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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穿越重生)——尧言Na

时间:2024-09-04 14:37:03  作者:尧言Na
  您忘记了,在神族,我就是靠这个,才发现了您,然后救了您。”
  桑言言外之意。
  你不要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啊!
  傅玄野将烙铁凑到桑言脸颊边,热气炙烤着皮肤,刺痛的感觉,让桑言头皮发麻。
  桑言屏住呼吸,紧闭双眼,眼睫轻颤着。
  “在会仙楼,你为何要说那些话?”
  桑言喉结动了动。
  他根本就不记得,自己说的什么话。
  桑言深吸一口气:
  “因为,因为我喜欢你!”
  桑言心脏碰碰直跳,烧红的烙铁迟迟没有落下。
  桑言眼睛睁开一条缝,小心翼翼看向傅玄野。
  他脸色的表情很奇怪,一阵红一阵白。
  原本远离的烙铁,再次贴近他的侧脸。
  桑言吓得直往后躲。
  “你是谁?”
  傅玄野嗓音低沉,带着些颤音。
  桑言回想起城楼上,挂着喂乌鸦的活人。
  “我,我是神族族长的儿子,封,封江。”
  傅玄野深邃的眼眸带着一抹杀意。
  “你说谎!”
  桑言咬紧牙关,等着傅玄野的酷刑,脸上露出绝望,害怕,悲伤的表情。
  桑言喉咙哽咽:
  “我没有说谎!不信,你可以对我进行搜魂。”
  他不敢看傅玄野。
  在傅玄野面前,桑言向来不会撒谎,他有一双能洞穿桑言所有心思的眼睛。
  哐当一声脆响,接着便是所有铁器,掉在地上的声音。
  周围传来混乱的声音:
  “王上的癔症犯了,快请华仙医,来人啊,快来人……”
  桑言睁开眼睛,只见傅玄野抱着脑袋,体内的灵力泄露出来,把周围的侍从拍飞出去。
  侍从们哭嚎着,连滚带爬往外跑。
  傅玄野嘴里低吼着:
  “滚开,都去死,去死。”
  周围的人退到一边,傅玄野的灵力正在伤害他自己,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制止他的行为。
  桑言眼眶酸涩,他喉咙里像是塞了一个核桃,哽咽地叫出声。
  “你们都出去,速速把肖鹰找来,来人,给我松绑。”
  桑言吩咐道。
  侍从们盯着桑言,没人应他。
  桑言磨了磨后槽牙:
  “我和神医学过医术,可以救你们国主。”
  侍从都躲得远远的,听不见桑言的话一般。
  桑言气得捏紧拳头,他挣扎了一下,手腕被绳子勒出一道道红痕,也不在意。
  桑言喊着:
  “傅玄野,别伤害你自己。
  别忘记,你答应过他什么!”
  “你要是就这样死了,连我都看不起你!”
 
 
第二百一十二章 这活我不干了
  傅玄野抬起猩红的眼,他眼眸里写满了迷茫。
  闪电般出现在桑言面前:
  “放肆!”
  傅玄野压低声音,他看起来已经失去理智,大掌紧紧掐住桑言的脖子。
  桑言喘不过气来,他的指甲盖里藏有深眠药,那药可以放倒一头大象。
  因为原材料很贵,桑言只做了一点,藏在指甲盖中,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使用。
  桑言喉咙里溢出腥咸的血味儿。
  肖鹰和华逸仙已经赶来,桑言像是看见了生的希望。
  但事实没有如他所愿。
  他们齐齐站在门口,并且用结界封印住唯一的出口,没人敢靠近发疯的傅玄野。
  桑言感觉到了死神的召唤,他弹了一下,装着深眠药的指甲盖。
  几息间,面前的傅玄野松开手掌,整个人栽倒在地上。
  桑言猛烈咳嗽着。
  等他缓过劲儿来,抬头一看,肖鹰还站在门口,不敢靠近傅玄野。
  桑言瞪着门口:
  “他睡着了!”
  肖鹰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确定傅玄野是真的睡着后,才带着人靠近傅玄野。
  “你对王上做了什么?”
