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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被献祭给山神后(玄幻灵异)——秃了猫头

时间:2024-09-04 14:43:27  作者:秃了猫头

   小可怜被献祭给山神后

  作者:秃了猫头
 
  文案
 
  小可怜坚韧乐观受*高冷人妻山神攻
  楚幺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
  村里人评价:又丑又瘦,但好在乖顺能干。
  春耕旱灾,被养母用一挑谷子卖给村里,将他献祭给邪恶的山神。
  荒山野岭,洞口深深白骨累累。
  村民同情小可怜,不知道他是被猛兽活吞,还是被邪神吃掉。
  楚幺哆嗦盯着白骨:真、真是开荒埋肥的好骨头哇。
  前提是他能活命QAQ。
  可没想到:
  凶恶咆哮的恶虎,朝他打滚撒娇要摸摸头。
  穷凶极恶的头狼,虔诚地朝他低头摇尾巴。
  就连洞口的白骨都成了精,系着围兜,化身“田螺姑娘”。
  战乱,村民逃入深山避灾。
  桃花林木屋下,一美人坐席面上撸猫,四周趴着打盹的野兽。
  灰头土脸的村民惊慌又喜不自胜,“山神大人,请庇佑我等。”
  美人回头,“我是楚幺,他才是山神。”
  楚幺还活着?村民如五雷轰顶,只见木屋出来一个俊美冷面的男人。
  男人腰身系着厨裙,手里拎着锅铲,“小幺,今天想吃什么菜?”
  攻视角:
  沈无延本体是上古冰原,是月老薄上的万年单身钉子户。
  他下凡历情劫,月老给他安排了时下流行的美人,娇软笨蛋、清冷钓系、万人迷、娇纵作精……
  全成淡漠山神手下的白骨。
  辣手摧花不开窍的冰块!月老气的想判那大冰块无妻徒刑。
  直到阴差阳错,村民献祭了一个面黄肌瘦的小可怜给山神。
  山神竟然开窍了,洗衣做饭养小可怜。
  高大冷峻的山神大人还时不时露出自我厌弃的神情,“小幺,我体寒,你不会嫌弃我手脚冰冷吧。”
  楚幺心疼样样能干却体寒离不得人的朋友,“我给你暖暖。抱着睡就暖和了。”
  沈无延笑的温柔:“小幺真好。”
  #本以为是埋骨之地,却让他重新生出了血肉。#
  #爱人如养花,携手共赴人间烟火。#
  调剂短篇争取10万字完结。缘更,但坑品好
 
  内容标签: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种田文 甜文 轻松
  主角:楚幺,沈无延 ┃ 配角:山里动物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小可怜被山里野兽团宠了
  立意:心中有光,脚踏实地过日子。
 
