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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穿越重生)——尧言Na

时间:2024-09-04 14:37:03  作者:尧言Na
  桑言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陷入了沉思。
  “后来呢?”
  桑言弯唇一笑:
  “后来,他爹把乞丐另一条腿,也打骨折了,用啤酒瓶子,还把乞丐卖给了花楼。”
  傅玄野呼吸一滞,声音颤抖:
  “后来呢?后来,乞丐如何了?”
  桑言嘿嘿一笑:
  “那时候乞丐还小,花楼老板害怕坐牢,不敢让他接客,把人送到医馆,治疗好腿伤。
  从此以后,乞丐便成了花楼老板的人形沙包。”
  桑言拍了拍傅玄野的后背:
  “你知道人形沙包是什么意思吗?”
  桑言自问自答:
  “就是把人装进麻袋里,给人当球踢,或者吊起来,用鞭子抽,再或者,给拳击手,当人偶练。
  那个花楼老板喜欢血,每次若是见不到血,会亲自用匕首,在身上雕花……”
  桑言脑袋蹭了蹭傅玄野的脖子:
  “那花楼老板,有家很厉害的医院,无论受多重的伤,都能被治好,且不被任何人发现。
  花楼老板布下的网,就像你的魔狱,没人能逃出去。”
  桑言抱紧傅玄野,没有继续说下去。
  微风吹拂着树梢,叶子掉在水面上,被水冲走。
  “乞丐,逃出去了吗?”
  桑言点头:
  “有次,有个大掌柜看上了乞丐,带着乞丐上了一艘豪华游轮。”
  桑言抱着傅玄野,在他脑后挥舞双手比划着。
  “豪华游轮,就是和飞舟一样大,模样相似,在海上航行的工具。
  出行那天的太阳,和现在的一样炙热。
  乞丐光着脚丫,踩在夹板上,脚底板滚烫。
  他缩着脚趾,攀着栏杆,眺望大海,和天空的颜色一样蓝……
  乞丐想,要是死在这里,也挺美的。”
  桑言话语刚落,傅玄野收紧了环抱住他的力量。
  桑言拍着傅玄野的后背:
  “快喘不过气来了,傅玄野,你想勒死我吗?”
  “哥哥,我还想抱得再紧一点。”
  桑言轻笑一声:
  “你不想听完这个故事吗?”
  傅玄野松了力道,在桑言脖颈处,用力吻了一口,啵的一声,把鱼儿都吓跑了。
  桑言嘴角的笑意不减,他缓缓开口:
  “当晚,海上乌云密布,大掌柜对乞丐图谋不轨,乞丐用准备好的匕首,将大掌柜的心脏捅了个对穿……
  那是乞丐第一次杀人,他整个人都软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侍女闯进房间,尖叫着跑出去,夹板上凌乱的脚步声,枪声,雷鸣声,空气中浓郁刺鼻的血腥味,硝烟味……
  所有的喧闹,交织在一起,在乞丐脑子里回荡着血红的两个字——自由。
  乞丐转身,纵身一跃,从房间的窗户,跳进了海里。”
  周围安静下来,似乎连潺潺的水声,都听不见了。
  傅玄野沉闷的声音响起:
  “乞丐死了吗?”
  桑言摇头:
  “没死成,他被人救了,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活着。
  乞丐觉得,这世界上,应该没人比他更加悲惨了。
  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了话本里,一个反派。”
  桑言解释:
  “反派,就是指坏人。
  这个坏人,心怀天下苍生,为世人做尽好事。
  就算被人误解,欺负,践踏,也从来不抱怨,从未生恶念。
  最后以一己之力,保全所有人的性命,在性命垂危之时,却被最亲近之人,无情杀害。
  临死前,这罪大恶极的坏人,想的却是,不欠任何人。”
  桑言松开傅玄野,捧着傅玄野的脸问:
  “你觉得值吗?”
  傅玄野抓着桑言的手,眼眸里是桑言看不懂的情绪。
  桑言抚摸着傅玄野的脸颊:
  “这难道就是,无法摆脱的命运?
  每个人一出生,便注定好,该拿什么样的剧本。”
  桑言哼笑一声:
  “那个乞丐一眼就喜欢上话本里的坏人,他不想让坏人死掉。
  那些人,根本不值得坏人牺牲自己。
  最后乞丐进入了话本里,一步步改变了坏人的命运。
  最后两人私定终身,互相陪伴,幸福快乐地渡过余生……”
  桑言松开傅玄野,抓着他的手,晃了晃:
  “故事讲完了……”
  桑言目光下移,眼神不加掩饰地,盯着傅玄野的腹部:
  “被我撩起来的火,熄灭了吗?”
