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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后,孤自愿当了皇帝男宠(古代架空)——十二楼

时间:2024-09-04 14:38:47  作者:十二楼
  谢知平静道:“主次不对。”
  衡逸点头赞成:“应该是顺便,她掩盖真实目的,顺带整出人彘,赌场,妓院,畸形人。”他一想到那些惨不忍睹,就来火,“一群吃饱了就变态的傻逼。”
  衡逸骂完,就泄了出来,这次他脑子没啥杂念,腹部的灼热开始迅速消散,他长长呼出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谢知垂眸,仔细帮他擦干净,然后把十一张帕子拢起来,用第十二张帕子包住,衡逸直勾勾看着谢知动作,本来虚脱到无欲无求,丢犄角旮旯的羞耻心,又冒头,心里第一个念头,好脏,第二个念头,羞耻。
  所幸谢知全程面无表情的,淡定的一个眼神都没分他,直接拿着起身出了趟马车,回来时手指滴水。
  谢知去丢帕子,洗了个手。
  水珠沿着青筋微微突出的手背往下/流,经过修长的骨指,水纹延伸,慢慢聚集于指腹,呈水滴状滴下来。嘀嗒衡逸的心也跟着咯噔一声,他猛地撇开眼,脸上看出不出任何端倪,只有他自己知道,刚静下来的心又乱了。
  谢知步调不疾不徐越过他,期间也只是稍稍抬眸看他一眼,就毫无波澜的去桌前,摊开宣纸,执笔写字,平静的他真就简单帮个忙。
  衡逸自我反思,自己反应或许真的过了,四舍五入,他只是生个病,谢知也只是帮他缓解病症,最多奇怪的点不过多了点欲/望。
  衡逸呼出一口气,心灵暂时放松了不少,便心无旁骛凑过去看谢知写的东西。
  谢知在拟诏,字迹是衡逸熟悉的苍厚笔锋,若说谢知的字给人以扑面的攻击性,那字与字组合的内容就格外令人不寒而栗。
  衡逸总结:“灭佛。”
  不论大雍还是大齐,税收是支撑统治层的命脉,而税收主要来源于三大巨头,商贾交易税,官营盐铁税,个体农户租庸调。其中最后这一项占比最大,但并不是所有农田税全部上交朝廷,地方一部分田地税会用做地方官办公的花销,总值不占农田税的一成,算是九牛一毛的存在。
  大头是寺院田,小寺院坐拥几千亩田,大寺院坐拥上万亩田,土地上的农户每年直接向寺院纳税,有时候朝廷也会拨款给寺院。
  真是进的盆满钵满。
  衡逸还记得大齐的寺院数,上半年丈田时,特意派人去算的,本打算统计出来,方便下半年灭佛的。
  总计三千六百六十七所。
  大雍较之大齐地域更为辽阔,加之前大雍皇帝信佛,衡逸猜测大雍寺院只会多不会少。
  他俩挺有默契的,衡逸刚想到这块,就见谢知落笔写下:收回陇右,冀州,幽州……等地七千三百寺田地……勒令多余佛子即日还俗。
  收田,增加税收,还俗,增加劳动力。很好。
  拿香山寺开刀,大规模缩减田地,衡逸倒不担心会引起信徒不满,或者信徒为此造反,绝大多数的信徒其实不是很信佛祖普度众生啥的,更加信自家祖宗在天有灵,保佑全家老小之类,这种的话,就算没有寺院,照样能在自家神龛香炉上完成插三炷香,求祖宗保佑的仪式。
  等等,衡逸发现一点漏洞,他记得当初统计大齐所有寺院的时候,整整花了大半年,谢知怎么知道确切的数字。所以。
  他很早就统计了?早就盯上了?可能还在建康城的时候,谢知就已经为此做准备。
  挺厉害啊,衡逸发自内心感慨,他与谢知相处挺多年了,很早就知道谢知擅长见微知著,却依旧会被他深谋远虑的本事惊艳到。
  有远见,心够狠,做事果决,谢知是天生的帝王。
  衡逸突然有种老父亲般的欣慰感,他拍拍谢知的肩,只敢在心里演谢知的爹,好大儿,爹会一直在背后默默注视你,直到登顶!
