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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穿越重生)——尧言Na

时间:2024-09-04 14:37:03  作者:尧言Na
  王二撑着膝盖,他捂着嘴,憋住笑:
  “所以,你执意要来问天城,是为了国主?”
  桑言没有回答。
  王二笑了半响,笑够了一般,捂住肚子:
  “你可知,那城墙上挂着,被乌鸦啄烂身体的人,最开始,也是你这般想法!”
  “什么想法!”桑言没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飞黄腾达啊!你看普天之下,谁不想当国主的王后。
  但劝你死了这条心吧!
  国主最讨厌别人冒称自己死去的王后,若是谁敢,城墙上那些人,就是下场。”
  桑言脸色惨白,他嗓音沙哑:
  “不,我是不一样的,我真的是……”
  王二打断桑言的话:
  “你想说,你知道和国主之间的暗号。
  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
  桑言呼吸一滞,瞳孔里写满了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
  王二挑眉:
  “问天国成立之初,这暗号就已经传遍了全天下。
  你这样的,每年没有成百,也有上千,别去送死了。”
  桑言喉咙里像是塞进了一个核桃。
  “问天国,成立多久了?”
  “一千五百年。”
  在桑言这边,明明只过去了十几天的时间。
  傅玄野曾经说,他只等自己十五天。
  这些年,傅玄野是怎么过来的。
  桑言心里坠着一块石头,沉重,压抑,喘不过气。
  桑言迅速调整好心情,求生的本能,使他迫切想要见到傅玄野。
  桑言盯着面前的王二,还有和尚,他的视线落在和尚的脸上:
  “只要你们放了我,不管你们想要什么,我都能答应你们!”
  和尚道:
  “别胡思乱想,好好待在这里还债吧!
  偿还把你带进这问天城,所产生的费用。”
  和尚打了个响指,桑言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桑言像是沉入水中,耳朵鼻子嘴巴,灌满了冰冷刺骨的水。
  窒息的感觉,席卷而来。
  桑言拼命往上游,脚上被水草缠住。
  他奋力挣扎,也没办法将缠住的水草解开,直到耗尽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
  桑言摊平四肢,随着重力往下沉。
  他感觉到了生命的尽头,耳朵像是蒙住一层薄膜,听不见任何声音。
  恍惚间,缠在桑言脚踝上的水草,变成一条很长,碗口粗的黑蛇。
  冰凉的蛇鳞,刮蹭过桑言的皮肤,产生酥麻刺痒的感觉。
  那黑蛇一圈圈缠绕住桑言的身子,把他往水面上带。
  桑言终于呼吸到了氧气。
  突然一盆冰凉的水,从头到脚淋下,桑言冷得一哆嗦,猛地睁开眼。
  “小贱蹄子,终于醒了!”
  桑言耳边响起怨毒的声音。
  他面前站着个老嬷嬷,老嬷嬷身边站着两米高的壮汉,手里端着的木盆,还在滴水。
  桑言张嘴就要骂,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桑言的身子,止不住的哆嗦起来。
  他坐在一张宽大的木椅上,双手背在身后,绑得很紧。
  粗布衣服被冰水打湿,粘在皮肤上,比冰块还要冻人。
  桑言动了一下身子,他发现自己的呼吸,要变得顺畅许多。
  桑言环顾四周,这里是个破旧的柴房,巴掌大小,容纳三个人已经很极限。
  难道傅玄野就在附近吗?
  桑言眼眸里闪起一抹光亮。
  老嬷嬷拿帕子擦干净手,吩咐道:
  “梳洗一下,送到房里接客。”
  “是。”
  桑言愣住,他有没有听错?
  让他干啥?接客?是桑言想的那个意思吗?
  桑言衣服有毒,谁碰谁死,他倒是不害怕。
  壮汉用灵力抗起桑言,根本没有接触到他的衣服,走出柴房,直接把人扔进水池中。
  那水池中的水,像牛奶一般浓郁奶白,桑言的衣服在里面融化了,还自动给他穿上一件,纯白色的寝衣。
  桑言再次被壮汉抗在肩上,他的身体仿佛被人控制住了,像个人偶一般,动弹不得。
  壮汉把桑言放在床榻上,关上房门离开。
  桑言心里一阵焦灼,要是一直这样没法动弹,要怎么去找傅玄野。
  而且,似乎傅玄野的位置在移动。
  桑言的肺像是被人狠狠地挤压着,那喘不上气的窒息感,又明显起来。
  桑言张开嘴,大口呼吸着。
  他嗅到空气中有股玫瑰的香味。
  桑言转头,看见桌上点着的熏香。
  桑言眨了眨眼睛,身子能动了。
  他抬起手,撑着身子从床榻上坐起来。
  闭上眼感受了一下傅玄野的方位,在房间里找了一套长袍,披在身上。
  桑言朝傅玄野所在的方向快步走去。
  走廊上来往的人很多,桑言越发感觉腿上行走起来很吃力。
  他扶着墙壁,脑子里有些混乱。
  找到傅玄野,该说什么!
