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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血族始祖我靠人设保命(穿越重生)——宫筘月

时间:2024-09-04 14:33:58  作者:宫筘月
  黑蛋疑惑:“主子遇害了?”
  维达尔眉头紧锁:“不然呢,这里所有血族都被迫陷入沉睡,难不成还能是我干的?”
  黑蛋嘶了一声。
  维达尔抬头对圣骑士队说:“分散开来搜索,一定要给我找到江屿白!”
  “找谁?”
  维达尔不耐烦:“当然是找——”
  话说一半他忽然顿住,转身就对上一双平和疲倦的眼,像是刚结束一场持久而折磨的战争。
  “……江屿白。”
  江屿白搓了搓手,望向他身后的圣骑士队:“哇哦,真热闹。”
  维达尔走到他面前捧起他的手:“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我怎么可能出事?”江屿白挑眉,“你不信我?解决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诅咒简直轻轻松松。”
  维达尔摸摸他的脸:“嗯,你真厉害。”
  江屿白被他摸得老脸一红,轻咳一声:“还有人在呢,注意点形象。”
  维达尔认真点头:“都听你的。”
  江屿白觉得他没救了。
  旁边站着的圣骑士恨不得自己没长眼睛。
  刚刚在圣殿里杀伐果断英勇无敌的那个圣子,现在居然变成一个人畜无害恋爱脑?想想就荒谬!
  黑蛋也是一脸欲言又止:“其实之前我就想说了,虽然不知道主人位置,但我能通过主仆契约感受到主人身体状态不错。”
  维达尔精准点评他的行为:“马后炮。”
  黑蛋气得想骂他。
  江屿白有些嫌弃:“别吵架,两个小孩子斗气。”
  黑蛋愤愤不平:“谁想跟他斗气了。”
  江屿白刚走没两步忽然停下:“谁把我石雕砸坏了?!”
  维达尔脚步一顿,瞥见黑蛋刚想说话就立刻装作若无其事:“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江屿白气呼呼道,“这是我亲手画的图纸造出来的,整个宅子就这么一个!”
  黑蛋:“其实……”
  维达尔心里暗道不好,连忙走到他身边揽住他,义正辞严:“一定是那个冒牌货进来扫荡时弄坏的,真是阴险狡诈!别生气,把图纸给我一份我再给你刻一个!”
  黑蛋:“??”
  江屿白仍旧气得不轻:“好啊,早知道他还把我石雕砸坏了我就不该那么轻易弄死他,就该狠狠折磨一顿再说!”
  维达尔默了片刻,转移注意力:“宅子里的血族都被迫陷入沉睡了,应该是他动的手脚,你要把他们都唤醒吗?”
  江屿白这才从石雕被毁的气愤中脱离出来,跟着维达尔走到他们倒地沉睡的地方,就见遍地都是软绵绵躺下的血族,简直成了一道奇观。
  他思索片刻说:“先把他们都搬到一间房子里,我一起将他们唤醒。”
  后边跟着的其中一个圣骑士很迟疑:“殿下,不用捉拿这些血族吗?”
  江屿白回头想看看是哪个愣头青,维达尔就一句话揭露了他马甲:“他就是血族始祖,谁有本事捉拿他?”
  圣骑士队登时小范围地炸开了锅,他们其中一些这大半辈子都没见过始祖长什么样子,这会儿也是又惊吓又惊喜,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
  维达尔等他们吵的差不多了便开口:“行了别紧张,我和始祖暂时有合作,需要我们相互配合,不用担心。”
  那个圣骑士才点头:“是。”
  等到他们把那些沉睡的血族都拖到祷告室——别误会,血族从来不用这玩意儿,但梅莱芙买下宅子时想伪装成人类居住的模样,所以专门开辟了一个祷告室,里面只装水果不装神像。
  江屿白把梅莱芙的身体单独放在房间里,虽然公爵和其余普通血族没什么太大区别,但梅莱芙魔力更强,唤醒她所需要的能量也更大。
  他嘴里念着咒语先把目光放在仆从身上。
  ·
  瑞森正做着浑浑噩噩不知岁月的梦,梦里天色阴沉气氛压抑,被唤醒的那一瞬间看到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在他面前,差点没激动得又晕过去。
  江屿白疑惑他脸色怎么突然白了红,还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咒语念错了或是副作用,就见他差点又晕过去才立刻拉了一把。
  他有些疑惑:“你没事吧?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瑞森捂着胸口一脸痴迷,刚才他差点被美晕过去,此刻还贼心不死:“有你在我身边陪着我,伤口再苦再疼我也不怕。”
  江屿白:“……你身上压根儿没伤。”
  瑞森眨了眨眼:“是心灵上的伤呀,我都这么久没见着您了,您还是这样明艳动人——”
  “……”
  瑞森还想继续发力,后颈突然一紧,被人提着衣领站起来,他立刻怒目圆睁回头望去,对上维达尔冰冷威胁的目光非常识时务地怂了。
  他双手摊开:“我真没想跟你抢人。这只是由衷的赞美,赞美你懂吗?”
