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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穿越重生)——尧言Na

时间:2024-09-04 14:37:03  作者:尧言Na
  “什么话!”
  “少主说,说您要是想见他,就,就去府邸找他!”
  谢达冷哼一声:“真是好大的胆子!还有呢!”
  兽人身体止不住的哆嗦起来。
  “少,少主说,说少爷冒犯了他,他,他……”
  谢桓冷笑,现在知道害怕了吗?想道歉是吧,早干嘛吃的,他现在只想把桑言乱棍打死。
  谢达一拍桌子:“再吞吞吐吐,就把你的舌头给拔了!”
  “他说不会善罢甘休。”
  谢达和谢桓均是一惊,两人异口同声:
  “你说什么!”
  “桑言那小兔崽子,我要将他千刀万剐。”
  桑言刚回到少主府,就打了一个喷嚏。
  府里的管家见到桑言,激动得泪眼婆娑,拉着桑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少主您终于回来了!老奴还以为老眼昏花,出现了幻觉!”
  桑言身边站着一个身形娇小的婢女,她头上的耳朵和眼睛是绿色的,看见桑言也是一脸兴奋。
  “严管家,您快松开少主,把少主吓到了。”
  桑言缩回自己的手:“严管家,我的房间收拾好了吗?我有点困了。”
  “回少主,早就收拾好了!”
  严管家点头,带着桑言往里走。
  桑言推着傅玄野,身边的婢女连忙上手帮忙。
  “少主!奴婢来吧!”
  “不用!”
  被拒绝的女婢绿色的耳朵耷拉着,眼里衔着泪水。
  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少主是不要奴婢了吗!少主可以打骂奴婢,可以不要赶走奴婢吗!求少主!”
  婢女眼泪珠子不断线往下掉。
  桑言无措地看着动不动就往地上跪的人。
  他叹了口气:
  “没有要赶走你!快起来,去帮我准备一下床铺,我一会儿要用。”
  婢女立马不哭了,耳朵立起来:“好的,少主!”
  跟着管家一起绕过几道弯,来到一处庭院。
  庭院内外都种着竹子,葱绿一片,风一吹过,竹叶间发出沙沙声。
  院子里格外整洁,他不在这些时日里,都有人打扫。
  桑言推着傅玄野进了院子里,弯腰把傅玄野抱起来。
  他手中运行着灵力,隔空拖着傅玄野进了房间里,把人放在床上。
  他这院子里有十来个狐狸兽人,桑言一坐下,他们都来给桑言行礼,然后纷纷跪在地上不起。
  桑言挑眉:“都干嘛呢!”
  管家老严最先开口:
  “少主,老奴听说,您一回来就得罪了谢小将军,这可使不得,老奴已经准备好了礼物,您去给小将军请个罪,如何!”
  “不允。还有吗?”
  桑言闭了闭眼。
  看来这里的人都畏惧谢桓。
  “我不是少主吗?为何要向他请罪,他冒犯冲撞了我,不该来和我道歉吗!”
  “可是狐主大人闭关,您谢将军在狐族威望颇高,大权湳沨在握,少主您跟他服点软,他也不会把您怎样的。”
  “抱歉,我桑言从小就不是软骨头,服软?下辈子吧!”
  桑言揉了揉太阳穴:
  “你们若是无事,就都下去吧!跪在这里,我见着心烦。”
  这十个狐狸兽人纹丝不动。
  严管家抬起头,看向桑言背后睡着的傅玄野和三月。
  “您身后这两个外族人……”
 
 
第五十五章 欠管教
  他话没说完,就被桑言打断。
  “我自有分寸,你们先下去忙吧!”
  外面看门的侍卫急匆匆跑进来,在门口绊了一跤,跪在地上气不接下气:
  “少主!少主不好啦!谢……谢……”
  桑言拧紧眉头:“谢什么?”
  “谢将军亲自上门了!”
  地上的侍卫话还没说完,就喷出一口血来,两眼上翻,撅了过去。
  一听到谢将军这几个字,地上跪着的人纷纷哆嗦起来,头都快埋到地上去了,让出一条道。
  两个带刀的兽人侍卫闯进来,清理掉刚吐血身亡的人,站在门口两侧,大声喊道:
  “谢将军到!”
  下面跪着的人齐齐喊道:“恭迎谢将军!”
  桑言挑眉,看着缓步走进来的人。
  此人身长两米,肩膀宽厚,穿着藏青色常服,头戴银白玉冠,拱手朝桑言赫然一拜。
  “谢达拜见少主,问少主安!”