  傅玄野握紧桑言的手:
  “哥哥,这个故事里的坏人,是我吗?”
  桑言盯着傅玄野,一脸认真道:
  “傅玄野,你不是坏人,你是我的男神。
  现在,也是我的夫君!”
  傅玄野搂住桑言的腰,将人压在软榻上,深吻着桑言的唇瓣。
  桑言环住傅玄野的脖子。
  他此刻只想融化在傅玄野的怀里。
  桑言笨拙地回应着傅玄野,两人紧紧拥抱着。
  这次的傅玄野像是换了个人,他的动作温柔,和急躁的桑言,形成鲜明对比。
  桑言胡乱地咬着,好几次,都撞在傅玄野锋利的獠牙上,疼得他眼泪直冒。
  傅玄野低喘一声,停住动作,在桑言耳边低喃着:
  “哥哥,我不会让你受任何伤害,我会保护好你……”
  傅玄野一遍遍重复着。
  桑言一口咬住傅玄野的下巴,眼神真挚道:
  “夫君,你真的不打算继续吗?”
 
 
第一百八十八章 玄野哥哥
  傅玄野呼吸粗重,他扣住桑言的双手,低头吻住桑言的唇瓣。
  两人唇瓣相贴,时间像是静止了一般,漫长宁静。
  桑言能听到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他静静等待着,身子僵硬,微微颤抖。
  良久,傅玄野也只是保持着这个动作,吮吻着桑言的唇肉,似乎并不打算进入下一步。
  桑言心里仿佛羽毛飘过,痒意只窜上天灵盖。
  他身上长出两根,婴童手臂粗细的绿藤,圈住傅玄野的腰肢,不断往上缠绕,叶片顺着傅玄野的领口,往衣服里钻。
  傅玄野松开桑言,他脸上带着一抹蛊惑人心的笑。
  说出话的嗓音,却没有表面那般镇定,暴露他已经隐忍到了极限。
  傅玄野闷哼一声,两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哥哥……”
  傅玄野话语刚落,原本探进他衣服里的藤条,似乎被什么东西冻住了,进退不能。
  桑言大脑缺氧,他深呼吸,屈腿去碰傅玄野。
  “夫君,你当真忍得住?”
  傅玄野的身体灵活,桑言只是碰到了他的大腿,就被黑色雾气制住动作,躺在软椅上一动不动。
  “只要哥哥不再刺激……”
  傅玄野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桑言看着傅玄野额头上渗出的汗珠,他想用袖子帮人擦掉。
  可身体被傅玄野禁锢住,完全没法动弹。
  “我向你保证,不会乱来,你快放开我吧!”
  桑言没想到,一向随心所欲的傅玄野,真的会坚持下来。
  直到他完好无损,被傅玄野抱回阁楼,桑言才清楚,傅玄野根本没打算碰自己。
  他摸着高高肿起来的双唇,佩服傅玄野的毅力。
  这都能忍住!
  他还是不是人?
  桑言躺在软榻上思考人生,傅玄野亲自处理桑言钓起来那条大鱼,给桑言做全鱼宴。
  他一个鲤鱼打挺,盘腿坐起来。
  透过大敞着的窗户,可以看见傅玄野忙碌的身影。
  傅玄野分出好几个分身,有的热油,有的切菜,有的烧火。
  分身有的凝实,有的只是一团黑雾,但都有条不紊的工作着。
  不断有菜端上桌,香味扑鼻而来。
  明明吃完饭没多久,桑言的肚子又饿了。
  傅玄野的本体,陪桑言身边,给他念话本。
  桑言拍了拍床榻边:
  “坐那么远干嘛?”
  傅玄野收起话本,乖乖坐在桑言身边,桑言没骨头一般靠在傅玄野怀里。
  “我们一起看吧!”
  傅玄野搂着桑言,让桑言变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才把书摊开,放在膝盖上。
  他醇厚的嗓音,在桑言耳畔响起:
  “好。”
  桑言身子一颤,摸了摸耳朵。
  他转头看着傅玄野,嘻嘻笑起来:
  “话本没有夫君好看。”
  “哥哥也很漂亮!”
