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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血族始祖我靠人设保命(穿越重生)——宫筘月

时间:2024-09-04 14:33:58  作者:宫筘月
  他继续催动着圣镜,想要趁着机会把魔法师打压下去,但反应过来的魔法师立刻催动空间内的黑暗之力合力碾压圣光,就听几声不堪重负的脆响,圣镜的光辉瞬间削弱了不少。
  魔法师当机立断扔给瓦尔斯特一宗卷轴:“用我教给你的魔咒!”
  召唤兽高高窜起咬住卷轴,瓦尔斯特嘴里急促地念着咒语,无数晦涩难懂的文字从卷轴中飞逝而出,化为天罗地网朝江屿白扑过去,沿途摧枯拉朽,势如破竹。
  江屿白被巨大的魔力撞飞出去,他勉强挣扎了一下,彻底失去力气。
  面前的魔法师身上的魔力仍旧源源不断的朝他涌来,像一座无法推倒的大山,每分每秒都折磨着他的意志,屏障隔开两个世界,这里暗无天日。
  一抹极其微弱的光突兀地出现在江屿白眼前,他费力睁眼,看到落在他面前的平滑镜面。
  是圣镜!
  他咳嗽两声,只觉得自己声音像被撕扯的布帛一般难听,撑起自己最后一丝力量,抓向空中的圣镜,鲜血涂满了他的双手,眼皮很重,睫毛上也都是鲜红的痕迹,落在他眼中糊成一团。
  他又觉得身体变冷了,冻得他睫毛都快粘上寒霜,血污变成冰粒子簌簌的掉下来。但其实没有,圣镜在他手里,只要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脸——跟平时没有丝毫区别,只是脸颊很红,眼神呆滞,像个无神的木偶。
  他看到自己身上也逐渐布满了黑纹,就跟魔法师身上一模一样,他抬头,异变的源头正是瓦尔斯特嘴里念的魔咒。圣镜散发出的柔软光辉填补着他身体中被破坏撕扯出的空缺,可是仍旧杯水车薪,抵不过破坏的速度。
  魔法师已经站在他的面前,逐渐衰弱的圣光已经开始威胁不了他,让他走在圣光的照耀下如履平地。他看着江屿白,像在观察一个实验对象一样冰冷审视:“我之前还疑惑为什么你对我的态度这么古怪,既不像怀恋又不像怨恨,什么情绪也没有,像个一无所知的局外人。”
  他蹲下来,拨开江屿白沾着血污的发丝,露出他那张狼狈的脸:“我才发现,你的封印里还有最重要的一道锁,是我疏忽了。”
  身后瓦尔斯特有些不耐烦,他最讨厌这家伙打哑谜,每次他都像一个局外人,完全听不懂:“你啰啰嗦嗦的在说什么?能不能别废话了。”
  魔法师横了他一眼:“蠢货,我要你听明白了?”
  瓦尔斯特有些无聊:“你要把他变成什么样的?转化过程也太长了吧,还不如直接把他绑回去方便。”
  “很快就好,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会在维达尔赶过来之前完成的。”
  “……我不是在问他。”瓦尔斯特似乎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简直像是他怕了维达尔一样,“随便你,你看着办,只要最后能让始祖喜欢我,让我成为他唯一信任的信徒,你要多久都行。”
  魔法师垂眸无声笑了,眼里尽是嘲讽。
  江屿白此刻已经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了,他脑子嗡嗡作响,鲜血彻底浸染圣镜,镜面斑驳一片,难以言喻的污浊。
  他感受到灵魂被抽离的错觉,只觉得很久之前好像有过相同的感受,却是灵魂被迫离开身体,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
  隐隐约约,他感受到体内原本设下封印的地方涌出源源不断的光元素,链接到圣器上,顿时圣光暴涨,将最前面的魔法师击飞出去,一瞬间破开空间中的黑暗,气势汹汹,甚至让魔法师布下的屏障都寸寸龟裂。
  异变突生,瓦尔斯特被余波震退撞在屏障上,心脏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他死死抓着魔法师袖子失声质问:“为什么失败了?”
  魔法师推开瓦尔斯特:“真是有够愚蠢的,这是最后的机会,杀不了他就等着被他报复吧。”
  瓦尔斯特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魔法师化为一缕黑烟消散在原地,留他一人在原地。圣器还在不断发力,像是不知疲倦一样无差别攻击范围内所有的敌人,瓦尔斯特慌忙找到掩体躲着,却仍旧被光明之力波及,抬头只见自己的召唤兽因为体型庞大成为首要目标,被疯狂集火,瞬间奄奄一息。
  瓦尔斯特最后一只召唤兽也受了重伤,他被反噬波及吐了口血。
  面前一片废墟,中央江屿白脊背挺直,站在圣镜面前。他其实已经力竭,强撑着走到魔法师之前消失的位置,那里遗留着一件魔法袍。他将袍子捡起来抖了抖,思索片刻决定带走。
  随后,他的目光落在瓦尔斯特身上。
  瓦尔斯特有些慌张,他不明白魔法师为什么要抛下他离开:“你想干什么?”
