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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后,孤自愿当了皇帝男宠(古代架空)——十二楼

时间:2024-09-04 14:38:47  作者:十二楼
  而谢知榜上有名是因为一场无妄之灾,衡逸在宫中的身份很尴尬,钦天监给他安了个紫微星的命格,紫微星是什么?未来当皇帝的人,再者老皇帝迟迟不立太子,至嫡长子于何处境?
  加之衡逸惊才艳艳,四书五经,律令平准,天文地理样样精通,简直就是天生的帝王,除了不是老皇帝血亲,任何一点单拎出来,吊打老皇帝的十三个皇子。
 
 
第22章 
  也怪他不知道藏拙,性子张扬,最后惹得皇子们杀心四起。
  那天,大皇子、嫡长二皇子怂恿老十、老十四在他回去的路上安排人,寒冬腊月,将他推入凿好洞的冰湖中,再封口,就是他的死期。他们想得万无一失,然而千算万算,也算不到坚持一年准时回去的衡逸会在当天去御花园打山雀。
  于是,宫人们错把谢知当衡逸,一窝蜂扑上去,就要抓谢知,谢知几年的剑也不是白练,把人打得哭爹喊娘,不敢上前,奈何两位皇子在后边以诛九族助兴,无法,他们只得拼尽全力,如是,即便谢知武力极高,也因为寡不敌众,落下下风,最终被绑了投湖。
  老十,老十四见人被丢去投湖,兴致勃勃围到冰冻边想看人挣扎,但谢知要让他们失望了,他落湖的瞬间,只是抬眼虚虚望了眼天,平静得任由冰水淹没他。
  而这时,老十,老十四才发现投错人,下意识慌了一瞬,反应过来立马无所谓了,连自己母国都放弃的质子而已,死了就死了,他们郁闷,便宜衡逸多活几天了。
  说曹操,曹操到。
  两位无意回头,便见衡逸扛着绑山雀的树枝,远远看着他们,对视间,他咧嘴笑了,笑得又阴郁又狠毒,活像被侵占领地的恶狼。
  老十,老十四顿时被他恐怖的气势骇住,不禁往后退,全然忘了他们这边人多势众!只见这匹孤狼席卷起空气中的寒风,裹挟风雨欲来的气息疯了般猛地冲过来。
  衡逸怒火中烧,目眦欲裂,当他远远看见谢知沉入湖面的那一瞬,无名火将他所有的理智燃烧殆尽。他在他们都没反应之际,抓死两人的衣领,把他们一同带下湖。
  一时水上水下都乱了套,惊呼声,杂乱脚步声,尖叫声此起彼伏,宫人们忙着救自家皇子,根本无暇对付衡逸,衡逸借着这功夫迅速沉湖去捞谢知,水中的谢知很静,四肢呈放松的姿态。
  衡逸一把抓住他时,他立马睁眼,没有半分挣扎,只是定定看着衡逸的方向,完全不像要溺水的人。
  因为惯性,面对面的,他们胸膛撞到一起,距离格外近,衡逸沉默看着近在咫尺的眼,如冰雪覆盖的原野,蒙着白茫茫的浓雾,仿佛在看他,又好像在看虚无。原来。难怪。
  衡逸拽着他腕,往上提了提,示意方向,谢知很快明白他的意思,两人湿漉漉的上岸,之前的宫人们急哄哄把两位皇子送去太医院,岸上此刻早已没人。
  谢知剧烈咳嗽,墨发贴着苍白的脸,衡逸也很狼狈,他着急于印证一件事,忍着寒风,掐住谢知的脸,掰过来仔细瞧,“谢知,你是不是瞎了?”