 
第1章 
  婚者,谓黄昏时行礼,故曰婚。①
  深山老林,鹧鸪声声,阴阳交替的夕阳暗影劈开一条延伸至山雾深处的小路。
  村民四人抬的竹床上坐着一身喜服的新娘。
  新娘很瘦小,体不胜衣。像是瘠弱而又呆笨的孩子偷穿大人衣服,被抓后用绳子绑着手脚,接受一场刑罚。
  山雾湿漉漉的吹来,像是妖邪贴着脸打量他这个祭品。
  只可惜,他始终低着头,看不清脸。
  一条长长送亲队伍,只看得见村民紧绷发皱的额头。
  无一不是脸色肃漠。
  暮风呜咽,村民不敢吞咽。
  “村长,说好的,老幺献祭给一百斤谷子。我这就挑回去。”眼见就要进老林了,队伍前的楚母终于忍不住嘀咕起来。
  她压根没觉得忌讳害怕,心里只惦记着自己可不能吃亏,揣了一路的话势必要在祭祀前问清楚。
  万一她舍了孩子,村长到时候又反悔,她不是鸡飞蛋打?
  早知道就先把谷子挑到手,再把楚幺绑去送给村长。说来说去都怪楚幺,要不是怕他跑,她何至于先紧着绑人没时间挑谷子。
  现在春旱,一挑谷子是救命粮,煮成稀粥,一大家子可以吃上一年半载。
  楚母见村长不耐烦地看着她,扬着眉毛更不耐烦道,“我家楚幺别看个子最小样貌丑,可是村子里最能干的,喂的猪是村里最肥的,喂的狗也是村里最聪明的。就是带他哥俩孩子都是白白净净的。”
  “一百斤换一个劳动力,我还亏。要不是乡里乡亲……”
  山里罩下昏暗幽寂,女人的叨叨絮絮显得急切又聒噪
  “够了!”
  从来没听这泼辣妇人夸过楚幺一句,日常非打即骂。
  此时倒是对楚幺的好处一豆一粒盘的清楚。
  村长面色有些无言叹息。
  他扭头看了眼队伍中的楚幺。
  还是低着头,那脖子好像被红衣压断要折了。呆呆笨笨的,也不哭不闹。村子里遇见人都低头走,也不知道喊人打招呼。要不是瞧他平日干活利索,还以为他是个痴傻的。
  就算如此,这些话当着孩子的面说,她就完全没有顾忌吗?
  就怪命吧。
  就当还了他们村的养育之恩。
  “落轿,开坛设香案,吉时祭拜。”村子神色肃穆道。
  楚幺还没睁开眼,死寂中,一道熟悉的哭声朝他扑来。
  “呜呜呜,我可怜的幺儿哇,呜呜呜娘的心头肉啊!”
  楚幺如惊弓之鸟睫毛紧闭,下意识缩着脖子原地挨打。
  这回没打,那扑在他肩膀上的双手抖个不停,哭声悲天。
  周围又过于安静。
  楚幺悄悄睁眼,这一看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山洞旁是成堆的白骨山包,红霞浸润其中,白骨刺目,红霞似血,洞口幽幽。
  楚幺像是被抽了生气,四肢乏力后坐耷下肩膀,呆呆的没了反应。
  村长带领村民祭祀,祈求山神满意祭品,降下甘霖缓解春耕连月干旱。
  村长口中念念有词,大多他都听不懂。但是楚幺勉强听到了几个词。
  不堪聪慧但胜在乖顺。
  不堪秀丽但胜在干净。
  丑但听话。
  女人还在抱着他哭。
  一边哭一边说,最后还起了调子。
  “老幺,你乖乖的,你是村子里的大功臣,全村都仰仗你活命了,要不是村长挑中你,我怎么舍得你啊。自小就你最懂事最疼人,洗衣做饭养猪放牛都顶顶好……”
  女人哭着哭着越发不舍了,心真的在滴血。
  楚幺只是木木听着,望着那昏暗的洞口,眼神空洞的恍惚。
  十八年的过往在一颗颗泪水中逐渐剥离、模糊。
  回头看一生,全是灰蒙蒙的阴霾。
  熟悉的村民熟悉的亲人都融于影影重重树影里,灰败冷漠。
  竹床又被抬起送往洞口时,楚幺忽的回头望山下。
  楚母哭得鼻涕横流,见他回头不舍,忍不住抓他衣角,急切道,“幺儿,你不会怨我吧。”
  “幺儿最孝顺懂事了,你能体谅娘的痛苦吧。”
  “娘把你拉扯这么大,娘也不容易啊。”
  那从小到大一直怯弱讨好的眼神,此时静静看着她。
  “你会善待阿黄吗?”
  楚幺被绑后一直被关在屋里,一天一夜没给喂水进食,唇角皲裂喉咙干哑。
  他见楚母愣了下,细哑的轻声道,“阿黄是最聪明的狗,没有狗不喜欢阿黄不听阿黄指挥,没有人不夸阿黄聪明的。”
  临死还惦记着狗?
  楚母乜斜了他一眼,收起伪善的装腔作势。
  就他这没脾性呆笨的性子,临死也是个懦弱鬼。
  亏她还怕他突然发癔症,要发疯。
  “阿黄真的很聪明的,三年前的夏洪,家里人都躲在山上避雨,但是阿黄自己跑回去把鸡圈里的鸡一只只叼草棚上晒着。”
  山洪爆发,家禽来不及收拾。大水淹没了屋顶,鸡圈成了洪汪,上面漂浮着一只只鸡。那些鸡已经淹死了,但是阿黄不知道。它只知道那些鸡对楚幺很重要,是楚幺每天都要喂的东西。所以阿黄就用前肢刨,用嘴叼,把一只只死透的鸡捞起来。
  等洪水退后,楚幺第一时间跑下山,就见到草棚上蹲着一只浑身湿漉漉的阿黄。它饿的肚子干瘪,狼狈的耷拉着耳朵。还时不时用爪子刨鸡的尸体,好像在奇怪怎么不像以前那般,它一伸爪子,鸡就扑腾翅膀跑了。
  楚幺那时候望着这幕想哭。
  阿黄是替他守着的。
  也守着他对未来日子的期盼。
  等他成年了,村子会按照律法给他分田地。即使万人唾骂,他要独立成户断绝关系,然后和阿黄一起过活。
  在楚家熬不下的时候他就安慰自己,他这样算是在养母家学本事了,还报答了养育恩。
