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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穿越重生)——尧言Na

时间:2024-09-04 14:37:03  作者:尧言Na
  傅玄野坐得远了些,垂着眼睑,纤长的睫毛轻颤,一副很受伤的模样。
  桑言靠近傅玄野,哥俩好一般搂着傅玄野的肩膀,轻轻拍了拍:
  “师弟,只要你还需要我,我就不会离开,我向你保证。”
  等你足够强大,身边有美人入怀,那时候就不会如此了吧!
  傅玄野没有回应桑言,只是抱着桑言的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自从范秦吃过兔头后,再也没有过来串门,桑言和傅玄野恢复到往常,大家都很默契,没有再提不愉快的事。
  只不过,傅玄野似乎更黏人了。
  尤其是晚上睡觉。
  在飞舟住了这么久,两人很少在一张床上睡觉,基本就是傅玄野入定修炼一整夜,桑言养精蓄锐,睡饱后,白天才开始修炼。
  一张能躺下十个人的床,很宽大,两人井水不犯河水,桑言也没感觉不方便。
  自从那天傅玄野黑脸后,他就从晚上修炼,换成了白天,几乎和桑言同吃同睡同修炼。
  桑言抱着被子,生无可恋的坐在床上。
  傅玄野每天晚上都会去检查一遍,他布置的引魔阵是否有异常,他让桑言先睡,不要等他。
  可桑言一闭上眼,脑子里就会浮现出一些不理智的东西。
  只感觉身体燥热,胸口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
  而且,整张床上都是傅玄野特有的松木冷香,桑言完全没有睡意。
  桑言纳闷,这里是专门为赌王布置的寝殿,连厨房都有,为何只有一张床榻?
  其实之前也不是没和傅玄野一起睡过,但是这几天不知为何,晚上总是会做些奇怪的梦,搞得每天早上醒来,床榻上一片湿漉漉的,就像尿床了一般。
  桑言尴尬得抬不起头,好在每次傅玄野都醒得晚,他把自己都收拾妥帖了,沐浴后,傅玄野才会醒过来。
  不然,桑言真的要社死一百次了。
  桑言想打地铺。
  傅玄野回来时,就看见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桑言,他怀中抱着枕头,睡得香甜。
  被子被他蹬到一边,寝衣上翻,露出一截软玉般白皙的细腰。
  傅玄野一只手能轻轻握住,皮肤下全是骨头。
  吃得那么多,也不见多长点肉。
  傅玄野抽走桑言怀里的枕头,扔到一边,把桑言抱回到床上。
  他睡得很沉,傅玄野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也没有把人弄醒。
  桑言皱紧眉头,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傅玄野搂紧桑言,在他耳垂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言言,不准离开我!”
  桑言一觉睡到了晌午,早上起来时,傅玄野已经不在了,他感觉不太舒服。
  低头一看,好家伙!
  又……
  他明明睡在地上的,怎么又爬上床了。
  桑言扶额,昨晚又梦见傅玄野了。
  简直是要疯了。
  桑言不知傅玄野是否已经发现了,嫌弃他恶心才离开了。
  趁傅玄野不在,桑言赶紧消灭罪证,用了清洁术法,这里一秒恢复如初。
  这是桑言第一次,对清洁术法如此喜爱。
  寝殿后方有个泡澡的池子,里面有流动的活水,还是恒温。
  桑言赞叹造飞舟的工匠手艺了得,他爱不释手,心道以后一定要在宅子里也弄一个。
  热气蒸腾。
  桑言脑袋惬意地搭在水池边沿,享受着泡温泉的快乐时光。
  他哀叹一声。
  “好烦呐!”
  “哥哥在烦什么?”
  没听见脚步声,突然一道人声出现,桑言吓了一大跳,脚下一滑,身子溜进了水池里。
  这水池建造得宽大,在里面游泳都绰绰有余,水深到桑言胸口,他腿抽经,半天没站起来。
  傅玄野踏入水中,把人捞起来,放在水池边。
  傅玄野站在水中,托着桑言抽筋的脚,金色的灵力汇入小腿,肌肉立马被一股温暖的灵力包裹。
  傅玄野手指纤长,按摩着桑言的小腿肚子:
  “可有好些?”
  桑言点头:“好多了!”
