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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后,孤自愿当了皇帝男宠(古代架空)——十二楼

时间:2024-09-04 14:38:47  作者:十二楼
  其实衡逸自从进入皇宫后,就没睡过几次好觉,就算极为疲惫,他也不会放任自己陷入深眠。
  太多双眼睛盯着他,太多人想要他的命,恐怕他这一睡,就起不来了,现在估计是谢知在旁边,唯一的故人守着,才让他放松了警惕。
  谢知很早就知道这点,环住他的腰,单手驾马,任由他睡去。*
  突然杀声震天。
  衡逸被惊醒,问:“怎么了?”
  谢知收回手,目视前方:“追上来了。”
  衡逸往后看去,果真,在距离他们百米远的地方,那群黑衣人策马而来,他心下了然,从酒肆那场大火熄灭,到确定他们的路线,至少得花上半天功夫,如今天没亮,就追来了,必是小二暴露了他们的行踪。
  他们两人一匹,速度慢了不少,衡逸眼尖的看见,这群人随着距离的拉近,竟拉弓对准他们,衡逸立即提醒。
  谢知嗯了一声,只道:“抓紧我。”
  随后从腰间取出匕首,反手往马屁股上狠狠一刺,马匹吃痛嘶鸣一声,猛的往前冲,立即甩出他们一大截。
  但这不是长久之计,马匹只会越跑越慢,衡逸环顾了下四周,他一路是睡过去的,也不知道现在距离汝南郡有多远。
  谢知像是猜到他的担心,简单道:“快到了。”
  所幸,夜色昏暗,视野受限,又随着距离的拉开,即便是箭术精湛的高手也无法保证能准确射中,衡逸见他们弃箭,才收回眼。
  不过一会,他们暂时甩开那帮人,来到汝南郡城楼下,此时城门紧锁,守城的士兵在城楼上打盹,张越勒马上前,大喊道:“快开门!”
  两名守城士兵顿时惊醒,见一队骑兵停在城下,以为是哪位将军有要事,便道:“将军,可有通行令牌?”
  “没有,但陛下在此,快开门!”
  衡逸突然被点名,抬起头。
  “陛下?”两人看了眼衡逸,面露鄙夷,不耐道:“陛下这会指不定在谢贵妃宫中享乐呢,哪会来这种地方,滚滚滚,扰老子清梦!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等到五更!”
  张越:“陛下,您带了令牌吗?”
  衡逸:“……没有。”谁会想着带那玩意。
  而这会功夫,黑衣人也赶了上来,为首那蒙面人见此情境,顿时明白,大笑道:“昏君,看来天要亡你!”
  昏君本人:“……”
  城楼上的两人:“……”这城门更加不能开了。
  一声令下,黑衣人团团围过来,慢慢逼近,势在必得的一网打尽姿态。
  上万人对百号人,突围都毫无胜算,此刻,点点凉意落在衡逸的脸上,空气中弥漫着霜雪欲来的味道,衡逸突然抓住谢知的腕骨,回头问:“谢知,你是不是留了一手。”
  黑衣人出现,谢知只是平静的收回视线。
  酒肆被围,全程按照他的意思行动现在被困城楼下,始终一言不发。太冷静了。
  这种冷静并不是性子使然,更像是所有事情都在意料之中。
  谢知神色淡然,视线落在他唇上,随后,用指腹擦掉他唇瓣上的落雪,道:“留了。”
  衡逸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这才符合谢知的性格,他习惯算好一切,但转念一想有点不爽,“谢知,你怎么不告诉我?害我一路担惊受怕。”
  谢知:“你会怕?”语气淡淡的,讽刺意味十足。
  衡逸扯了下嘴角,的确不怕,他打死都不会说是因为谢知太靠谱的缘故。
  谢知没再多说,看向远处,只道:“来了。”
 
 
第06章 
  一支身披铠甲的正规军从黑衣人背后杀出来,声势浩荡,黑压压的一片,当衡逸看清军旗后,不由一愣,北府军怎么会出现在这?
  黑衣人同样没料到形势会陡然翻转,现在他们成了瓮中之鳖,算上谢知不容小觑的亲兵,形成两面夹击之势。
  为首的蒙面人破口大骂,当即下令:“突围!”
  面对久经沙场的军队,又怎么是这群人能轻易突围的,衡逸坐于马上观察战况,无数黑衣人被斩于马下,可以说是单方面的屠杀,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战争结束,死的死,投降的投降。
  此刻,城门大开,衡逸闻声回头,着蓝色官服的人朝他们赶过来,身后跟了不少幕僚,他身材臃肿,跑得气喘吁吁,停在他马前,气喘匀了,焦急道:“陛下,卑臣救驾来迟!臣、臣最该当死,让您受惊!”
