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下一秒,傅玄野就要把慕尚欣抓来,千刀万剐一般。
桑言以为自己把情绪掩藏得很好,他抱紧傅玄野的隔壁,把人往妖兽车上拽。
“谁说是她,为什么不能是你呀!我在这儿等了这么久,腿都站麻了。”
两人坐进宽敞的车里,傅玄野捧起桑言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
温热的灵力进入桑言的身体,傅玄野的手指在桑言小腿的穴位上,力道不轻不重。
桑言舒服得扬起脑袋,靠在软枕上。
垂着眼睫,欣赏着傅玄野认真的侧脸。
他叹气道:
“啊,刚刚忘记把回忆镜给慕尚欣了。”
“什么回忆镜?”傅玄野温声问。
“就早上顾冷惹是生非的证据,我都录在回忆镜里了。”
桑言从怀里拿出一面镜子,在傅玄野面前晃了晃。
他翻身坐起来:
“要不咱们折返回去,反正没离开多久。”
傅玄野手掌按在桑言的腿根处,桑言喉咙里发出一声变调的低吟。
“顾冷已经被踢出盟主大选的名单了。”
桑言瞪大眸子:
“当真?慕宗主告诉你的?”
傅玄野点头:
“他刚刚找我,是想推举我当仙盟盟主。”
桑言眼底闪过一丝光亮:
“真的吗?”
傅玄野盯着桑言:
“你希望我当仙盟盟主?”
“你不想当吗?那可是个肥差,好多人想当都当不上呢!”
桑言把腿收回来,盘腿坐起来,掰着手指头,数当上盟主的好处,十根手指头都数不完。
傅玄野没有正面回答,他只道:
“我们又不缺钱。”
桑言摸了摸下巴:
“你拒绝慕宗主了吗?
不过只是一个入选名额,不是最终结果吧,盟主之位不是要修士投票比拼吗?
不过现在修真界,应该没人是你的对手吧!和内定也没差了。”
傅玄野顿了顿,道:
“我拒绝了。如果哥哥想让我当盟主,我也可以改变主意。”
桑言直起上身,他捧着傅玄野的脸,和他平视。
“傅玄野,我希望你做自己喜欢的事。
你不用为了任何人改变自己,我希望你能快乐的活着。
你快乐,我才会快乐。”
傅玄野揽住桑言的腰,拉近两人的距离。
“当仙盟盟主会很忙,也不能用分身敷衍,那样就不能时刻陪在哥哥身边了。
余下的时光,我只想和哥哥黏在一起,所以我不想要盟主之位。
但如果哥哥想做盟主夫人,我也可以做到。”
桑言嘴角上扬,揪着傅玄野的耳朵。
“你这样天天和我在一起,不会腻吗?”
“不会。我很喜欢。”
傅玄野克制地亲了亲桑言笑起来的唇角。
“哥哥,你笑起来,比平时更漂亮了。”
桑言亲了亲傅玄野的眼睛:
“夫君,你说情话的样子,也比平时更加迷人。”
傅玄野的喉结动了动,他呼吸急促,语调沙哑:
“哥哥,我想吻你,可以吗?”
桑言环住傅玄野的脖子,主动凑近,含住傅玄野浅色的下唇:
“可以。”
傅玄野像只恶极了的野兽,疯狂地掠夺走桑言的呼吸,等桑言快要窒息的瞬间,傅玄野才把人放开。
他咬着桑言的耳垂喘息:
“哥哥,我想亲你的脖子。”
桑言大口呼吸,脑子一片混乱,他软趴趴地靠在傅玄野的身上,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
像猫爪子一般,挠着傅玄野的心口。
“哥哥。”
桑言舔了舔肿起来的唇瓣,低笑一声:
“不行。”
傅玄野紧紧抱着桑言的背,在桑言脖颈处,像狗一样嗅着,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脆弱的皮肤上,刺激得桑言腰肢轻颤。
桑言不许,傅玄野便克制住兽性。
桑言没想到傅玄野会如此乖巧听话。
他咬住傅玄野的耳垂,微微用力拉扯:
“乖狗狗,别问我。”
第一百九十八章 游戏
傅玄野闷哼一声,嗓音低哑:
“哥哥!”
