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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龙傲天后万人迷揣崽了(玄幻灵异)——江去闲

时间:2024-09-04 14:41:33  作者:江去闲
  这罪魁祸首没有半点惹人担心的愧疚之意,反倒是仰卧在石头上,暴露出自己柔软的肚腹,优哉游哉地晒着太阳。清晨熹微的日光丝丝缕缕地落在地上,空气中漂浮着的细小尘埃都清晰可见。
  望着狐狸怡然自得的神态,墨璟觉得自己的心情都不知不觉间平静了许多。他缓缓走到狐狸身边,将它抱起来,对它那油光水滑的皮毛爱不释手,边抚摸边轻声责怪道:“可让我一阵好找。”
  狐狸微眯着一双灵动的狐眼,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墨璟对它的按摩服务。它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吼叫声,就当是对墨璟的回应。
  墨璟将狐狸抱回屋内,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他伸手拉过狐狸的伤腿检查恢复的情况,可这狐狸却像是误会了什么,浑身上下的毛都炸了起来。它双腿一蹬,挣脱了墨璟的手,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给了他手背一爪子。
  狐狸的指爪尖锐,这一下顷刻就见了血。那伤了人的狐狸从桌上翻身起来,对着墨璟龇牙咧嘴地吼叫,就连椭圆形的眼眸也不知道何时变得尖利了起来。
  墨璟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见它应激,也不好再强行给它上药。他手背上的伤口正在往外慢慢流血,顺着抬起来的手滴落在衣服上,晕开了一小片鲜红的痕迹。
  伤口带着隐隐刺痛,可墨璟却无暇顾及。他好似有着无限的耐心,不仅没有暴跳如雷,还同这仿佛能听懂人话的狐狸解释着自己的用心:“我没想伤害你,我只是想看看你腿上伤口的恢复情况。”
  “昨日敷了一贴药,若是恢复得好了,今日再贴上一副,过不了多久应当就可以痊愈了。”
  墨璟手舞足蹈地给这狐狸传达着自己的意思,见狐狸慢慢放松了身体,便知道这有灵性的小东西该是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墨璟叹了口气,继而眉头一皱,将手背上的伤口往狐狸眼前一递。
  他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眉心微蹙,看起来格外的委屈:“可你却抓伤了我,我手上疼,心上也疼,当真是难过死了。”
  白锦欢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墨璟,实在没能想到这样一个大男人居然对着一只狐狸撒娇。可显然他对这一套撒娇攻势十分受用,墨璟那张俊俏的脸配上幽怨的表情,让白锦欢觉得自己的脸上好似有一团火在烧。
  所幸他现在是狐身形态,无法从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墨璟看着眼前这小狐狸,虽然不懂它在想些什么,却也能从狐狸脸上瞧出一些自认为的愧疚之心来。狐狸呆呆地怔愣了片刻,而后垂下它那毛绒绒的脑袋,探出一截舌尖来轻柔地舔舐着墨璟手上的伤口。
  那伤口虽然已经不流血了,可白锦欢知道自己的力道。狐爪锋利,他又没有手下留情,其中疼痛可想而知。那时他以为墨璟是要做一些没有廉耻的事情,一时恼羞成怒,这才出手伤了他。
  既然事实情况是自己多想了,白锦欢也不好意思继续做出一副大爷姿态来,让墨璟对着自己做小伏低。他一边舔舐着墨璟手上伤口,一边暗自腹诽,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善良又蠢笨的傻子,怕是被人卖了还得帮人数钱。
  墨璟没有制止他的动作,狐狸垂着眉眼,隐约从自己的头顶上听到几声短促的轻笑来。
  墨璟是镇上私塾的教书先生,白日自然是不能在木屋里磋磨时光。他简单地将手上的伤口包扎好后,便捏着狐狸的后颈皮将它拎起来,放到和自己一样的视线高度上。
  他像是教导不听话的调皮学生,认真又严肃地看着狐狸的眼睛,对其耳提面命道:“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白日不能留在家里,碗里分别给你放好了食物和水。”
