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穿越重生)——尧言Na

时间:2024-09-04 14:37:03  作者:尧言Na
  两人贴的极近,傅玄野说话时,偏冷的薄唇无意间擦过桑言脆弱且敏感的脖颈,酥麻的痒意要了桑言半条命。
  桑言大口呼吸,平复着已经失衡的心跳。
  他身子控制不住痉挛,后背紧绷着一根弦,半响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没!没事!”
  桑言过于紧张,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些颤抖。
  傅玄野将桑言搂得紧了些:
  “这样,不会撞到头!”
  傅玄野的每一次呼吸,都刺激着桑言紧绷的神经末梢。
  桑言努力向后仰着脖子,他脑袋贴着棺材底部,没有半寸移动的空间。
  桑言呼吸凌乱,额头和后背都浸出一层薄汗来。
  桑言吞咽口水,润湿干燥的喉咙,嗓音像是粗沙砾摩挲过的沙哑:
  “师弟,我胸口有些闷,能让我在上面吗!”
 
 
第五十二章 巧合
  桑言说完又有些后悔,这狭窄的空间连翻身都不行,两人怎么能交换位置。
  “可以!”
  傅玄野搂紧桑言的腰肢,触手护着桑言的脑袋。
  桑言突然感觉身体一阵悬空,然后随着棺材一起转了个圈。
  桑言如愿以偿,待在上面,接着啪嗒一声巨响,棺材缝隙里有水渗进来。
  桑言反应过来,他们被扔进了黑河里。
  桑言趴在傅玄野的胸膛上,耳边是傅玄野苍劲有力的心跳声。
  “可感觉好些了?”
  傅玄野的触手包裹住整个棺材,渗进来的水并没有沾湿两人的衣袖。
  桑言“嗯”了一声。
  桑言害怕自己压坏了傅玄野,双手撑在身侧,尽量支撑着自己的力量,不靠在傅玄野身上。
  但他手臂的力量支撑不了多久,就开始酸软无力,再加上水波缠着棺材,有些晃荡。
  他第三次支撑不住,跌倒在傅玄野身上时,听见了傅玄野粗重的闷哼了一声。
  桑言浑身绷直,使出吃奶的力气爬起来。
  “师弟!是不是我压到你伤口了!”
  桑言感觉腰间缠上柔软的触手,把他往上提了提,帮助他减轻手臂的重量。
  桑言和傅玄野之间隔着一层纸的距离,不像之前那般紧贴。
  桑言松了口气。
  他感觉棺材还在不断下沉,也不知这黑河有多深。
  除了耳边潺潺的流水声,就是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师弟!那怪物很厉害吗?”
  “不知!但似乎和魔族有关联!”
  “魔族?”
  傅玄野拧眉,收起黑雾藏在桑言的银镯里。
  “若是我们分开了,这银镯可以和我对话!”
  桑言手腕上的银镯是画新娘妆时,给戴上的。
  “好!”
  “应该就快进那怪物的巢穴了,我会暂时封住你的灵力,别怕!”
  “嗯!我不怕!”
  棺材突然碰到一股暗流,剧烈旋转起来,没晃几下,桑言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桑言只觉胃里一阵翻腾,酸水上涌到喉咙管,他突然干呕起来。
  睁开眼,他仿佛又回到村里那间喜房里。
  桑言头上盖着一个喜帕,正坐在喜床上。
  他透过喜帕打量着这个房间,比村头那间更大,难道这里就是那妖怪的老巢。
  桌上放着一颗红色的宝石,散发出紫红色的光,让整个房间格外渗人。
  再加上知道这里有只怨气极重的女鬼,桑言脑子里已经自动脑补出女鬼出现的画面。
  他心脏咚咚跳的极快,突然房间里吹来一股邪风。
  桑言头上的红盖头被风吹起,嘎吱一声,像是老式废弃很久的木门推开的声音。
  桑言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隐约间看到一个两米高影子飘进来,艳丽的红色,长长的头发垂于身前,脑袋低垂下去。
  桑言只来得及看了一眼,他便紧紧闭上了眼,打死也不睁开。
  桑言双手捂住耳朵,主打一个眼不见为净。
  他心里循环播放着好运来,并且把音量开到最大,嘴里朝女鬼喊道:
  “兄弟!你把我吓死了,我变成厉鬼后,第一个掐死你!不信你就试试……”
  现实证明,碰到这玩意儿,和看鬼片是两码事。
  桑言捂得再紧,也能听到那渗人的怪笑。由远及近,桑言感觉那只鬼站在自己面前!
  桑言一动不动,脑子一片空白,只感觉脖子上指甲刮过皮肤的刺痛。
  面前的女鬼低笑一声:
  “桑言?你终于落到劳资手里了!”