  桑言想把腿缩回来,却被傅玄野抓住脚踝:
  “别动!在按摩一会儿……”
  桑言乖乖不动了,傅玄野皱着眉,神色紧张,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水打湿透了,衣服紧贴在皮肤上,显露出他结实紧致的肌肉线条。
  桑言把脑袋垂下,脸颊发热:
  “师弟,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才回来。”
  桑言垂下的脑袋抬起来,眼底闪过一丝光亮,随即又暗淡下去,带着些焦虑。
  “是阵法出了问题吗?”
  “不是,重新布置了一下,比之前的威力强大些,还有三天就靠岸了,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
  桑言点头:
  “可是,救下的狐族要安置在什么地方?”
  傅玄野放下桑言的脚,两手撑在桑言身侧:
  “魔禁山如何?”
  桑言下意识向后靠了靠:
  “魔禁山?为何?”
  “魔禁山位于魔族境内,离断念城最近……
  魔族不敢进入魔禁山,修真界的人不敢进入魔界,是最安全且隐蔽的地方。
  到时我做一个传送法阵,可以直接把狐族的人传送到魔禁山。”
  傅玄野越靠越近,呼吸都喷洒在桑言脸上,很热。
  桑言抬手想推傅玄野,双手被他握住。
  桑言只好身子往后仰,后背都贴到地面上了,他声音颤抖,紧张地喊道:
  “师弟!”
  傅玄野喉结动了动,嗓音沙哑:
  “干什么?”
  桑言屏住呼吸:
  “你别靠我这么近!”
  桑言被傅玄野笼罩在身下,薄薄的寝衣,被水打湿透,薄纱贴在身上,皮肤若隐若现。
  是一副很勾人的模样。
  桑言眼眸湿漉漉的,睁得又大又圆,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傅玄野又凑近了几分:
  “为什么?”
  说话时,唇瓣几乎要贴在一起了,桑言扭头躲开,头歪向一侧。
  “因,因为不可以!”
  桑言说话都有些结巴。
  傅玄野嘴角上扬:
  “哥哥,为什么不可以?”
  傅玄野好像是故意把炙热的呼吸吞吐进桑言的耳廓,昨晚那奇怪的梦又浮现出来。
  桑言喉咙发干,呼吸不畅。
  “因为我们是师兄弟……”
  傅玄野低下头,唇瓣贴着桑言的脖颈处,声音低哑:
  “可,我们缔结了婚契,不是吗?”
 
 
第七十八章 那你就试试
  桑言瞪大眸子,正要解释,脖颈处就传来一阵刺痛。
  傅玄野的犬齿刺入桑言脖颈处脆弱的皮肤,舌头卷走溢出的鲜血。
  桑言浑身都在颤抖,眼泪汹涌:
  “师,师弟,你别这样,我,我害怕……”
  “哥哥,别怕,师弟不会伤害你的。”
  桑言呼吸凌乱:
  “师弟,你先放开我!”
  “那,哥哥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什,什么问题?”
  傅玄野温柔地吻过桑言脸上的泪痕,声音轻缓:
  “哥哥,真的是桑言吗?”
  “啊!什,什么?”
  耳边传来傅玄野的轻笑,耳垂一阵刺痛,桑言猛地咬紧了下唇,防止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哥哥不是原本的桑言,对不对?”
  桑言脑子里炸开一个闷雷,身体瞬间石化。
  “师,师弟,你开什么玩笑?我不是原来的桑言,会是谁呢?哈哈哈……”
  桑言用笑声缓解内心的恐慌,在脑子里疯狂敲系统,系统却待机了。
  傅玄野是怎么察觉到的!
  突然,耳垂一痛,传来傅玄野极具危险的声音。
  “哥哥,撒谎可是要受惩罚的!你可想好了?”
  桑言眼泪决堤一般,大颗大颗落下。
  傅玄野的牙齿还咬着耳垂不放,手隔着布料,触摸到了他的身体。
  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传遍全身,桑言身体下意识弹起来,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傅,傅玄野!”
  桑言咬紧牙关,怒吼道。
  他嗓子哑了,喊出来的声音不但没有威慑力,反而更加勾人。
  “嗯?怎么了?哥哥……”
  “你再这样放肆,我就要生气了!”
  傅玄野搂住桑言的腰,两人贴得极近:
  “哥哥,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是有苦衷吗?不说出来的话,我会继续做下去!这是对哥哥说谎的惩罚。”
  桑言屏住呼吸,和傅玄野变得赤红的眼对视,好似下一刻就会被他吞噬殆尽。
  傅玄野眼底蓄满了极具野性的火苗,他没有说笑,他真的会……
  桑言只觉脊背发凉,动了动唇瓣,不知该如何说起。
  傅玄野会相信灵魂穿越,相信这个活生生的世界,只是一本小说吗?