  墨璟沉吟一声,继续补充道:“若想出门,可以在附近的草地上玩闹。可你腿伤不便,千万小心,不要跑到山上,当心被其他的野兽叼走。”
  他将狐狸放在自己方才现堆出来的一个窝上,对着狐狸触感极好的皮毛过足了手瘾。直到感受到了狐狸的忍受极限,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来,郑重地同它告别:“我走了,晚上便会回来,到时候给你带好吃的。”
  狐狸喊叫一声,权当应答和告别,而后在墨璟搭出来的小窝里,寻了个舒坦姿势,舒舒服服地趴着了。
 
 
第006章 墨璟镇上遇神秘人
  这间不大不小的私塾虽不起眼,却是永宁镇上唯一教书育人的所在,也是墨璟养父母耗费了无数心力的私人产业。
  墨璟养父年纪轻轻就中了秀才,是这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后生,本以为以后生活该是康庄大道,却没想到这难得的学识也造就了他之后无数个日日夜夜中的痛苦。
  得了秀才后,他便想着去考举人,可当时考场上得了功名的大多是有钱有势的酒囊饭袋之辈。墨璟的养父无权无势,只是个身无长物的普通书生,就算读了再多的圣贤书,与金榜题名也是有缘无分。
  屡试不第后,他便痛定思痛,不再在科举这条漫漫长路上消磨下去。他回到永宁镇上结婚生子,过上了平凡人的生活。那些平步青云的幻想,最终都成为了日常生活中的柴米油盐。
  所幸他找到了一个心爱之人共度余生,可二人成婚近二十年,却半点在这个世上留下个一儿半女。生下来的孩子不是因病早夭,就是先天不足,竟然没能有一个顺顺利利地成活下来。
  墨璟的养母无数次在深夜无声流泪,觉得自己和夫君这辈子怕是半点没有儿孙缘。可他们又极其喜爱孩子,夫妻两个便合计着开一间私塾学堂,就当是造福乡里,同时也为自己未来的孩子积福积德。
  这间私塾学堂凝聚了私塾夫妇大半辈子的心血,他们将无数的时间精力都投入在这间小小的私塾中,尽职尽责地为孩童开蒙教学。不知是否是他们的诚心感动了上天,在成功开设私塾半年后的一个雪夜里,这对善良的夫妇就在家门口捡到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弃婴。
  这个婴儿便是墨璟。
  墨璟从小在私塾夫妇的宠爱栽培下长大,这对老夫妻将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希望他长成一个于国家有益的栋梁之才。墨璟也知道养育之恩无以为报,便暗下决心,待他功成名就,定能光耀门楣。
  可世事无常,总是子欲养而亲不待。自私塾夫妇死后,已是又过了一个春天。
  老夫妻在异地遇害,墨璟千里迢迢地奔驰而去,最后却只能一人孤独地扶灵回乡。抛洒的纸钱铺天盖地,像是在他的世界里下了一场永远不会停歇的白雪。
  私塾夫妇清正廉明,无有存私,街坊邻里无论家境富有贫穷,只需两挂束脩便可以带着自己的孩子上门求学。这样清风明月的人本该长命百岁,却没曾想因为一点银两,死在了多名狂徒的尖刀下。
  永宁镇上的老老少少都来灵堂为私塾夫妇哀悼吊唁,墨璟作为整个家里唯一的顶梁柱,须得将老夫妻的身后事安排得妥妥帖帖,不能有一丝破绽。他红着眼眶招待着这些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一宿一宿地熬下去,眼睛红了,却掉不出半滴眼泪来。
  直到私塾夫妻顺利下葬后,墨璟才得有一丝喘息之机。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一些足以让他粉身碎骨的恶毒揣测。
  有人说他出现在冬夜的雪地里,是个天煞孤星的命,不仅霉运缠身影响身边的人,还克死了自己的养父母。还有人说私塾夫妇是个蠢笨无能的,竟然把别人的孩子当自己亲生的,最后钱财都流给了外家人。
  墨璟从小到大都不在意自己是个弃婴的身份,却容忍不得他们污蔑自己的养父母。向来循规蹈矩的书生第一次打架,就是在半夜里给那爱搬弄是非的造谣人套了麻袋,对其拳打脚踢。
  他打得畅快,像是将自己多日的苦楚哀伤都宣泄了出来。
