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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穿越重生)——尧言Na

时间:2024-09-04 14:37:03  作者:尧言Na
  桑言“嗯”了一声,只要能解开就没事。
  “但要等傅玄野醒了后,我与他沟通一下!”
  殷怀春看了桑言一眼,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狩儿,看紧桑言。”
  “是,师尊!”
  殷怀春对着桑言道:
  “你要是敢逃,我就要了这小子的命!至于婚契的事,和你奶奶商量吧!看她会不会再拿鞭子抽你!”
  殷怀春走后,祁狩跟着坐到地上,和桑言平起平坐。
  “祁仙医!婚契真能解除吗?”
  祁狩点头:
  “但你不是喜欢傅玄野吗?不是应该开心师尊为你做主吗!我劝你不要挑战师母的耐心,师母可不像师尊那般好说话……”
  夜深了,桑柚狐主和殷怀春才过来,桑言都等得快睡着了。
  桑柚狐主面色憔悴,显然这几天主理狐族事物,忙坏了。
  桑言刚喊了一声:“狐主奶奶!”
  桑柚便瞪眼看过来,眼神凶恶:
  “干什么?不想结契,想和你那娘亲一样,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银子?”
  桑言刚想反驳,就被桑柚狐主堵住了嘴。
  “想说不是!那你怎么只有八条尾巴了,还有条尾巴不是进了这小子的身体里,不然,我把他内丹挖出来,我们大家见证一下如何!”
  桑柚一顿输出。
  桑言真怕了,赶紧妥协:
  “我接,我接!奶奶,您快别说了,别气坏了身子!”
  殷怀春轻扶着桑柚的后背,耐心哄道:
  “乖乖,快别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缔结婚契很简单,从两人指尖取一滴血,混合在一起,然后化成一条细长的血线,缠绕在两人的无名指上。
  桑言动了动手指,血线会跟着他的距离变长和缩短,桑言又拨动了一下,血线像琴弦一样上下震动。
  桑言新奇地转动手腕,问:
  “你们能看见吗?有条红绳诶!”
  祁狩摇头:
  “婚契的连接只有你们两人才能看见。”
  “原来如此!”桑言低头摆弄着血线化成的红绳。
  抬起头,正见三人离开的背影。
  桑言挣扎着站起来,却被阵法困在地上。
  “喂,你们不放我起来,爷爷?你放开我啊!我还困在这里呢!”
  殷怀春回头:“这阵法,会有人帮你解的!”
  桑言愣住:“谁来帮我解啊!祁仙医,你救我!”
  祁狩给桑言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一眨眼的功夫,三人消失在房间中,只剩下还坐在地上的桑言和床上睡熟的傅玄野。
  桑言愣住,殷怀春不会说让傅玄野来给他解除阵法吧!
  天啊!
  刚刚背着傅玄野,做了这个重大的决定,他还不想这么快面对傅玄野。
  求求了!
  傅大神你千万不要这个时候醒过来。
  让我缓冲一下脑子啊!
  要是女主知道傅玄野已经是二婚了,也不知会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桑言简直要疯了,这件事绝对要瞒住所有人。
  耳边传来低沉好听的声音:
  “你为何坐在地上?”
 
 
第五十九章 踩坏了
  桑言猛地抬起头。
  傅玄野还躺在床上,刚刚那一声呼唤,仿佛是他的错觉。
  他提起来的心放下去。
  房间里静得落针可闻,这时,傅玄野的手指动了动。
  桑言瞬间汗毛直竖,脑子里紧绷着一根弦,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的傅玄野。
  一团黑雾簇拥着傅玄野坐起来,他的视线似乎停留在手指上,盯着那根红线,顿了顿。
  “这是?”傅玄野问。
  傅玄野的神识在火焰上炙烤,浑身像是要融化一般,从天而降,落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浇灭了部分火焰,傅玄野才得以苏醒。
  全身裂开一般疼,他皱了一下眉。
  只有手指上有股冰凉的触感,很舒服。
  在看到手指上那缠着的红线时,他第一时间认出来,那是缔结婚契时才有的东西。
  傅玄野的心脏骤然一紧,视线看过去,发现红线的另一头系在桑言的手指时,他才松了一口气。
  那种卸掉重物的轻松感,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地上不凉吗?快些起来!”