  到时候要见见,海内生平,万邦来朝的盛况!
  衡逸想得很美,脸上的表情出卖他,谢知字被他拍歪了,瞥他一眼,不咸不淡:“想什么?脑子爽没了?”
  衡逸一时没跟上谢知的思维,愣了一秒。!!!!我靠啊!
  他脸嗖的又红了,谢知怎么做到顶着张冰山脸跟他说颜色废料的啊!
  他都快把自己安抚完了,心态又被谢知一句话干崩。
  托谢知的福,衡逸羞愤意识到,两个时辰的放浪形骸全是他米青虫上脑,就算体面的称为“帮助” ,也不能掩盖事情本身的羞耻。
  衡逸闭眼,心中默念:国土危脆,四大苦空,五阴无我,生灭变异,心是恶源。心是恶源。心是恶源心是恶源……
  衡逸的睫毛很长,心中念经的时候,睫毛颤若蝶羽,谢知不动声色,视线流连于衡逸的眉眼,鼻尖,红唇,他知道他现在心里肯定羞愤欲死。
  谢知无声勾唇,他故意说的,他不可能让衡逸把他们刚刚的经历仅仅当成好友间纯粹的互帮互助,他要让衡逸看见他,就想起自己的欲/望。
  谢知一派风轻云淡,淡定问:“怎么了?”
  衡逸撇开眼,哑声道:“没、没什么,就在想你挺厉害的。”
  说完才发现自己前言不接后语,而且还怪怪的,急忙找补:“是我发现你早就要灭佛,这次不管香山寺有没有问题,你都要拿香山寺开刀。”
  衡逸说不下去了,现在怎么听都是他在求表扬。
  索性也不说了。
  谢知听完,淡淡笑了,“那你也很厉害,居然被你发现了。”
 
 
第20章 
  衡逸:“……”他就知道。*一路无言。朝和宫。
  一下马车,衡逸经过众太监宫女直奔寝殿,他不管了,反正不能跟谢知待一起。砰!
  谢知被关在殿外。
  新上任打算好好表现的刘总管:……
  敢这样对陛下,不愧是当过皇帝的。
  谢知无奈笑笑,还是逼得太紧了,给点时间吧。
  谢知转身,站他身后的刘总管有眼力见的退边上,刘总管是他让张越故意去司礼监挑的人,司礼监原本与太后党关系紧密,但现在谢知这样的做法,不疼不痒的给双方埋下怀疑的种子。
  这时,张越回来了。
  张越径直越过刘总管快走到谢知跟前,喘得厉害:“陛下,臣有要事禀告!”
