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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穿越重生)——尧言Na

时间:2024-09-04 14:37:03  作者:尧言Na
  难怪这几日神医不见踪影,原来是抓叛徒去了。
  桑言还以为他是看不来自己,故意不给自己授课。
  神医不在,桑言便肆无忌惮起来,偷偷藏在实验室,把神医留下的毒药,在虫子身上试了一遍,没有找到和傅玄野中一样的毒药。
  想来神医不会把毒性强的毒,拿给弟子练习。
  正思索间,桑言只觉后背一凉,一股逼人的视线落在身上。
  “你在做什么?”
  一声呵斥,在漆黑一片的实验室响起,桑言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一把长剑抵在桑言的腰间:
  “谁派你来的?手里偷了什么东西?”
  这声音,严厉清冷,是平时给他们授课的柳玉,神医的关门大弟子。
  出了明的严苛,板正,一丝不苟,固执己见。
  桑言举起手来,声音颤抖:
  “柳师兄,我是封江。”
  封江,是族长之子的名讳。
  桑言想,自己爆出身份,至少这个不近人情的柳玉,总会忌惮些,放自己离开。
  谁知那抵在腰间的剑刃,不收,反而进了几寸,直直刺入桑言后腰的皮肉里,桑言疼得嘶哈一声。
  “撒谎,现在早已过了散学的时间,江少爷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儿,你敢冒用族长之子的名讳,该当何罪!”
  桑言磨了磨后槽牙,这柳玉还真不是省油的灯。
  桑言扭动身子,躲开抵在腰上的剑。
  对方一开始就知道他的身份,是故意不戳穿。
  “疼,柳师兄,真的是我啊!”
  桑言脸上挂着泪珠,转身。
  柳玉的剑掉在地上,发出乒乓的声音,他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
  “小人眼拙,没有认出少爷的身份,求少爷责罚。”
  桑言愣了一瞬,这演技不错。
  桑言轻轻按了按后腰,疼得他眼泪都下来了。
  “柳师兄,你快些起来,都是我在实验的时候,睡着了,才被关在这里。
  柳师兄你按例巡查,何错之有?”
  柳玉站起身,他身量高,俯视着桑言,脸上嫌恶的表情,溢于言表。
  桑言松开抓住他胳膊的手,他洁白的衣袖上,一个黢黑的手印,留在上面。
  桑言捡起地上的剑,还给柳玉。
  桑言踮起脚尖,凑在柳玉的耳边,压低声音道:
  “柳师兄,我不与你计较,你也不要告诉神医,我在这里睡着的事,好不好?”
  桑言看着近在咫尺的耳朵,肉眼可见红了起来。
  他嘴角上扬,指甲盖里一只比尘埃还小的虫子,飞进柳玉的发丝中。
  柳玉吓得后退一步,手肘撞在实验台的桌角上,他的脸色立马变得铁青,眉头微微皱起。
  “夜深了,小人送少爷回去。”
  桑言眨巴眼睛,明知故问道:
  “柳师兄,你没事吧!”
  “没事。”
  桑言回到宫殿里,开心地捧着昏睡过去的小黑蛇,在蛇脑袋上亲了一口。
  “傅玄野,你快点醒过来吧!要是在不醒过来,我就亲秃你。”
  桑言抱着傅玄野入睡。
  不出桑言所料,神医的实验室,就在学堂的地下。
  在第二日的晚上,柳玉独自进入了机关重重的,神医的实验室。
  在里面待到清晨,才从里面出来。
  桑言这天上学特别早,他拿着早饭,递给刚从实验室走出来的柳玉。
  柳玉没有伸手,而是后退一步,和桑言保持着距离。
  桑言把早餐塞进柳玉的怀里,他脸上荡漾着灿烂的笑:
  “柳师兄,别动。”
  柳玉身子僵住,桑言伸手,从他头上取下一片叶子,在他面前晃悠一下。
  “柳师兄,谢谢你。”
  柳玉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学堂里来了其他人。
  桑言走回自己的座位上,把那片叶子藏起来,心里雀跃不已。
 
 
第二百零七章 纸包不住火
  上午的课业上完,桑言收好书本,准备离开。
  柳玉走到他身边,桑言抬起一双猫儿眼,笑眯眯问:
  “柳师兄,有事吗?”
  柳玉背着手,轻咳一声道:
  “下午跟着其他弟子一起,上实操课业。”
  桑言挑眉,一脸惊讶:
  “真的吗?”