  不需要谢知回答,之前被他忽略的细节全部给出肯定的答案,当初他自以为是认为谢知目中无人,或许仅仅是谢知看不见的情况下的随意一瞥。他们的同频也只因为谢知需要他的脚步声带路。
  难怪难怪,难怪谢知掉入冰湖不再挣扎,他在很努力的活,但整个冰封的湖面要找到唯一的洞口,对于看不见的谢知来说,太无解了,衡逸突然理解谢知在水下的眼神了,无波无澜,他在平静面对死亡。
  衡逸的心猛地揪了下,触电般松开谢知的下巴,脱口而出:“谢知,你为什么……”不说,我可以帮你啊。
  衡逸吞下后面半句话,他们的处境太像了,换位思考一下,他也会作出与谢知一样的选择,在皇宫这样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藏住自己所有的致命缺点,不相信任何人的找机会活下去。
  谢知闻言,只是顺着他的声音淡漠看过来,衡逸很不是滋味,今天的事情完全因他而起,他险些害死谢知。
  谢知毫无知觉的凑近,似乎在用无神的眼描摹衡逸的脸,他嘴里吐出寒气,轻轻说:“你在可怜我吗?”
  可怜本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沦落为寄人篱下的质子吗?太讽刺了。
  “不是。”衡逸下意识反驳,语气有点乱,其实他也不知道感同身受更多一点,还是愧疚更多一点。
  “可怜我也好,不可怜也罢,”谢知纤长的眼睫微微垂下,音色淡若霜雪,“都与你……”
  衡逸动作比脑子快,直接捂住谢知的唇,捂完后自己愣住,干脆替谢知说了,“无关?”
  “谢知,可以有关,我们可以合作。”衡逸自认为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他只是看见了他们的共同点,至少目标是一致的,努力活下去,然后离开这里。
  谢知爬起来,往回宫的方向走,留给衡逸一句,“没必要。”
  都与他无关,没必要合作。
  衡逸:“……”他确实内疚,但不代表他没脾气。
  衡逸深吸一口气,怎么就没必要了,看着清冷那一挂,脾气还挺犟,他压住火气,冷静追上去问为什么,衡逸现在还记得,谢知停下来勾唇笑的讽刺样,他问:“抱团取暖吗?”
  衡逸愣是被气了半个月,后来他们的相处模式从互不干扰彻底偏离画风,两人经常吵,其实谢知话不多,大都是衡逸在说,奈何谢知冷不丁的一句话,杀伤力极大,直接给衡逸干破防。
  自此,衡逸不再深沉,谢知不再高冷,两人凑一起就热热闹闹的。衡逸现在回想起来,那会都挺幼稚的,他们不知不觉走到御花园,居然在这里碰见了胭脂。
  胭脂目的性极强的快走过来,给衡逸毕恭毕敬行了个礼后,低眉顺眼说:“太后让奴婢请您去趟慈宁宫。”
  衡逸笑眯眯说:“孤托人求得平安符太后收到了吗?”言外之意,符以求到,勿扰。
  胭脂恭敬答谢:“太后收到了,很是念道您有孝心,说您格外和她眼缘,想再见见您,同您说说话。”
  衡逸:我就呵呵了,谢知烧了香山寺,是要找他不痛快吧。
  衡逸扯了个嘴角,笑得灿烂:“好,走吧。”
 
 
第23章 
  衡逸瞥了眼慈宁宫到处都是垂花门的设计,跟着胭脂往前走,还未入门,他听见萧太后温温柔柔的声音,似乎在与人说闲话。
  “京城贵女都在里面?”
  “回太后,都在,按您的要求,身世清白的公子哥也在里面。”
  “有劳你了。”
  她的声音很轻,有江南小调的味道,唇角的弧度微微扬起也是大家闺秀的规格。
  胭脂:“太后,大人来了。”
  “嗯,逸儿来了?”凤榻上正偏头与礼部尚书说话的萧雨然闻言整理了下衣角。
  她偏头对礼部侍郎说:“先下去吧。”
  “是。”礼部侍郎拱手退出去,低头经过衡逸。
  萧雨然笑着去拉衡逸,把他拉榻侧坐下,亲切问:“逸儿,你喜欢小孩吗?”
