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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被献祭给山神后(玄幻灵异)——秃了猫头

时间:2024-09-04 14:43:27  作者:秃了猫头
  起码能唤醒他的沉睡,身上有他熟悉的气息,挨着他能让他快速恢复神力。
  这倒是令山神大人高看一眼。这派来的人确实比以往来的要难对付。
  是凡人又有神秘熟悉的气味,单单这两点,山神大人便不能如以往那般粗暴的辣手摧花了。
  想必山神大人是借着白骨身份和那人相处,好摸清这个凡人的底细和马脚。
  可最后连地府薄都翻了,得出的结论是他仅仅只是个凡人。或者是身为棋子而不自知的凡人。
  土地公看着他淡漠威严的山神大人正弯腰捡下小可怜脑袋上的竹叶,心想,山神大人定是在仔细观察那凡人。
  可是要观察也不需要观察到一张床上去嘛。土地公崩溃的想,这是渎神。
  土地公虽崩溃,但无条件拥护山神大人的决策。
  然后又悄悄挤出点灵力,催生出些更难得的山货。
  为独得恩宠而努力。嘿嘿。
  过了会儿,喜鹊飞来了。
  看到白骨那堆竹笋也挺惊讶的,但她也不差。
  “小幺,我发现了好东西,你跟我来。”
  白骨没跟着去,在原地把竹笋撕掉竹衣,把一根根竹笋摆进竹篓里。
  楚幺跟着喜鹊来到竹林向阳的山坡处,只见遍地都是类似丝状白菌的东西。
  蛇纹状的菌盖下是白色菌柄,菌柄外罩着一层白色纱网状的小裙摆。
  楚幺蹙眉,下意识觉得起了鸡皮疙瘩,“这竹林里很多蛇吧,那个白菌子是蛇吐口水变的。”
  喜鹊小眼睛用一种宽容的神情看他,“这都是愚蠢的村民瞎编的,这东西可是宝贝。很难得,那个采药的大夫看见一株都要咧嘴笑好久。”
  楚幺的十八年认知里这东西就是有毒的,但喜鹊说是宝贝,他就相信喜鹊。
  喜鹊见他不执拗,便耐心解释道,“这东西非常难得,遇见都是运气好。从出土到枯萎就半天。这真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宝贝。”
  她听见大夫给药童介绍功效和名字,才知道这叫“竹林吐一芝”。
  “和林芝相提并论,可想它的珍贵了。”
  喜鹊想了想又按照自己的理解来说,“这东西长在竹林里是吸收竹林的精华,你看世人多爱竹,这精华可不就更宝贵了。”
  楚幺听了也觉得这是宝贝了。拿锄头小心翼翼的挖,底部留了点土壤,要它保持水份新鲜。一共挖了二十株。
  后面,喜鹊又带楚幺找到了两株含苞待放的兰草。
  喜鹊不知道这兰草是什么品种,但是看着大夫也喜欢挖,看到一株都欢喜的不得了,于是她就让楚幺挖了。
  最后,老虎也叼着野鸡跑了回来。
  出山半天,满载而归。
  白天山里掰笋子出了一身汗,楚幺打算烧水洗澡,也打算把衣服脱了用水搓洗一把,用火烤一夜就干了。
  不然下山卖东西,一身脏兮兮的,别人也不会买的。
  这茅庐取水并不方便,需要走小半刻山路去取水。平常取水都是白骨干的,楚幺想,修房子一定要在山谷有水潭的地方。
  烧好水,白骨把水往洗澡盆里倒。
  楚幺还没准备脱衣服,就见高高大大的白骨自己跨进澡盆里,楚幺仰头看白骨,有些不明所以。
  不过下一刻,白骨从脚指头开始散落,瞬间,白骨头把洗澡盆塞的满满的。
  白骨的手指节顺着楚幺的裤腿爬上了他的手心。楚幺低头一看,白骨手指有些开裂,裂缝里有些污垢。想来是掰笋子弄的。
  楚幺霎时恍然大悟。
  白骨是要他给他洗骨头!
  楚幺很高兴,把洗澡盆搬到屋檐下的天光处,找来棕榈刷子,仔仔细细刷骨头。
  楚幺还提出来一个水桶,里面是半桶清水,他怕白骨冷,还往里面掺了半桶热水。
  刷干净的骨头就丢水桶里清洗。
  老虎吃饱了就趴在屋檐下看着楚幺,喜鹊蹲在老虎身上也梳理自己的毛发。
  楚幺一边刷骨头,一边忍不住笑,“白骨你会觉得痒吗?”