  桑言挑眉:
  “谢将军!您这阵势,知道的是问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带兵来抄家了!”
  谢达自顾自直起身子,他与胸平齐的白胡须动了动。
  “少主说笑!谢达不敢!”
  “不敢!你有何不敢?公然杀害本少主的守门侍卫!你该当何罪?”
  谢达轻咳一声:
  “少主!老夫年迈,腿脚不适,可否赐座!”
  不等桑言应允,外面两个侍卫端上一把太师椅,放在谢达身后。
  谢达撩起袖子,坐回椅子里,懒洋洋地道:
  “少主,您的守门侍卫犯了错,不知尊卑,见本将军不见礼,还在殿前失态,我替您处置了他,不用脏了您的手!”
  谢达手指在太师椅上敲了敲:
  “你们都下去吧!本将军和少主有要事商讨。”
  此话一出,刚刚纹丝不动的人见了鬼一般,撒丫子跑了出去。
  看来这府里的人对自己真心的,一个没有。
  门口的带刀侍卫关上门,重新站回谢达身后,听从他指令。
  桑言高估了原身在狐族的地位,居然能被一个将军欺负至此。
  桑言微眯着眼,盯着这只目中无人的老狐狸。
  “不知老将军有何事要同本少主商讨!”
  谢达脸上堆叠着狡猾的笑:
  “少主您身后这位朋友,不该待在这里,本将会护送他到安全的地方……”
  说罢,谢达身后的侍卫上前。
  桑言把凤骨扇拿在手里,指着上前的两个侍卫呵斥:
  “本少主的人,谁碰一下试试!”
  谢达不说话,两个侍卫停顿片刻后,拔出长剑指向桑言。
  “少主!您不懂狐族的规矩,老夫可以教您,您留外族人在寝殿中,哪里像话!”
  桑言对着一个侍卫反手一扇,那侍卫像个皮球一样,打破窗户飞了出去。
  桑言舔了舔唇:
  “谢叔叔!您年龄确实太大了,拿着狐族的管理权,为非作歹,今天就让晚辈来教教您,狐族的新规矩。”
  谢达没想到平时恐吓两句,就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求饶的桑言,怎会变得如此硬气且强大。
  他竟然升出一丝畏惧感来。
  谢达惊呼:
  “来人!快来人呐!”
  桑言盯着朝他冲上来的侍卫,反手一扇,把人送出房间。
  桑言站起身,缓缓走到谢达面前,一脚踩在椅子上。
  “叫啊!叫破喉咙看有没有人来救你!”
  谢达嗓子都喊破音了,外面一点风吹草动的声音都听不到。
  谢达怒瞪着桑言,想站起来,突然发现身体仿佛和椅子融为一体了,他瞳孔散大,惊慌失措的乱动起来。
  “你,你做了什么!”
  桑言手里的凤骨扇重重敲在谢达脑袋上:
  “对你目无尊卑的教训啊!”
  谢达额头被敲了个大洞,鲜血流到他满脸都是,他龇牙咧嘴的叫起来。
  “桑言!你最好现在就解开本将身上的禁锢,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桑言手上的力道不轻,每一次都打在同一个地方。
  “都说不会放过我了,你当我傻?”
  谢达刚开始还在嘴硬,说着辱骂桑言的话。
  他每多说一个字,桑言便多打一下,谢达额头上的皮肉已经烂掉,能看到底下的骨头,桑言又换个地方打,凤骨扇和谢达的脸满是鲜血。
  “桑言,谢叔叔错了,谢叔叔给你赔礼道歉,您大人有大量,饶过叔叔这次!”
  桑言把折扇张开巴掌大,对着谢达的脸删过去。
  “桑言,也是你这畜牲能叫的!”
  谢达半张脸肿的和猪头一样大,一颗牙也被打落:
  “少,少主!是少主!”
  桑言冷哼一声:“这还差不多!”
  桑言踢了椅子一脚,便闻到一股腥臊的味道,他感觉捂住鼻子:
  “就你这怂样是如何当上大将军的!”
  掌管狐族,需要狐主的玉令,如此贵重的东西,想必这老狐狸一定会随身携带。
  桑言在谢达身上摸索,终于摸到一块形状似狐尾的玉石,通体雪白透亮,摸着温润细腻,是块上好宝玉。
  想必这就是狐主的玉令。
  狐族的巡防守卫只认玉石,所以谢达拿到这东西后为所欲为,也不敢有人多言。
  害怕动不动就上演刚才那抄家的一幕。
  “疼吗?”桑言拿凤骨扇戳进已经止血的伤口里。
  “疼!少主!饶过小人!”