  傅玄野忍着身上的痛楚,忧心道。
  他脸上的惊慌,虽转瞬即逝,却落在了桑言的眼里。
  桑言仿佛被人泼了一瓢凉水,激动的内心骤然平静下来,胸口莫名升起一股酸楚。
  这婚契确实给傅玄野造成了负担。
  桑言张了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师弟,抱歉,我擅自做主,让奶奶帮我们缔结了婚契,但是我对天发誓,我对你绝对没有非分之想!否则就被雷劈死!”
  桑言说得太快,不小心咬到了舌头,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傅玄野面无表情,但眉头皱得更深,看起来是生气了。
  桑言认为自己的誓言不够赤诚,他举起手掌:
  “我保证,等你伤好了,咱们就解除婚契,祁仙医说,这条红线,只有咱们能看见,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咱们的事!到时候你就可以……”
  “住口!”傅玄野怒吼一声。
  桑言吓得肩膀一缩,闭紧了嘴巴。
  胸口处的酸涩感更加明显,桑言控制不住,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他用力闭紧眼,也抑制不住往外跑的眼泪。
  这是男神第一次凶自己。
  就因为自己强行和他结契。
  桑言低着头,喉咙里像是塞了个核桃。
  傅玄野声音软了些,但是还带着股怒意:
  “别坐在地上!”
  桑言吸了吸鼻子,声音格外委屈:
  “是爷爷把我困在这儿的!”
  桑言不敢要求傅玄野帮他解除阵法,但也没坐着,改为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
  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房间里燃着烛火,桑言低着头,面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影。
  他抬头,和傅玄野脸贴脸。
  傅玄野低头研究阵法,并没有分给桑言多余的视线,几缕墨色长发落下桑言脸上。
  很痒。
  桑言伸手抓住,指尖触摸上头发的同时,傅玄野的触手也缠上了他的手腕。
  带着惩罚意味地收紧,捏得桑言有些疼。
  桑言咬住唇瓣,不敢出声。
  他赶紧松开了傅玄野的头发,结巴道:
  “抱…抱歉!”
  傅玄野倏地抬头,一双深邃的眼瞳十分具有威慑力:
  “如此不愿,和我结契?”
  “啊!”桑言愣住。
  他不明白傅玄野这话里的意思。
  但他知道傅玄野是比霍祥还厉害的大反派。
  他曾在霍祥手里吃过亏,当反派这样问的时候,一定要表真诚。
  就算表了真诚,也会受惩罚。
  “不,不愿,您放心,我到时候一定会履行承诺,不会赖着您,我会走的远远的……”
  手腕上的触手越缠越紧。
  桑言刚止住的眼泪,又往外冒。
  他弱弱道:
  “师弟!我疼!”
  傅玄野眼底的怒火丝毫不减。
  片刻后,缠住桑言的触手松了力,绕着桑言的身躯缠了两圈,把人从地上抱起来。
  桑言吓得抱紧傅玄野的脖子,回头发现地上的阵法,已经被傅玄野解开了。
  “夜深了,早些休息吧!其他事,明早在议!”
  傅玄野把桑言放在床榻上,没得人说话,自己也躺了上去。
  “师弟!”
  “你很嫌弃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傅玄野眼眸散发着一股寒意。
  似乎桑言说个“是”,就能一口把他吞吃入腹似的。
  桑言吞咽口水:“不,不是!”
  傅玄野闷咳一声:
  “天这么晚了,难道你想我出去睡?”
  “不是,我是说我……”
  “地上凉,这床榻宽敞,你我睡着不挤!”
  傅玄野又是闷咳几声,打断了桑言的话。
  身上的触手放在桑言的腰侧,有些痒,桑言身子动了动,触手警告般裹得紧了些。
  桑言不敢乱动,小心翼翼喊道:
  “师弟?师弟!”
