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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穿越重生)——尧言Na

时间:2024-09-04 14:37:03  作者:尧言Na
  实在是太美了。
  桑言坐在船头,一边欣赏着美景,一边喝着米酒,赶往下一个传送阵。
  进入木城的人很多,传送阵前排了很长的队伍。
  等到桑言时,他拿出兑换好的钱币,购买乘坐传送阵的票。
  “卡?”售卖传送票的人伸手。
  桑言把钱递给那人,售票人手一抖,桑言的钱掉在地上,他语气不善地瞪着桑言:
  “身份卡,没有不能乘坐传送阵。下一个……”
  桑言被人流挤到一边,他捡起地上的钱,烦闷地皱了一下眉头。
  看来,那屠夫没有骗人。
  桑言叹了口气,去花楼打探消息,终于找到一家能办证的地方。
  等他坐船找到那位置,居然还是一个卖猪肉的摊位。
  桑言一瞬间不太想下船。
  但这里是水城唯一能办证的地方。
  在船家的催促下,桑言硬着头皮,走进猪肉铺子,里面传出刀剁的声音。
  一个屠夫光着膀子,露出鼓胀的肱二头肌。
  他抬头瞪了一眼桑言:
  “作甚?”
  桑言吞咽口水,强装镇定道:
  “买猪头肉。”
  那屠夫把砍刀往菜板上一扔,发出碰碰的声响。
  “猪头肉买完了,明日再来。”
  桑言道:
  “是花楼的谢姑娘,让我来的。”
  桑言拿出一个香包,递给屠夫。
  那屠夫脱下血淋淋的手套,接过香包,左右翻看一遍。
  沉声道:
  “进来吧!”
  走进屋内,屠夫从一个架子里端出一个托盘,上面到不同地方,待的时常不一,下面标的价格也不同。
  但都只有到木城,金城。
  “怎么没有问天城?”桑言问。
  屠夫挑眉:
  “你要去问天城?做什么?”
  “你只说能不能做?”桑言沉声道。
  “当然能。”
  屠夫弯起唇角,拿出一个金色的牌子,上面写着一百万上品灵石。
  桑言带出来的灵石不多,但值钱的宝物不少,随便拿一样去当铺当掉,就够了。
  “价格好说……”
  屠夫打断桑言:
  “这只是定金,付了钱,咱们再往下谈。”
  桑言从怀里摸出一个银蛇戒指,上阶灵器,市场价值千万灵石。
  那屠夫眼睛都亮了,桑言在他面前虚晃一眼,便收了回来。
  “这个当做定金,够了吗?”
  “够,够。”
  桑言冷哼一声:
  “只要你能满足我的需求,不止这银蛇戒指,还有更多的好处给你。”
  屠夫脸上带着一抹狡黠的笑,脸上的凶意散去:
  “您想什么时候出发?”
  “越快越好。”
  “明日卯时,在这里会面。”
  “好。”
  桑言在附近找了家客栈住下,胸口处压抑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再不和傅玄野见面,他真的会缺氧而死。
  桑言望着窗外的月光,心里有些酸涩。
  天还没亮,桑言就在猪肉铺子面前等着,他想着拿了身份牌,立刻就去传送阵买票。
  店铺里亮起灯,嘎吱一声,门从里面打开。
  屠夫光着膀子招呼桑言:
  “进来吧!”
  桑言走进屋,一套粗布衣服丢过来。
  “换上。”
  桑言不明所以:
  “我是来拿身份卡的!”
  屠夫瞪了桑言一眼:
  “这就是你的身份卡。”
  “任何伪造的身份,都没办法进入问天城。”
  “所以?”桑言举着衣服问。
  “护送猪肉的屠夫,就是你的身份。
  怎么,不愿意吗?”
  “不,我只是想问,哪里可以换衣服?”
