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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穿越重生)——尧言Na

时间:2024-09-04 14:37:03  作者:尧言Na
  “你也有事要问他?”
  桑言摇头:“他误会了我们,我只是想告诉他真相。”
  “若是不信,你把真相摆在面前,他也不会信,不必多此一举。”
  桑言动了动嘴巴,想反驳,却找不到合适的词。
  傅玄野说得很有道理。
  傅玄野拍了拍桑言的肩膀:
  “三月是狼族,你不用担心他,他有能力自保。”
  桑言愣住:
  “什么?狼族?他不是杏花村的人吗?”
  傅玄野似乎看出了桑言的疑惑,他道:
  “之前一起的时候,有人在他身上动了手脚,封印住了他的狼族血脉。”
  若不是傅玄野对三月进行搜魂,他也不会发现这个秘密。
  “那封印做得极隐蔽,有些像断念宫的手笔。”
  断念宫!
  “难道黑袍是断念宫的人?”
  傅玄野抿唇:
  “不知!但肯定和断念宫脱不了干系!”
  桑言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想起被抓住的桑柚和殷怀春,问道:
  “爷爷他们被霍祥捉住了!师弟,你有没有看到?”
  傅玄野用神识探查了整个狐族,没发现一个人的踪迹。
  “狐族的人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座空城。”
  “什么?”
  傅玄野带着桑言,御剑在整个狐族上空飞了一圈。
  以前喧闹的街道上,一个兽人也无,干净整洁,没有一点混战后的痕迹。
  只不过曾经花团锦簇,绿树成荫的景象已经不复存在。
  狐主离开后,这里的守护阵法便已经失效,冰雪覆盖了整个狐族,把所有一切都冰封住了。
  没有一丝生气。
  这些人为何都消失了!
  傅玄野带着桑言落在城外一块空地上,从这里看狐族,只能看到一副萧条落寞的模样,完全不似最开始那般春意盎然的模样。
  他握了握拳头,喉咙里溢出一股苦涩来。
  桑言对狐族本就没有好感,如今整个城都消失了,他也不用再履行和殷怀春之间的承诺,简直两全其美。
  可桑言的心里却空落落的,像是缺失了什么东西一般,很不安,很难受。
  狐族本不用遭受这无妄之灾,都是因为他。
  因为他带着傅玄野进入狐族,把霍祥,三月这些外族人带进来。
  都是因为他桑言。
  桑言沉默半晌,道:
  “我们离开这里吧!”
  傅玄野低头看着桑言,他道:
  “你等我一会儿,我有东西落在偏殿了,要去取一下。”
  桑言想到霍祥,还有他背后的势力,有些担心。
  “我和你一起去。”
  傅玄野把凤骨扇放在桑言手心:
  “在这儿等我,很快回来!”
  傅玄野御剑,回到狐族主殿的位置。
  找到原来布置阵法的地方,原来这一个献祭阵法,只要有祭品,就能让一方水土富饶无比。
  难怪狐主一走,这地方立马衰败了。
  傅玄野咬破手指,补全被破坏掉的阵法,只不过把阵眼中的祭品转换到了雪巅峰。
  整个狐族重新被一层结界笼罩着,那些覆盖的冰雪融化掉,枯萎的花再次绽放。
  桑言站在原地,肉眼可见狐族发生的变化,他瞪大眼,不敢置信。
  傅玄野回到桑言身边,他两手空空,桑言知道他忘东西是假,去恢复阵法是真。
  “师弟!谢谢你!”
  桑言红着眼,他原本不知该如何是好,那种背负了巨大的罪恶感,几乎让他想要马上逃离这个地方。
  他知道这样不好,但在没有找到合适的解决方案时,逃避是最好的保护壳子。
  傅玄野张开双臂,把桑言搂进怀里。
  “我会找到殷仙尊,你的奶奶也会没事的,还有狐族其他的兽人。”
  “嗯!”
  桑言把脸埋在傅玄野的胸膛上,鼻涕眼泪都蹭在了傅玄野玄色的衣袍上。
  傅玄野一点也不嫌弃,用手帕把桑言脸上的泪痕擦干。
  “要吃点吗?”
  傅玄野的手掌摊开,上面包着五块糖果。
  桑言双眼放光,塞了两颗糖在嘴里,内心的苦涩被嘴里甜丝丝的糖代替。
  他冷静下来,也许狐族的人消失不见,就是最好的消息。
  至少他们极大可能还活着。
  断念宫很有可能就是霍祥背后的势力,要想找到消失的狐族,只有去断念宫探查一番。
  而且傅玄野的天灵根只恢复了一半,要想完全恢复,还需要用到更多的千年天灵花。
  正巧可以看看断念宫是否有千年天灵花。
  桑言扯住傅玄野的袖子:
  “师弟!咱们去一趟断念宫吧!”