傅玄野停顿片刻,才发出声音: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桑言在傅玄野耳边吹了口气,直起身子,跨坐在傅玄野的大腿上。
“我在,勾引你啊!夫君……”
傅玄野的呼吸急促,手刚摸到桑言的后背,就被手腕粗的藤条缠住。
“傅玄野,咱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傅玄野微垂着眼眸,修长卷翘如鸦羽般的睫毛,将他眸底的浴火藏起来。
傅玄野的嗓音低沉,带着一股禁欲的魅力:
“什么游戏?”
桑言嘴角带着一抹肆无忌惮的笑意:
“咱们玩一个角色扮演的游戏。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乖狗狗。”
桑言拔掉傅玄野头顶束发的玉簪,傅玄野乌黑亮丽的青丝,如瀑布般散落在肩头。
桑言捏住傅玄野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绿色的藤条从傅玄野的脚底蔓延开,蜿蜒而上,缠住傅玄野的四肢。
部分藤条钻进傅玄野的锦袍里,把他胸前的衣襟扯开,露出大片结实紧致的腹肌。
桑言手里握着条毛茸茸的鞭子,轻轻拂过,傅玄野胸前的肌肤。
傅玄野的身体控制不住颤抖起来,肌肉有力的鼓动着,但又被桑言的藤条所禁锢住。
他的表情隐忍的可爱,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桑言动了动身子,坐在身后的桌子上。
绿色藤条缠绕在傅玄野的脖子上,换作一条禁锢恶龙的锁链。
他赤着脚,踩在傅玄野的下腹上,微微用力摩挲着。
“嗯,哥哥,别……”
傅玄野断断续续的声音响起。
像把小勾子,在桑言的心口抓挠着。
桑言终于明白,傅玄野平时喜欢把他禁锢起来,不让他有逃离的机会时,是什么感觉。
还真是不错。
这个游戏,以后可以经常玩了。
桑言这样想着,傅玄野主动扭着身子,去蹭桑言白皙的脚。
桑言恶狠狠地扯了一下绿藤:
“错了,该叫我主人,还有,谁允许你动了。”
傅玄野喘着粗气,看桑言的眼神,像头饿狼,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桑言拆吃入腹一般。
桑言吞咽口水,脸上面不该死,心里却发着颤。
他漫不经心扯过傅玄野的腰带,缠在傅玄野的眼睛上,挡住那骇人的视线。
但那股逼人,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仍然存在。
桑言深吸一口气,用力踩在傅玄野的小腹上。
“坏狗狗,不听话!”
傅玄野扬起嘴角,露出锋利的犬齿,他的舌头擦着犬齿舔过,像只野兽用餐前,清理獠牙的举动。
他被蒙着眼睛,但表情看起来,依旧让人汗毛直竖。
“主人。”
傅玄野声音带着厚重的鼻音,听在耳中,十分撩人。
桑言舔了舔干裂的唇,扬起手,毛茸茸的鞭子在傅玄野的胸膛上,落下一道红痕。
傅玄野身体一颤,喉咙里发出一阵闷哼,声音软了几分。
“主人!”
桑言踩着傅玄野的肩膀,让他低伏在自己的脚边:
“数到五十下,就给你奖励……”
桑言一鞭落下,便听见傅玄野低沉的嗓音压抑着道:
“一……”
桑言连续落下数鞭,速度很快。
“二,三……三十五,三十二……”
桑言冷声道:
“数错了,重来……”
连续来了三次,桑言才明白过来,傅玄野在故意逗自己玩。
因为他总是出错。
尽管桑言已经把速度放得很慢,傅玄野总是把数字数错。
他似乎很享受,被桑言鞭打的滋味。
傅玄野的皮肤偏冷色,他的胸膛后背,一道道红痕交错,看起来像是一片片绽放的花朵。
让人无限遐想。
桑言的手臂有些酸,他抓住傅玄野的头发往后扯。
“错了,得有惩罚,但我的乖狗狗,你现在看起来,很享受啊!”
