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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血族始祖我靠人设保命(穿越重生)——宫筘月

时间:2024-09-04 14:33:58  作者:宫筘月
  当时匆匆见到时就觉得维达尔看着挺单薄,现在仔细一看,他身上就一件外袍,里面的衣服大概是被撕成布条包扎伤口了,风一吹空空荡荡。
  维达尔说:“外面冷,里面还好。”
  江屿白朝他露在外面的皮肤摸了把,体温比他平时低很多,刚才外面刮了大风,不知有没有下雨,一路追过来估计累的够呛。
  怪不得这么直愣愣进来,也顾不上会不会被发现。
  没想到这家伙直接胆大包天到摸向他的腰,还光明正大捏了把,像是知道自己受伤不会挨揍一样,慢悠悠抱着他。
  江屿白躲闪不及,眯了眯眼,一把拍在他头上:“你干什么?别以为我不揍你。”
  维达尔倒打一耙,一脸无辜:“不是你先摸我的吗,我以为你想抱我呢。”
  “别动手动脚的,隔壁还有其他人。”江屿白推开他,把被子扯上去盖住他的腿,“就这么过来了,那魔法师呢,不会追过来?”
  维达尔退了回去,百无聊赖抛着生命之石玩儿:“他抢了黑蛋魂体,自以为是合适的容器,实际也是种束缚,他被我趁机困住,来不了这么快。”
  “当时我被瓦尔斯特带走,事发突然,你是怎么这么快找到我的?”江屿白话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拎起他耳朵,“在我身上放东西了?”
  维达尔缓缓躺下闭眼:“累了,睡觉吧。”
  江屿白气笑了:“转移话题?”
  “别生气。”维达尔握着他的手十分认真,“我是怕你气坏身体。”
  江屿白冷笑一声。
  猜到他是不眠不休追了这么久,江屿白想将他拉起来问清楚,定定看了他片刻没动手。将床留给伤员,他坐在躺椅上朝外面望去。
  安静了一会儿,江屿白问:“那个魔法师,是你一直说的想弄死你的人?”
  黑暗中维达尔说:“是啊,从我记事起到现在,他出现过十来次。”
  江屿白深深皱眉:“为什么?”
  这回没了回应。
  又过了半个小时,看维达尔大概是睡过去了,江屿白才将躺椅转了个方向对着床铺,轻轻松松看到维达尔压着枕头的侧脸,是朝他的方向睡过去的。
  比起之前脸色显然白了很多,眉弓到额角有条浅浅的红色伤痕,怪扎眼,估计被飞溅的石块划伤,因为伤口实在太小,根本没有被重视而懒得包扎。
  生命之石应该被维达尔钻在手心,贴在心口,生命之力从心口源源不断的传输到全身上下,江屿白能看到那道伤口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愈合。
  他的视线从维达尔的眉弓到睫毛,高挺鼻梁,深邃眼窝,到眼下淡淡的青色。
  是累的。江屿白自己没觉得有多累,但维达尔毕竟是个人类,尽管在他面前表现的若无其事,但也能看出来他的疲惫。
  他本想在维达尔到的第一时间就离开这里,但维达尔状态不好,还是决定暂时休整半个晚上,江屿白留在外侧守着,他随手掰了块木头捏在手心,用匕首雕刻花纹,木屑飞扬,雕出了只古灵精怪的布偶猫,浓密的毛发,带了点傲娇的神态,活灵活现。
  正是半夜的时候,江屿白给布偶猫丰富细节,谁知他面前的门一晃,居然又来了个人,那家伙开门悄无声息,要不是江屿白压根儿还没睡,恐怕就要被骗过去了。
  他出声叫住人:“瓦尔斯特,你在这里做什么?”
  一片黑暗中,瓦尔斯特声音弱弱的:“我睡不着,能来您这里休息吗?”
  江屿白回头瞥了眼躺在床上没任何动静的维达尔,将小木雕放回怀中,声音放轻:“出去,白天再来找我。”
  “我保证我不打扰您的,您要是没休息我可以陪您坐着,不睡床。”似乎看到他坐在一侧书桌的影子,瓦尔斯特朝他的方向走了两步,“您一直没有进食,我得守着您……”
  在走到江屿白面前时,瓦尔斯特被他一把拽住,拽出了房间。在走廊里,江屿白朝他伸手:“钥匙。”
  瓦尔斯特一脸茫然:“什么钥匙?”