  他会相信自己的话吗?
  桑言回想起,在神族,傅玄野虚弱无力,也要拼死勒死自己模样。
  他心里仿佛打翻了醋坛子,泛起一股酸楚。
  傅玄野的包间在六楼,楼梯口有侍卫把手。
  桑言整理好衣袍,找了一壶酒,端在手中,径直往六楼走去。
  “站住。”
  侍卫拔剑,拦住桑言。
  桑言冷眸瞪过去:
  “主子点的酒,送得晚了,你能负责吗?”
 
 
第二百一十一章 嘴巴张开
  侍卫对视一眼,看桑言的眼神,仿佛在看死物一般。
  就在桑言打算硬闯时,侍卫收起刀,让开了道。
  桑言挺直脊背,远远便看见,守在门口的肖鹰。
  他还是原来那副模样,桑言走到肖鹰面前:
  “肖大人,奴家来送酒,麻烦通融一下。”
  肖鹰双手抱臂,锐利的视线落在桑言身上。
  “你叫我什么?”
  桑言顿了顿,难道认错人了吗?
  桑言绷紧下颌:
  “怎么了吗?”
  肖鹰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朝旁边让了一步:
  “进去吧!”
  桑言没想到一切如此顺利。
  他推开门,一只脚踏进屋内,扑鼻而来的,是浓郁的血腥味。
  房间里的气压极低,带着一股要把心脏挤爆炸的威压。
  桑言的身子进入屋内,门就自动关上。
  他被强大的威压,压得半蹲在地上,五脏六腑撕裂般疼痛,喉咙里涌起一股腥咸的味道。
  “滚!”
  一声低沉,充满怒气的声音响起。
  桑言抬起头,望着黑暗中,站着的高大人影。
  房间里像是凶杀案现场,屏风四分五裂倒在地上。
  沾满血的瓷器碎片,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
  桑言双腿发软,背靠着门,缓缓站起来。
  “我是来给您,送酒的。”
  “滚!”
  黑暗中,一双赤红色,充满野性的竖瞳,紧紧盯着桑言。
  他低吼一声,房间里的威压,几乎要把桑言撕成碎皮。
  桑言咬紧后槽牙,忍着疼,艰难地道:
  “您需要平静下来。”
  那赤红色的眼瞳,带着一股杀气。
  桑言不甘示弱,继续道:
  “我可以帮你,你别怕!”
  野兽一般的傅玄野,突然闪现到桑言面前,他宽大的手掌掐住桑言的脖子,几乎要把他的头给拧下来。
  “谁准许你模仿他!”
  桑言抓住傅玄野的手臂,眼泪颗颗落下,滴在傅玄野的手臂上。
  他眼前发黑,耳边传来嗡鸣声,四肢发麻无力。
  就在桑言以为,自己要死在傅玄野的手中时。
  傅玄野松开手,毫不留情,将桑言摔在地上。
  “滚出去!”
  桑言捂着喉咙剧烈咳嗽起来,他的身子像是处在一个火炉中,浑身冒出的冷汗,已经把薄薄的衣衫打湿透了。
  桑言泪眼朦胧,看着傅玄野的背影,心里委屈极了。
  他吸了吸酸楚的鼻子,嗓音低哑:
  “傅玄野,你是个笨蛋,混蛋,蠢蛋……”
  傅玄野身体一僵,半蹲下身,捏住桑言的下巴:
  “你说什么?”
  桑言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伸手一把掐在傅玄野的大腿上,用力揪起一坨肉。
  “讨厌你,桑言他绝对不会回来的,要是知道你这般对他,他就是死,也不会回来。”
  傅玄野怒火中烧:
  “你以为你是谁!居然敢非议孤的爱人,不想活了?”