  城外声音闹得这么大,早该有人禀告,现下战争结束了,才开城门,明显在北府军出现之前,这人持观望态度。
  衡逸看他演完,勾唇点头,胖子见人笑了,安下心来,满脸横肉挤在一起,也跟着笑,结果衡逸只是肯定道,“确实该死。”胖子脸一僵。
  “张将军,把他给我绑了。”衡逸一脸冷然。
  张越手脚利索,五花大绑把人扔地上。
  那群幕僚吓得纷纷跪下,衡逸目光落在他们身上,“把今晚守城的两个人搜出来。”
  “是、是陛下。”一众人慌乱领命。
  而这时,一道骂骂咧咧的声音由远及近,王进军老当益壮,直接提着那黑衣人朝他们走来,同时,衡逸也听出来,这黑衣人是领头的那位。
  衡逸:“谢知,我要下去。”
  谢知:“嗯。”
  衡逸:“抱我,轻点。”
  谢知:“嗯。”
  张越这边的亲兵习惯了两人的相处模式,该干啥干啥,但北府军面面相觑,王将军神色还算平静,对谢知拱手复命。
  谢知:“辛苦老将军了。”
  衡逸走上前,蹲下身,打量这人,“怎么还蒙着面?”
  王将军咦了一声:“老臣明明把他面罩拉下来的,什么时候又戴上去了?”
  衡逸了然:“看来是熟人。”
  说完,一把把人面罩摘下来。
  “原来是你啊,桓亮。”
  桓亮,丞相养子,衡逸在退朝的路上见过几面,那会他给丞相赶马车,人比衡逸还小上一岁,大概是从过军的缘故,皮肤黝黑,眉眼锋利,看人时,一身桀骜不驯的气质。
  桓亮恼羞成怒,旋即面露扭曲,仰头大骂:“是我又如何!你他娘的残暴无道,年年征战,杀人如麻,迟早会遭报应!还是紫微星降世?我看就是窃国的贼!我大齐百姓千千万万,不愿做雍的奴隶!必反!”
  衡逸听完笑了,“丞相教你的?紫微星?窃国贼?孤年年征战?”声音散漫,却透着股令人惊心动魄的寒意。
  桓亮还未反应之际,脸面抢地,被一巴掌砸土里,头顶的声音阴森低沉:“若不是你们桓氏造的谣,我又怎会来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又怎会杀人如麻?”
  桓氏世代在钦天监任职,而他紫微星命格就是上一代家主占卜算出来的,之所以会成为上一代,因为他等不到登基那天就把人砍了,钦天监相应的直接撤了。
  其实,与其说是紫微星,还不如说是血奴,他被迫进宫、种下血蛊,像狗一样听命于老皇帝。
  元和三年,北方的大魏一朝覆灭,天下大乱,老皇帝为分一杯羹,年年征战,把他这个所谓的紫微星扔入战场,当成战争必胜的吉祥物。
  元和四年,老皇帝身体江河日下,衡逸被召回宫,日日夜夜用心头血养着,以至得了寒症,筋脉尽断,武功全废。
  元和五年,老皇帝发现高官豪门的野心,封衡逸做太子,用他“紫微星”命格保住大齐,但,深宫群狼环伺,皇子朝臣视他这个“太子”为眼中钉肉中刺,明枪暗箭数不胜数。
  一桩桩一件件,难道他就该?
  桓亮怔住,一嘴泥也忘记吐,猛然抬头,养父告诉他是昏君为了能顺利登基,逼迫上代家主承认他紫微星命格。
  衡逸居高临下俯视他,冷哼,“大齐百姓不会反,那老不死的年年出征,他们早就厌烦,又怎会帮你们夺权去打破难得的安宁。”
  桓亮莫名的,能立即明白衡逸口中的老不死指的是先帝。
  衡逸看他怔愣的表情,淡淡道:“看样子,你被丞相当刀使。”
  衡逸并不是喜欢解释的人,之所以说这么多,实在是被紫微星这个词刺激到了,另一个原因,桓亮跟他很像,自己的路因为某些人的利益而被打乱,区别是他心知肚明,而桓亮被蒙在鼓里。*
  危机解除,衡逸一时半会想不到如何处置建康城的那帮人,目光下意识去寻找谢知。
  谢知握着长剑站在一边,侧面望去,鼻梁高挺,长睫半垂,他面前的王将军一直在说,而他只是将视线落在身前几尺雪上,平静,淡漠。
  似有所感,谢知看过来,四目相对,衡逸微微张着嘴,愣了好一会,突然发现个事实,自己好像特别依赖谢知。
  谢知转头跟王将军说了一句,便径直朝他走来。
  “怎么了?”
  衡逸扬唇一笑,吊儿郎当道:“没什么,只是爱妃离开孤视线太久了,孤想爱妃了。”
  谢步唇角讽刺勾起,淡淡道:“陛下不是说,夫妻一场是假话,不愿与我分隔南北也是假话吗?”
