些恍惚。
  大半夜,两个男人,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进房间干。
  “对了。”商晚硕想了想,“你让医生过来看看吧,时愉好像有点发烧,生病了。”
  林女士默了片刻。
  “发烧,然后折腾了一晚上?”
  商晚硕:“嗯。”
  “我等会让医生过来看看……你把房间收拾一下。”林女士捂着头说,“一些东西都清理干净,别让其他人看了闹笑话。我现在头有点疼,要回去睡一下,你别来烦我。”
  说完,她带着三分不赞同三分愤怒四分训斥的眼神,看着商晚硕。
  林女士几乎是咬牙切齿道:“商晚硕,你能不能干点人事,节制一点。”
  商晚硕:“哈?”
 
 
第28章 第二十八夹(倒v)
  他……怎么不节制呢。
  商晚硕思来想去, 也只能想到是不是昨天自己酒喝得有点多,惹林女士不开心了。
  他只好点了点头:“我下次一定节制。”
  林女士凉凉地说:“你最好说到做到。”
  她让商晚硕赶紧把房间收拾了,商晚硕轻手轻脚进去走一圈,发现也没有什么可以收拾, 就将放在沙发上的衣服扔进了脏衣篓里。
  林女士正准备走的时候, 透过微微打开的门缝, 看见了房间里的景象。
  窗帘都紧闭着,房间昏暗,但在床上有一个明显隆起的小鼓包。
  被褥凌乱,时愉安安稳稳地睡觉, 露出一个毛绒绒的脑袋,身侧的被子也被掀开一角,有商晚硕睡过的痕迹。
  小男生身上的衣服, 也明显是商晚硕的。
  林女士:……
  她赶紧走了。
  眼不见心不烦。
  医生很快过来给时愉检查一遍, 时愉从睡梦中惊醒,大脑还懵懵的, 就这么被商晚硕从被窝里捞起来任人摆弄。
  检查很久,医生道:“没有什么大问题,应该只是累着了。”
  “真没问题?”商晚硕忧心忡忡地问, 又转头看向时愉:“要不要带你去医院再检查一下?”
  时愉猛地摇头。
  医院是检查不出他的问题的,可能要找兽医……
  “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一些人吃了些含酒精的东西也会这样。”医生说,“脸红、乏力。等体内酒精挥发后就不会不舒服了。”
  他收起东西, 又跑去将诊断结果和林女士说了一遍。
  林女士听到那句“应该只是累着了”陷入长久沉默。
  随后让阿姨煲大补汤, 送进时愉的房间。
  果然, 第二天时愉就跟没事人一样,继续活泼乱跳的。
  商晚硕是不敢再让他喝酒了。
  两人也安排好接下来的观鸟行程。
  时愉只简单带了相机、望远镜还有记录用的本子, 全部用一个小背包装好。
  商晚硕夸张一些,明显奔着露营去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开了一辆房车来,什么东西都塞了进去。
  “观鸟……好像不要这么兴师动众。”时愉艰难道。
  商晚硕看一眼房车,“哦,没有,我只是把综艺里失去的东西给补回来。”
  那天晚上等小鹈鹕破壳,他坐在外面喂蚊子,摄影师坐在房车里又是啤酒又是烧烤,把商晚硕气得眼睛都绿了。
  林女士在一旁看着,又送两壶大补中药过来。“很有营养的,你和愉愉记得要喝。”
  想起这汤难闻的味道,商晚硕默了一会儿,直接收下,准备等会再偷偷倒掉。
  “出门注意点啊。”林女士嘱咐道:“不要乱搞。”
  商晚硕:“行,我知道了,每回您出门都这么说,我哪次乱搞过了?”
  自从钱晖那些荒唐事闹得人尽皆知,他妈严抓严打商晚硕的生活作风,蹲点一个多月发现商晚硕还挺老实后,就不怎么抓了。
  但每次商晚硕出门之前,少不得叮嘱几句。
  林女士:……不,这次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看了看时愉,小男生脸皮薄,晒了会太阳脸上就红扑扑的,于是叹气道:“你别欺负时愉。”
  商晚硕:“嗯嗯嗯好。”
  他吃饱了没事干吗?去欺负时愉干什么。
  在林女士忧心忡忡的目光下,两人启程出发。
  这几天商晚硕和时愉做过功课,需要去某处湿地等待,这里是白鹭出现最多次的地方。
  商晚硕开着车,倒是和时愉提了一嘴那只戴胜的情况:“救助队已经和我沟通过,把这戴胜接回去救治,等放生的时候会拍视频给我们。”
  时愉说:“那挺好的。”
  他趴在车窗边看外面的风景,虽然说人好差不多了,可还是瞧着有些恹恹的,好像整个人都被抽走了灵魂。
  很快两人到达目的地,尚未停车,就看见几只白鹭在河岸边梳理羽毛,微微展开的翅膀如一把扇子,身段优雅精巧,仙气十足。
  时愉指挥商晚硕在稍远一点的地方停车,下车后直接掏出了望远镜欣赏起来。
  商晚硕哼哧哼哧搭好天幕,摆好露营桌和露营椅,还颇有闲趣在桌上摆好花瓶和水果,正叉腰观赏自己劳作成果,就见时愉很久都没有变动姿势。
  他凑过去,头微微靠近时愉的肩膀,“有见到你想看的那什么黄嘴白鹭吗?”