  等到墨璟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时,皎洁的月光透过没有合上的木窗照进屋内,在地上投下了一片清辉。墨璟忽然觉得自己脸上有点淡淡的凉意,一抹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第二天墨璟便将永宁镇上的房子租了出去,换取租金还清了一部分所借的丧葬费,独自一人住进了紫霄山下不远处的小木屋里。他身背债款,除了固定入账的租金外,便只能另寻出处赚取银两。
  他一边支撑着老夫妻留下来的私塾产业,尽职尽责地给孩子们上课,学费依旧是两挂束脩的老规矩。闲暇时间便与镇上药材铺子的老板达成交易,去山上采药,按照药材的价值和质量来赚取银两。
  这样辛劳的日子虽不至于入不敷出,却也是一贫如洗。所幸他现在孤家寡人,也算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墨璟数着自己身上买肉后剩下来的铜板,没忍住幽幽地叹了口气。
  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自己读了十多年的圣贤书,最后竟然还是同白丁无异,为了五斗米发愁。墨璟自嘲地勾起嘴角,继而振奋精神,打算再去药材铺子一趟,问问近日可还需要上山采药。
  药材铺子里浓郁的中草药味隔着数米都能闻到,墨璟喜欢这样的味道,觉得闻着能让人凝神静气。他像往常一样推门而入,却发现柜台后面的掌柜的同以外有着很大的不同。
  掌柜的是个绿豆眼的糙汉子,平日里半点都不在意自己的脸面容貌,今日却不知何为在脸上蒙了一层面罩,将眼睛以下的部位遮了个严严实实。墨璟觉得非礼勿视,可还是没忍住悄悄瞧了几眼。
  感受到墨璟隐晦的目光,那铺子老板垂头丧气,伸手按在自己一边的面罩上:“你也瞧着怪异吧。”
  墨璟没想到自己自以为隐秘的视线被人抓了个正着,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他低垂眉眼,连连作揖,对铺子老板忙不迭地道歉道:“君子非礼勿视,是我失了分寸,还请掌柜的勿要怪罪。”
  老板叹了口气,原谅了墨璟的无礼。他和墨璟多次交易,早已渐渐熟悉,见他好奇,便伸手揭下了自己的面罩。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闷,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样:“不要担心,我也正想找个有见识的人来瞧瞧我这是什么毛病,可是找了好几个大夫都束手无策。”
  得了铺子老板的许可,墨璟这才敢抬头去看。而这一看,却实实在在地让他吃了一惊。店铺老板面上昨日还安然无恙,今日却在嘴边上长了一个硕大的脓包,几乎要从嘴角生到下巴上。
  确认墨璟能够看清后,店铺老板才再度将面罩严严实实地戴上。他伸手握拳,砸在了柜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既气又恼地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碰上了什么脏东西,一觉醒来便成了这副模样。”
  墨璟没想到情况竟然能坏到这步田地,那脓包红肿疼痛,甚至还慢慢地在往外流着脓水,隐约有溃烂的迹象,看起来颇为骇人。任谁脸上平白无故长了这么个东西都会接受不了,也难怪向来不在意容貌的铺子老板会一反常态地戴上面罩。
  墨璟虽然能简单分辨出一些草药的药性和用途,可若真谈岐黄之术的理解,却是一知半解。他无法给店铺老板一些实用性的建议,只得出言宽慰,尽一尽自己的关爱之情。
  告别的时候,店铺老板没有寒暄,只是简单地摆了摆手。墨璟见他心情不佳,不好在人家面前碍眼,利落地得了之后几味草药的买卖要求后,便提着自己下学刚买的肉,慢慢回家去了。
  他还没走几步,就有一身着青白长衫的公子朝他缓缓走来。那公子瞧着年岁与他相仿,头戴碧玉冠,脚踩黑金锦底的靴子,腰间挂着一枚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玉佩,擦肩而过时还朝墨璟温柔地笑了一下。
  墨璟觉得自己应当是没有见过这个人的,永宁镇只是个偏远山脚下的小镇,极少与外地人往来,镇上总共也就住着几百户人家。他从小在镇上长大,又因为养父母的关系,早就将绝大多数人混了个脸熟。
  这位陌生的公子无论是长相还是气度,都不像是能在永宁镇上出现的模样。可人家到底礼貌地同自己微笑招呼,墨璟虽不解其意,出于礼仪考虑,也同他微笑示意。
  “欸,这位公子。”
  那陌生公子忽然出声叫住了墨璟,墨璟停下脚步,回头望他,不解地询问道:“公子有何贵干?”
