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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穿越重生)——尧言Na

时间:2024-09-04 14:37:03  作者:尧言Na
  桑言环视一周,没发现屋子里有镜子,吩咐道:
  “把镜子拿来。”
  明月和明阳对视一眼,最终伸出手,她掌心出现一面宽大的镜子,两人端着镜子,让桑言照。
  桑言的脸和他原本的脸一模一样,根本没有任何烧伤的痕迹。
  不是书中那个炮灰“桑言”的脸,而是桑言原本没穿之前的样子。
  一头短发,圆溜溜的大眼睛,挺翘的鼻梁,朱红的小嘴巴。
  桑言抬起手臂,左手臂肘关节处,有个浅褐色的胎记。
  这是他原本的身体。
  桑言扯开嘴角笑起来。
  半响后,他才回过味儿来。
  他皱起眉头:
  “你们居然敢骗我!”
  两人瞬间跪在地上,桑言压低声音道:
  “把障眼法抹除掉,否则我要你们好看!”
  镜面上白光一闪,一张极其恐怖的脸出现在镜子里。
  桑言被自己吓了一大跳。
  他摸了摸脸,可摸起来的手感,并不想镜子里那般,凹凸不平。
  桑言捏了捏自己的腮肉,他歪头:
  “你们看我的脸,也是镜子中那般吗?”
  明月和明阳不敢抬头,声音颤抖:
  “少爷,医仙会把您的脸治好,您放一万个心。”
  “少爷什么样都是最好看的……”
  桑言烦躁地“啧”了一声:
  “能不能我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
  还有,不要动不动就下跪,我还没死呢,你们是想诅咒我吗?”
  桑言话音刚落,两个人立马站起来,一张脸吓得惨白。
  “小的知道错了。”
  “我以前很可怕吗?”桑言问。
  明月和明阳摇头。
  桑言指了指镜子:
  “我的脸,是不是变成这样了?”
  镜中的桑言,像是被人把脸皮撕扯下来,留下猩红的血肉,那血肉像是被老鼠啃食过一般,坑坑洼洼。
  看着十分渗人。
  桑言吞咽口水,目光从镜子上移开,等着明月和明阳的答复。
  两人看着镜子,落下眼泪。
  在桑言的注视下点头。
  “是的。”
  桑言抓了抓头发,他这副模样,要怎么和傅玄野相认。
  桑言的头发很短,抓起来有些扎手。
  “我原来的头发也这么短?”
  “不是的,少爷原本最爱惜自己的头发,怎么舍得把头发剪短。”明月道。
  “少爷您,先天心脏不好。
  降生时,狂风大作,暴雨如注,有位巫师预言,少爷活不过十八岁,曾赠予少爷一枚玉佩,作平安福。
  前日族长给少爷办成人礼,宴请四方,谁知那玉佩上系的红绳断了,玉佩摔在地上,碎成两半。
  少爷后半夜便起了烧,再加上问天国突袭,傅玄野用真龙纯焰,将少爷的宫殿烧毁。
  虽然暗卫及时救出少爷您,可当时少爷,您已经……”
  桑言皱起眉头:
  “已经怎么了?”
  明阳接着道:
  “少爷已经断气了,就连神医也无力回天。
  当晚狂风暴雨,如同少爷降生那夜。
  神巫从天而降,给少爷吃了回春丹,还说必须要找到给少爷续命的贵人,否则少爷一样活不成。
  说完神巫就消失了,族上封住少爷的灵体,过了七日,少爷也没醒来,正准备下葬时,少爷您便醒来了……
  头发也随之变短了,不过,少爷别担心,您的头发会长回来的。”
  桑言嘴里嘟囔着:
  “续命的贵人。”
  桑言随便穿了件衣服在身上:
  “我想出去走走。”
  “少爷,您最好待在屋子里养伤,而且问天国的国主还没抓住,外面还很危险……”
  桑言吞咽口水:
  “没关系,我就在院子里,不走太远。
  一个人长期闷在屋子里,会生病的。”
  桑言径直往外走,打开门,便有身穿铁甲的侍卫从屋顶跳下来,半跪在桑言面前:
  “少爷,您有何吩咐。”
  桑言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侍卫,头一阵疼。
  他把门关上:
  “我身为神族,为什么一点灵力也没有?”