  屠夫转身就走:
  “就在这里换,又不是小姑娘,矫情个毛……”
  院里有搬运货物的声音,桑言把身上的斗篷变成马甲,穿在最里面,他的修为才不会暴露。
  那衣服上沾满了血污,大老远就能闻到一股腥臭味。
  桑言还没往身上穿,就先干呕了两声。
  他实在受不了,用了清洁术,把衣服上的脏污处理干净,又带了两个自制的香囊,挂在腰间。
  等他走出房间时,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桑言身上。
  桑言脸上有易容术,他用了一张很大众的脸,没有人能认出他,或者记住他。
  桑言对上那些奇怪的目光,凶狠地瞪回去。
  “看什么看?”桑言压低声音道。
  院子中央蹲着一只巨鸟,它正在啄食地上的碎肉。
  巨鸟背上拖着一个十米长的船体,上面堆满了货物。
  一阵哄亮的笑声,从那甲板上传来。
  “王二,你上哪儿找这么个尤物?”
  那人一出声,这些搬运货物的屠夫,纷纷跪在地上,头低下,态度恭敬谦卑。
  和桑言接头的屠夫回答:
  “主人,这位是先前和您说的那位客人。”
  桑言抬头看去,只看到一个光秃秃的头顶。
  一个和尚,他粗壮的脖颈上,挂着一串拳头大小串珠。
  袒露出上身的皮肤,后背纹着两只互相撕咬的老虎。
  “上船,准备出发吧!”
  “是。”
  桑言后背浸出一层薄汗,跟着那些屠夫一起上船。
  巨鸟嘶鸣一声,展翅而起,扶摇直上,根本没有去传送阵的方向。
  屠夫们不能待在甲板上,分批次巡查周围是否有异常,保护货物的安全。
  剩下的人,可以待在专门的房间里,休息轮班。
  桑言坐在角落里,找一个不那么凶的人问:
  “不坐传送阵吗?”
  “咱们有专门的供货通道,不用挤传送阵。”
  巨鸟的飞行速度很快,但一点也不稳。
  桑言咬紧牙关,努力忍耐,最终还是没忍住,抱着垃圾桶干呕起来。
  “小兄弟,你这细皮嫩肉,出来吃这苦干啥?”
  桑言拿手帕擦了擦嘴,脸色惨白地靠坐在地上。
  “还有多久能到?”
  “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足够桑言把苦胆都吐出来。
  等巨鸟落在问天城城门外,桑言浑身都虚脱了。
  他白着一张脸,跟在队伍最后面,接受城门口侍卫的检查。
  这里和桑言离开时一模一样。
  在城门口最高的塔尖上,挂着两个漆黑的人形灯笼,随风晃动着。
  走近了,桑言才看清,那不是灯笼,是活生生的人。
  因为桑言听见了他们凄惨的求救声,黑色是因为,乌鸦落在身上,啄食着他们身上的腐肉。
  桑言看见乌鸦锋利的喙部,啄穿只剩白骨的膝盖,吸里面的骨髓。
  桑言脊背发寒,身后的人推了他一把,他才回过神,跟上前方的队伍。
  四周没人注意到,那城门上挂着的人一般。
  大家都默契的,没有往那个方向看,似乎很忌惮。
  桑言压低声音,凑到王二身边:
  “王兄,那人犯了什么罪?受如此残忍的酷刑。”
  “闭嘴!安静待着,别给我惹事!”
  王二暴躁地瞪了桑言一眼。
  桑言心里窜起一股火苗,但也乖乖闭上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等排到桑言的队伍,侍卫先是验了货,然后一个个对比送货人的名单,最终停在桑言的面前,侍卫握紧剑柄:
  “你是屠夫?”
  桑言瞪大眸子,气势比侍卫还要足:“怎么!劳资不像!”
  桑言知道,此刻不气势足一些,就会被怀疑。
  “你杀过猪吗?”
  对方将剑拔出一半,眼眸里满是质疑的目光。
  桑言挺起胸膛,实则心里慌得一匹:
  “劳资土匪都杀过,别提杀猪了,怎地,你有意见!”
  两人僵持不下,桑言气势摆得足,他身上有马甲护体,外人看不穿他的修为,便不敢和他动手。
  桑言希望把动静闹大些,他好趁乱跑路。
  毕竟,那光头和尚,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样子,最好在这里就和这队人马,分道扬镳。
 
 
第二百一十章 人尽皆知
  光头和尚转动手里的佛珠,问道:
  “名单有什么问题?”
