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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穿越重生)——尧言Na

时间:2024-09-04 14:37:03  作者:尧言Na
  “嗯,好多了!”傅玄野回答。
  “我拿了早点,吃一点吧!爷爷说药浴隔三天泡一次。”
  桑言扶着傅玄野来到桌边坐下,在傅玄野面前放了一碗粥,粥碗里放着一个勺子。
  药童围在傅玄野身边,照顾傅玄野吃饭。
  傅玄野看向桑言,他捧着一个比脸还大的碗,埋头认真吃着饭。
  往常都是桑言照顾傅玄野,今日的桑言,有些奇怪。
  他总是低着头,不让人看见他的正脸。
  傅玄野不习惯别人伺候,他虽然只有两个手指能动,但勺子还是能拿起来。
  “我自己来吧!”
  傅玄野接过药童手里的勺子,两根手指夹着,泡了昨晚的药浴,原来麻木的手指关节,开始泛起疼来。
  他夹着勺子的手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
  一口饭半天没有喂进嘴里。
  桑言经过昨晚的事,完全不想和傅玄野待在一个空间里,但是,又害怕不盯着他,他会不好好吃饭。
  傅玄野不使用魔力,连进食都困难,但又不喜旁人伺候,一顿饭吃得格外艰难。
  桑言余光看见了,却没有上手去帮忙,他很害怕傅玄野问他嘴唇为何肿着。
  在傅玄野面前,桑言撒不来谎。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傅玄野才吃完一碗粥。
  桑言迅速站起身,往外走去。
  “爷爷让我去一趟,师弟,你就好好休息,有事让药童来找我!”
  突然一股力量扯住桑言的衣摆。
  桑言捂住嘴,看向傅玄野。
  “怎么?还有事吗?”
  傅玄野顿了顿,欲言又止地望着桑言。
  “你何时回来?”
  桑言吞了吞口水:“用午膳之前,回来!”
  “嗯!我等你!”
  傅玄野松开手,垂眸乖乖坐着,纤长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
  他这样端坐着,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寝衣,墨色长发用红绳松松系着,初晨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仿佛给他渡上一层金子,一张侧脸,足矣秒杀天下所有人。
  疯了。
  桑言感觉鼻血又要出来了。
  这句“我等你”像是一把刀,插进桑言的心脏上,不疼,让他的心口热血沸腾起来。
  桑言呆愣住:“哦!好,好的!”
  他转身,用袖子擦掉鼻血,同手同脚走出房间。
  在外面碰到拿着鱼竿准备去钓鱼的祁狩。
  桑言三魂丢了两魂一般,跟着祁狩去了溪边。
  脑子里不由自主回想起傅玄野的脸,他说的话,还有昨晚那霸道强制的……
  桑言只觉面皮滚烫。
  “桑言,你鱼竿动了,有鱼上钩了!”
  祁狩转头,惊叫一声。
  桑言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惊恐地望着祁狩:
  “怎么了?”
  祁狩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在想什么?不会是和傅玄野的有关的吧!一张脸比猴子屁股还要红!”
  桑言瞪着祁狩。
  “祁仙医!你吓死我了!”
  桑言提起拳头就要去揍人。
  祁狩赶紧投降,给桑言一盒药膏。
  “这是我独创的金疮药,治疗你嘴唇上这种伤,有奇效,抹上立马见效!当做赔罪成吗?”
  桑言接过药膏,祁狩用法术取了些水,在桑言面前做了一个水镜。
  桑言手指扣了些药膏,抹在唇瓣上,冰凉的触感缓解了唇瓣上的刺痛,涂抹均匀后,等了四五秒钟。
  两瓣唇,肉眼可见地消肿了。
  桑言瞪眼看祁狩。
  “这药可真神,祁仙医,你可真厉害!”
  两人在河边玩儿了一上午,桑言按时回到小院,手里拎着一条大鲫鱼。
  这院子有个小厨房,桑言处理好鲫鱼,熬了一锅鲫鱼汤。
  院里安排了三个药童,给桑言和傅玄野熬药,和照顾他们起居。
  桑言给每人都盛了一碗,药童喝了,都夸桑言的汤熬得鲜。
  桑言端着一碗鱼汤进入房间,傅玄野坐在床上,手里摊着一本书,看得认真。
  桑言走到他身边,都没有被发现。
  “师弟!你在看什么?”
  傅玄野迅速把书拿到一边,似乎在掩饰什么,他答:
  “只是一些杂书。”
  桑言狐疑地盯着那本书,听到傅玄野问:
  “这是鱼汤吗?”
  桑言的注意力被拉回来。
  他点头,“刚刚河里钓起来的,很新鲜!”