  一截手指摇了摇。
  “你想要衣服吗?我下山赚钱了就给你买。”
  白骨一顿,没待白骨反应,一旁的喜鹊就道,“它要衣服干什么,还懒得洗呢。”
  喜鹊语气酸酸的,楚幺没听出来。
  明明楚幺一开始都害怕老虎和白骨的,是因为她才慢慢接受适应的。
  这个傻憨憨的老虎也因为毛绒绒的皮毛优势,导致楚幺很快对老虎亲昵起来。
  白骨那外形吓死人,又不能开口沟通,一天就静悄悄的。
  它们三个里,楚幺一开始对白骨很怕,即使知道白骨是好的会做饭照顾他,楚幺也不见和白骨亲昵。
  但这几天下来,白骨反而成了楚幺最亲密的了。
  亏她最开始以为白骨没自主意识呢。
  看着静悄悄的,心眼多的很。
  呵呵,果然人就是奸诈,化成白骨了都不老实。
  什么拼骨头,洗骨头,不都是让楚幺生出白骨是他手里玩具的错觉。
  让楚幺觉得这是他一点点养护的白骨。
 
 
第6章 
  一早上,楚幺穿着干干净净的衣裳就要山下卖山货了。
  三个精怪送他到山边,山里有结界,它们出不了山。
  白骨把背篓给楚幺,一背篓装满了笋子。楚幺刚准备过肩背时,白骨又不松背篓了。
  楚幺的身板太瘦弱,一截脖子晒的黄,即使过了冬天也没捂白,看着更加触目惊心的贫苦细弱。
  这满背篓笋子定要把孩子压弯了腰。
  走山路去镇上得一个时辰。
  喜鹊也担忧道,“要不少卖点吧,多走几次。”
  楚幺笑道,“没事,才四十斤,我背谷子都是背六七十斤的。”
  楚幺自己也才八十几斤。
  不过最后,他考虑山路远,野鸡爱扑腾没拿去卖。老虎捉野鸡时没伤它,野鸡只被含在老虎嘴里就吓呆了,倒是可以圈养着。
  楚幺背着背篓,提了个竹篮子,里面放着二十株竹荪和两株兰花。
  白骨还把蜂蜜水用竹筒装好,拧好竹盖,把竹筒也放楚幺的背篓里。
  楚幺肩膀沉甸甸的,面上也蓄势待发的忐忑,“那我走了。你们回去吧。”
  喜鹊跳到楚幺肩膀上,一本正经的叽叽叫了两声。
  楚幺没听懂,求解释的望着喜鹊。
  喜鹊咳嗽一声,有些不好意思道,“村民常说喜鹊叫好运到嘛,给你好运。”虽然她知道这是没影的事情。
  楚幺莫名的内心有股底气了。
  朝三个精怪挥手,下了山。
  喜鹊站在白骨脑袋上,白骨抬手挥赶,喜鹊也不在意,落在老虎脑袋上蹲着。
  她翅膀捧着脑袋有些忧愁。
  “哎,我就不该给他找竹荪的。”
  低头舔爪子的老虎,圆溜溜的眼睛满是不解。
  喜鹊自言自语道,“人都是坏东西,要是小幺赚钱了,不回山里住了怎么办?”
  一开始,喜鹊是抱着好奇去接近楚幺,可是几天下来后,发觉楚幺太乖巧了。
  能陪她说话解闷,还能满足她好为人师的癖好。人都会对未知的事情抱有抵触心里,但是楚幺适应的都很快。每次看她都十分崇拜佩服的模样,喜鹊很受用。
  喜鹊想到这里又对人类破口大骂几声,都是这些糟心的人让她怀疑楚幺。
  明明楚幺那么单纯善良。十八岁的孩子从没抱怨过一句话,每天都努力的活着,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了。
  喜鹊抱怨完,又长长叹气一声,“哎,应该给他找根山参的,这样也能多卖点钱,即使不回山里也能活下去。”
  喜鹊说话没人搭理,往常都有楚幺接话的,她有些不习惯。
  她看向白骨,白骨还望着山下呢,楚幺那小身板早就淹没在弯弯曲曲的山道里了。
  喜鹊见白骨像生根的石头一般没打算回去,问道,“你担心他?”
