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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穿越重生)——尧言Na

时间:2024-09-04 14:37:03  作者:尧言Na
  傅玄野道:“前辈!”
  “刚刚不还叫爷爷,怎么改叫前辈了!”殷怀春走进房间。
  在桑言身边坐下,自己倒了口茶喝。
  傅玄野抿唇,没有回应。
  桑言扯了扯殷怀春的袖子:
  “爷爷!你过来干甚?”
 
 
第六十章 解毒
  殷怀春挑眉:“我来当然是来和你们商量,治疗的方案。难道是来讨论孙儿的婚事?”
  桑言赶紧打圆场:
  “那爷爷你快说正事吧!一会儿奶奶该来找你了!”
  “小傅的经脉被挑断,不能愈合的原因是因为燃魂毒,只有去除毒素,才能修复经脉。”
  “那如何去除毒素?”桑言问
  “燃魂毒可以除去?”傅玄野问。
  傅玄野前世也见过这位怀春大师,但当时他只是帮自己恢复了灵根,却没有除去燃魂毒的办法。
  所以,上辈子,傅玄野是带着一身病痛,含恨而死。
  重来一次,居然这折磨人的燃魂毒也能去除。
  “自然!”
  殷怀春点头,视线看向桑言:
  “我倒有个高效去除的法子,罢了!”
  说到一半他有摇头:“你还是老老实实泡我研制的药浴吧!但药浴逼毒,毕竟见效慢,得慢慢来!”
  傅玄野没有异议,道了句多谢!
  “药材我都准备妥当了!现在就可进行治疗。”
  他话音刚落,几个药童便抬着一个大浴桶进来,接着往浴桶里加入一盆盆的药材。
  片刻后,一股浓郁的中药味便充斥着整个房间。
  桑言皱了一下眉。
  殷怀春对着桑言道:“把人扶到床上去,我帮他施针。”
  傅玄野的轮椅自动滚到床边,没有用魔气,乖乖等着桑言去扶他。
  药童把殷怀春的器具盒子展开,里面放着长的短的,粗的细的银针。
  “治疗期间不能使用魔气!否则会刺激增加燃魂毒的毒性!”
  “是!”
  殷怀春在傅玄野的穴位上扎满针,每落下一处,都会给桑言讲解其中的含义,用途,技巧。
  格外耐心,桑言也很用心,手里甚至拿起小本子,做起来笔记。
  施针结束,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傅玄野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
  殷怀春收起针,吩咐道:
  “帮他擦干净身子,在浴桶泡两个时辰。”
  殷怀春在这里观察了一会儿傅玄野的反应,没有什么异常,就让桑言盯着,站起身准备离开。
  桑言送他到小院门口:
  “爷爷,您说的快速逼毒的法子是什么?为何不说下去,是有什么危害吗?”
  殷怀春低头看桑言:
  “倒没什么危害!只是怕你不愿!”
  “不愿什么?”
  “不愿帮傅玄野逼毒啊!”
  “是什么法子?您直说,不要跟我绕弯子啊!”桑言气急败坏道。
  “你是天狐,又中了冰灵毒,那药浴逼出傅玄野的毒性,只有三分效用,若是能和你一起双修,让两种毒性一中和,不出十日,傅玄野的毒会全部逼出来!”
  殷怀春见桑言犹豫,继续道:
  “你的毒也是泡药浴,只不过泡着有些痛,你得忍着点。”
  桑言恍惚:“那傅玄野泡着的汤药,也会痛吗?”
  “你说呢!没看见他一进药浴,脸色都白了些吗?燃魂毒深入骨髓,要想去除,犹如刮骨抽筋,自然是疼的。”
  桑言拧紧眉头,表情凝重,再抬头,殷怀春早已离开。
  他回到房间里守着傅玄野,药童在一旁不断往浴桶里加寒冰。
  寒冰一入药浴,便立即融化进去,傅玄野身上的皮肤很红,大颗汗珠从额头低落。
  三五个药童又抬着一个浴桶进了房间,桑言茫然望过去,看见跟在身后的祁狩。
  桑言面皮滚烫,早上的经过历历在目:
  “师弟要换汤药吗?”
  祁狩指挥着药童放下,答道:
  “这是给你准备的!你的毒不用施针,直接进去泡就完了!”
  傅玄野和桑言的药桶只隔着一个屏障。
  桑言一只脚踏进浴桶里,脚底像是踩在针尖上,疼得他差点叫出声。
  桑言很能忍痛的,之前被追债的人揍得头破血流,他还能照常去兼职赚钱。
  他猛地缩回脚:“这,这真能行吗?”