  衡逸:“……”我是有病才会有依赖他的感觉。*汝南郡守府。
  张越:“两个守城人具已抓捕,经拷问,与黑衣人无关。”
  他顿了顿,看了眼坐在谢知对面的衡逸,才道:“王将军整顿完毕,出发了。”
  谢知:“嗯。”
  衡逸捏了捏琉璃杯盏,又放回桌面,指间把玩,目光一直停留在上面,玩得神情专注。
  出发去哪?自然是去帮他斩草除根。
  谢知看他一眼,这是衡逸思考的惯用动作。
  杯身突然倒扣,衡逸掀眸看向谢知,懒懒笑道:“谢知,我不知道如何夸你好了。”
  “其实我之前就一直很奇怪,你是怎么知道我布置的暗卫被杀,现在我大概想清楚了。”
  “谢知,你昨晚来过汝南郡。”
 
 
第07章 
  张越尽量把自己当成聋子,陡然听到这,不免瞪大眼睛,不明白衡逸怎么猜到的。
  “这条路你很熟,很多岔路都避开了。如果没记错,北府军的统帅应该是耶律基,而现在王将军统军,所以呢,昨夜,你去汝南郡解决了耶律基,期间恰巧,通过他知道我布置的暗卫被坑杀。”
  谢知淡淡道:“嗯,继续。”
  “继续?”衡逸轻轻笑了,“行。你故意放的小二,引那帮黑衣人来汝南郡,然后一网打尽。”他单纯觉得谢知不是心慈手软之人,杀个随时会告密的人,对他来说不过是顺手的事。
  “之后呢?”衡逸故作思索,漫不经心道:“发兵建康城?借此铲除齐国老牌势力?”他想这次恐怕建康城所有的势力都会被谢知连根拔起,重新洗牌。
  张越此刻已是震惊到无以复加,彻底颠覆他对衡逸的惯有印象,衡逸一直给他的感觉是娇气散漫,不应该出现在朝堂上,更应待在后宫娇养着。
  衡逸探身过来,“而这所有的线加起来,有一个关键的点,为什么北府军会出现在汝南郡?”按理,北府军此刻早该到雍国上京。
  谢知抬眸,把这个问题轻飘飘丢回去给他:“为什么呢?”
  衡逸笑了下,重复了一遍:“为什么?”
  眼中却毫无笑意,拇指轻轻划过谢知的脖颈,低低道:“知知啊,北府军埋伏在汝南郡,是萧太后她要杀你啊。”!!!
  话音一落,张越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简直智多近妖!但!这是他能听的吗?能看的吗?后悔啊,他怎么不早点告退!
  谢知只说:“嗯。”
  “他们联合了。”
  衡逸表情淡了几分,同一时间,黑衣人围攻酒肆,北府军埋伏在汝南郡,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耶律基透露的?”
  谢知:“嗯。”
  张越欲言又止,哪里是主子简单的一个嗯字可以概括的,当时,耶律基虽然跪在地上,语气却是极度嚣张。
  ──“谢知,你杀我又如何?建康城里的那群人要弑君呢,那齐国皇帝还在酒肆吧?他们的人快到了,齐要反,你以为你能稳住局势?”
  ──“对了啊,那齐帝可能会有一线生机,但他布置的暗卫全被我坑杀!哈哈!”
  主子当时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是立即赶回酒肆,结果,守在大齐皇帝的身边的一群人竟不知道人去了哪,主子很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但昨夜例外,所幸人自己回来了。
  衡逸并不知道张越在想什么,他若有所思, 把手放在谢知肩上,谢知处死了耶律基,萧太后定会追究,他怜悯得拍了拍,道:“谢知,你以后在大雍的路难走喽。”
  谢知看他,淡淡道:“以后辛苦你了。”
  衡逸:……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得去雍国。
  看来跑路得提上日程了。
  谢知派王将军统北府军去解决建康城的那些人,倒是省了他的事。
  貌似,没他什么事了。
  谢知的视线还落在他身上,就算没什么过多的情绪,也如荒原里的雪,彻骨的寒。
  衡逸被他看得一阵心虚,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笑问:“知知困了不?”
  手心明显感受到谢知睫毛扫过,仿佛羽毛扫过心尖,衡逸差点手抖。
  张越:“……”他尽量把自己当木头。
  谢知纹丝未动,简单道:“还行。”
  衡逸得到回答,顿时起了玩心,凑过去:“知知,你该说困了。”
  衡逸又感受到谢知眨眼,安静一瞬,随即听到他说:“困了。”
  张越怕再待下去会看见不该看的,马上告辞,衡逸头都没抬,直接挥袖让他走,他主子更是没半点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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