  那侍卫严肃的表情,立马换了一副嘴脸。
  “大师莫要动怒,例行检查而已。”
  说完,侍卫后退一步:
  “放行。”
  走过城门口,那巨鸟腾空而起,完全没有给桑言逃离的机会。
  直接降落在很宽阔的庭院中。
  屠夫们训练有素地卸下货物。
  桑言从船上下来,走到王二身边,打算把酬金交给他,准备离开这里。
  他现在喘气都困难,必须尽快找到傅玄野。
  王二脸上荡出一个笑来,仿佛刚刚在城门口,呵斥自己的人,不是他一般。
  他哥俩好地搂住桑言的肩膀。
  “兄弟,这么着急干嘛!来了都来了,喝杯茶,歇歇脚,再走。”
  他力气够大,带着桑言往前走了两步。
  “不用了。”
  “你不想知道,那城门上,挂着的是什么东西吗?
  你初来乍到,一定不想那样挂在城门上吧!
  确定不了解一下问天城内的规矩,就要贸然离开这里吗?”
  王二语重心长道:
  “刚刚是哥哥严厉了些,弟弟一定不要怪罪哥哥去。
  但是那些挂着的人,是问天城的禁忌,渊源颇深,一时半刻也解释不清。
  而且要是侍卫得知你连那些东西都不知道,会把你当成刺客抓起来的。
  哥哥也是迫不得已……”
  桑言自知和王二没有建立如此深刻的友谊。
  他只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桑言从乾坤袋里摸出之前许诺的宝物,又拿了两样价值不扉的翡翠,作为此行的酬劳。
  他对着王二见礼:
  “王哥放心,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在下都不会走漏一丝封神个。
  后会无期。”
  桑言直起身,转身就要离开。
  卸货的屠夫把他围在中间,一旁还有一个看热闹的光头。
  王二颠了颠手里法器和玉佩。
  “你不会以为,自己真能从这里逃出去吧!”
  王二脸上露出一个坏笑,他手指指向桑言:
  “给我拿下。”
  桑言抬起手,双手握拳,做出攻击人的姿势。
  “就凭你们!”
  桑言腿肚子都在发抖,表面却镇定自若,冷冽的目光扫过众人。
  气势拿捏很足。
  “别装了,你换衣服时我都看见了,脱下你身上那件马甲,你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
  别看他虚张声势,就是个纸老虎。”
  桑言吞咽口水,心里几乎绝望,他就是三脚猫的功夫,那些法术,在这些人眼里,根本不够看。
  他气沉丹田,冷哼一声:
  “想送死是吧!那就来吧!”
  桑言大喝一声,把之前准备好的毒气炮,朝一个方向扔出去。
  砰一声炸开,桑言瞅准时机,朝院子里唯一的出口跑去。
  追赶他的屠夫,相继中毒倒下。
  桑言还没跑到门边,他先扔出一个威力不小的响炮,把厚重的木门,炸开一个大洞。
  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桑言朝那洞口,纵身一跃。
  他的身子腾空而起,被放大的串珠捆住四肢,悬挂在半空中。
  “有趣。”
  光头和尚脸上露出油腻的笑,桑言看了,胃里一阵干呕。
  “放开我,死变态!死和尚!
  你知道我是谁吗?”
  桑言浑身都是毒药,只要那个王二和和尚敢碰他,马上就会倒地死亡。
  桑言用力扭动身子,让那和尚手里的串珠,也沾上毒素,毒死他丫的。
  和尚冷笑一声:
  “你是谁?”
  “我是你爷爷!”
  和尚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串珠收紧,桑言的皮肤,被勒出一个个拳头大小的坑。
  桑言疼得闷哼一声:
  “我是你们国主的哥哥,胆敢对我放肆,我让国主,把你们挂在城门上,喂乌鸦。”
  桑言艰难地吼完,他本就呼吸不畅,如今被串珠勒着,嘴唇都发紫了。
  和尚和王二对视一眼,语气中满是嘲弄:
  “国主哪里来的哥哥?”
  王二道:
  “主人,您忘记了吗?国主的哥哥,也是死去的妻子啊!”
  和尚恍然大悟一般,摸了摸下巴上的肉:
  “你该不会是国主重生回来的夫人吧!”
  桑言皱起眉头:
  “你们怎么知道的!”
  两人瞬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
  他们笑得人仰马翻,唾液横飞。
  桑言心里逐渐沉重起来。
  “你们笑什么?很好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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