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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后,孤自愿当了皇帝男宠(古代架空)——十二楼

时间:2024-09-04 14:38:47  作者:十二楼
  其中一个年轻和尚小声反驳:“这附近没人。”
  老和尚横眉竖目,冷喝:“顶嘴!这人就你处理,找个没人的地活埋了。”
  年轻和尚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一声。
  老和尚带走几人后,他四处瞅了瞅,直接就地刨坑,把老汉扔进去,随便铲几铲子土,把人埋了,拍拍手溜之大吉。
  直到这会,他们才从深处走出来,衡逸抱胸冷笑:“不知道得还以为是哪里的土匪。”
  年轻和尚埋人埋得马虎,衡逸站在一米远的地,还能看见几根头发丝,暗红血渍,他踹飞一个石子,对谢知道:“让你暗卫刨吧,老汉快闷死了。”
  迅速跳出几个黑衣人,话不用多说,便埋头刨坑,不一会儿,就把人拖出来了。
  老汉失血过多昏迷不醒。
  谢知:“带去医馆。”
  衡逸补充:“把人看好。”
  暗卫:“是。”
  与表面的波澜不惊相反的,谢知幽紫的眸中寒若冰霜,抬脚往小山道上走去。
  衡逸不难理解谢知动怒。
  大雍开赌场官府不会管,但寺院开赌场,把可以摆在明上的事放到地下,这背后恐怕藏着更加上不得台面的事。
  更何况还是在天子脚下。
  衡逸走不快,跟在谢知身后,落后几步,谢知停下回头,衡逸对上他清冷的眸,朝他伸出手,无辜道:“太快了,吃力。”
  谢知依旧没有表情,但牵住他,肩并肩往前走。
  香山寺里头建了三十六座庙,供奉三十六位神佛,他们一路遇见的女信徒不过寥寥几人,按理,寺庙一般都是女子去庙中祈福,求父母安康,子女顺遂,夫妻恩爱,但这里却是男信徒极其多。
  衡逸谢知两人径直进了财神庙,里头空间狭小,光线昏暗,供台上的烛光照着财神爷金像诡异无比。
  团铺上跪着几个富商,跪拜虔诚,说了几句求财的话,就带着仆从走了。
  约莫十三四岁的小和尚,在纸张上勾勾画画,抬眼见他们进来,没说多余的话,随手递给他们两炷香,道:“本寺免费提供香烛,施主若是想再攒些功德,往功德箱里投几个子便可。”
  一切都多么正常,若是衡逸没有看见山下的那一幕的话。
  衡逸当着小和尚的面,取出谢知袖中的荷包,丢了一锭银子进功德箱。
  “一月不见,怎么就面生了?”他神色懒洋洋的,又把一锭银子扣桌上,推向小和尚,笑道:“老规矩。”
  小和尚这下才正眼瞧他,心道这两人模样鼎好,气质矜贵,他若见过,不可能忘记,但寻常人怎会一上来就说“老规矩”?
  他又含含糊糊试探:“玩过?”
  衡逸意味不明的笑了下,“自然,骰子玩得最顺手。”
  小和尚这才放下心来,或许是来赌的太多,真把人给忘了,他神情轻松不少,搁下笔,带他们进入神像背后,推了墙上的机关,一个人高的通道出现在眼前,“你们要来玩,直接进去就好,不必与我再说一次。”
  衡逸笑道:“多谢小师傅。”不会有下次了,你们大雍的陛下不允许。
  两人往里头走,谢知淡淡道:“来过赌场?”
  衡逸:“没来过,但赌过。”他曾经进军营的时候,有几个将军赌钱解闷,时不时拉他凑数,便也懂些门道上的规矩,刚他这么试试,没想到真唬住那小和尚。
  接下来两人噤声,沿着台阶往下走,嘈杂声逐渐清晰,且渐趋鼎沸。
  “四个六!”
  “开!”
  “娘的!今晚运气真背!”
  走完最后一级台阶,浓烈的烟酒味扑鼻,衡逸忍住掩鼻的冲动,不动声色得打量周遭,地下室很亮,火把嵌在石壁上,每隔一米就有一把,一把连着一把看不到尽头,比上面的财神庙宽敞了不知多少倍,离他们最近的赌桌上堆满了金银财宝和各种赌具,一众赌徒围在边上,疯狂叫嚷着。
  而像这样的一桌,他目测大概还有几百桌。
  光是建造如此规模的地下室,就要花费几百万两的白银,这样的财力,不是几个富商大贾能轻易凑出来的,衡逸愈发好奇这背后之人了。
  他用胳膊肘碰了碰谢知,“玩一把吗?”