  柳玉点头:
  “是师尊吩咐的,你以后不用藏在实操屋里。
  出了事,师尊也会受罚的。”
  桑言笑起来,眼里装满了漫天星辰:
  “多谢柳师兄。”
  “要谢就谢师尊吧!”
  桑言午膳在宫殿里用,他草草吃完饭,拿出藏在袖子里的叶子。
  桑言的书房里放了许多书,原身应该是个不爱学习的,这些书都是崭新的,没有翻动的痕迹。
  也许是老头儿还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成才,这里的书教的功法,大多都不需要任何灵力,就能使用。
  但是需要借住其他的宝物,这宫殿里,最不缺的就是奇珍异宝。
  桑言手里的叶子突然变得比手掌还要大,叶片中间鼓起来,吐出来十来种解药。
  桑言把傅玄野伤口处的毒提取出来,喂给数只小虫子,然后再把解药放进去。
  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桑言迅速把桌面上摆满的罐子,收进乾坤袋。
  老头身后跟着数个侍女,手里提着木盒走进来。
  “江儿,最近课业学得如何?累不累?”
  桑言过去扶住老头的手臂:
  “一点都不累,先生还允许我,进入实操屋,学习实操课业。
  要不了多久,我就能研发出很厉害的毒药,让其他人不敢觊觎咱们神族。”
  老头摸了摸桑言的脑袋:
  “再忙,也要好好吃饭啊!你看你,都瘦了。
  爹爹给你带来了一些开胃的小菜,你多吃点。”
  侍女把盒子里的菜端上桌,像是刚炒出来的,都是酸甜口味。
  桑言谢过老头,在他的注视下吃了几口,目送这老头离开。
  下午的实操课只有两个时辰,桑言上完后,马不停蹄飞奔回殿内。
  关上房门,拿出乾坤袋里的瓶瓶罐罐。
  其他罐子里的虫子都已经死掉了,只有五号罐子的虫子还活着,身上的毒性也解除了。
  桑言把小黑蛇放在桌上,拇指掰开小黑蛇的嘴巴,把解药放进喉咙口的位置,再把嘴巴合上。
  等了片刻后,打开小黑蛇的嘴巴,看见黑色药丸还在喉咙口的位置。
  桑言皱起眉头。
  他倒了一杯温水,倒进傅玄野的嘴里,那水却顺着嘴角的位置流出来。
  没有丝毫作用。
  就算是动物,只要有东西进入咽喉,也会有无意识的吞咽动作。
  傅玄野这般,是故意的,他想把自己熬死。
  他不想活下去。
  桑言蹭地一下站起来,啃着手指头,绕着桌子转了一圈。
  他把手指头啃破皮了,鲜血淋漓的样子,也没察觉到,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
  一定是药丸太大了,傅玄野吞不下去,才会这样。
  桑言手指伸进傅玄野的嘴里,打算把药丸拿出来,分成小块。
  指尖的鲜血溢出,沾到傅玄野的蛇信子上。
  傅玄野的嘴巴突然闭上,蛇信子缠住桑言的手指,吮吸着他指尖滴出的鲜血。
  傅玄野的喉咙动了动,那药丸被他吞下去,桑言才松了口气。
  手指放在傅玄野的嘴里,没有拿出来。
  蛇信子的尖端,戳进桑言咬破皮的伤口里,有些刺痛。
  桑言咬牙忍着,嘴角勾起。
  傅玄野似乎觉着鲜血不够多,他锋利的獠牙咬穿桑言的手指,鲜血流淌进傅玄野的喉咙里,听着他咕嘟咕嘟喝下去的声音,桑言无比欣慰。
  傅玄野喜欢喝他的血。
  真好,只要愿意吃东西,傅玄野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桑言把傅玄野托在手心,让有个舒服的姿势,可以喝自己的血。
  傅玄野闭着眼,用力嘬吸手指的样子太萌了,桑言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
  等他喝饱后,桑言处理了他腹部的伤口,重新上药包扎好。
  连续两天,伤口没有再发炎扩散,已经有嫩肉覆盖在伤口周围,傅玄野的恢复能力很快。
  桑言按时到神医的山头听学,课堂上的气氛凝重,从来没有出现在课堂上的神医,此刻脸色铁青地站在讲台上。
  桑言站在门口,喊了一声:“先生好。”
  他只是旁听,没有拜在神医门下,不能叫他师尊。
  神医瞥了一眼桑言,眼神中带着一丝戾气,似乎要把的身体盯穿一般。
  那一瞬间,桑言的脊背发寒,手心里都是冷汗。
  “回位置上坐下。”
  “是。”
  桑言快步走到位置上坐下,神医拿起课本,开始上课。
  一节课下来,桑言的衣襟,已经被汗水打湿透了。
  神医好似在针对他,不断向他问问题,桑言答不出来,就站着上课。
  神医拿着书本离开时,还瞪了桑言一眼。
  桑言目送他离开屋舍,瘫软地坐回椅子里。
  神医旁边的侍卫走到桑言面前:
  “少爷,神医有话像问您,请您移步到侧居。”
  侧居是神医居住的地方,和学舍很近,只穿过一座小桥,就到了他的院子。
  院子里种着嫩绿的白菜,白菜上爬满了形态各异的虫子。
  是平时做实验用的虫子。
  桑言站在院子门口,看着那密集涌动的虫子,头皮发麻。
  神医坐在院子里,他对面的位置,放着一个空茶杯。
  桑言不动声色朝屋内看了眼,喊道:
  “先生,您找江儿,有什么事吗?”