  衡逸愣了下,他以为太后会说平安符,或者谢知火烧香山寺,着实没想到她会这样问。
  他战术性端起胭脂呈上来的茶杯,抿一口,然后什么都没说,既然跟不上她的逻辑,就按谢知说过的什么都不说了。
  萧雨然不在意,疼惜的看他,让胭脂给他续茶,开始自说自话:“想必是喜欢的,哀家也欢喜白白嫩嫩的小孩儿,可爱得紧。”
  对啊,可喜欢了。衡逸眸色晦暗,又握起茶杯,氤氲在茶水里的烛光,一下碎掉,尤其是打娘胎里出来的畸形人。
  茶水下肚,清热解火,压下胸口的燥热,衡逸依旧不答话。之后就是萧雨然的主场,又絮絮叨叨扯了很多,从丞相的诰命夫人今年当上婆婆了,到她养得鹦鹉今早下了一枚蛋。
  “唉,那小家伙留哀家个蛋,就钻笼子跑了,不乖啊。”……
  殿中有地暖,温度适中,他又随意走了许久,疲意上头,此刻听得昏昏欲睡,突然,萧雨然来拉他的手,衡逸一个激灵坐直,立马抽手,怀里却被塞了一堆画卷,又有几卷摊开在桌上,是姑娘家的画像。
  衡逸一脸懵,几个意思?
  萧雨然豆蔻指尖微蜷,笑了下,把落空的手收回去,细细道:“这些都是高门之后,知根知底,品行才识样样极好的。”
  衡逸视线从画卷上挪到萧雨然脸上,挑眉,然后呢?
  萧雨然顿了顿,语气放缓:“哀家啊知道你们极为恩爱,但知儿是大雍皇帝,终是要子嗣的呀。你是他枕边人,最懂他的喜好,你也帮着选选,选个好相处的,正巧明日是大雍一年一次的赏梅宴,哀家邀请了许多名门之后,画像里的人也都会出席,到时候见见面认一认。”
  哦,说这么多,原来在这等他。
  衡逸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支着下巴,懒洋洋又打开几卷,这次是几个漂亮少年人,还有个他熟悉的名字,“沈确?”
  萧太后怜爱的笑了,“逸儿认识?确确这孩子是哀家看着长大的,从小有副菩萨心肠,长大也难得的良善,当年呀确确当过知儿的伴读,两人关系很好,哎呀,瞧哀家的记性,知儿与他有婚约,当年先皇后与确确母亲是闺中密友,在先皇后手中指腹为婚了的。逸儿,你瞧着这孩子怎么样?”
  画像上的少年温润如玉,天真的杏眼蕴着笑意,纯粹自然,不谙世事。
  衡逸点点头,“挺好。”
  萧太后眼神温柔似水:“是啊。”
  衡逸随口问:“但不是要生孩子吗?怎么有男人?”
  他说得过于直接,萧太后怜爱的神情差点没稳住,伸手想安抚衡逸,但想起刚刚他反应过度的样子,作罢,叹口气道:“哀家想着你这身子骨弱,手上都没半点肉的,一个人服侍总有吃不消的时候,有人分担总会好些。”
  衡逸嘴角抽了抽,他看起来就那么像下面的那个吗?
  萧雨然默认衡逸在吃味儿,开始耐心安抚:“逸儿,哀家也是为你好……”
  眼见得太后又要扯,衡逸连忙打住,“谢太后美意,但我不知道谢、陛下喜欢什么样的,还得看陛下的意思,我把这些画卷带回去,让他自己看。”
  “这样是极好的。”太后善解人意的点点头。
  “砰!”
  衡逸前脚刚出慈宁宫,萧雨然下一秒就把衡逸喝过的杯盏掷地上,“呵,给脸了!”