  女鬼手指收紧,狠狠掐住桑言的脖子,仿佛要把他的脖子给拧断。
  桑言喘不过气,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席卷而来,他猛地睁开眼睛,眼前的女鬼脸上有道狰狞可怖的刀疤。
  分明是当初在魔宫里,被他坑惨了的霍祥。
  桑言瞳孔一缩,这霍祥和比女鬼要恐怖多了。
  突然桑言手腕上的银镯里跑出来一团黑雾,把霍祥一掌拍飞。
  桑言剧烈咳嗽起来,原来这黑河里的女鬼,竟然是霍祥。
  桑言趁着霍祥受伤,从一旁逃走,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住,他身子朝前栽去。
  桑言拧眉,想象着脑袋磕门上,会不会破相。
  突然一只触手环住桑言的腰,桑言脑门跌进傅玄野的胸膛上,撞得他有些晕乎。
  傅玄野周身的黑雾凝结成一个巨大的屏障,抵挡住霍祥的攻击。
  桑言抓住傅玄野的臂膀。
  “是霍祥!不是女鬼!是霍祥抓走了三月!”
  傅玄野顺着桑言的后背:
  “嗯,我知道,受伤没有?”
  桑言摇头,怀里塞进来一个小团子。
  桑言定睛一看,是睡着的三月。
  “在这儿等我一会儿。”傅玄野道。
  桑言抓着傅玄野的手臂,他可以兑换传送符,带着团子和傅玄野离开这里。
  “别担心,我有话问他!论修魔,他敌不过我!”
  桑言松开傅玄野的袖子:
  “小心!”
  桑言抱着三月,站在门口,只能看到两团黑雾激烈地纠缠在一起,没多久,傅玄野这团大些的黑雾占了上风。
  傅玄野的触手缠住霍祥的脖子和四肢,往外拉扯:
  “对这孩子用了何毒物?”
  霍祥不怕死一般哈哈大笑起来。
  “劳资偏不说,有本事你弄死劳资!”
  傅玄野微眯着眼,生生撕扯掉霍祥的双臂:
  “说!”
  霍祥吐了口唾沫:“你这废物,休想……啊!”
  一团黑雾跑进霍祥的眼里,一息间,他的眼球如气球般,爆裂开来。
  血液从他空洞的双眼中流出:
  “傅玄野!劳资要把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宰杀干净,这小废物只是开始!还有你身后那小贱……啊!”
  傅玄野脸色阴沉,直接把霍祥撕扯成碎片。
  桑言瞪大眸子,看着地上一滩血水。
  傅玄野黑雾卷着桑言,离开这里。
  “霍祥,死了吗?”
  “没,刚刚只是他的一个分身!”
  桑言抱紧三月,如坠冰窖:
  “小团子中毒了吗?”
  傅玄野低头看了一眼桑言,揉了揉他的脑袋:
  “我护住了三月的心脉,上岸后,联系祁狩来给三月看看!放心,三月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一路上没在遇到危险,三人从黑河离开,傅玄野给祁狩传了信息。
  桑言找了家客栈落脚,直到天黑,祁狩才匆匆赶来。
  他给三月把了脉,又施了针,给三月嘴里喂了几颗黑色的丹药。
  桑言拧着眉:“祁仙医,三月如何?”
  祁狩纳闷地看着桑言:“你不知道小团子中的什么毒吗?”
  桑言愣住:“为何这样说?”
  祁狩对上傅玄野阴沉的目光,不在卖关子。
  “这毒来自狐族,名叫夜魅,少量服用可治失眠多梦,短时间大量使用,才会中毒,你不是狐族吗?不知道这种毒?”
  桑言哪里会记得,岂不是跟吃了大量的安眠药一样,这地方又不能洗胃,那该怎么办!
  三月躺在床上,睡得安详。
  “可有法子解?”
  “解法简单,狐主的巢穴里生长着一种银月花,只要服用一片花瓣,马上就能醒了!我这里只有晒干后的,刚刚已经给他服下,但没有新鲜的银月花效用好……”
  祁狩看了看桑言,又看了看傅玄野:
  “你们不是打算回狐族吗?”
  桑言松了一口气,这下就放心了。
  这边离狐族很近了,他们已经穿过了黑河,往北边赶路,不到五日的路程就能到达。
  傅玄野眉头却皱起,桑言以为他是担湳沨心面对狐族。
  桑言扬起笑容:
  “师弟,别担心,有我在,没人敢为难你!”