  “不懂。”维达尔毫不犹豫提着他领子往后甩,“我只略懂拳脚,你要试试吗?”
  瑞森清了清嗓子:“忽然想起花肥还没除草,先溜了。”
  一边圣骑士疑惑:“莫名其妙。”
  让大多数血族苏醒以后,江屿白最后给梅莱芙念咒。
  梅莱芙慢悠悠醒来,看到江屿白的第一句话就是:“大人,你一定要给我休年假!”
  江屿白哭笑不得:“行行行,你想休多久就休多久,记得回来看看就行。”
  梅莱芙点头:“那肯定。”
  跟梅莱芙商量好后一出去,就见瑞森蹲在门口捂着脸痴笑:“始祖大人好温柔,亲自把我唤醒过来,是不是还摸了我的脸?”
  同伴分外惊讶:“居然摸了你的脸?”他由惊讶转而嫉妒,“凭什么摸你的脸,明明我也被锁沉睡了,怎么不摸我?!”
  瑞森啧了一声:“这还不简单?肯定是始祖大人偏爱我呗,他之前还夸我手脚麻利干活厉害呢!”
  同伴恶狠狠道:“好啊你,我就知道你天天做白日梦,现在还没醒吧!”
  “就是夸我了,还摸我的脸……”
  一道阴影笼罩在他俩头顶,维达尔大半张脸藏在阴影后,压迫感十足,像偷偷窥伺的野鬼。
  “谁摸你的脸?”
  瑞森莫名咽了一口唾沫,做贼心虚:“没谁。”
  维达尔看着他眼睛,半晌才移开视线朝江屿白走去,攥住他手腕:“一下子唤醒这么多血族,累了吧?去休息休息。”
  江屿白点头:“行,你也休息一会儿,最近太忙了。”
  瑞森一脸幽怨地看着维达尔把江屿白带走,终于,始祖也没法儿陪他聊天了。
 
 
第88章 :秘密
  总觉得像做了一场不真切的梦一样,江屿白还没反应过来梦就已经接近尾声,那些虚幻的泡沫承载着的是两辈子的情谊,记忆随之变得陈旧,蒙上一层橘黄色剪影,如同老电影最后的抒情。
  尽管江屿白觉得维达尔并不知情太多,转世为人和灵魂短暂地飘入异世还是不太一样,维达尔真正涅槃重生了,有了新的身份、新的经历,没有相应的记忆,反而被诅咒钻了空子。
  于是当天晚上,江屿白在冷泉中泡着,数着漂浮在上的花瓣和水纹,把突然冒出来的维达尔狠狠教训一番后严肃地开口。
  “我得告诉你一个秘密。”
  维达尔看起来没那么好奇:“什么秘密?”
  江屿白捏着他的脸拽着玩儿:“你猜猜看?”
  维达尔一本正经地开口:“其实你暗恋我很久了,但是一直不好意思跟我告白,对我的这份感情实在难以抑制,每天夜里睡不着偷偷想我,你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于是在今天这个美好的日子,你决定要勇敢一次抱得美人归?”
  江屿白很想给他一巴掌,眉头狠狠一跳:“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维达尔拖长调子:“没什么——”
  江屿白最受不了他这种语气,捏着他脸颊恶狠狠道:“好好说话!”
  维达尔叹了口气,很有几分可怜的感觉:“怎么办,某些人得到了就不珍惜。曾经对我好言好语,现在嫌弃得不得了。”
  江屿白又好气又好笑,亲了亲他额头本来就想哄哄他,结果反而被他压着亲的快喘不过气来,冷泉波澜起了一圈又一圈,凝固的冰霜擦着发丝而过,落在绯红耳垂上。
  沐浴结束以后江屿白擦干身子坐在躺椅上,维达尔拿了块干净毛巾坐在他身后。
  被舒舒服服地擦着头发,江屿白靠在他身上懒洋洋道:“我跟你说正事。”
  维达尔亲亲他耳垂:“你说,之前犹犹豫豫的让我还挺慌。”
  江屿白诧异:“你还会慌?我怎么没看出来。”
  “当然不能让你看出来,我不要面子的吗?”