  傅玄野的目光落在话本上,并没有看桑言。
  桑言看着傅玄野,近在咫尺的耳朵,已经红透了,捉弄人的心思又升起。
  傅玄野把他欺负得这般很,他报复一点点,也没关系吧。
  桑言的邪恶心思油然而生。
  他喜欢看傅玄野隐忍的表情,比平时冷酷的样子,更加性感撩人。
  桑言也想看看,傅玄野的底线,在何处。
  而且,在最后的日子逐渐逼近,桑言心里的恐惧也与日俱增。
  他面上越是平静,心里越是六神无主。
  桑言会思考换魂草会不会成功,这几日会不会是,两人最后相处的日子了。
  烦躁的心情,像是蜘蛛网,交织在一起,紧紧罩住桑言的心口,让他呼吸都很沉重。
  桑言贪念着傅玄野的温柔,喜欢他灼热滚烫的体温。
  他张开嘴,咬住傅玄野红红的耳垂,舌尖舔了舔。
  “夫君,我们的七日之约,取消吧!”
  傅玄野怔愣片刻,一脸茫然地看着桑言:
  “为什么改变注意?”
  桑言松开傅玄野,看着他耳垂上,留下的牙印,有些理解傅玄野为什么一到床上,就会变成一只狗,把他咬得满身是伤。
  原来给喜欢的人做标记,是如此愉悦的事。
  桑言动了动唇瓣,刚要开口。
  一道劲风刮起,周围的树快要被吹倒了,树梢都快弯到地上去了。
  肖鹰出现在门口,他低着头,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
  “尊主,尚德宗范宗主和范小姐求见。”
  傅玄野和煦的表情,瞬间冷下来,一副好事被打扰的不悦。
  傅玄野搂紧桑言的腰,冷声道:
  “不见。”
  肖鹰站在门口没有离开,欲言又止,压低声音道:
  “尊主,人在阁楼门口,等着,您,您……”
  傅玄野正要发作,桑言从他怀里直起身子。
  上一秒,还是个魅惑人心的小狐狸,此刻脸上满是惊慌失措的表情。
  和傅玄野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桑言的羞耻心为零。
  一旦被外人看见,他便会尴尬得,想要钻进地缝里去。
  还好肖鹰总是低着头,不然桑言真的会无地自容。
  以桑言以往的经验,他再不做些什么,傅玄野就会当着肖鹰的面,对他做丢脸的事了。
  桑言磕巴开口,尽量让自己的行为,表现得自然。
  “是范昭大哥,来了吗?”
  肖鹰回答:
  “是。”
  桑言蹦下床,往外走了两步,见傅玄野还在原地没动,他诧异回头:
  “傅玄野,之前你被困在苍狼湖,范昭大哥他们帮了不少忙,我还没和他,好好道谢呢!”
  傅玄野的视线凝固在桑言身上。
  自从桑言说解除七天的约定之后,傅玄野不再像个小处男一般羞涩。
  傅玄野深邃的眼眸里,燃着一团烈火,火舌裹挟着桑言全身,舔过他每一寸肌肤。
  屋子里的温度明明很高,桑言却觉得自己身上的体温在逐渐变凉。
  他后背汗毛直竖,连呼吸都滞住了。
  桑言吞咽口水,扯着嘴角,露出一个笑:
  “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傅玄野脸上冰封的表情瞬间化开,他站起身,走到桑言身边,单手搂住桑言的腰:
  “没什么,只是言言,叫别的男子大哥,我有些吃醋罢了!”
  傅玄野身上的气息偏冷,带着一股天生的压迫感。
  桑言小幅度推着傅玄野的胸膛:
  “那该叫什么?叫名字的话,也太不礼貌了。”
  傅玄野俯下身,在桑言耳边吹了口气,张嘴咬在桑言粉色的耳垂上。
  桑言吃疼地闷哼一声。
  半响后,傅玄野才松口,他冰凉的手指,拨动了一下桑言的耳垂。
  眼底带着一抹笑意,心情似乎变好了许多。
  揽住桑言腰肢的手使力,推着桑言往前走。
  “哥哥,你打算怎么感谢范宗主?”
  桑言摸了摸泛着疼意的耳垂,认真思索道:
  “也不知范宗主喜欢什么……”
  桑言抬起亮晶晶的双眸,望着傅玄野:
  “傅玄野,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吗?可以告诉我,范宗主,他喜欢什么吗?”
  傅玄野亲妮地凑近桑言,压低声音道:
  “哥哥,我喜欢你叫我夫君……”
  傅玄野高大的身躯把桑言完全罩住,他低下头,凑近桑言的模样,仿佛和桑言在深吻一般。
  范昭和范秦站在阁楼门口,看到就是这一幕。
  肖鹰站在门口,很自觉地低着头,两耳不闻窗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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