  “你别装傻,莫里甘给过你钥匙。”江屿白微微皱眉,“你要是再跑到我房间里,别怪我动手。”
  瓦尔斯特咬着嘴唇,怯生生递给他一个小瓶子,玻璃瓶中晃荡着满满一瓶血:“这是我自己的血,您可以放心用餐,我的血液是公认的美味,您不用担心不合胃口。”
  瓶子大概是开了个很小的口,江屿白也闻到了那股血腥味,和他之前在瓦尔斯特身上闻到的很相似,差点让他以为是莫里甘的,那股让他觉得奇怪的味道——分不清是好闻还是厌恶,总之让他非常迷惑,以至于再多闻一会儿都会头晕目眩。
  瓦尔斯特偷偷觑着他。
  就是他想象中始祖应该有的样子,看着严肃正经,周身自带冷气,平日里穿着无论是华贵还是普通都难掩气质,偏偏又容易心软——
  但始祖就应该高高在上,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瓦尔斯特一直觉得江屿白应该对所有信徒一视同仁,做一个被捧在神坛上的王,凭什么为一个圣殿的圣子屡屡破例?
  还好,现在维达尔被拖住,他的手下马上就能过来。始祖只是还没被他侍奉过,只要享受过荣华富贵,享受过被供奉成神的待遇,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排斥他!
  还有他的血,瓦尔斯特对这一点尤为放心,他的血可是经过了改造的,喝过他血液的血族通通会像入了迷一般疯狂迷恋上。
  而且……有那个人保证过始祖只要喝过他的血,就一定会最喜欢他,他的血是经过改造后最独一无二的!
  他心里甚至忍不住开始激动,要是始祖真的因为他身上的血开始青睐他,那他一定要好好谢谢那人,虽然他的身体被改造成这样,性格极端有那人的功劳,但他总算看到了点希望。
  没想到江屿白半点犹豫都没有,干脆利落:“我记得我说过很多次,不要。”
  瓦尔斯特没想到他厌恶自己到一口血都不肯喝,他之前见过的血族从来不会放过送上门来的血,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急忙道:“您喝一口,喝完我就再也不缠着您!”
  江屿白将瓶子扔回他怀里,正准备说话,就见对面的门忽然开了道缝。
  他抬头望去,瓦尔斯特也听到动静扭头。
  “您怎么没休息?”莫里甘仿佛刚刚被他们的动静吵到,好奇出来看看一样,目光落在瓦尔斯特身上了然,“原来是三王子又开始闹着您了,需要我帮忙吗,将这碍事又无礼的小东西带走?”
  江屿白哪儿不知道他的想法,就一个看戏搅混水的乐子人,与其相信他真心帮人,还不如信猪会上树。
  江屿白抱着胳膊对瓦尔斯特说:“与其在我房间里死皮赖脸地要留下来,你不如看着点莫里甘,免得到时候又被他算计得团团转。”
  莫里甘觉得自己很无辜:“我可从来没有打扰过您,只是被吵到出来看看,您怎么又说起我来了?”
  “闭嘴吧你。”
  瓦尔斯特满脸阴沉瞪了莫里甘一眼,本来始祖没接受他的好意心里就烦着,结果还让莫里甘这家伙看到了,现在心里指不定怎么笑话他,要说莫里甘现在才听见走廊的动静那真是狗都不信,摆明了出来恶心他。
  他将玻璃瓶猛地朝莫里甘砸过去,被躲开玻璃瓶砸在门框上轰然碎裂,发出一声巨响。瓶中血液炸开溅到莫里甘的衣袍上,剩余的流到地板上。
  瓦尔斯特回头时,江屿白已经关上门,将他们这边的闹剧隔开。
  莫里甘甩了甩手,将玻璃渣和残余的血液甩开,一把揪住瓦尔斯特衣领目光森然:“你真是找死。”
  瓦尔斯特手肘猛地撞向他胃部,率先一拳砸到他脸上。
  第二日一早,天蒙蒙亮时江屿白就下到一楼,看到了吃早餐的瓦尔斯特。
  他没关注仅仅过了一晚就鼻青脸肿的瓦尔斯特和不知所踪的莫里甘,去厨房晃悠一圈准备上楼,楼梯口遇到了莫里甘。
  莫里甘瞧着倒比瓦尔斯特好很多,衣衫整洁,没有伤口,但血族恢复能力本来就不弱,说不定只是恢复了而已。
  莫里甘望向他的眼里带着思索:“您今天的状态不错。”
 
 
第78章 :好色
  “大人,”瓦尔斯特脸上带伤,眼巴巴凑到他面前,“您今天饿了吗?”