  桑言现在就想一个普通人,一点灵力都使不出来。
  但他能感觉到丹田处有颗强悍的金丹,像是被什么封印住了。
  “少爷您的心脏承受不住,族上给你把丹田封印住了。”
  “少爷您想干什么,小的们可以做。”
  桑言指了指外面:
  “把这些侍卫都赶走,他们在我眼前,我心口疼!”
  明月和明阳脸色为难,桑言捂着胸口,腿一软,身子还没坐地上,就被明阳拖住。
  “少爷,您怎么了?”
  “心口疼,快把那些侍卫赶走!”
  桑言“哎哟”一声:
  “要疼死了!”
  明月打开门,对着外面的人说了什么。
  她走回来:
  “少爷,他们已经退到院子外面了。”
  桑言探出脑袋,果然外面没有人守着。
  桑言咧嘴一笑:
  “好,我在院子里逛一会儿,你们不许跟着。”
  两人虽然很担心桑言,但也不敢忤逆桑言的命令。
  桑言这院子,简直堪比一个五A级景区,太大了。
  桑言撑着膝盖喘息,前面是个分叉路口。
  他朝左手边走去,越往前走,胸口处就像是有人在挤压肺里的空气,呼吸越发困难,再走下去,桑言感觉自己就会窒息而死。
  他转身往回走,那窒息般的感觉好受许多。
  桑言选择右手边的小路。
  看起来不经常走,杂草已经把路挡住了。
  桑言的心脏碰碰直跳,前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过去。
  越靠近,桑言感觉呼吸越顺畅。
  他加快脚步往前走,在一颗矮树下,发现了一条小黑蛇。
  仔细看,小蛇的头上有角,身上的鳞片虽是墨黑色,却散发着浅金色的光芒。
  小黑蛇盘踞在杂草丛生的缝隙里,和旁边的颜色融为一体。
  如果没有某种指引,桑言绝对发现不了。
  桑言伸出手,摸了摸小黑蛇的脑袋,冰凉的触感,让他眼泪瞬间涌现出来。
  “傅玄野,我找到你了!
  终于,感谢上帝,感谢所有的一切。”
  桑言小心翼翼拿起昏睡过去的小蛇,在蛇腹的位置发现一个没有愈合的伤口,伤口周围的肉已经变黑,有脓血不断溢出。
  桑言将小蛇揣进胸口,返回到他的宫殿里。
  明月和明阳簇拥在他周围。
  “少爷,您的手怎么受伤了!”
  “快去通知神医,少爷的手受伤了。”
  “站住!”桑言冷声道。
  “明月,你去拿治疗外伤的药,明阳,扶我进屋。
  我只是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不要惊动父亲。
  他应该为了问天国的国主,正忙的焦头烂额……”
  在桑言冷冽的目光下,两人都按照桑言的吩咐行动,周围其他的侍从都被桑言赶走了。
  等明月拿来药箱,桑言突然变脸,将两人都赶了出去。
  桑言确定四下无人,从怀里掏出小黑蛇,放在桌上。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第二百零六章 谢谢你
  桑言立刻警觉起来:
  “谁?”
  门外传来慈爱的声音:
  “江儿,你的膝盖受伤了,父亲带着神医过来看看,把门打开好不好!”
  桑言皱起眉头,他知道那老头和神医的修为深不可测。
  让人进屋来,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把傅玄野藏住。
  毕竟那些人都在找傅玄野。
  桑言抓起桌上的瓷瓶往地上一扔,哗啦一声巨响,他情绪激动地嘶吼起来:
  “滚,我谁也不想见,你们要是敢进屋来,我就撞柱去死!”
  “好好好,我们不进来,江儿,你千万别做傻事。”
  “滚远些,别让我看见你们!”