  肖鹰站在桑言的面前,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桑言皱起眉头:“只是让他睡着了,我什么也没做。”
  肖鹰掐住桑言的脖子,虽然没有傅玄野掐得那么用力。
  但桑言真的很反感这个动作。
  “能不能换个地方掐!”
  桑言哑着嗓子道。
  华逸仙给傅玄野检查完身体:
  “肖将军,王上真的睡着了。”
  华逸仙似乎也觉得很不思议,他脸上的表情,求知欲很强:
  “你是怎么做到的?快告诉我!”
  桑言挑眉,我亲自研发的配方,怎么可能告诉你。
  “我什么都没做啊!只是给王上唱了个摇篮曲!”
  肖鹰和华逸仙眉头紧皱。
  “什么曲子?”
  桑言哼起调调: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没等桑言一曲唱完,肖鹰便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把人挂城门上!”
  华逸仙一把拉住肖鹰的袖子:
  “肖将军,不如将此人赐给在下,在下有一百种法子让他说出配方。”
  “你们为何不信我!”桑言太害怕挂在城门上了,他继续道:
  “傅玄野他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怎么可能害他,我真的只唱了摇篮曲!
  而且,他刚刚那种病属于狂躁症!
  我们神族很常见的,我是神医最得力的弟子,我知道狂躁症该怎么治……
  我能把国主治好,你确定要浪费我这样,千里难寻的人才吗?”
  桑言连珠炮一般,巴拉巴拉不停歇,他说得口干舌燥,唾沫横飞。
  肖鹰冷眼盯着桑言:
  “给你七日,你若是能治疗王上的症状,就饶你不死。
  若是没本事,本将军就把你剁碎了,喂狼。”
  桑言吞咽:
  “我有一个条件!”
  肖鹰表情十分不耐烦:
  “你以为这里是神族吗?大家都把你当宝贝一样供起来。”
  桑言冷哼一声:
  “全世界,只有我能救你的国主。
  你不答应我的条件,那就直接把我剁碎,喂狗好了。”
  肖鹰咬牙切齿,握着剑的手背,青筋暴起。
  “你以为本将军不敢!”
  桑言瞥了一眼华逸仙:
  “这位仙君,想必你应该知道,我们神族神医的名号。
  能活死人,肉白骨。
  但他恨极了问天国,你觉得他会救傅玄野吗?”
  肖鹰暴怒的表情,几乎下一秒就要掐死桑言。
  华逸仙拉住想上前的肖鹰:
  “肖将军,王上的情况越来越差了,如果他有办法,可以一试。”
  桑言见华逸仙快要拉不住冲上来的肖鹰。
  他赶紧道:
  “你放心,我以神族起誓,我绝对不会伤害傅玄野。
  我的条件也很简单,我要和傅玄野同吃,同住,同睡。”
  肖鹰平静下来,看桑言的眼神有些奇怪。
  他道:
  “你想当王后?”
  桑言撇嘴:
  “怎么?不行吗?”
  肖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祝你能平安无事,当上王后。”
  “所以,条件,你答应了?”
  肖鹰一挥手,束缚住桑言的绳子断开:
  “从今日起,王上的衣食住行,都由你来负责。”
  桑言活动了一下酸软的手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侍从架起来,往外拖去。
  桑言挥舞双手挣扎起来: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我可是你们王上的御医!放开我!
  肖鹰,你个王八蛋……大骗子……”
  桑言以为自己要被拖去城楼上挂着,喂乌鸦。
  结果,他被侍从拧着,扔进了化修池。
  桑言在汤泉里游了一圈,泉水温暖舒适,和温泉差不多。
  桑言四肢的酸痛感,都得到了缓解。
  岸上两个侍从面面相觑,不敢置信地盯着桑言,像是看见了什么怪物一般。
  “兄弟,这温泉要泡多久啊!是什么疗效?治伤的吗?”
  桑言为刚刚辱骂肖鹰道歉。
  他一定觉得,让自己负责傅玄野的衣食住行,太辛苦了,特地让自己来泡泡温泉。
  侍从脸色微变:
  “这池子里的水,是专门化人修为的,无论修为多高的大能,进入这化修池,修为都会化为零。”
  “我们还是第一次见,进入化修池,像你这般欢快的人。”
  桑言嘿嘿一笑:
  “我修为高深,这化修池的水,对我没用。”
  其中一个侍从,崇拜又怀疑的目光看着桑言:
  “瞎说,凡是有修为之人,进入这池水中,犹如受凌迟般的酷刑。
  哪儿像你,欢快得像鱼儿。”
  桑言捧着水,朝岸上浇去,两个侍从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散开。
  桑言在池水中泡了半个时辰,又被人捞起来,带到一个宽阔的屋子里。
  “你以后就住这儿!”
