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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后,孤自愿当了皇帝男宠(古代架空)——十二楼

时间:2024-09-04 14:38:47  作者:十二楼
  张越前脚刚踏出房间,后脚里头的灯就灭了。
  张越:“……”还好他敏锐。
  衡逸吹灭烛火,放开手,他眼里满是揶揄笑意:“知知真乖,我这就带知知去睡觉。”
  他弯腰去抱谢知,谢知既不反抗也不配合,任由他折腾。
  衡逸手环过谢知劲瘦的腰身,保持抱谢知的姿势很久,但死活都起不来身,他眉头紧锁,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什么时候他这么虚了?
  谢知很浅的笑下,平静道:“怎么?陛下是腰不好吗?”
  这熟悉的嘲讽味道,男人怎么能承认腰不行?
  衡逸咬牙:“闭嘴,你倒是配合我啊。”
  谢知配合的将手环住他的脖颈,若是张越在场,定会看见奇怪的一幕,明明衡逸的姿势倚着谢知,却要求谢知环住他的脖颈。
  这次他总算抱动了,但仅仅坚持一秒,就泄了力,顺带一个踉跄朝谢知怀里扑去。
  谢知身上穿得是上好的绸缎,周身萦绕深冷奢靡的味道,他这一扑就像是扑进雪里。
  衡逸听到头顶低低的笑声,想死的心都有了,太丢人了,如果他真的埋在雪里,打死都不起来,但他埋在谢知怀里。
  衡逸慢腾腾起来,不想去看谢知,站起来就往里屋走,却被谢知握住手腕。
  紧接着被腾空抱起,衡逸下意识抱住谢知的脖颈,就听谢知嗓音淡淡:“不必麻烦,臣服侍陛下就够了。”
  衡逸自暴自弃埋到谢知颈侧,明明每次都是他先调戏的谢知,为什么到最后害羞的是他。
  谢知把人放床榻上,人呆呆的,明显还未从打击中回过神,谢知勾了下唇,漫不经心问:“陛下是在等臣宽衣吗?”
  “不是。”衡逸立马爬进最里边,迅速脱了外衣,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谢知熟悉衡逸的鸵鸟的心态,他慢条斯理脱掉外衣,随后躺进去。
  衡逸面对墙壁躺着,谢知侧对他,问:“不冷吗?”
  冬日里,衡逸就算躺上一夜,第二天被窝里还是冷的。
  衡逸嘴很诚实:“冷。”身体依旧缩在那边,留给谢知我想静静地背影。
  谢知没问衡逸意见,环住他的腰,直接把人拖过来,淡淡道:“虚又不是你的错。”
  衡逸熟练地往他怀里缩,把脚踩他脚上取暖了。
  心道:虚,呵呵,冷不死你。
 
 
第08章 
  正午,窗棂开了一条缝,光从外面打进来,被切成一条细光,正好落在衡逸的眉心。
  他睁眼,谢知不在。
  "诶!你醒啦!"衡逸刚踏出房间,一个年仅七八岁的小孩在跟他说话。
  “你认识我?”衡逸俯身捏捏他干瘦的脸。
  “嗯,你杀了我爹爹。”
  衡逸:“……”他杀的人太多了,半天想不出是哪个仇家的儿子。
  衡逸:“你爹爹是谁?”
  小孩扬了扬下巴:“这座府邸的老爷。”
  “汝南郡守?”衡逸觉得这小孩极有意思,刮了刮他鼻子,问:“你找我是要替你爹爹报仇?”
  “不是,我是来感谢你的!”小孩神情厌恶,“他对我不好,对娘亲也不好,娶了好多小妾,还出去逛花楼,喝醉了就打我们!”
  衡逸蹙眉,七八岁的小孩哪能知道这些,摸摸他的小脑袋,安抚道:“不要学我,我是坏人,杀人不对的。”
  小孩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问:“可是我爹爹是坏人,你杀了坏人不应该是好人吗?”
  “坏人也可以杀坏人,另外,解决的办法千千万,杀人是最蠢的方式。”有时候是最简单的方式。
  但衡逸不能说,免得教坏小孩。
  小孩歪歪头:“你这人真奇怪,哪有人会承认自己是坏人的?”
  他笑了声,转移话题道:“汝南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二里街!”小孩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母亲说过,上元节有情人会在河边放花灯,很漂亮! ”*
  衡逸绕着郡守府走了一圈,边走边感慨,这府邸快赶上王侯规格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宅院,南海的进贡之物——珊瑚树后院就摆了十几个,奢侈的很。等他再回到房间,便看见谢知坐在书桌前看着信件,衡逸没有刻意放缓步子。
  谢知大概听见了,并未抬眼,“去哪了?”
  “参观了下郡守府。”
  说到这,衡逸问:“汝南郡守你处置了?”