  “好,最后问你一个问题,狐主在何处闭关!”
  “小人带您……啊……”
  桑言直接把凤骨扇戳进谢达的骨头里:
  “问什么,答什么!懂?”
  “在雪巅峰的山洞里。”
  桑言握住扇子柄旋转一圈:
  “雪巅峰在何处?”
  谢达疼得快晕厥过去,没察觉出桑言这问题的异样,快速回答:
  “狐主主殿背后的雪山,便是雪巅峰。”
  桑言捡起地上的鞋底,塞进谢达嘴里,把谢达严严实实捆起来,又在房间里加了几层结界,把人关在此处。
  桑言手里拿着玉令,走出房间。
  “谢将军命我去办些事情,他累了便在我房里休憩!”
  桑言看了一眼人群中,被众人搀扶着,痛的龇牙咧嘴的人。
  他伸手指了指:“若是有人没有我的吩咐,擅闯我的寝殿,那就是你们的下场!”
  众人齐声应和:“是!”
  声音都比开始洪亮许多。
  玉令既能使唤动这兽人侍卫,又能随意出入狐族,格外方便。
  桑言带着傅玄野和三月进了狐主主殿。
  桑言先去采摘了银月花,给三月服用。
  三月确实像祁狩说那般,立马就醒过来了。
  他惊恐地瞪着桑言,脸上泪珠滚滚落下,他一把推开桑言,力气大得骇人。
  桑言猝不及防跌倒在地上,三月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门口的侍卫都没把人拦住,让三月遛进了城里,宛如水滴汇入大海。
  桑言每天急得焦头烂额,派出几万人搜查,两天了,孩子就像凭空蒸发了一般。
  任何消息都没有。
  第三天搜寻三月无果,桑言决定带着傅玄野去雪巅峰找狐主。
  毕竟狐族和外界隔了一层结界,一般人根本找不到狐族的出口与入口。
  桑言又贴了许多悬赏令,只要一有三月的消息,桑言就会第一时间知道。
  只要不出狐族,三月就相对比较安全。
  眼下只差找到狐主,治好傅玄野的四肢,还有他的灵根也得恢复。
  雪巅峰山如其命,冰雪覆盖,尖锐险峰,唯一一个山洞坐落于山巅之上,此处灵力充沛,很适宜修炼。
  傅玄野的轮椅上能爬坡,下能滑雪,结实耐用,又很智能。
  明明山峰险峻,又加上风雪交加。
  桑言都走不路,傅玄野的轮椅却抓地很稳,桑言几乎抓着轮椅才爬到顶峰。
  上面是一块平坦地势,平地中央隐约跪着一个人影,他肩上,头上落了厚厚的积雪,显然在这儿跪了不少时日。
  “谁人擅闯雪巅峰!”
  那人灵力弹掉身上的积雪,露出原本的样子,却没有从地上站起来。
  桑言总觉得那背影熟悉,凑近一看,居然是祁狩。
  比起桑言,祁狩更是惊了一大跳,直接从地上弹起来。
  “你,你怎么上来的?”
  “你在这里跪着干嘛呢?”
  桑言眼神过于明显,你都能来的地方,我怎么不能来!
  祁狩看了一眼还沉睡在封印中的傅玄野。
  “少主!您管天管地,难不成还要管到我头上来了?我来这里自然是为了赏这大好雪景!”
  桑言恍然大悟:“从那天分别起,你就一直待在这里了?”
  祁狩别开头,没有反驳桑言。
  祁狩一定知道狐主在闭关,谢达独断专权,他担心自己吃苦头,才到这里来求师尊,出关救人。
  桑言一瞬间从心底涌起一股热意。
  “谢谢!”桑言轻声说,这两个字被寒风刮走,掩盖了桑言的声音。
  祁狩没听清桑言的话:“你说什么?”
  “这么多天,你师尊出过洞吗?”桑言扯开话题。
  祁狩摇头:“要想师尊出关,没那么容易,天塌下来了,他也不一定会出关。”
  “所以!还是要武力解决问题,把这洞震塌了,他们自然就出来了!”
  桑言拿出凤骨扇,正打算把这山洞给扇塌陷,手里的扇子像是受到什么召唤一般,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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