  傅玄野点头:“好,都听你的!”
  狐族在最北边,而断念宫在最南边,要去断念宫,只御剑需要半个月的日程。
  若是乘坐飞舟,可以节省一半的时间。
  如今傅玄野已经恢复了金丹和灵根,燃魂毒也祛除了,隐藏身份不难。
  两人商议后,决定乘坐飞舟前往断念宫。
  傅玄野拥着桑言的腰,御剑离开狐族。
  两人面对面相贴,傅玄野克制着,尽量不让身体发生异样。
  桑言紧紧抱住傅玄野的腰,他还是头一次飞这么高,脑袋埋在傅玄野的怀里,不敢看四周。
  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傅玄野飞得很稳,一直到落地,桑言也没有晕的感觉。
  两人在边城落脚,买了前往断念城的票。
  房间在飞舟的二层,隔甲板很近,能听到外面人交谈的声音。
 
 
第七十章 赌局
  桑言和傅玄野都用了幻颜术遮住了自己原本的容貌,尽管如此也抵挡不住成为视线焦点。
  从走上飞舟开始,桑言就感觉有无数双眼睛,频频往这边看。
  他不习惯被这样灼热的目光注视,行走的脚步快了些。
  好在飞舟上的房间不远,两人进入房间后,隔绝了那些视线,桑言才松了口气。
  桑言倒了口水喝,润了润嗓子。
  在狭小的房间里踱步。
  四五步就走到头了,里面设施简陋,一张桌一把椅子。
  桑言双手撑在床上,这床又小又硬,完全睡不下两个人。
  “这玩意儿也值两千灵石!简直就是敲诈勒索!”
  桑言气得腮帮子鼓起,肉嘟嘟的脸颊,让人很想戳一下。
  傅玄野唇角弯起:
  “我修炼不用睡觉!你一个人睡着不挤。”
  “那怎么行!”
  桑言做不到让男神睡地上这样的决定。
  他从乾坤袋里拿出被褥铺在地上。
  “我最喜欢睡地上了,师弟,你可别跟我抢啊!”
  桑言咧嘴笑起来。
  “对了!我快要筑基了,也得好好修炼才行。”
  傅玄野曾经教过桑言如何吸收周围的灵气,这飞舟上的灵气虽没有狐族那般充裕,但多少有点。
  “师弟!咱们先修炼一会儿,等晚上再去食堂吃饭!”
  二层和甲板公用一个饭堂,拿着门票就可以免费吃饭。
  桑言一定也不想和那些陌生人接触,非必要,他一点也不想出门。
  见傅玄野点了头,桑言盘腿坐起来,很快入定。
  傅玄野看了桑言半响,站起身离开了房间。
  房间外是一条长廊,长廊的尽头写着极乐仿的三个大字。
  里面人声鼎沸,乌烟瘴气,是一家鱼龙混杂的赌场。
  傅玄野径直往里走,穿过一道结界,把外面嘈杂的声音隔绝在外。
  里面的人都戴着面具。
  傅玄野手中出现一个黑色的蟒蛇面具,遮住半张脸,留下一个线条流畅的下颌线条。
  一个带着虎头面具的人走过来,对着傅玄野道:
  “公子想赌什么?”
  虎头面具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红黄绿三个牌子。
  傅玄野拿起来红色的牌子。
  “这个!”
  虎头面具见面前人不过筑基圆满,居然敢拿红色牌子,他愣了一瞬,道:
  “公子可知这红牌的含义?选了,中途可不能反悔!”
  傅玄野点头。
  “公子好魄力,请跟我来!”
  虎头面具带着傅玄野上了楼梯,进入了一个两米宽的小房间。
  房间的墙上写着八的数字标号。
  “公子,请在这里坐下!”
  傅玄野点头,在房间里的椅子上坐下。
  “房间里有阵法,比赛一旦开始,房间的门便会锁死,无法打开,公子若是准备好了,直接按扶手上的按钮即可,现在公子还有反悔的余地,比赛途中,公子发生任何意外,和极乐坊没有干系,公子可想清楚了。”
  傅玄野没有犹豫,直接按下扶手上的按钮。
  虎头面具没再多言,只道:
  “祝公子好运!”