  白骨没反应。
  喜鹊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虽然十八岁在我们几百岁的精怪看来是小屁孩,但是村子里,这么大的年纪都已经生孩子了。”
  老虎呼呼了声,可是楚幺看起来就是个孩子啊。
  说十五六岁都有人信。
  太瘦太矮小了,小可怜一样的豆芽菜。
  “唔,豆芽菜可以,还要买五斤豆子。”一边走路一边畅想赚钱后买什么东西的楚幺,在山路上走的飞快。
  豆子不仅可以发豆芽做青菜,还可以和野鸡炖,还可以做豆腐,还可以种。
  那这样的话,还得添一个石磨,大釜……锅碗瓢盆都得买。还得攒钱给猎户留些铜板,就当是借住的租金。
  这都要花好多钱啊,具体是多少钱楚幺不知道。
  他没有自己的铜板,从小到大也没出过村子,也没像村子里的年轻人去镇上过节看花灯。他不认字,也不会数十以外的数,所以……也不会数铜板。
  以前家里收谷子、豆子都是用大小不一的麻袋装好,养母精细人,一袋袋粮食都要过称后存放。所以楚幺是认得称的。麻袋拎多了,对重量也能估摸出大概。
  还有个最大的问题是,楚幺怕人。
  自小被打骂怕了,他在家里少说话做个隐形人就好过很多。
  他说话最多的,便是抱着阿黄说,和猪、鸡鸭说。所以每次过年过节,楚幺都难受。他养出了感情,还要亲手把它们揪出家圈杀死。
  他不肯杀,故意滑手让家禽们逃跑。开始就是被打骂几句,次数多了,养母便不让他来,自己捉着杀。
  他在村子里见到人都是低头躲着走,不爱和人说话,他只爱偷偷和阿黄说话。木讷老实肯干,是大家对他的评价。
  楚幺无心也无从辩驳,心甘情愿做牛做马抵偿养育恩,只想自己成年后独立门户,可没想被绑着送上山了。
  说不上来什么心情,只觉得套在脖子上的绳子彻底断了。
  他自由了。
  他要重新换个活法,和过去断个干净。
  想到这里,楚幺紧紧拎着竹篮,脸颊鼓了鼓,一副不可退缩的慷慨就义神情。
  头一次卖东西,楚幺昨晚七上八下睡不着觉。
  白天倒是打鸡血似的,浑身都是力气。
  他打算去镇上卖东西,村里人去镇上要走半个时辰,此时又是春耕,基本没人去镇上,不会遇见村里人。
  下山他也是特意从隔壁村那边绕下山的。
  一下山便是一条牛车能过的土路,楚幺没走几步,就听见后面有车轱辘声传来。
  牛车上坐了三个妇人,赶车的是一位五六十岁的大爷。
  “小后生,坐车吗?两文钱。”大爷扬着赶牛鞭喊道。
  楚幺下意识回头,老实道,“我没钱。”
  大爷神情就没那么生动热情了。
  楚幺看向车上的妇人们也是去卖东西的,而且人看着都挺和善的。
  那些目光看过来,楚幺眼皮有些止不住下垂,“大爷,我卖东西回来再给你钱,回来还坐你的牛车,你看行吗?”
  楚幺说完猛地抬头,自己都有些惊讶自己的话语。但在大爷目光下,他僵硬的笑着道,“这样大爷就能挣我四文钱了。”
  世道不易赚钱难,即使一文钱的铜板生意有苗头到手,大爷也不会错过。
  大爷微微拉慢绳子,打量楚幺,是个陌生面孔。
  又瞧他背篓里背的,竟然是笋子。这么早的笋子还真是今年头一次见。这是抢手山货不愁卖。
  大爷道,“我不认得你,你要是回来不坐我车怎么办?”
  听见事能成,楚幺忍不住笑,抿嘴压下心里的开心,目光闪闪道,“不会的,大爷不放心的话,我这次卖东西就跟着这三位大婶一起。”
  三位婶子里其中有一位是大爷的儿媳,大爷便同意了。
  楚幺有了同行人,对卖东西更有把握了,高兴的上了车。
  而后三位大婶就开始和他拉家常。
  无外乎问他是哪个村的,姓什么。楚幺说自己是刚来接住在亲戚家。旁人倒是没怀疑。
  楚幺也有心和婶子们搞好关系,到时候摆在一起也有个关照。他还没有称呢,肯定要借的。
  一路聊下来,婶子们都喜欢上这个乖巧诚实的小孩子了。
  牛车路过挨着楚家庄的那片山时,楚幺把头埋在膝盖里,心口紧拧着。
  车上的妇人们倒是没察觉他的异常,刚刚还和睦的神色一提到楚家庄就面色唾弃。
  楚家庄太霸道了。
  嫁出的女儿像宝贝疙瘩似的,即使姑娘犯错夫家正当训斥,楚家庄的族人也要领着一大群人来撑腰。导致楚家庄的姑娘越发泼辣,没人敢娶楚家庄的了。
  又说这绵延大山,都是村长分给村民的口分田。往往砍了大树就要补种小树,这样才能生生不息后代同享。
  楚家庄不仅不补种,村子里的青年还专门挑冬天大批大批的砍伐别人村子的树。砍来烧炭卖钱可是楚家庄一年的重头进项。一有纠纷,楚家庄的人蛮横霸道,像一团粪水里的蛆似的,谁都招惹不起。
  因看到楚家庄的山边树林明显疏密,是因为砍多了没补种,三个妇人又嘀嘀咕咕骂了一顿楚家庄的人。
  楚幺听着有些害怕。
  幸好他刚刚没说是楚家庄的人。
  不过妇人道,“不过楚家庄前几天倒霉了,听说一群青年进山打猎,被马蜂窝蛰的鼻青脸肿像个猪头。”
  “是啊,哈哈,我也听说了,关键惠婶家男人准备进山打猎的,结果一只兔子直接往他怀里蹦跶。楚家庄一群人走空,咱们下口村一个男人一进山就猎了只兔子。”
  惠婶就是牛车大爷家的大儿媳。
  惠婶男人是以打猎为生,在山上支了个茅草屋,一进山就是十天半个月。但是近年干旱打猎也难,家里地难耕,需要多挑水挑粪浇灌。农活更加重,男人便不想进山了,只想在家陪着媳妇儿种地挑粪。
  前几天刚被惠婶不情不愿轰进山里,可男人还没走进深山,就连接捕猎到了山鸡野兔。男人没多想,喜滋滋回家交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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