  傅玄野唇角带着笑意,张嘴喝桑言喂到嘴边的鱼汤。
  一边拉过被子盖住那本翻看的书。
  桑言注意到傅玄野的动作,他心里纳闷,到底是什么书,不让自己看呢。
  喝完汤,桑言也没有多问,傅玄野不想让他知道的东西,桑言不会去探索。
  下午,傅玄野在床上躺着,指导桑言修炼。
  狐族的灵气充裕,修炼起来也很快,再加上有傅玄野这个天才指导,桑言觉得自己离筑基不远了。
  殷怀春每天会来给两个人诊脉,给傅玄野施针。
  三天很快过去了。
  又到了两人需要泡药浴的日子。
  桑言突然就紧张起来。
  他既希望傅玄野能靠泡药浴,祛除体内的燃魂毒,但又不想他受那锥心刺骨之痛。
  这次依旧和上次一样,殷怀春用阵法把桑言困在浴桶里,过了一个时辰才放他出来。
  傅玄野的情况比上次还要糟糕,不仅浴桶里温度很高,就连整个房间,都犹如被火炉在炙烤。
  傅玄野就是那火炉。
  由于上次寒冰不够,这次备得很充足。
  还没加到浴桶里,就已经融化了。
  上次双修过后,傅玄野都能自己用勺子吃饭了,效果显而易见。
  而且事后,傅玄野也没察觉出异常,就代表这法子稳妥。
  桑言遣散几个药童,自己着衣,跨进傅玄野的浴桶里。
  有了第一次,桑言发现自己心理负担都小些了。
  他抓着傅玄野的双手,开始输送灵力。
  傅玄野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夺走主动权,桑言这几天积攒起来的灵力,被他吸的一干二净。
  熟悉的气息压过来时,桑言下意识后退,一股力量拉扯着桑言,迫使他贴近傅玄野。
  一回生,二回熟。
  桑言无处安放的舌头,终于不在乱颤,游刃有余的回应着傅玄野。
  一股暖流传遍全身,融化着桑言体内的寒冰。
  桑言像是飘在云端,坐过山车一般惊险刺激。
  一会儿在天堂,一会儿在地狱,濒临窒息的恐惧感包裹着全身,让他身体紧绷得如拉紧的弓。
  傅玄野的手臂动了一下,大掌扣住桑言的腰,让两人之间贴得更紧,不留一丝空隙。
  紧贴在一起的手掌,变成十指交握。
  桑言有种就要被人捏碎一般的错觉,身体虚虚靠在傅玄野身上。
  房间里的温度逐渐平复下来,月光笼罩着整座小院,风吹过,青葱的竹叶沙沙作响。
  咔哒一声,门打开。
  药童探了颗脑袋进来。
  “少主!午时了!”
 
 
第六十二章 先别过来
  桑言掀开眼帘,肩膀上搭着傅玄野沉甸甸的脑袋。
  他睡得熟,鼻息喷洒在桑言脖颈,带着一股酥麻的痒意。
  这感觉过于熟悉,让桑言不由自主回想起更多的感觉。
  身体突然发生了变化。
  桑言瞪眼,不敢置信地望着前方。
  药童听见动静,打算进来帮忙。
  “等等!别,先别过来。”
  浴桶里的水已经变得冰凉,桑言不知道是因为原身的炉鼎体质,还是其他。
  居然在青天白日,就如此精神。
  他咬了咬牙,努力用意念催动身体,平息这团火。
  傅玄野的呼吸,他滚烫的身体,几乎要了桑言半条命。
  两人的手指还交缠在一起。
  傅玄野的手掌宽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力气也很大。
  桑言的手背被他捏出几道红痕来。
  桑言深呼吸,心一横,一口咬破下唇,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这下很是奏效。
  终于掐灭了那团火。
  桑言松了一口气,一根根掰开傅玄野的手指,和傅玄野分开了些。
  才招呼药童进来帮忙。
  桑言的嘴巴和舌头已经麻木了,仿佛不是自己的。
  桑言梳洗好,赶紧用了祁狩拿给他的药膏,涂抹在唇瓣上。
  那火辣辣的痛感才被压制下去。
  桑言疑惑,他的视线落在傅玄野的薄唇上,为何傅玄野的嘴唇不肿?
  经过几天的温养,傅玄野苍白的唇上多了些血色。
  桑言闭了闭眼,昨晚发生的事情放电影般,在桑言脑海里播放。
  那种做坏事的背德感,让桑言想一头撞了去。
  他赶紧移开视线,不去看傅玄野。
  每次双修后,桑言都不敢面对傅玄野。
  那种玷污了男神的罪恶感,让他无地自容。
  完全就是自己在占男神便宜啊!