  “多谢!”
  桑言修炼完,感觉浑身舒畅,身体又变得轻盈了些,他睁开眼,环顾四周,没看到傅玄野的身影。
  “师弟去哪儿了?”
  桑言从地上站起来,外面不知发生了什么,很是热闹。
  桑言打开门,天已经黑下来,甲板上亮着微弱的光,一块巨大的回忆镜悬浮在甲板上,光芒几乎把整个甲板照亮。
  像一块幕布,上面播放着激烈的比赛。
  下面的人疯狂地叫喊着:“十号,必胜!”。
  桑言兴致缺缺,只顾着找傅玄野,没有多往回忆镜上看一眼。
  他沿着长廊往前走,走到极乐坊,这里面也有十块回忆镜,拼接在一起,就像监控录像。
  里面的人聚集在一起,聚精会神盯着那块大屏幕上。
  还有解说人员的声音。
  “亲爱的道友,比赛进入到激烈的时刻,赶紧下注,我们期待一下进入前二十强的赌徒是哪些!十,九,八……”
  桑言在人群中穿梭,他不喜欢这么热闹的场景,但婚契显示,傅玄野就在这里面。
  他终于绕过人群,停在一道精致的大门面前,傅玄野就在这里。
  桑言推门,没有推动,那门似乎被锁住了。
  桑言朝四周看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回忆镜上,没人注意到这边。
  桑言又用了些灵力,试图把门锁震开。
  但他灵力太薄弱了,这湳沨门锁纹丝不动。
  桑言手摸在门上,他能感觉到,这门上有吸收修士灵力的阵法。
  桑言抓了抓头发,心里彻底慌乱起来。
  他抬头看着前方那十块回忆镜,显示了前十名赌徒的房间,房间里有编号。
  一个带着兔子面具的人举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下注”二字。
  “新一轮比赛很快就开始了,各位道友赶紧下注啦!”
  桑言挤进人群,才看到兔子面具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牌数字。
  “公子!要下注吗?最低一块灵石,赢了这辈子就不愁吃穿,输了也就一块灵石。”兔子面具道。
  桑言对比赛不感兴趣,而且他从来不赌博。
  他是中奖绝缘体,这种馅饼砸不到他。
  桑言指了指那道锁上的门:
  “那道门怎么打不开!”
  兔子面具见桑言不下注,根本没有搭理他。
  这周围没有其他工作人员,桑言只好站在一边等着,焦急地盯着那道紧闭的门。
  比赛又开始了,解说员热情洋溢:
  “道友们!激烈的比赛马上开始,让我们看看,今晚这十个幸运儿是哪些……”
  修士们下完注,便没有再围着兔子面具。
  桑言见他空闲,赶紧抓着他的袖子,再次道:
  “我要到那里面去,请把门打开!”
  兔子面具不耐烦道:
  “公子,今天比赛已经开始了,您要进去只有明天再来了!”
  桑言皱眉:
  “这是何意?”
  兔子面具指了指回忆镜:
  “喏,车轮战午时报名,报满一百个名额便开始比赛,比赛开始便无法中断,直到选出赌王为止。”
  选出赌王!什么赌王?
  傅玄野怎么会参加这种比赛。
  几息之间,这轮比赛便结束了,解说员公布进入前十的赌徒,有人叹气,有人兴奋。
  在最后一块回忆镜上,赫然出现零八的编号,修为等级写着筑基圆满。
  众人一片哗然,全场震惊。
  “进入前十的赌徒居然有筑基修为!”
  “这可是拿命做赌注的车轮战,一个筑基圆满也敢上!真牛比!我猜他下一局就会挂掉!”
  桑言瞪眼看着那块回忆镜,上面的人虽带着面具,但桑言一眼便认了出来。
  那零八编号的赌徒,就是他的师弟傅玄野!
  桑言的胸口剧烈颤动起来,像是有双无形的手掐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呼吸困难。
  他抓住说话人的手,视线不敢从回忆镜中离开。
  “你说,用命做赌注,是什么意思?”
  桑言的声音都在颤抖。
  那修士奇怪地盯着桑言,一副看乡下人的表情,眼神中带着高傲和鄙夷。
  “车轮战是极乐坊最出名的赌局,你居然不知道?”
  桑言吞咽口水:
  “不知!我刚从村里出来,没有见过世面,请大哥告知小弟一二!”
  那修士冷哼一声:
  “这车轮战又叫生死局,一百个人,只有赌王能活下来,你盯着回忆镜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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