  桑言准备天一亮就出发,越靠近极北之地,天气就越恶劣,需要准备的东西也有很多。
  傅玄野把他的乾坤袋找回来了,桑言翻找里面的东西,把还需要额外购买的列了一个清单,打算早起去集市买齐。
  桑言收拾到半夜才准备妥帖,他躺在床上,脑袋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深夜,祁狩怀里夹着壶酒,飞身跳上房顶。
  “老傅!你大半夜不休息,孤零零一个人,在这里赏月?”
  祁狩在傅玄野身边坐下。
  “那团子的毒没大碍,你在担心什么?”
  “只是感觉,过于巧合!”
  祁狩仰头咕咚喝了一口,啧了一声:
  “从没喝过如此难喝的酒!怎么?哪里巧合?”
  “所有!”傅玄野食指敲击着瓦片。
  “你不想去狐族吗?”
  “不是不想!只是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怎么!还有你傅仙君不安的事?快说出来我听听!人家桑言掏心掏肺想把你治好,把喜欢都写脑门上了!努力了这么久,都到家门口了,你不会来一句不去了吧!你置桑言于何地?”
  傅玄野垂下头,纤长卷翘的睫毛在脸颊上印下一片阴影。
  祁狩站起身:“老傅,你可不能这样!”
  “狐族一向隐居在极北,安居乐业几百年,若是出现什么意外……”
  祁狩又喝了一口酒,指着傅玄野的鼻子:
  “你可别辜负桑言,若真担心出现意外,就拿出你的实力,把意外扼杀在摇篮里……”
  傅玄野深邃的眼眸闪过一抹寒光。
  在天啸镜里遇到的黑衣人,断念宫的宫主段易央,还有化作分身坑害三月的霍祥。
  他们一定谋划着一个巨大的阴谋,傅玄野知道自己是这局中人。
  可这一世和上一世的轨迹变了。
  他遇到的桑言,结局真的会不一样吗!
 
 
第五十三章 回狐族
  一团黑雾缠住傅玄野,他从房顶飞身下去,祁狩跟在他身后。
  “喂?你到底听没听我的话!”
  祁狩着急去拉傅玄野,脚下被台阶绊了一下,手里的酒没拿稳,洒了些在傅玄野身上。
  傅玄野冷目看过来,祁狩膝盖磕在地上,疼得要命,也不敢出声,惨白的脸上蹦出一个勉强的笑。
  傅玄野走进客栈的房间里,关上房门,把祁狩隔绝在外。
  祁狩伸手:“老傅,你走错房间了啊!”
  傅玄野消失在眼前,祁狩翻身坐起来,揉了揉膝盖,疼得龇牙咧嘴。
  他仰头喝下酒壶里最后一口酒。
  难不成是故意的?
  傅玄野径直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睡着的桑言,被子被他踢在一边,怀里抱着一个枕头。
  傅玄野重新帮桑言盖好被子,翻身上床,侧躺在桑言身侧,抽出桑言怀里的枕头。
  桑言像只猫咪,灵巧地钻进傅玄野的怀里,脑袋拱拱傅玄野的胸膛,双手圈住傅玄野的腰肢,一条腿搭在他腰侧。
  桑言这是把傅玄野当成人肉抱枕了。
  傅玄野嘴角上扬,搂紧桑言,闭上眼沉沉谁去。
  桑言做梦梦见自己掉进了水里,水草缠住他的脚踝,无论他怎么用力,也无法从水里逃脱。
  窒息的恐惧感席卷桑言的大脑,他猛地睁开眼,脑袋向后仰,便看到棱角分明,线条流畅的下颌。
  还有因为呼吸,微微起伏的性感喉结。
  桑言才惊觉,自己正如一个树袋熊,紧紧抱着傅玄野的腰。
  啊!昨天开了两间双人房,桑言和小团子一间,傅玄野和祁狩
  一间,原本应该在隔壁的傅玄野,怎么会躺在自己的床上!
  桑言瞪眼看向四周,小团子在对面的床上躺着,他没有走错房间啊!
  难道是……
  桑言嗅了嗅,空气里还散发着一股酒气。
  桑言记得,昨晚祁狩出去买酒喝了,难道师弟被祁狩灌醉了,才走错了房间。
  桑言对醉酒后的难受深有体会,他悄悄缩回自己的手和脚,准备去给傅玄野弄一碗醒酒汤。
  他动作刚刚一动,傅玄野便睁开了眼。
  傅玄野眼睛生的极好看,偏偏睫毛比女孩子家还要纤长卷翘,眼瞳不如魔时,是浅褐色的,在偏暗的环境下会散发出银白色的光。
  傅玄野的五官精致,带着与生俱来的野性,像这样静静盯着人看时,仿佛草原上捕食猎物的狼,给人的压迫感极强。
  傅玄野无意识抓住了桑言的手腕,他本能地不想让桑言逃跑。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