  谢知轻描淡写:“嗯,他蠢。”
  衡逸被围于城楼下时,两守城的当场跑路,汝南郡守流连在某位小妾的床榻,得知消息为时已晚,他听了幕僚的建议,来了个静观其变。
  若是黑衣人解决了衡逸,那么他就可以高枕无忧。
  若是衡逸侥幸逃脱,他也有充裕的时间逃命,只是谁都没料到,郊外的北府军会突然出现。
  幕僚给他出的主意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若是衡逸怪罪下来便把责任全部推给两守城人,只可惜被衡逸一眼识破。
  衡逸笑了下:“确实蠢。”
  他下巴堂而皇之搁在谢知肩上,光明正大的看完信件,咂嘴道:“萧太后可真急啊,催你启程呢。”
  谢知:“不情愿?”
  衡逸懒懒笑笑,从谢知肩上起身,半真半假道:“舍不得大齐呢,什么时候启程?”
  谢知:“明日。”
  “行,但今晚我想去城中放花灯许愿,听说很灵验。”
  谢知并不意外衡逸喜欢凑热闹,无声笑了下,语气淡淡道:“你信这个?”
  衡逸自然不信,他当年可是差点干出在佛像面前撒尿的事,若不是谢知嫌丢人,强行把他带走,他可能真的会被寺庙里的和尚碾出二里地。
  衡逸心中翻了个白眼,行了行了,知道你不信。“想去走走可以吧。”
  二里街上,人群熙熙攘攘,商贩吆喝声此起彼伏,衡逸与谢知肩挤着肩,跟着人潮往前走。
  衡逸东张西望,前方好不热闹,路都堵了。
  风月楼把台子搭在路边了,但没人有意见,其上的姑娘穿的淡薄,甩出红纱水袖,若轻盈的雀,舞姿卓然。
  衡逸突然来了兴致,他想起谢知当年从风月楼出嫁的事,没忍住,笑出声来。
  谢知面无表情看他一眼,在他要说话之前,淡淡道:“闭嘴。”
  衡逸更乐了,问:“看来知知也想起来了。”
  元和二年,两人具是十四岁,他们跟着老皇帝去西郊狩猎时,突遇偷袭,马匹受惊,双双坠崖,幸运的具是大难不死。
  衡逸趴在崖底,烦躁道:"谢知你是不是蠢!让你朝另一个方向跑!"谢知冷漠:“另一个方向埋伏弓箭手。”
  衡逸坚持:“明明没有!”
  谢知:“眼瞎。”
  衡逸龇牙,威胁道:“你再说一遍!”
  对于谢知来说,衡逸是个话多又没有分寸感的人,总是喜欢装成大人,把他那些自以为是的道理讲给他听。
  对于衡逸来说,谢知就是一个嘴毒自尊心还贼强的孤僻小屁孩,现在又加一条死倔!
  顺理成章的,他俩在泥地里打了起来,那会衡逸身子没有后来那么差,最后打了个平手,两人仰躺在泥地里喘息,肚子咕噜咕噜叫,才意识到填饱肚子是当务之急。
  衡逸冷脸问:“怎么办?”
  谢知面无表情:“不知道。”
  衡逸:“要你何用?”
  谢知讽刺冷哼。
  要不是都没力气了,这架又得打起来。
  从悬崖走到城镇的路很崎岖,磕磕绊绊走了很久,日头接近地平线时,终于到了,但来了又怎样,他们身无分文!
  衡逸简直饿得想吃人,谢知没比他好多少,神情冰冷。两个模样极好,却浑身是泥的少年走在大街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最后,一位好心人把他们介绍给风月楼去打杂,衡逸秉承没尊严也不能饿肚子的原则,换上小厮衣服,迅速适应风月楼的模式,他一般待在后院,砍砍柴,生生火啥的。
  而谢知去哪,又干了啥,衡逸一概不知,老鸨只给他们分配了一间简陋的柴房,里头就一张狭窄的床,直到某天夜里,谢知背对他躺着,衡逸用手指戳戳他,问:“这几天你去哪了?”
  谢知一动不动,衡逸清楚,这是平日谢知不想沟通的姿态,他想起白天干活,无意中听到老鸨与其他人的对话,蹙眉问:“谢知,你卖身去了?”
  谢知五官还未长开,容貌过于艳丽,是惊艳众生的长相,用衡逸的话来说,便是仙女下凡。
  “闭嘴。”
  这种语气,衡逸反倒放心不少,懒得再问。
 
 
第09章 
  第二天富商大贾迎亲的队伍敲锣打鼓来到了风月楼,他正看着热闹时,新娘一身红衣,长身玉立,衣摆若流云,跨步走向轿子,旁边的媒婆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而衡逸冷了脸,谢知的身形他化成灰都不会认错!