  江屿白却没回话,圣镜时时刻刻抓在手里,像握着全部底气。
  知道自己活不过今天,瓦尔斯特颤巍巍抬头望向江屿白:“我知道您一直都不喜欢我,嫌我性格不好,您很讨厌我。可我只是想让您享受最纯粹的供奉——”
  江屿白声音很冷:“别假惺惺的。我一直以为你多少有点自知之明,我恨你,恨不得你去死的那种,怎么可能接受你的示好?你的信仰对我来说从来都是多余的,我不稀罕也不想要。”
  瓦尔斯特呆立在原地,半晌他笑出了声,像是难以置信,尖锐又刺耳,愈演愈烈,像是丧失理智的疯子一样,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没人愿意搭理他,江屿白揪着那件陈旧的魔法袍,甚至没给过他一个眼神。
  “我是第一个得到您这种诅咒的人类,对吗?”
  江屿白毫不犹豫点头:“对。”
  瓦尔斯特又开始笑:“您希望我死,要我怎么死?”
  “随你。”
  “您说我就照做。”瓦尔斯特企图抓住他袍角让他停下来,声音哀伤,“求您,您无论想让我干什么都行,别走,您走了我该怎么办——”
  江屿白转身,背影冷漠:“我不关心。”
  瓦尔斯特失重般跪在地上,额头猛地磕在冰冷焦黑的地面,磕得头破血流,他却几乎感受不到疼痛,只有冰冷。
  满地碎石,他胡乱抓着一把尖锐石头狼吞虎咽地塞到嘴里,自己唯一的依仗抛下他离开,他已经明白大势已去,企图用生命尽头的悲剧让始祖回头注视他,抬头时眼前却一片朦胧,看不到江屿白如今去往哪里。
  被始祖抛弃的信徒不该活着。
  瓦尔斯特记不清自己到底破戒过多少次,也许每一次任性妄为都是死罪。
  ·
  其实江屿白没能走多久,圣器在他手中发烫,他头晕脑胀才坐着歇了没一会儿,维达尔就带人找到了他。
  维达尔一见他就冲过去紧紧搂住,察觉到他的虚弱立刻给他喂了些血——他也受了不少伤,随便哪儿都能弄到血。
  江屿白被他扶起来恢复了说话的力气,抬头问:“有看到魔法师从哪儿跑的吗?”
  “除了你们,我们来时没看到其他血族,瓦尔斯特带来的卫兵也被我们拿下了。”梅莱芙扶住他右臂,被他身上的伤惊了一下,立刻招呼维达尔合力将江屿白带上飞舟。
  几天不见,飞舟被修葺得勉强能够运转,想来是找到了能源石。梅莱芙将他带到房间中躺下,房中其余的都是准备好的魔药师,立刻替江屿白包扎身上伤口,调出魔力充沛的魔药让他喝完,又检查了他身上的情况,确实无误才依次出去。
  “黑蛋还在昏迷,他的魂体脱离了最危险的时期,仍旧需要修养,只要那个诡异的家伙别再卷土重来就行。”梅莱芙犹豫片刻说,“莫里甘跑的太快了,实在摸不清他的行踪,挺麻烦。”
  江屿白确实没想到莫里甘还能侥幸逃跑,不过困扰他许久的问题还是在这个时候提出来:“那个魔法师,到底什么身份?”
  他将那件遗留的魔法袍取出来,尽管它被铺天盖地的黑暗元素日夜浸泡,已经成为一件完完本本的黑暗魔器,袍子上那枚陈旧却闪闪发亮的徽章彰显它的身份。
  花纹古老陈旧,是数百年前光明魔法师的徽章,如今已经见不到这种材质和花纹。
  梅莱芙摇头:“完全不知道。”
  维达尔托着灯台将那枚徽章拿起仔细观摩,犹豫片刻:“虽然我见他的次数也不算多,但仅有的几次照面下,他让我叫他阿斯塔莱。”
  江屿白一愣:“什么?”
  这个跟末代始祖回忆中长得一模一样的旧相识,为什么用始祖的尊号做名字?
  维达尔同样非常不理解:“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但他当时说的很认真,我觉得他倒没必要在这上面哄骗我。”
  江屿白想的出神。
  魔法师自称自己为阿斯塔莱,一个被人念出就会被诅咒的名字,而瓦尔斯特跟魔法师走的很近,他还拥有抵抗诅咒的能力。
 
 
第81章 :返程
  维达尔身上的伤被包扎得整齐,梅莱芙陪了一会儿便离开,留他们俩休息。
  维达尔从书柜上抽了本书给他念里面的故事,江屿白捏着圣镜发呆。
  半本书看完,维达尔坐在床边看着他,江屿白捏着他后颈将他压下来,目光试探:“什么时候拿到圣器的?”