正好,妖兽车在阁楼的院子里停下。
肖鹰的声音传进来:
“尊主,夫人。”
桑言嘴角上翘。
“既然如此,就罚你独自在此处待上一晚。”
桑言扔掉鞭子,准备收回踩在傅玄野肩头的脚。
突然,脚踝缠上黑色触手。
傅玄野身上束缚住的藤条,瞬间化作齑粉。
他脸上蒙住眼睛的腰带,也化作一团黑雾,消散得一干二净,露出一双赤红色竖瞳。
傅玄野的大掌握住桑言的脚踝,唇瓣落在桑言洁白如玉的小腿肚上,他抬起眼,饶有兴趣地盯着桑言。
“哥哥,你的游戏结束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傅玄野的发丝无风飘起,他像是魔鬼一般,缓缓靠近桑言。
桑言吓得失了声,下唇不自觉哆嗦起来。
“你你,玩游戏,经过你同意了啊!不带这样翻脸不认人的,而且你也很快乐,不是吗?啊!”
傅玄野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哥哥的游戏的确很有趣。
但是,哥哥,你怎么能这样,把人丢在一边,就撒手不管了。”
桑言吞咽口水。
“我也不是故意的。傅玄野,你,你放过我吧!”
傅玄野嘴角勾起一抹笑。
“哥哥,游戏由你开始,结束应该由我来定。”
桑言吸了吸鼻子,看着越来越近的傅玄野。
他伸手去扯缠在脚踝上的触手,那触手瞬间分裂出两个,顺着他的手臂爬到肩头。
然后把桑言的手臂,往后和十绑在一起,桑言身子往后倒去,摔在由触手组成的软垫上。
桑言看着那触手钻进他的衣服里,衣服逐渐融化掉。
冰凉,湿滑的触感,让人脊背发寒。
“傅玄野,我,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
“嘘!”
傅玄野修长的手指放在嘴边,抵住桑言的唇瓣,发出一个气音。
“哥哥,说点我爱听的话,你会好受些……”
傅玄野宽大的身形,笼罩在桑言的上方,他修长顺直的发丝落在桑言的脸颊上。
扫到桑言的眼睛,桑言眨了眨眼。
“我,我……”
“你怎么?哥哥。”
傅玄野俯下身,很温柔地亲了亲桑言的眼睑。
傅玄野的舌头卷走桑言眼角的一滴泪,他舔了舔唇,说道:
“有点咸。”
傅玄野的喉结动了动,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桑言胸口剧烈起伏着:
“肖鹰还在外面,咱们先回屋里,好不好!”
桑言央求的眼神望着傅玄野,他用力挤出两滴眼泪,试图勾起傅玄野的怜爱之心。
傅玄野亲了亲桑言的额头:
“这难道不是哥哥安排好的吗?”
桑言被傅玄野的噎住,嘴唇紧抿着。
他动了动手臂,楚楚可怜望着傅玄野:
“夫君,你放开我好不好?我想抱抱你。”
“哥哥,你亲亲我,说不定,我的心情变好,会改变注意。”
桑言扬起脖子,在傅玄野脸颊上亲了亲。
傅玄野轻笑出声:
“看来哥哥的觉悟不够。”
话音刚落,桑言的眼前被黑雾笼罩住。
周围陷入一片漆黑,陌生,恐惧,紧张的情绪交杂在一起,桑言瞬间惊慌起来。
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低哑的哭腔:
“傅玄野,我配合你,你别蒙住我的眼睛……”
桑言吓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的双手被放开,桑言双臂紧紧抱着傅玄野的脖子。
桑言的嗅觉似乎失灵了,他闻不到傅玄野身上的松木冷香,面前的人冰冷,像是一个陌生人。
桑言心里一紧,伸手去摸傅玄野的脸,手伸到空中,被一只大掌扣住。
耳边是急促炙热的呼吸声,冰冷的唇瓣凑近桑言脆弱的脖颈,锋利的獠牙贴在跳动的血管上。
仿佛下一秒,桑言的脖子,就会被咬断。
桑言抽泣道:
“傅玄野?”
獠牙刺入皮肤深处,没有尖锐的刺痛,只有酥麻的痒意。
像是有成百上千只蚂蚁,钻进了皮肤里,在血肉里爬动。
“别这样,傅玄野,我,我害怕……”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桑言紧张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桑言的手掌合在一起,压在头顶,几乎要把他的骨头都揉碎了。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唇边,吻走了桑言所有的呼吸。
他像只离开水的鱼,浑身无力的挣扎着。
直到桑言因为缺氧,快要晕厥过去,才被面前的人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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