  江屿白笑了下,严肃道:“一开始我不觉得我是这个世界的血族,在苏醒的那一刻,我记得的我的身份是一个异世界的学生,学业有成、家庭美满,但那是一个法治的社会,很安全,不像这里随时随地有丢掉性命的致命危险。”
  维达尔抚摸他的脸颊,轻声说:“那你刚醒时面对莫里甘一定很害怕。”
  江屿白有些意外:“你不问我为什么这么说吗?正常人不应该好奇那个异世界,好奇我为什么会穿越过来?”
  维达尔说:“那你还会回去吗?”
  “不会。”江屿白果断摇头,“我就是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血族,之前进入异世界是意外,在那里我从一个婴儿长大到二十岁,意外看到一本书,那本书以你为主角撰写了你的一生,不过另一个主角是莫里甘,你和他是……呃,相爱相杀的恋人。”
  “……荒谬。”维达尔无奈,“你看到的应该是红衣主教散布出去的谣言,他们当初为了毁掉我的名声手段极其卑劣,只为了拉我下位,让我因为声名狼藉而被教皇厌弃。有好事的人把那些谣言编成书,到处游走贩卖,居然还卖的很火,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想的,居然能想出这种情节来!”
  江屿白闻言也有些感慨,这主教手段未免也太脏了些。
  他想了下,忽然觉得不太对:“诶?我怎么觉得他们带的节奏也没想象中那么大,现在市面上好像也没看到他们卖的有书?”
  维达尔抓起他的手十指相扣,下巴抵着他肩膀:“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其实活了两辈子。”
  江屿白一惊,还以为他想起来自己曾经几百年还是魔法师的时候了,就听维达尔继续说。
  “上辈子没有防备被莫里甘抓过去以后确实受了很多折磨,对圣殿也不够警惕,后来逃出来以后本想回圣殿,红衣主教几番阻拦之下我决定在外面发展势力,便被谣言辱骂,夺权之路很艰难,当时的圣殿只是栋内忧外患又摇摇欲坠的危楼,我接手时内里已经被红衣主教败坏了太多,后来得到你身体的莫里甘实力极其强悍,打得圣殿队伍节节败退,我与他殊死搏斗同归于尽,拉着他没祸害其他人类,最后一刻才安宁。”
  “我权杖穿透他喉咙,他长剑刺穿我心脏,再一睁眼我就已经醒过来,身处地牢之中了。”维达尔摸着他的脸,“没等多久,你就来了。”
  江屿白眯眼笑着:“惊喜吗?”
  “当时很惊艳,就没见过这样好看的人,灵魂还如此纯净。”
  “算你会说话。”
  江屿白拉着他到房间,壁灯亮堂堂的,他熄了一半,留一半给维达尔照亮,橘黄灯光映得他半边身子暖融融。
  他侧脸在阴影中:“你知道你为什么重生吗?”
  维达尔摇头:“不知道。”
  江屿白手落在他肩上:“因为上辈子你还没遇到我,你觉得太可惜了,所以拼尽全力回来。”
  “我也觉得。”维达尔说,“我时常就在想,要是上辈子能从莫里甘手里把你抢下来,是不是上辈子就能跟你在一起了。”
  江屿白被逗乐了:“得罪了莫里甘,然后跟我在一起逃亡吗?要知道那时候我记忆全无,一丁点招式都用不出来。”
  维达尔说:“逃亡就逃亡,把你拐走,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行,勉为其难吧。”
  江屿白支着下巴问:“你就没有想起来其他事吗?”
  本来不抱希望,但维达尔却沉思片刻:“偶尔会梦到一些零碎的场景,不多,但很真实。”
  江屿白精神了些:“梦到什么了?”
  “梦到一个血族总在我耳边念叨着什么,很多时候都是跟他在一起,有时一起散步,一起抵御外敌,一起聊天喝酒。”维达尔顿了一下,“他很天真浪漫,很像你,总给我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觉。”
  江屿白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拉着他钻进被窝,将这一长串漫长的故事讲给他听。从剑拔弩张的初遇,到相知相识又鸡飞狗跳的日常,最后合作建避难所,受挫再受挫,讲了一路辛酸,也讲了他最后众叛亲离的凄冷下场,江屿白讲啊讲,眉眼尽是怀念。
  他靠着维达尔说:“你就是我要找的人,数百年前是你,数百年后还是你。因为我们都丢失了记忆,被诅咒趁虚而入,他冒充你的身份接近我,自称自己是阿斯塔莱,他说他是你被分割出来的阴暗面,从拥有意识开始就是为了杀掉你而活,我也难免被蒙蔽了片刻。他迟迟不肯对我下手,就是在给我机会。也许他在漫长的岁月中心思变了很多次,心神动摇,不再像曾经那样纯粹。”
  维达尔思索着说:“他自己没有实体,从我年幼时他就想方设法哄骗我堕入黑暗,也许是为了浸染我杀掉我以后占据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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