  维达尔不解:“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江屿白也说不清到底重不重要,当初以为圣器在莫里甘手上才回头救人,可惜到底站不住脚,没有梅莱芙怂恿他大概也会因为担心而回头救维达尔,圣器在其中好像只起到一个极其微弱的作用。
  没有这一茬,他大概已经回到自己领地安心生活,而维达尔经历九死一生回到圣殿继续做他的圣子,再成为教皇,他们不可避免地站到对立面,也许命运只是在曾经短暂交织在一起,然后就此分开。
  如果维达尔没有恰好落在莫里甘手里成为阶下囚,而他没有恰好穿过来顶替始祖,他们都不会有现在。
  江屿白思绪飘忽不定,不可避免将目光落在他们的关系上。
  是信任、依赖,又充满算计,不那么美妙。
  却又复杂、深奥,流的血与泪交织着,交换爱意与吻痕。
  对立的身份,着魔一样的情愫。
  江屿白想说的话在喉间周转犹豫,清晰地吐露出来。
  “没什么。”
  这个问题像是他随意提起的,并不需要一个确切的回答,片刻后又说起另一个话题:“我的苗圃你在好好保管吗?”
  维达尔掐着他脸颊恶狠狠说:“这会儿知道心疼你的苗圃了?当初说走就走的时候怎么没想起它?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放心上。”
  “我怎么没放心上了,哪有你说的这么绝情。”江屿白一脸理直气壮,“我那时知道你肯定会好好保管才扔给你的,你别告诉我你已经把它们丢了?”
  维达尔面无表情:“对,我丢了。”
  江屿白震惊:“你这个狠心的家伙,我养了这么久你说丢就丢?”
  维达尔咬牙切齿:“早该扔了,谁让你当初招呼也不打一声一个人跑了,摊上你这么个不负责任的饲养员是它们倒霉。”
  江屿白一脸愤怒地推开他:“你给我出去,有多远走多远,我不想跟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人再说半句话!”
  他躺下转身背对湳沨着维达尔,十分决然。
  维达尔啧了一声:“离开这么果断,我以为你不在乎苗圃呢。”
  江屿白没说话。
  维达尔说:“不就几根草,再种一批不就行了?”
  江屿白还是不说话。
  还挺能憋。
  维达尔戳了下隆起的被窝,扯下一半被子望过去:“真生气了?”
  江屿白将被子扯回去,当没听到他说话。
  他无奈:“你那苗圃我没扔,别气了。”
  江屿白有些意外:“没扔?”
  维达尔说:“当然,还保管的好好的。”
  江屿白看了他三秒,果断赶人:“居然骗我扔了,你给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维达尔气笑了:“合着我不管扔没扔都要赶我走是吗?”
  江屿白一脸无辜:“我可没这么说。”
  维达尔从被子里捞过他抱在怀里,冰冰凉凉的温度让他舒服地眯起眼:“什么时候跟我结婚?”
  江屿白无言片刻,回头望着他:“话题什么时候又变成这个了?”
  “一直都是这个。”维达尔用鼻尖碰了碰他脸颊,“我一直都想跟你说这个话题。”
  沉默一会儿,江屿白偏头:“以后再说。”
  维达尔盯着他耳垂没说话。
  他都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强行将江屿白注意力拉过来,永远也没机会逃避他。
  但维达尔深知面前这个血族的聪慧狡猾,如果用那样强硬的手段,后果只会像上次一样被他想方设法逃走。不着急,只要慢慢来,总能在一起的。
  “你再想想,我不着急。”维达尔摸摸他脑袋,“好好休息。”
  “嗯。”
  江屿白抚摸了一下自己心脏的位置,原本在苏醒时那里有一道封印,如今被解开后,却出现了与他身上黑暗力量截然不同的光明,正是这份力量重启了圣镜,才让他能够脱困。
  他不明白几百年前始祖到底和魔法师达成了什么样的共识,按理说有契约在身,始祖和魔法师会同生共死,也许那突然出现的光明正是始祖那时动的手脚。
  飞舟平稳前行,将多兰里的人类送走后,他们几经周转跟梅莱芙手下汇合,换了艘完好的飞舟继续前进。
  江屿白跟梅莱芙商量了一下,决定将维达尔送到圣殿,他们再做打算。
  远处望去,那洁白高大的建筑正是圣殿,前院中央立着长着翅膀的小天使,一排排整齐的圣骑士与修士立在两侧。
  维达尔的人提前告知过主教今天他会回来,刚到门口就见到恭候多时的圣骑士长。
  卡塞尔快步上前握住他的手,饱含担忧:“圣子殿下!”
  维达尔回握住他,安抚道:“卡塞尔,让你久等了。”
  卡塞尔摇头:“您能平安回来就好。”
  他身后走出一个穿着做工精良主教袍子的人,正是红衣主教。他一来就颇为高调地开口:“圣子殿下可算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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