  她指尖死死扣住扶手,胸脯剧烈起伏,眼睛盯着门外,眼神狠厉的要吃人,“哀家迟早把你们削成人彘!”
  胭脂轻轻拍抚着萧雨然的肩,安静听着她所有的发泄。
  似乎胭脂的安抚奏效,萧雨然深吸一口气,气质又变得从容尊贵,她浅浅笑了,“又让你看笑话了。”
  胭脂顺势给萧雨然捏肩,低眉顺眼,“不会,要怪阿猫阿狗不乖,惹太后烦心。”
  “还是你呀会说话。”萧雨然拍拍她的手,目光落在远处的露出几只羽毛的雪堆上,嫣红的唇轻轻说,“只希望这次知儿能懂事点,能给哀家留个子嗣。”*
  御书房内,烛火煌煌的光落在谢知苍白的的手上,那只手正在把玩一小块黑色的石头。
  “玄铁?”声如佩鸣,音若碎冰,入人耳里像冰原上响起的丧钟。
  张越又呈上一张信纸,神色严肃:“嗯,属下从四十四处雅观中的十处发现的。”
  他说完停了下,抬头看了眼谢知神色,才道:“玄铁数量庞大。”
  怎么个庞大法,他呈给谢知的信纸上明明白边写了,平均每处雅观的存储量在三千万石,什么概念?大雍对于玄铁的开采每次在七千万石左右,其中四千万石用于军需,其余或存或投入官营铸造农具、锅碗瓢盆再或少量出售邻国。
  开采有限制,每五年一次,玄铁不能再生,开采一次少一次,张越狠狠肉疼,现在这样的雅观有十处!而在此之前呢?什么开始开采的?开采了多少次?又通过什么渠道?
  张越又想到玄铁矿是朝廷管辖,出这么大的纰漏,兵部户部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这么想着,把话也问出来了。
  “所以他们知道。”谢知抬眸,眼底的寒意彻底暴露在光下,张越心里咯噔一声,抱拳单膝跪地。
 
 
第24章 
  谢知看他一眼,“你跪什么?”
  张越起身,呐呐道:“属下震惊。”
  细想之下确实太过难以置信,兵部户部,掌管大雍经济和军事的命脉的两大机构都出问题,那在他们没查到的其他地方呢?
  张越想不到,也不敢想,他只得抬头去看自己的主子,希望主子能给他颗定心丸。
  谢知视线重新落到信纸上,安慰道:“正常,习惯就好。”
  张越:“……是。”
  谢知食指中指夹信纸一角,放烛火外焰,突然说:“封锁所有与百越的货运。”
  张越立即明白,他呈的信纸上标注的十处雅观,全部集中于与百越接壤的位置,不用猜,雅观里的玄铁与百越脱不掉关系。
  张越领命后,还是担忧的提一嘴:“但主子,百越是太后的母国,这么明着与太后作对未免着急了点?”
  “不会。”谢知松开指尖,火舌瞬间将信纸吞没,半明半暗的光影映出他锋冷的面部轮廓,语调清冷凉薄:“她等不及了。”*
  衡逸一出慈宁宫长舒一口气,心累,把手上的画册扔了一半给刘总管,便径直回朝和宫。
  衡逸推门而入,谢知正坐在他寝殿的书案前批奏折,闻声抬头看他一眼,便垂眸继续提笔,两人时隔一天一夜没见面,衡逸稍挑了下眉,又自然放下,跟没事人一样朝谢知走去。
  谢知出现在这里再正常不过,朝和宫是谢知的寝殿,昨夜他睡的又是谢知的正殿,他俩自打统一战线就睡一处,谢知留着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要睡这。
  衡逸抱着一摞画卷,走到他身边,随意道:“谢知给你看点东西。”
  “什么?”谢知指尖笔刚停下,一摞画卷全堆奏折上,画卷滚开,美人画像赫然出现在两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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