  不!
  他不能告诉傅玄野。
  傅玄野讨厌欺骗,但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欺骗,他只是在引诱自己,把真相说出来。
  傅玄野没有证据,就连桑柚和殷怀春都没有发现的秘密,傅玄野不可能会发现。
  此刻说出来,只会惹傅玄野厌恶,他不会留一个欺骗他的人在身边。
  桑言没有躲开,他直视着那双充满侵略性的赤瞳。
  “那你就试试……”
  傅玄野是个铁血直男,桑言不信,他真能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
  空气寂静,桑言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久到他脸上紧绷的肌肉都僵硬了。
  傅玄野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那么一瞬间,桑言真的以为,自己要完了。
  傅玄野突然咧嘴一笑:
  “哥哥,吓到了吗?”
  傅玄野从身上退开了一些,但没有完全放开桑言:
  “刚刚回来之前听了一台戏,看着挺好玩的,就想和哥哥试一试……”
  傅玄野耍赖一般重新靠近桑言:
  “哥哥,不会怪师弟吧!”
  桑言得到自由的双手抵住傅玄野,防止他继续靠近:
  “放开!”
  傅玄野依旧搂着桑言的腰肢,赤红色的眼瞳已经恢复正常,他垂着眼睫:
  “都怪我刚刚喝了点酒,冒犯到哥哥了,哥哥你罚我吧,别不理我,好不好。”
  被傅玄野这样提醒,桑言果然闻到一股酒味儿。
  很淡,不仔细嗅闻,不容易察觉。
  原来是喝醉了。
  好险,刚刚差点就招了。
  桑言怎可能对傅玄野生气,还是喝醉酒的傅玄野。
  “嗯,那就罚你做一顿丰盛的午餐吧!”
  傅玄野嘴角上扬,不能把人逼急了,得慢慢来。
  桑言晚上也不再睡觉,白天除了吃饭时间,也全都入定修炼。
  尽管如此,也避免不了早上会出现尴尬的场面,导致他每天都要换一条亵裤。
  好在傅玄野每天晚上出去,早上回来很晚,桑言才能保住面子。
  他都怀疑自己被梦魔缠上了。
  桑言叹息,他整理好自己,走出房间。
  长廊上聚集着许多修士,见到桑言后都纷纷躲开。
  距离飞舟靠岸,只剩最后两个时辰,桑言握住长廊上的栏杆,心中有些紧张。
  桑言伸出手,感受着吹过的风,手指上的婚契,指引傅玄野此刻在戏园。
  桑言第二次去,路已经很熟了,直接来到傅玄野的专属包间。
  傅玄野正在听戏,身边有个倒茶的小厮,他挥了挥手,小厮便离开了包间。
  “怎么过来了?”
  傅玄野给桑言倒了杯茶。
  这里看戏的位置不输坊主那屋,桑言坐下,他看不懂戏,端着茶浅浅抿了一口。
  茶香溢满在口中,还有丝丝甜味。
  没一会儿,有敲门声响起,小厮端上来两盘粉白的糕点。
  “吃点吧!你应该会喜欢。”
  糕点入口即化,甜而不腻,桑言确实喜欢。
  这样一口茶,一口糕点,把肚子填得很饱。
  此刻戏台上已经站满了人。
  最中间高出许多的人拿着剑,穿着黑色长袍,脸上带着丑如夜叉的面具,其余人都穿着白衣服,还有耳朵和尾巴,趴在地上求饶。
  “这是什么戏?”
  桑言问出口的瞬间,那夜叉挥起长剑,砍下一颗颗血淋淋的脑袋。
  长剑上刻着“问天”二字。
  台上一瞬间哀嚎声不断。
  “傅玄野屠杀狐族的戏。”傅玄野道。
  桑言侧头,看着傅玄野,他目光扫视着戏台上,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意,似乎毫不在乎。
  桑言胸腔憋闷得厉害,他站起身:
  “这些人太可恶了!怎可随便编排造谣……”
  傅玄野拉住桑言的手臂:
  “哥哥,别气坏了身子!”
  下面看戏的人纷纷往戏台上扔东西,砸得那夜叉面具都没戴稳,摔倒在地上。
  “去死吧!傅魔头,去死!”
  桑言握紧拳头,牙齿磨得咯吱作响。
  傅玄野捏着桑言的手:
  “哥哥!想不想看他们,吓得落荒而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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