  谢知偏头,目光对视上,两人读出对方的意思——以身入局。
  谢知取了身上的玉佩,递他,简单道:“你来。”
  衡逸爽朗笑了下,宝贵的把玉佩揣怀里,拍胸脯保证:“安心,我赢座金山回来。”
  果真如衡逸所说,他赌技一绝,愣是从外场三层杀出一条血路,进了内场,内场玩得更大,动辄几万两,衡逸在外场赢得几万两只够输一回,好在他运气不错,又连续赢了几回。
  到最后一层对赌时,衡逸脚踩楠木椅,纤细皙白的手摇骰子,神色戏谑,极疯极艳,周围赌徒的目光黏着在他身上,羡慕,惊艳,嫉妒,以及占绝大多数的恶意——总该输吧,最好输到倾家荡产,沿街讨乞。
  衡逸一概视而不见。
  “砰”的一声,骰盆扣下,他漫不经心掀眸,目光极具穿透力,一息间,与他对视的庄家被一击即中,不由颤栗。
  庄家:“开,开吧。”
  “急什么?”衡逸拖着调子,指节点着骰盆,一下又一下,“不如这样吧,我若输了,任君处置,但若是你输了,就让我见见你们当家的,我想与他谈笔生意,如何?”
 
 
第15章 
  原来是谈生意,好办。
  庄家脸上挂着和蔼的微笑,不动声色打量衡逸,早在他得知衡逸连续十场没有败绩后,就派人去打听来历,结果无功而返。
  赌技一绝,又与上京城的达官显贵无任何干系,八成是个走江湖的外地人。
  庄家仔细摩挲袖中的大金条,眸中闪过一道精明算计之色。花重金请来偷奸耍滑的托赌技并不如眼前人,再者,十场下来,这人大致赢了五十万两。
  赢了,自己人财全占,输了也不过给人一个做生意的机会,何乐而不为。
  “好说好说。”庄家想清楚,眼角皱纹笑成朵花,客气道:“那赌简单点吧,就赌大小,老朽押大。”
  衡逸眉眼弯弯,乖巧说:“好,我押小。”
  答应就够了,不论输赢,都能见到幕后之人。
  三个一,最小。
  “他是不是抽老千?怎么可能把把赢?”
  “老庄家是什么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抽老千,也是本事!”
  “也是!”
  眼睛通红,边说边把目光定衡逸身上,激动得跟什么似的,仿佛多看两眼能带来牌运,全然忘记方才的恶意。
  衡逸无所谓他们的反应,放下手中的骰盆,周身的嚣张劲尽数收起,又变成矜贵公子哥儿样,他谦虚朝庄家拱手,“有点急,能否现在就带我们去见见当家的?”
  出尽风头的人对自己老实巴交,本身就是一件十分让人受用的事。
  庄家嘴角咧到耳根:“跟我来吧。”
  只不过中间有段小插曲,一小厮把庄家拉去一边耳语一番,而庄家的神情变化,绝对是教科书级别,眉毛微挑,瞳孔骤缩,尽显慌乱,随即深呼一口气,又恢复波澜不惊。
  其实这些细微动作,旁人看不出什么,奈何衡逸是个戏精,对这些方面极为敏锐。
  他不动声色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庄家对此毫无察觉,走回来,镇定抚须,状似无意问:“他是你什么人?怎么戴着面具?”
  面具是他们刚入场的时候,衡逸临时给谢知戴的。
  那会衡逸随便扫了眼,就见着几个眼熟的朝廷官员,他们必然不认识他,但必然认识谢知。
  为防打草惊蛇才戴的面具。
  衡逸当然不会实话实说,他漫不经心的笑了下,“能是什么关系?”有瓜吃!
  众人眼珠子往他跟谢知身上打着转,心思从少年赌技,转移到他的私事上。
  他们也才注意到衡逸边上的谢知。
  不看不知道,越看越心惊,少年白衣墨发,挺拔如松,脸上带阴森可怖的鬼面,面具后的眼淡淡扫他们一眼,风雪俱灭的清寂。
  众人猛然垂眼,冰冷寒意早已从尾椎骨延伸至大脑皮层。
  这人刚刚的眼神漠然到像是在看一群死物!
  所以这位气场如此强大,他们当初为什么没有注意到?
  一个嚣张狂妄,一个冷漠矜贵,两人站在一起,气场谁都不输谁,到底什么关系?