  桑言打算去外面透口气。
  殷怀春和祁狩走了进来,拦住桑言,给他做身体检查。
  桑言吞咽口水,还好他有先见之明,提早用了药膏。
  桑言下意识摸了摸嘴巴,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殷怀春按照往常一样给桑言和傅玄野诊脉。
  “嗯,这次药浴的效果比上次更好,毒素已经祛除了大半,运气好,再有一次药浴,就能完全祛除毒素。”
  桑言心不在焉的听着,殷怀春要给傅玄野施针,指挥愣在一旁的桑言。
  “宽衣啊!你今天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样子!”
  “啊!”
  桑言解傅玄野的衣服,一个活结,半天没有解开,硬生生被他打成了死结。
  最后还是药童过来帮忙,才解开傅玄野身上的衣服。
  殷怀春似乎没注意到桑言的异样,根根细长的银针落在傅玄野的穴位上。
  “这小子的根骨不错,经脉已经在恢复了。不错不错!”
  殷怀春一边夸,一边指导桑言和祁狩。
  桑言耳朵听着,埋头记着笔记,一点不敢往傅玄野身上瞟,害怕又出现意外事故。
  这里这么多人,在这个时候起火,那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殷怀春施完针,交代药浴时间在五天后。
  傅玄野这次昏睡了三天才醒。
  每天殷怀春要过来两次,给傅玄野扎针。
  殷怀春的医术精湛,狐族珍贵的药材也不吝啬,傅玄野的上肢经脉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他的腿也开始有知觉,殷怀春教过桑言按摩的手法,每天只要有空闲时间,桑言就会给傅玄野按按腿。
  两人之间明明没发生什么,但傅玄野发现,桑言似乎在躲着他。
  桑言从不和傅玄野独处,总要叫几个药童在屋里待着。
  或者不许祁狩离开。
  甚至吃饭也坐得极远,通常狼吞虎咽,两口吃完,就跑没影了。
  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傅玄野反思,却找不到桑言如此异常的原因,每次想和桑言聊聊,桑言总能找到借口离开。
  药童准备好药浴,等着傅玄野进去泡。
  傅玄野坐在一旁,往常桑言都会在房间里,陪着他一起泡药浴。
  今晚,桑言不知去了哪里,傅玄野一整天都没见到他。
  “桑言呢?”傅玄野问。
  “少主说今晚有事,要晚点回来。”药童回答。
  傅玄野喉结动了动,胸口刺痛,闷着一口气。
  原来是出去玩儿了吗?
  傅玄野盯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双腿,眸色暗沉下来。
  药童扶着傅玄野进入浴桶里,汤药的药性刺激着傅玄野体内的余毒。
  不到半刻钟,傅玄野就陷入了昏迷。
  明月高悬夜空,桑言独自坐在小院中央,小杯喝着酒。
  银色的月光落下,仿佛给他披了一件轻纱,宛如谪仙下凡,美得让人望尘莫及。
  药童来到身边,拱手道:
  “少主!傅仙君睡过去了!”
  “嗯,你们在外面守着,里面有任何动静,都不要进来。”
  “是!少主!”
  桑言仰头,把杯中酒喝净,站起身,走进了房间。
  铺面而来的热气,让桑言腿有些发软。
  最后一次,殷怀春说,只要把傅玄野体内的毒祛除干净,他腿上的经脉也会逐渐愈合。
  到时候,傅玄野再也不用轮椅,再也不用被人指指点点,称作废物了。
  桑言思绪翻飞,一只脚踏入滚烫的汤药中。
  他体内的冰寒毒受到召唤一般,发作起来。
  桑言像往常一样,抓着傅玄野的手,运行灵力。
  他闭上眼,眼前不再是一片漆黑,而是一片火海。
  桑言像是化成了一只蝴蝶,在熊熊燃烧的火焰上,漫无目的的飞着。
  这片火海没有尽头,桑言飞了很久,他精疲力竭,炙热的温度几乎要把他弱小的身躯烤融化。
  他没有力气展翅,就快落入火海里。
  突然出现一阵疾风,把桑言卷起,扔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
  桑言摔得头晕眼花,恍惚间,他看到有团巨大的紫色雾气在不断靠近自己。
  那团雾气中间有跟红线,连接着自己。
  难道是傅玄野吗!
  随着雾气的靠近,桑言能闻到一股熟悉的冷木松香,更加确定了他的猜想。
  紫色先是轻轻触碰了一下桑言,确认了什么似的。
  然后从中间裂开一道口子,能看到紫色的内里,是如墨般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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