  “嗯。”谢知抬脚往御书房的方向走,经过刘总管时,平静道:“守着他,他的话就是孤的意思,一切都依他。”
  刘总管认真:“是。”
  待衡逸出来,已经第二天了,他对着冬日暖阳懒懒伸了个腰,舒服眯眼,眼角一点泪在浅浅的日光下泛着光。
  他昨天把门一关,就上床睡觉,一觉睡到次日晌午,只要遇见想不通的,纠结的,他就喜欢窝被子里睡觉。
  一直纠结是不可能的,衡逸精神无比清爽的想,昨天的他不是今天的他,时间会磨平一切的。
  他现在就是要什么都不想。
  衡逸安抚完自己,好心情的让刘总管给自己传膳,美美的饱餐一顿。
  侯在边上的刘总管暗暗称奇,心道:昨天一脸羞愤欲死,生无可恋的样子,今天就生机勃勃了。
  他心中佩服,不愧是当过皇帝的人。
  衡逸酒饱饭足后,随便散步,刘总管通过张越做足了功课,知道自己现服侍的这位爷不喜欢浩浩荡荡的排场,于是遣散仪仗,独自跟着衡逸溜达。
  一路畅通无阻,以至衡逸误打误撞去了冷宫。
  大雍的冷宫与大齐的冷宫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些苦命的女子。
  这里经久未修,长长的宫道不平整,青石板砖间还留着枯死的杂草,颓坯的红墙斑驳不堪。
  衡逸站在一道窄门前,透过门缝看见里面的场景。
  许多鬓发花白的女人沉默做事,身上着装还是嫔妃时期的衣物,缝缝补补得地方很多,但很干净,人总要活着,洗衣服的洗衣服,浇菜的浇菜。
  突然,衡逸视线内闯入一个头发乱成麻的年轻女人,脸也很脏,眼睛却格外亮,甚至单纯到不谙世事,朝衡逸的方向,她举高手里的一串翡翠串子,对着日光闭一只眼天真的去看翡翠里透亮的细纹。
  嘴里喃喃:“主子送我的生辰礼物,主子送的……”
  她痴痴念着,眼神又透着茫然,呆呆偏头:“主子呢?主子去哪了?去哪了?”
  没人注意她反常的行为,熟视无睹地继续干着手里的活,突然微风拂过,串子断了,一颗颗翡翠珠子掉落在地,滚向四周草丛,不见了。
  她疯狂尖叫,茫然无助,趴在地上奋力扣青石板,不过一会就血淋淋的,最后赶来个老婆子,满面愁容把人哄住了,“给你串,给你串,姜二乖,叫这么大声会吵到主子的。”
  “对。”她小心翼翼张望四周,食指抵在破裂的唇上,重复:“姜二不说话,会吵到主子,会吵到主子……”
  两人走后,原本无声的女人们陆陆续续开始说话了。
  “这对主仆都是苦命的。”
  “是啊,先皇后当年多么风光的人啊,容貌才学名动上京城,只可惜品行不端,同荣王有染。”
  “我看啊,她活该。”坐井边使劲搓衣服的老婆子面露鄙夷,“我当年在御前当差,亲眼见了,她跪御书房前为她哥哥求情,真是给脸了,他哥哥可是犯了戍边通敌的大罪!先帝仁慈,只是幽静她,结果她呢,要死要活,最后直接疯了,当着她孩子的面自行了断。”
  边上摘菜的婆子轻轻叹口气,“我记得那会太子才七岁,她残忍啊,得留下一辈子阴影吧,唉,不是个好妻子也不是个好母亲。”
  搓衣服的婆子打了盆新水,闻言啐了一嘴:“那你想多了,太子是跟先皇后一样的狠人啊,她自杀身亡月余,才被偷偷跑去送饭的姜二发现,当时啊,姜二吓得神志不清,而太子可是面不改色坐桌前看窗外的花呢。就是那个时候,先帝觉得自己这太子不正常,就让钦天监给他算命,居然算出是个天煞孤星,恐怕先皇后和她一门性命有他一份功劳。”
  衡逸静静听完,表情淡淡的,后面的事情他听老皇帝的后妃说过,大雍皇帝一得知自己太子是个天煞孤星就要立马废太子,还是谢知皇奶奶以死相逼,加之正是与大齐交战的关键时候,大雍皇帝担心动摇军心,才作罢。
  这场战打了三年,大齐胜,提出要大雍交质子,初心为了羞辱大雍,结果大雍皇帝没有半分犹豫,居然把太子送过来了,老皇帝那会也懵,这么看得起他吗,虚荣心被极大的满足,于是立即乐呵呵同意了。
  起初,老皇帝特意腾出个避暑山庄,好吃好喝供着谢知,结果就半年,谢知天煞孤星及即将被废的消息传来,老皇帝才知道自己被耍了,当场大发雷霆要斩谢知泄愤,所幸被宠妃劝住,其实老皇帝也只是装装样子,真砍了人大雍很有可能借此又发动战事,到时候是输是赢就不一定了。
  老皇帝只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把谢知打发到衡逸宫中,仍他自生自灭。
  站衡逸边上的刘总管听得一愣一愣的,听完才发现,他们口中的太子是当今陛下!刘总管去年入得宫,误打误撞被干爹相中,才进的司礼监,所以很多事情他都不知道,可,他也不想知道啊!