  傅玄野掌心蓄满灵力,他要让眼前这不知好歹的人,生不如死。
  桑言骂完傅玄野,盘腿坐起来,抽抽搭搭掉起眼泪。
  傅玄野一掌落下时,却没有下死手。
  他不知为何,自己居然会心软。
  傅玄野一掌,将眼前人所有的伪装,全部打回原型。
  他脸上丑陋的瘢痕,他说话嘶哑苍老的声音,都和哥哥,没有半点相似。
  “你居然敢自投罗网!不怕孤杀了你?”
  桑言已经热得不知东西南北,他抱着傅玄野的手臂,在脸颊上蹭了蹭。
  在傅玄野有所动作之前,捧着傅玄野的脸颊,笨拙地吻上傅玄野的唇瓣。
  桑言伸出舌头舔了舔:
  “笨蛋,把嘴巴张开。”
  傅玄野瞳孔散大,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放肆。
  居然敢!
  杀了,要把他挂在城门上,要让乌鸦啄瞎他的眼睛!
  傅玄野暴怒,他甚至忘记使用灵力,直接一掌劈在桑言的颈侧。
  桑言脑袋一歪,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傅玄野站起身,他挥手,强大的灵力瞬间把门扉震碎。
  肖鹰低下头,等着傅玄野的吩咐。
  “把人……”
  傅玄野的声音顿住。
  肖鹰不解地抬头,除了把人丢去喂狼,浸猪笼,挂在城门上……
  “把人关进地牢里,等孤亲自审问!”
  说完,傅玄野化作一阵青烟,消失在房间里。
  留下肖鹰独自疑惑。
  他捡起唯一活着的桑言,不明白傅玄野是什么意思。
  潮湿阴暗的地牢。
  桑言耳边突然轰隆一声,锣鼓敲响的声音,差点把他的耳膜都震碎了。
  桑言猛地睁开眼,浑身肌肉酸痛感,几乎要了他的命。
  他正被绑在一个木架上,身体摆成一个大字,悬在空中。
  面前的椅子上,坐着表情阴翳的傅玄野。
  他手里拿着一根带着倒刺的鞭子,上面带着干涸的血迹。
  桑言不安地吞咽口水,声音颤抖起来:
  “你们想干嘛?”
  傅玄野嘴角上扬,一股无形的灵力,捏住桑言的下颌。
  “现在知道怕了?”
  桑言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怕什么?你吗?你要是想杀我,早杀掉了,不会留到现在。”
  傅玄野皱起眉头,他扬起鞭子。
  那可怖的鞭子划破空气,落在桑言头顶一毫米的位置,在木桩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桑言吓得缩了缩脖子,乖乖闭上嘴巴。
  傅玄野面前的桌上放着一排刑具,有烙铁,剪刀,匕首,铁锤……
  傅玄野活动一下手腕,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带着一双黑色的手套,食指在那些刑具上挑选着:
  “孤问话,你只管答。
  多余的话,说一个字,就在你身上用一种刑具。
  懂?”
  桑言点头如捣蒜,眼眶里含着泪珠,傅玄野何曾对他这么凶过。
  桑言委屈又怨恨的眼神,瞪着傅玄野。
  “懂的。”
  “你来问天国,有何目的?”
  桑言唇肉微嘟着:
  “因为你!”
  傅玄野拿起烧红的烙铁,缓缓靠近桑言。
  桑言扭动身子,却避无可避。
  他惊恐地盯着那冒火星的烙铁。
  这玩意,他穿书来的第一天,就尝过是什么滋味。
  那刺痛的感觉历历在目,桑言不想尝试第二次。
  桑言脸色惨白,下唇不禁哆嗦起来。
  “你知道孤和神族,是什么关系吗?”
  桑言浑身汗毛直竖:
  “知道。”
  “所以,你来问天国,是想和你爹,里应外合,刺杀孤吗?”
  “不,不是。”
  桑言下巴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我有先天性心脏病,神巫说,我活不过十八岁。
  您袭击神族那天,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是神巫救了我。
  他说有一个能为我续命的贵人,你,你就是那个贵人!”
  桑言能感觉到,那炙热的烙铁,已经烫破了衣服,马上就要贴上桑言的皮肤。
  桑言额头渗出一层薄汗:
  “我发誓,我所说之话,有半句虚言,便不得好死。”
  傅玄野的动作停下:
  “你怎知,那贵人,是孤。”
  “只要靠近您,我就不会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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