  神医倒了杯茶,示意桑言进屋,把茶推到桑言面前,道:
  “坐。”
  桑言在神医身侧的位置上坐下,捧着茶杯:
  “先生,您刚刚问的问题,我回去后一定好好温习。”
  “喝茶。”神医道。
  桑言点头,他舔了舔唇瓣:
  “先生,您若是没什么事的话,学生想早点回去温习功课。”
  桑言站起身,大拇指上的储物戒,咚一声掉在地上,滚到神医的脚边。
  桑言脸色微变,立马弯腰去捡,储物戒却先一步,被神医捡起来。
  桑言脸色白了几分,他的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
  “先,先生,能把储物戒,还给我吗?”
  神医弯唇,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这里面有什么东西,让少爷如此紧张?”
  桑言屏住呼吸,他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已经快要炸开了。
  “先生,这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些不起眼的小玩意儿……”
  “是吗?那可以打开看看吗?”
  桑言歪了歪头:
  “先生,您身为师长,怎么能利用自己的身份,来查看学生的隐私。”
  神医道:
  “不可以吗?还是这里面,装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桑言阴沉着脸:
  “先生口中不干净的东西,是指什么呢?”
  “实不相瞒,我实操屋里丢了几样东西,想问问少爷有没有看见?”
  “先生丢了什么,我一概不知,先生怀疑我,有证据吗?”
  “有没有证据,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少爷您说是吧!”
  桑言额头上渗出一层冷汗,他干笑一声:
  “当然,先生您随便看。但是,如果先生误会我了,该当如何?”
  神医脸上的神情冷漠:
  “少爷说如何,就如何。”
  桑言摊开手,他喉结动了动,一脸坦然。
  储物戒上有桑言的封印,除了桑言,任何人都没办法打开。
  就算是丢了,这储物戒也能自己回到桑言身边。
  因为如此,桑言才会用这枚储物戒,藏匿傅玄野。
  桑言脸上带着灿烂的笑:
  “先生,我帮您打开。”
  桑言从神医手中拿回储物戒,从袖子里替换掉,他默念咒语,储物戒指的空间打开,桑言递还给神医。
  “先生仔细查看。”
  神医拿回储物戒,里面只有些项链手环。
  他脸色微变,盯着桑言,下一秒就要过来搜身。
  桑言后退一步,他盯着屋内的方向,大声喊道:
  “先生,您要干嘛?没有找到证据,便恼羞成怒,想要杀害我吗?救命啊!”
  桑言扯开嗓门喊起来。
  门嘎吱一声打开,头发花白的老头挡在桑言面前:
  “行了,行了,不是江儿,你别再怀疑他了,为了你那个蠢徒弟,你还要干出什么荒唐事来。”
  桑言一脸震惊:
  “父亲,你们,居然合起伙来骗我……”
  桑言眼泪唰一下冒出来,他转身往自己的宫殿跑去。
  路过学堂,听见弟子议论。
  “柳师兄还在祠堂里跪着,听说师尊要把让赶出神族。”
  “哼,他偷走了师尊炼制的解药,是问天国派来的奸细,要被族长处死呢!”
  桑言停住脚步,他抓住说话人的衣领:
  “你们在说什么?谁要被族长处死?”
  众人被桑言吓得够呛,哆嗦着道:
  “柳,柳师兄啊!少爷,您不知道吗?”
  桑言扯着人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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