  等他一分家,凭借他这些年摸索出来的种地、养家禽经验,他肯定可以过很好。
  然而,刚成年没等到分田分地,他就被绑了。
  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阿黄。
  “阿黄真的很聪明,它吃的少,不咬鸡鸭,还能看家护院抓蛇虫。你不要打它饿着它。”楚幺望着楚母冷漠的面色,近乎哀求道。
  楚母昂着头,竖着眉头大声呵斥,“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不惦记你娘你哥哥们,对一只狗大发善心,感情粮食不要钱啊!人都吃不饱,你还在发狗屁善心!”
  楚幺宽大长袖下的手紧紧捏成拳头。
  脸就巴掌大,脸颊瘦的凹陷,一双眼睛显得格外大的纯净。
  他看了一眼成堆的野兽白骨,看向他的养母。
  楚幺头一次想扯着嗓子嘶吼,但他喉咙太干黏在了一起。
  楚幺憋着满腔怒火,哑声逼道:“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变成红衣厉鬼索命!”
  女人眼睛瞬间睁大,像是惊讶老实木讷的楚幺怎么突然灵醒了。
  他瘦小,灰扑扑的五官显得眼睛大又干净。平时最讨厌他这双眼睛,像是镜子能照亮人的丑恶,会令人泛起怜悯忍不住疼惜他。
  小心翼翼讨好的小可怜也是有牙齿的。
  楚母气势一下子就发憷了,才意识到成亲下葬连在一起的。
  村长说山里有山神,她是不信的,起码从未降下过神迹。可鬼神之说,自在人心。
  楚幺今晚过后暴尸荒野,就怕成了孤魂野鬼。
  楚母眼神闪躲带着怯道,“我,我答应你就是了。”
  原来她也是怕的。
  可从来都是往死里打他。
  楚幺不甘心,扯了扯嘴角,想扯冷酷的鬼脸吓唬她,嘴角却因为害怕僵硬的不行。
  落在女人惊恐的眼球上便是诡异的笑容。
  蜡黄小脸,细细白牙鬼气森森。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你可千万要记住。”
  那孩子第一次笑,第一次用冷漠的口气,眼里有火在烧。
  气的女人忍不住扬手打下,又怕他变成鬼报复,只瞪眼瞧他。
  楚母不敢对视了,忙指挥村民,“快把他抬进洞里!”
  此时山里响起老虎咆哮声,从四面八方震耳欲聋,恐惧扎入每个村民眼瞳上。
  战战兢兢把楚幺送进洞里后,一群人连忙不迭跑下山。
  据老一辈人说,山里有条恶虎,喜欢吃小孩儿。
  这不是为吓唬哭闹不乖的孩子编的谎话。祖祖辈辈口中,谁家孩子被吃被叼走都有鼻子有眼的。
  相比邪神一般的山神,恶虎猛兽更让村民害怕。
  那邪神其实只存在一代代人口中,没做什么残暴邪恶的事情。
  可那成山的白骨也显示山神的邪性。
  山洞里潮湿,洞顶水珠在昏暗中滴答滴答,一圈圈寒气几乎把楚幺冻僵。
  可他感觉不到冷,只有惶恐支配着四骸,忍不住嘴皮哆嗦。
  他手脚都被绳子绑紧了,像是被绑着的弱鸡使劲儿扑腾。小脸拧巴发力,手腕脚腕都蹭着坚硬的石块磨破皮了,绳子没动。
  绝望一点点蔓延在眼底。
  他不能放弃。
  只要挣脱绳子,他就自由了。
  老话说的好,铁杵磨成针。
  只是绳子而已。
  楚幺闭眼忍着双臂一抽一耸的酸痛,咬牙使劲磨手腕的绳子。
  楚家庄的人定以为他熬不过一夜,死在野兽口中。只要挣脱绳子,然后摸出胸口事先藏好的火折子,生一堆火野兽就怕了。春旱,山里到处都是干枯杂草,生火也极为简单。
  他被绑的突然,他也知道逃不过。哭闹没用,只哄着五岁的小侄子把火折子塞他胸口衣服的夹缝里。
  只要他熬过这晚,他就带着阿黄跑到更偏的村子落脚。
  没有人再拿养育恩说教他,没有人骂他白眼狼,也没有人戳他脊梁骨。在陌生的地方抬头挺胸的活着。
  他吸了吸鼻子,一边想逃脱后美好的日子,一边用力磨绳子。没注意到洞口的月光逐渐被遮住,进来了双绿油油的兽瞳。
  悄无声息的,洞口月光滑过凶兽的背部,皮毛流光溢彩。
  未知的危险蔓延在后脖颈间,楚幺无知无觉。手腕耗尽了力气眼底也积满了泪水,他又不敢哭。因为会消耗力气,只让眼泪憋不住自己流。
  “呼呼。”
  奇怪的声音落在眼前,楚幺猛地睁眼抬头,泪花充盈的眼底闯入冒着淡绿光的兽眼。
  楚幺后背冷汗嘴惊的失声,屈膝沽涌朝洞口爬,结果那猛兽歪头看来,又直直对上淡绿光兽眼。
  不是野兽,那兽眼有人一般的打量与好奇。
  楚幺心口砰砰跳,手脚迅速失温中。
  他后背又被轻轻拍了下。
  洞里不断滴答的水珠像是砸在他耳膜上轰鸣不止,让他几乎崩溃。
  “啊!”
  他终于找到自己惊吓的声音和极速的心跳,浑身竖起了汗毛,舌头也结结巴巴。
  他胡言乱语企图能侥幸逃脱一命。
  “别,别吃我,我柴,我瘦,我不好吃。”
  楚幺低头死死闭眼,“现在吃我不划算!”
  “呜呜呜,我真的不好吃,我没有肉。我家的猪都比我胖比我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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