  那长衫公子快步走到墨璟身前,一双深沉的眼睛就这样盯着他瞧。墨璟被他这样直勾勾地看着,不知为何,心底里生出一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本能地觉得有些不太舒服。
  也就是在这个契机,他得以将面前这个陌生人的面孔尽收眼底。墨璟忽而皱了皱眉头,这个人他该是没有见过的,却总觉得有些眼熟。
  那人神神秘秘地盯着墨璟看了片刻,像是想从他的身上盯出一个洞来。就在墨璟快要忍不住出声询问时,那人却像是突然从沉浸的状态中反应过来,对着他作揖道歉。
  “没什么,打扰了。”
  那人转身离开,就连半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墨璟。他眸中邪佞的紫光一闪而过,瞳孔骤然变得尖利,又在下一秒恢复如初,看不出半点端倪。
  莫名其妙。
  墨璟不明所以地看着这个陌生公子离去的背影,只觉得今天一天的所见所闻都匪夷所思。他晃了晃脑袋,将这些怪力乱神的想法抛之脑后,提溜着新买的肉,回木屋去给家里养着的狐狸祖宗做饭去了。
 
 
第007章 赏月色墨璟吐心声
  狐狸腿上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墨璟本来以为还需要一段时日才能彻底恢复,可现在看来,只要再敷一副药就可以了。
  这回给狐狸上药倒没有花费墨璟太多气力,狐狸不知为何态度变得柔顺至极,就连墨璟贪心手痒,多摸了好几下毛也没见它朝自己亮爪子。
  夜晚一人一狐相对而坐,墨璟特意在厨房里给狐狸找了个小碗,把自己的饭菜给它分了些。狐狸这些日子跟他一起吃素,好歹有了顿荤腥能够补补身子,自然是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了起来。
  酒足饭饱后,墨璟垂眸瞧着眼前狐狸那吃得餍足的模样。狐狸像是有些困了,耳朵垂落下来,尾巴也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桌沿,如同普通狸子般惬意悠闲。它眼角下的一抹红痕在烛火的映照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像是美人面上不可或缺的胭脂。
  自养父母客死他乡后,墨璟就从镇上搬了出来,在这偏远木屋里一人独活。无依无靠后,为了养活自己,他在摸索中学会了做饭,学会了缝补衣裳,也能够用草药治个简单的头疼脑热。
  墨璟本来以为自己孑然一身,早已经习惯了夜晚一人吃饭一人就寝,如今有了个颇具灵性的狐狸愿意陪着自己,他忽然觉得自己早已经空荡荡的心,终于有了一点温暖的情意。
  春日的夜晚总是温柔,让人沉浸在柔情百转的春风里。墨璟抱着狐狸,坐在自己开辟出来的一个小院子里赏月。今日不是十五,月亮自然不是圆满,可胜在皎洁明亮,让那一抹残缺的弯月也有种独特的韵味。
  狐狸在墨璟的腰腹处寻了个舒坦的姿势卧着,墨璟的手指陷入它背脊柔软的毛发内,像是摸着一团洁白无瑕的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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