  时愉被吓一跳,赶紧转头,两人的嘴唇险些碰上,商晚硕愣了一会儿,稍稍拉远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
  “咳,不好意思。”商晚硕不自觉碰碰自己的嘴唇,赶紧转移了话题,“你看见鸟了吗?”
  时愉摇了摇头。
  他没说话,又继续拿望远镜观察,耳根却红了一片。
  商晚硕也拿着望远镜站在一旁,入目而去莲花也开得正盛,波光粼粼的水面上站着几只白鹭,头部羽饰也在阳光下透着光线。
  一只白鹭正在捕鱼。
  它蹑手蹑脚地在水里行走,突然把头猛地扎进水里,一条大鱼被囫囵吞进白鹭的喉咙里。
  它迅速闭紧了嘴巴,又恢复成那种优雅的状态,而喉咙里的鱼还活着,将白鹭的喉部都撑开些许,商晚硕甚至能看清鱼是如何在它的喉咙中扭动。
  水墨画霎时变成惊悚片。
  “这只是小白鹭。”时愉在一旁说:“现在应该正好在繁殖期,都长了冠羽、胸羽、蓑羽——就是看起来很仙气飘飘的那些羽毛,嘴和脚都是黑色的。”
  “原来如此。”
  商晚硕微微移动了一下望远镜,又瞧见一只与众不同的白鹭鸟。
  头颈背部长着橙黄色的羽毛,没有在水边,而是和牛群待在一起,看起来就没有和小白鹭一样仙气。
  商晚硕知道这鸟,是专门给牛抓虱子的牛背鹭。
  小的时候能见到牛背鹭站在牛的身上,但这些年农民甚少用牛耕田,耕牛也逐渐退出田野之间,极其难见到牛背鹭和牛群一同出现。
  又一只鸟闯入了他的视线,嘴巴是黑色的,嘴尖却是黄色的。
  他指了指那只鸟的位置,问时愉:“这又是哪个品种的鹭。”
  时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陷入沉默:“……”
  他放下望远镜,很认真跟商晚硕说:“这是鸭。”
  商晚硕:“哦……”
  “没关系。”时愉还很贴心地安慰他,“这也是保护鸭鸭,斑嘴鸭。”
  挺好,他至少没有把大白鹅认成大白鹭。
  此处湿地本来就在入海口处,时愉是奔着黄嘴白鹭来的,这种鸟最早发现地就是在这座城市,后面几乎是见不到了。
  商晚硕看一会儿就累了,招呼着时愉过来休息。
  却见他也没闲着,打开社交软件搜索黄嘴白鹭,看其他观鸟摄影师拍摄的照片。
  最近一次拍摄到黄嘴白鹭还是在两人下飞机的时候,定位就在这里。
  为了帮忙,商晚硕也搜了搜黄嘴白鹭的照片,试图记住这种鸟的特征。
  很大只,嘴是黄的,同样也有冠羽……好像和大白鹭没什么差别。
  “没事的。”时愉口中念念有词,居然是在安慰自己,“见不到很正常的。”
  商晚硕塞了一个车厘子到他嘴里,“别想那么多,反正我家就在这儿,以后可以常来呢。”
  今天这里的鸟也够他一饱眼福了。
  两人就这么静静坐在椅子上,享受难得安宁的时光,远处就是城市的水泥钢筋森林,这里却隔绝了一切嘈杂的声音,只能听到鸟鸣。
  此时一个黑脑袋从商晚硕身侧的草地里冒出来。
  商晚硕和它对视一眼。
  这什么?乌鸦?
  这鸟全身通黑,嘴巴和眼圈是黄色的。它探头看着商晚硕,见他没有驱逐自己的意思,蹦蹦跳跳飞上桌。
  尝试性啄了啄落在桌上的一颗车厘子,悄悄把鲜红的车厘子拖到了桌沿边。
  然后趁着商晚硕不注意,飞快把樱桃叼走了。
  嚯,碰上小偷了。
  这鸟走路跟做贼一样,没过多久,它迈着小碎步再次走到桌子旁边,尖尖的鸟嘴上还挂着车厘子的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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