  祁狩瞪眼:
  “你居然敢质疑师尊调的药?别磨蹭,赶紧自己进去。”
  桑言一咬牙,踏进药浴里。
  还是没忍住,惨叫一声。
  锥心刺骨,像是有成千上万把刀,同时往身体里刺入,是那种持续不断,切割撕裂电击般疼痛。
  身体不会变得麻木,那种痛觉刺激着神经末梢,让人失去生存的意识。
  桑言呜咽出声,在汤药里待了没有半秒钟,就要跑出来。
  却发现自己的四肢仿佛被绳子捆住,动弹不得。
  祁狩道:
  “师尊知道你不乖,特意让我守着你!少主!你可别怪我无情!”
  他泪眼朦胧望着祁狩。
  “要泡多久?”
  “一个时辰。”
  祁狩检查完傅玄野的身体状态,对桑言道:
  “控制术法在一个时辰后,就会失效!有事让药童叫我。”
  祁狩交代完就离开了。
  桑言忍得苦不堪言。
  这一个时辰简直渡秒如年。
  控制术法消失后,他甚至没有力气自己跨出浴桶,还是药童把他捞起来的。
  桑言靠坐在桶边,任凭药童帮他擦干净身子,披了一件外衣,饶过屏风去看傅玄野。
  傅玄野闭着眼,眉头紧锁,紧泯着的唇瓣没有一点血色。
  桶里的水都沸腾起来,大部分药汁都蒸发了。
  两边的药童不断往药浴里加寒冰,但作用不大。
  桑言赶紧让药童去找祁狩和殷怀春。
  桑言伸手去摸傅玄野的额头,滚烫得吓人。
  怎么会发起热来了,桑言焦急万分,只能用帕子包住寒冰,敷在傅玄野的额头上。
  寒冰刚解除到傅玄野,就化作一滩水。
  桑言怔住,看来物理办法不管用了。
  祁狩和殷怀春也没赶过来。
  桑言回想起殷怀春说的双修之法。
  桑言不愿傅玄野苦痛苦,无论让他做什么,只要能帮傅玄野恢复,他都可以接受。
  桑言担心的是傅玄野,因为直男最恶心这种东西。
  傅玄野连婚契都如此抗拒,怎么可能接受双修。
  桑言朝门口看去,出去了许久的药童还没回来。
  桑言叹了口气,盯着昏睡过去的傅玄野,反正像上次一样,不让傅玄野发现就好了。
  他输送灵力给傅玄野,宛如一滴水落入干涸的沙漠中。
  他的微薄之力远远不够。
  桑言不懂双修之法,上次是借住凤骨扇,但殷怀春担心桑言逃走,没收的他所有的宝贝。
  桑言恼怒,打算一会儿向殷怀春把自己的乾坤袋要回来。
  桑言灵力本来就少,输送这么久,也不见效用,他觉得自己的法子用的不对。
  药童把准备好的寒冰用完了,几个人去仓库取新的寒冰。
  整个房间里只有桑言和傅玄野两人。
  桑言深呼吸,从水里捞起傅玄野的手,两人手掌相贴。
  桑言闭上眼,注意力集中在炙热滚烫的掌心,与缠绕在无名指上的红线,冰凉触感形成鲜明对比。
  桑言运转灵力,感受着自己的灵力沿着掌心,输送到傅玄野的身体里。
  只听到傅玄野闷哼一声。
  桑言想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宛如有千斤重,无法睁开。
  和傅玄野紧贴的手,像是用强力胶水粘住,无法分开。
  桑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感。
  突然身子像是陷入了一片漆黑的沼泽里,有个巨大的吸盘,在大量吸走桑言体内的灵力。
  原本是桑言小股输送灵力,如今却被傅玄野掌握,仿佛要把桑言的灵力吸干一般。
  及时赶到房门外的殷怀春和祁狩,看见这一幕,纷纷惊在原地。
  祁狩正要上前分开两人,被殷怀春止住。
  “师尊,这样下去,桑言会没命的!”
  殷怀春皱起眉。
  “你真以为有什么解毒的汤药吗?这才是真正解毒的法子。”
  祁狩愣住。
  殷怀春道:
  “燃魂毒和冰灵毒相生相克,互相压制,两种毒中和在一起,便可抵消毒性。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让他两人一同泡药浴!”
  祁狩恍然:
  “药浴是幌子,促成两人双修,才是目的!”