  刘总管苦着张脸,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刚刚听得东西全部倒出来,干爹经常教他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脑袋掉的越快,尤其是宫闱秘闻!
  就在他心里慌得一批时,衡逸幽幽转过脸,对着他意味深长笑了下,“原来谢知以前这么惨啊。”
 
 
第21章 
  刘总管:“……”扑通。
  刘总管跪得十分丝滑,脸色吓得煞白,不停磕头:“大人!奴才不是有意要听的!大人饶命啊!”
  衡逸表情恢复冷淡,眸光下睨的投过去打量他,他回想起谢知入宫前叮嘱的话,要给他身边放个人,让他戒备着点,刘总管就是那个人。
  能进司礼监的个个太监都是人精,但这个刘总管,衡逸其他的没看出来,胆子倒是挺小的。
  衡逸不走心的宽慰,“没事,谢知不会在意的。”
  刘总管:“……”祖宗啊,闭嘴吧,陛下到底在不在意我不知道,反正你一口一个谢知喊得我心惊肉跳。
  衡逸也不管到底有没有宽慰到人,抬脚往回走,刘总管看着衡逸远去的步子,犹豫要不要起身跟上,但衡逸也没让他起来,恰时,天上忽然飘雪,日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他赶忙追上去给衡逸撑伞。
  衡逸视线之内皆为落雪,狭长的宫道融入斑驳雪幕中,丝丝缕缕的寒意拂过他的眉眼,很像,很像他与谢知的第一次相遇。
  元和元年,老皇帝一纸诏书把他们捆绑在一起,谢知搬来的那天下了很大的雪,寒雾弥漫,冷宫的天地是清一色的白。
  谢知什么都没带,不知道他在雪里走了多久,黑色的长袍都快要被染白,似有所感,他淡漠地抬眼,遥遥看过来,视线交汇间,倚树上的衡逸同样回之以冷漠,他们默契的挪开眼,完全没有相互认识的兴趣。
  他俩住一起大半年,没说过一句话,衡逸是纯属心情不佳,懒得,莫名其妙的被一群傻逼强行接进皇宫,搁谁都会气闷,至于谢知,衡逸认为他在装高冷。除了雪中初遇拿正眼看他一回,接下来的整整半年直接对他视而不见。
  但这样就足够了,他们都只需要一个闭嘴的舍友。秉着同样的志趣,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宫殿里,两人相处也算是相安无事。
  直到被丢去国子监,彼此才多了点相交的地方。大齐惯例,宫中年轻小辈必须去国子监学习,上学是衡逸很头疼的事,他住的宫殿特别偏,在冷宫边上,所以他每次得卯时动身,辰时才能到国子监。
  谢知也不例外,于是,两人又陌生又默契,同频洗漱完,出发,一起穿过鬼哭狼嚎的冷宫,都当彼此不存在,自己走自己的路。
  等到国子监下课,两人又同频回来。谢知性子冷,每次一回来,就一声不吭待在后院练剑。衡逸则继续爬爬到树上看风景,宫外的建康城很热闹,他每天都看不腻。
  有交集是在第二年的冬天,彼时他们在国子监名声大噪,风云人物当看他俩,原因之一,青云榜单上的榜首永远跳转于他俩之间,原因之二,隔壁的批评榜上他俩也是居高不下。
  衡逸上批评榜纯属作的,妥妥的问题少年,夫子上课,他睡觉,夫子上课,他游湖,夫子上课,他上房梁。最后气得夫子直接为他创造了个批评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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