  没有听到傅玄野的回应,只听到他绵长的呼吸声。
  桑言叹了口气。
  桑言不是介意和傅玄野一起睡,只是他睡相太差,好几次醒来都像个八爪鱼一般,趴在傅玄野身上。
  傅玄野身上又有伤。
  桑言见这床榻确实很宽,和傅玄野之间的距离还能在睡下一个成年人。
  桑言费力把枕头放在两人之间,防止自己爬过去。
  他告诉自己一定不要越过这条河。
  桑言闭紧了嘴巴,在地上坐了一整天,他浑身酸痛,这会儿躺在柔软的床铺上,疲惫感席卷而来,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傅玄野睁开眼,中间的枕头被触手扔到地上,他把桑言拉进怀里。
  在桑言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既然是你开始,结束只能我说了算!”
  桑言穿过来这么久,第一次睡到了自然醒,他伸了个懒腰,感觉神清气爽,浑身舒畅。
  桑言搓了搓眼睛,睁开眼一看。
  差点叫出声来。
  他正浑身光溜溜,八爪鱼一般抱着傅玄野。
  他昨晚明明记得自己被触手绑着,躺尸一般规规矩矩睡得挺好啊!
  枕头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
  身上的衣服什么时候脱的!
  什么时候黏在傅玄野身上的!
  桑言记得昨晚梦见掉进了一个大暖炉里,热的受不了,就开始脱衣服。
  他平时也是裸睡,自从来到这地方后,穿着粗布衣服,睡着硬板床,没睡过一天好觉。
  桑言抓了抓头发。
  昨晚还信誓旦旦和傅玄野发过誓的。
  这一幕再被傅玄野看见,还怎么解释!
  还好自己没有扒掉傅玄野的衣服,不然真是有理也说不清,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了。
  桑言光着身子,蹑手蹑脚往外爬。
  这时。
  门咚一声打开。
  “少主!该起来用膳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桑言正像个螃蟹一样,架在傅玄野身上,被祁狩这么一下。
  开了闪现一般,裹着被子缩到床的一脚。
  动作之余,仿佛踩到了傅玄野的。
  桑言额头冒汗,视线在祁狩和傅玄野脸上来回变换。
  突然一道黑雾把正要笑出声的祁狩拍了出去,房门重新关上。
  桑言只露出一个脑袋,一双眼像兔子眼睛一般红。
  刚刚踩那一下,有点硬,想来是很疼的。
  傅玄野居然没有动一下。
  “师弟!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嗯!”
  傅玄野的声音沙哑:
  “道歉,总要有诚意!”
  桑言以为傅玄野不会计较,但那种地方,确实太过分了。
  “那,那怎么,才算诚意?”
  傅玄野喉结动了动,看着桑言半响才说:
  “你答应,满足我一个愿望!”
  “什,什么愿望?”桑言皱了皱眉。
  傅玄野唇角微微上扬:
  “你都能答应祁狩一个愿望,为何到我就不愿了……桑言也是男孩子,一定懂那种地方受伤,有多难受吧!而且万一落下病根,后果也很严重!”
  桑言咬了下唇瓣,看傅玄野眉眼带笑,也不想扫兴。
  “那不能是做犯罪的事!”
  “嗯,不会!”傅玄野道。
  “那好吧!”桑言裹紧被子。
  傅玄野的触手捡起地上的枕头,和桑言扔在地上的衣服。
  桑言顿了顿,开口:
  “昨,昨晚……”
  傅玄野把衣服给桑言,眼底闪过一丝不解:
  “最晚什么?”
  桑言见傅玄野不追问,他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接过衣服:
  “没什么,谢谢师弟!”
  桑言穿戴整齐,才起身去开门。
  见到祁狩,便觉脸颊烧红。
  “祁仙医!”
  祁狩重新换了一盘吃食,递给桑言。
  “别说,我怕听了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祁狩都没和傅玄野打招呼,就溜走了。
  桑言端着饭菜放在桌上。
  两人围在桌上吃早饭,桑言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告诉给傅玄野。
  说到爷爷是三味宗的怀春大师时,傅玄野的脸上并没有惊讶之色!
  桑言瞪眼:“师弟!难道你一早就知道?”
  “嗯!见到第一面有些怀疑,但刚刚的阵法,你说是爷爷布置的,就猜到了。”
  桑言一脸不可思议。
  这难道就神和人的区别吗!
  “师弟你真厉害!”
  外面一阵风吹过,一道黑雾朝窗边袭击过去。
  窗户打开,殷怀春站在外面,接住傅玄野的攻击,黑雾在他面前散去。
  “小子,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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