  那屋里摆着十来张床,桑言的床在最边上。
  此时已经是深夜,房间里打鼾的声音,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脚臭汗臭味道。
  桑言摸到自己的床铺,躺平。
  经过几个小时的严刑拷问,又扔进温泉里泡了一会儿,桑言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竟然在这脏乱的环境中,沉沉睡去。
  也许是因为和傅玄野挨得近,桑言呼吸从未如此顺畅过,他睡得很安稳。
  桑言的眼皮刚和上,他的肩膀就被人,剧烈摇晃起来。
  “快起来,快起来了!”
  桑言披着被子,猛地从床上蹦起来:
  “着火了?是着火了吗?”
  桑言一脸惊恐,胸口剧烈起伏着。
  他看见昨天带着他去化修池的侍从。
  “该起来干活了!”
  桑言愣住,他拍了拍胸脯,还没缓过神来,手里就塞进来一把扫帚。
  “走吧,我带你去该清理的地方。”
  桑言跟在侍从身后,他打了个哈欠:
  “大哥,这天都没亮,鸡都不起这么早。”
  那侍从顿了顿,道:
  “叫我雷总管。”
  雷总管停下步子,圈了一块地给桑言。
  那是一个足球场大小的庭院,小路上落满了树叶。
  “天亮之前,把这里打扫干净……
  要是没干完,没有早膳可以领。”
  桑言搓了搓眼睛:
  “雷总管,您在和我开玩笑吗?”
  雷总管没有重复第二次,独留桑言在风中凌乱。
  桑言看了一眼微微泛白的天空,拿起扫帚,认命清理起路上散落的树叶。
  桑言手酸得不行,庭院中时不时扬起一阵强风,把扫干净的街道,再次吹落一地树叶。
  桑言擦掉额头上的汗珠,瘫软地坐在地上,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
  桑言仰天长啸: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桑言发奋图强,也没有把地扫干净。
  根本扫不干净。
  路上有许多侍从去膳房领了早膳。
  桑言饿得前胸贴后背,他抗着扫帚,跟着大部队去领早膳。
  等排到他时,打饭的嬷嬷凶神恶煞瞪着桑言:
  “饭牌呢?”
  桑言眨巴眼睛,卖萌,嘴甜:
  “姐姐,要什么饭牌?我新来的,不太懂。”
  “完成了雷总管布置的任务,去他那领饭牌!下一个……”
  桑言被队伍挤出去,他磨了磨后槽牙,手上打了两个大水泡。
  他一生气,用力捏了一把扫帚,那水泡破了皮,疼得桑言热泪盈眶。
  他蹲在一边抽泣,在心里骂了一遍鹿离。
  从醒过来后,没过一天舒坦日子。
  桑言站起身,到总管堂寻到雷总管。
  “这活我干不了!”
  桑言叉腰,站在总管堂的门口,指着雷总管的鼻子骂:
  “你知不知我是谁?我可是你们王上的御医!
  你安排我去扫院子,你是何居心?”
  雷总管面无改色从殿堂里走出来:
  “跟我来。”
  桑言骂骂咧咧跟在雷总管身后。
  经过一条长廊,他没扫干净的庭院,一个巨型湖泊,看见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伺候王上梳洗穿衣。
  做不到,便没有午膳。”
  “哼,这还差不多。”
  这宫殿里一个侍从也没有,一走进去,便有一股冷气,铺面而来。
  桑言走了两步,见雷总管还在门口停留。
  “雷总管不一起吗?”
  “不。”
  桑言转身,大摇大摆走进去。
  绕过屏风,便看见一张三米宽的白玉床。
  床头是趴窝在前爪上,闭上眼睛的狐狸脑袋。
  床尾是翘起的九条尾巴。
  站在远处看,像是躺在一只睡着的九尾狐的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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