  “好好,父亲离开,你好好的。
  明月明阳,好好照顾少爷,少爷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孤拿你们试问。”
  “是。”
  桑言听见远去的脚步声,才松了一口气。
  他打开药箱,寻找治疗外伤的药,用清水和小刀,清理干净伤口,以及周围的腐肉,再将药粉洒在伤口处,用绷带包扎上。
  整个过程,小黑蛇都没有动弹一下,若不是能感觉到他还有微弱的呼吸,桑言都以为傅玄野已经没有气息了。
  傅玄野现在这幅模样,就像是刚出生的小奶龙,桑言拨弄了一下他头上软骨般的小角,嘴角上扬着。
  只要靠近傅玄野,桑言那难以呼吸的症状,立马消失了。
  原来鹿离说,傅玄野会成为他的氧气,是这样的。
  桑言试图给傅玄野喂点吃的,但他嘴巴紧闭,什么都喂不进去。
  桑言把屋内,所有有助于天灵根修炼的宝物,放在床上,堆成一个圆圈,把小黑蛇放在中间。
  宝物上的灵气缓慢被傅玄野吸收,桑言侧躺在身边,抚摸着他身上泛着金色的鳞片。
  这样连续过了三天,傅玄野的身子越来越虚弱,就连周围供他修炼的灵气,也没办法吸收。
  伤口处的药粉,被脓血覆盖,腐肉增生了许多,清创后的伤口,比先前,大了一圈。
  这药粉根本解不了傅玄野的毒,而且他的求生欲很弱。
  桑言在自己的宝库里,找到一个储物戒,不仅可以寄存财物,里面还有置放宠物的地方。
  而且外人没办法看透里面装了什么,桑言在明月和明阳面前尝试过。
  把傅玄野藏在储物戒中,随时带在身上,桑言才能放心。
  他打开门,冲明月道:
  “我要去见父亲。”
  从明月和明阳口中得知,这个神族族长很宠爱自己的儿子,担心他心脏有残缺,修练会性命难保,便将其丹田封住。
  对儿子几乎是有求必应,他母妃因为生产,落下病根,在孩子一岁时便陨落了。
  这位族长因为担心孩子受委屈,没有再娶其他人。
  对儿子更加爱惜,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桑言来到殿宇前,便看见一个穿着凤凰金线绣织成的锦衣,有一脸胡子的老头,从殿内走出来。
  “江儿,你怎么来了,想见父亲让明月传个话,父亲来见你便是。
  身子可有好些了?快去请神医来,给江儿好好瞧瞧。”
  老头眼下一片乌青,看起来很是憔悴。
  桑言挽住老头的胳膊,跟着他一起往殿内的方向走去:
  “父亲,那个伤害我的人,有下落了吗?”
  老头面露愧色:“江儿别慌,父亲已经派人地毯式搜索那人的下落,他休想在伤害你!”
  桑言低下头:
  “父亲,孩儿一事无成,您不嫌弃孩儿吗?”
  “怎么会,不管我家宝贝什么样子,是父亲的心尖肉。”
  “可是我不想这样了。这次经历了鬼门关之后,我想通了很多事。”
  桑言酝酿好情绪,余光瞥见走进屋内的神医,他苍老的嗓音道:
  “我想跟着神医,学习医毒。”
  老头的注意力全在桑言身上,他不解道:
  “江儿,医毒修炼很苦的,也很危险,你的身子怕是承受不住啊!”
  桑言松开老头的胳膊,跪在地上:
  “父亲,孩儿不想只让父亲来保护孩儿,孩儿也想保护父亲。
  孩儿一定会潜心修炼,炼制出让所有人都忌惮的毒药,再也不敢有人敢,找咱们神族的麻烦。
  求父亲成全。”
  老头泪流满面,声音哽咽道:
  “我家江儿长大了,知道心疼爹爹了。”
  神医停在殿门外,老头去拉桑言,桑言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父亲,神医不会收孩儿这般废物的弟子,求父亲帮帮孩儿。”
  “我家江儿最聪明,神医一定会喜欢的,爹爹这就安排。
  你要是坚持不下来,和爹爹说一声,不学就是是了。”
  “多谢父亲,孩儿一定跟着神医,好好学,不给父亲丢脸。”
  老头拉起桑言,这才注意门口的神医似的,他赶紧冲门口的神医招手:
  “神医来了怎么不进来。”
  老头留桑言和神医一起用午膳,在饭桌上,把此事安排妥当,神医面色不虞,却也没有反驳老头的安排去。
  第二天,桑言就去了神医的山头。
  他带了许多弟子,桑言只被安排着学理论,并不跟着那些弟子一起学实验。
  他的脸上有老头施展的易容术,遮住了狰狞的瘢痕,声音也变好听了。
  他的座位在最后一排,周围方圆几里,没有人挨着。
  这些弟子也不和桑言说话,连着待了两天,桑言坐不住了。
  他原本就是来偷解药的,最近傅玄野的状态越来越差,只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就算桑言告诉那老头,傅玄野就是他续命的贵人,估计老头也不会信。
  桑言听完学回到殿内,听见明月和明阳议论。
  最近族长怀疑有人私藏了傅玄野,正挨家挨户严刑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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