  一定不是主仆。的确不是主仆,是夫夫。
  “他是我的人,长得太好看,怕人惦记。”衡逸唇角上扬,弧度有点坏坏的感觉,揽住谢知的腰,用实力证明,他怕人惦记。
  众人:……不是很想惦记。
  两人贴近时,谢知眉头微蹙,克制住本能的反应,仅仅握住他的手腕。
  衡逸没事先打招呼,心里边其实有点心虚。
  于是他看向谢知,眉眼弯弯,笑得贼甜,想表达忍忍的意思。
  衡逸不知道,他这双桃花眼看根草都深情。
  波光微动,眸若春水。
  谢知低头,视线从他的眼一路向下走,最后落在薄而红润的唇上,眸光幽深似潭,盯了片刻,然后不咸不淡挪开眼,淡定放下手,安静让衡逸搂着,算是默认。众人:……
  庄家看着两人的互动,神色复杂,几度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憋出两个字:“走吧。”
  地下看似一条线修建,实则越往里走越是弯弯绕绕,衡逸在不知拐了几个弯后想,像蚂蚁的巢穴,四通八达。
  一个交叉处,明显重要许多,十几个练家子守着,庄家拿出个令牌,才放他们进去。庄家带他们走的左边,赌场的嘈杂声完全隔绝,不知是不是错觉,衡逸好像听到,后面,也就是来时岔路的右边,有呻/吟,男的女的都有,时隐时现。
  衡逸停下来,往后看,昏暗,潮湿,隐隐约约的水雾漂浮在火光中。
  “快点走。”庄家压着嗓子,齿缝里挤出来的音节跟散了架,虚弱无力,扑朔迷离的。
  衡逸面色如常,继续往前走,也是奇,狭小的地下室通道居然出现垂花门,花板,垂莲柱,腰坊,大红漆攒边门,样样不落。诡谲又讲究。品味真奇特。
  好像在哪见过这种奇葩设计。
  不带待衡逸细想。
  庄家已经扣响门钹,三道叩门声一声赶着一声回荡在通道中,门从里边被打开。
  是个老婆子,弓着背,脸快贴上腿,什么都没说,只是带着他们往前走,在密密麻麻的烛火下,照出里面的别有洞天,是个宽敞的院落,构造与地上的府邸大差不差,甚至更为奢华,假山,流水,草木,常年不见日光,也不知道绿植怎么养活的。
  穿堂风刮手臂上,阴森湿冷,衡逸把衣袖往下拉,这里哪个地方与地上通着风。
  或许是出口刮来的风。
  老婆子将他们带到一扇门前,就走了,这次庄家直接推门而入,自顾自往前走。
  红纱帘帐遍布,暗香若隐若无。
  周遭极其安静。
  衡逸不再动作,静静站门前,盯着庄家迅速消失的身影,语调散漫,慢悠悠打破这片静,“开始了么?”
  小厮与庄家耳语,确认他与谢知关系那会,就已经布局要将他们拿下。
  几乎是话音刚落,周遭十几个鬼面人落下,无声逼近。
  衡逸转身与谢知并肩而立,毫不惊讶于眼前的一幕,胳膊肘搭谢知肩上,他不仅嘲讽技能满分,而且喜欢替谢知狂,“啧啧,只派这么点人,谢知,他们看不起你啊。”
 
 
第16章 
  谢知很轻的笑了下,他知道衡逸一向是个疯狂的乐天派,喜欢看热闹不嫌事大。而他现在的目中无人全部源于对他的信任,所以衡逸的任何话,他不介意替他一一实现。
  谢知颔首,薄唇轻启,“确实。”
  尾音消散于冷风中,清冷凉薄,连同满天杀意。
  鬼面人具是呼吸一窒,简单两个字犹如千斤重,顷刻被压得脊背发寒,他们无一不是高手,刺杀这块从未失手,否则也不会站在谢知面前,可,能力是一回事,本能又是另一回事,尤其还在知道眼前人身份的情况下。
  衡逸也跟着愣,没想到自己随意的玩笑,会得到回应,衡逸瞥他一眼,所以,不屑与俗人说话的谢知开始狂了?
  呵,人设崩了。
  谢知从来不是将自己束之高阁的世俗意义上的冰山,相反,谢知洞察人心,熟知市井,且嘴毒!
  衡逸憋笑憋得辛苦,点点头,“好,我很看好你啊!”
  尾音未落,骤然,长剑破空,气流被划成凛冽的寒风,剑锋最先袭向他!
  衡逸盯着眼前的一幕,嘴角还挂着笑,维持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剑光如雪,衣袂翻飞铮的一声!谢知立于他身前,接下这一剑。
  若说谢知冰山是假,那衡逸就是个实打实欠揍的疯子,即便他身体的病根还没除干净,也不妨碍他欠揍和疯。
  “找死。”衡逸笑意盈盈,拔出腰间匕首,动作干脆利落捅入与谢知对质的鬼面人,鲜血溅他一脸。
  接着抬脚把人踹了老远,随意抹把脸去瞟手心,一片猩红,眼角余光一角雪白,不假思索就去抓。
  谢知淡淡瞥过来,衡逸顶着一张血脸,对上谢知的目光,愣了愣,后知后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明晃晃的巴掌印。
  衡逸:……纯属偶然。
  衡逸尴尬笑笑,胡说八道:“那个,这血其实不是我的。”指着前头的横尸,冷静陈述:“他的。”
  说完,便想立即事不关己松开。
  谢知则什么也没说,轻飘飘又解决一人,握住滴血的长剑,抓住衡逸松开得手,抬眼往前走,只道:“跟紧我。”
  谢知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路,他雪衣除了衡逸印的巴掌印之外,未再染上半点猩红。
  两人又回到方才的岔路口,守在这里的几十个壮汉此刻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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