  衡逸一肚子无名火,一头扎进迎亲队伍当中,扮成送亲的小厮,成功混进富商大贾的后院。
  嘎吱一声,衡逸推门而入。
  红床帐暖,青烟缭绕,他撩开珠帘,床前端坐的人很安静,衡逸一步一步靠近,伸手去撩红盖头,却在电光石火间被“新娘”反钳着手压在身下,他要再动,冰凉的金属横在脖颈,衡逸出声:“谢知,是我!”
  “你来干什么?”
  谢知微蹙眉放开他。
  衡逸冷笑:"我来看戏。”
  “你怎么想的?自愿委身给外面那肥头大耳的油腻男?”
  谢知坐回去,面无表情道:“与你无关。”
  衡逸气笑了,一屁股床边:“行,无关无关。”捡了喜被上的瓜子,磕了起来。
  谢知唇线抿直,不说话,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衡逸就坐在他边上,跟他耗着。
  谢知最终还是开了口:“什么时候走?”
  衡逸懒懒一笑:“看戏,不走了。”
  “不走你是想死在这里吗?”谢知掀了盖头,冷冷看他一眼,直接拉着他跳窗逃出去。
  衡逸最后的记忆中,谢知一身红衣,使劲拽着他跑,耳畔响起丫鬟的惊呼:“新娘跑了!”“快去追!”
  所以当初谢知为什么甘愿当新娘?
  衡逸抬眸去看谢知,眼里尽是揶揄:“知知,你就说说呗,当初怎么就想不开,去做新娘?”
  谢知瞥他一眼:“真想知道?”
  衡逸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他实在太过好奇,之前任他怎么试探,谢知都不说,现在见谢知松口,赶紧道:“当然,其实我当初挺不爽的,我都没看过你穿红衣,倒是让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瞧见了。”
  谢知轻笑一声,靠近衡逸耳畔,淡淡道:“当初陛下被富商看中,臣气疯了,主动上了花轿,去找富商索命啊。”
  谢知的气息洒在他的耳畔,细细痒痒的,衡逸漂亮的桃花眼稍稍失神,所以,其实是谢知帮他挡了那腌臜事!
  衡逸轻咳一声,有点不自在,干巴巴道:“原来是这样啊,那多谢。”
  谢知平静道:“哦,一声谢就没了。”
  衡逸不置可否地笑了声,那点不自在因为谢知的一句话消失的无影无踪,“行,你说怎么谢?”
  谢知说:“先记着。”
  之后,衡逸只要路过一家小贩,就问谢知,那摊上的东西做谢礼行不行。
  “谢知你看这狐狸面具!喜欢吗?”
  谢知看了眼,点评道:“适合你。”
  “行,那麻烦知知垫付一下。”话是这么说,衡逸不客气的把狐狸面具别头侧。
  谢知很冷的笑了下:“给我买谢礼,让我出钱?”
  衡逸颇为自豪:“说了是垫付。再说,我给你挑的,心意到了就行,别斤斤计较。”
  斤斤计较·谢知:“……”
  两人沿着河岸走,遇见卖花灯的小贩,衡逸挑了两盏,递了谢知一盏,这次不用他说,谢知主动付了钱,衡逸低下头,新奇的去拨弄灯芯,就听上方的谢知说:“去那边放。”
  衡逸乖乖的来到河边,河上漂浮了许多花灯,在黑夜里,点点火光,连成一片,很是好看。
  衡逸蹲下来要放时,终于发现自己的花灯还未点亮,谢知拿着点好的花灯递给他,清冷凉薄的嗓音淡淡道:“借火。”
  这会,从台阶上跑下两个五六岁大的小孩,小心翼翼放花灯,又大声叫嚷着,“我比你飘得远!”
  “哼,我的比你飘的快!迟早能追上。”
  衡逸看他们飘远的花灯一眼,把自己的放在河面上,拇指中指叠一起,咻的弹了出去,飞了老远。
  衡逸满意的欣赏了一会,真是又快又远。
  低头时,两小孩委屈巴巴看着他,突然哇哇大哭,跑开了。
  衡逸:“……”
  谢知低笑一声,提醒道:“许愿了吗?”
  话音刚落,河岸对面的大红灯笼次第亮起,沿着屋檐,墙壁,沿着纵横街道的线,浩浩荡荡照亮街道,映于水面。
  衡逸回神,抬眸,捕捉到谢知转瞬即逝的笑意,难得氛围轻松,逗谢知的恶趣味又起,他不假思索捏了捏谢知的脸,道:“那希望今后,知知平安顺遂。”
  衡逸:“……”
  谢知:“……谢谢。”
  衡逸尴尬的收回手,恨不得跳河自尽,但他假装淡定,轻咳一声,说:“赶紧的,你也许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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