  殷怀春点头。
  “让药童不用准备寒冰了,在外面守着,不要进去打扰,他们一时半会,可结束不了。”
  殷怀春背着手离开,祁狩看了看桑言:
  “师尊,真的不用守着吗?万一有什么不测?”
  “你有观摩人双修的癖好,我可没有,你想守着,就守着吧!”殷怀春道。
  祁狩赶紧跟上殷怀春。
  “师尊!等等我!”
  房间里水雾弥漫,热气腾腾。
  桑言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轻,轻到能在空气中飘起来。
  他的视觉受限,五官格外敏感。
  噗通一声。
  桑言跌进了炙热的水里,像是放在锅里煮一样。
  周围很热,但他的身子却冻得像个冰块,血液都凝固了一般。
  桑言本能想挣扎,四肢却很僵硬。
  那种禁锢的感觉很强烈,身子不受控制,只能像个人偶一般,任人摆布。
  他想呼吸更多的氧气,来缓解胸口不适的压迫感。
  嘴刚张开,就覆上两片柔软且冰凉的唇瓣。
  桑言身子一僵,脑子一片空白。
  这次不是梦境,他能清晰感受到傅玄野炙热的呼吸,滚烫的温度,带着清冷松木的香气。
  好闻,舒服,沉溺。
  桑言忘记了身份,周围的一切都化为乌有,只有傅玄野,是真实的。
  他呼吸急促起来,想从傅玄野那里得到更多的热气,来缓解身体内的冰寒。
  心脏咚咚加速跳着,桑言犹如一条小船,在海面上浮沉。
 
 
第六十一章 嘴巴怎么肿了
  桑言后背靠着浴桶边缘,身体承受不住。
  想躲,却无处可躲。
  不知过了多久,暴风雨才停下来,桑言脱力地晕了过去。
  桑言是被开门的声音吵醒的。
  傅玄野的脑袋靠在桑言的肩头,他半块臂膀都麻木了。
  昨晚两人发生的事历历在目。
  桑言捂脸。
  作孽啊!
  “少,少主!您要起身吗?”
  桑言和傅玄野还泡在浴桶里,他看向门口的药童,点头道:
  “要,麻烦你了。”
  两三个药童鱼贯而入,抬起傅玄野,把人擦干净放在床榻上。
  桑言在身上用了洁净术法,脑子里木木的,连殷怀春和祁狩进来了,也没发现。
  祁狩盯着桑言的嘴巴,明知故问:
  “啊!少主!你的嘴巴怎么肿了?是不是对药浴过敏啊!”
  桑言回过神,他明明让药童去找殷怀春和祁狩,他们为何没有出现。
  还是已经出现过了,发现了,却没有阻止。
  周围的药童都换了人,昨天那几个都不知去了哪儿。
  祁狩见桑言不答,走到桑言身边,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
  “怎么了!泡傻了啊!”
  殷怀春走到床边,给傅玄野探脉,几息后,他点头:
  “不错!燃魂毒果然驱逐了一些!那药浴泡着有效,隔三天,再泡一次。”
  殷怀春看向桑言:“把手伸出来,我看看!”
  桑言把手递给殷怀春。
  殷怀春手指搭在桑言的脉搏上:
  “嗯,你的毒也有削弱的迹象,继续泡!”
  桑言咬了咬唇瓣,最终问了出来。
  “昨天的药童都去哪儿了?”
  殷怀春准备给傅玄野施针:
  “我让他们休息去了啊!昨天照顾你们一天,总得给人时间休息吧!”
  “你们昨晚没有过来吗?”桑言问。
  “哦!你是说药童来找我的事,昨晚我有事外出了,今早刚刚才回来听说了,昨晚发生了什么?”
  殷怀春道。
  话落一根细长的银针,插进傅玄野手臂上的穴位里。
  “祁医仙呢?你也没过来?”
  祁狩摸了摸鼻子:
  “昨晚我和师尊一起,师尊可以作证!”
  “嗯,昨晚他和我一起,出去义诊。”
  桑言没在追问,坐在床边,看殷怀春施针。
  拿出小本本,几下殷怀春说的要点。
  半个时辰后,殷怀春施完针,带着祁狩离开了院子。
  桑言自己去厨房拿了写吃食,回来后,便看见坐在床上的傅玄野。
  “怎么不躺着?”
  桑言赶紧放下饭菜,给傅玄野倒了杯热茶。
  “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叫我一声!”
  桑言把茶喂到傅玄野唇边,茶杯倾斜,傅玄野就着桑言的手喝下。
  “感觉如何?”桑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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