  江屿白低头看他:“不饿。”
  瓦尔斯特满怀恶意地挤开莫里甘,企图抓着江屿白袖子却被躲开,他眼尖看到江屿白怀里露出的小截油纸,有些疑惑:“您这是带的什么?”
  他还没看清就被一股大力拽到后面,莫里甘一只手就能制住他的全部反抗,像在拎一只小鸡仔一样:“你什么打算我还猜不到?在血里**妄图谋害始祖,真是胆大包天。”
  瓦尔斯特气得连踹他好几下:“我什么时候要用这种低级的手段了?我的血就是最完美的补药,少在这里编排我!”
  江屿白有些无聊,想着有瓦尔斯特在还真是热闹,每次都能听到他在跟人吵架。
  他从厨房里顺了个肉饼出来随意用油纸包着,本来没打算惊动莫里甘,没想到还是被眼尖的瓦尔斯特看到了,他趁着两人争吵上了楼,正巧遇上下来的猎户。
  猎户翻着厚重眼皮看了他一眼,与他错身而过。
  江屿白推开房门进去,他下楼的时候他还没醒,如今才过去没多久,维达尔就穿戴好衣服坐在床铺边,看着比昨天精神了许多,还有空酸溜溜的说话:“我还以为你下去跟瓦尔斯特那只小崽子幽会去了。”
  “吃你的吧。”江屿白毫不客气将饼塞到他嘴里,从他怀里拿走了生命之石颠了颠,“身体好点没?”
  维达尔慢条斯理把饼子吃完,让他坐在一边。
  “好多了。魔法师那儿的烂摊子我叫梅莱芙去收拾了,这个点黑蛋应该被救下来在养伤,不过我怀疑那个灵魂留在梅莱芙那边守着,等我们回去才会下手。”维达尔给出一个中肯的建议,“我们可以先不回队伍,等离开多兰里就好办了。”
  江屿白凉嗖嗖地说:“然后在你的领地被你的手下一网打尽,落在你手里?让我猜猜这回是被关还是被锁?”
  维达尔纠正他说的话:“我的手下就是你的手下,以我们的关系我怎么可能会害你?”
  他俩对视片刻,江屿白露出一个虚伪的笑容:“我信你。”
  维达尔掐了他的脸:“你当然要信我,我这么真诚。”
  江屿白也没躲,只是有些郁闷:“我记得你当初可不是这样的,现在连装都不愿意装了?你当初不是善良温柔的人设吗?”
  虽然维达尔听不懂人设是什么东西,但也能大概猜到意思,他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望着江屿白:“我不温柔吗?”
  江屿白严肃地捂住他的眼:“不要试图用美色蒙混过关。”
  “可你就吃这一套。”维达尔轻轻挑开江屿白衣袖,长着薄茧的指腹带着暗示意味摩擦着江屿白皮肤,紧紧抓着他小臂不让他离开,“承认吧,你就是好.色。”
  这话他没法接。
  江屿白打心底里觉得自己是个有原则的好人,怎么可能像他说的那样这么容易被美色动摇?这还是他吗?
  一定是维达尔故意这么说,好让他陷入自我怀疑。
  江屿白摸着他脸颊,有些惋惜:“你还是身受重伤躺在床上的时候比较听话。”
  “你也是。”维达尔冲他笑了下,虎牙若隐若现,主动蹭他的手,“我最喜欢你被锁在房中求着我给你解开的表情,又气恼又慌张,我恨不得把你——”
  江屿白掐着他脖子抵在被褥上,剩下几个字消弭在唇齿间,炽热与冰冷接触在一起,江屿白甚至觉得自己的体温也开始升高。
  好.色就好.色,他认了。
  他随意拉下维达尔衣领埋头狠狠咬在他肩膀上,獠牙刺破皮肤,血液涌入他口中,那熟悉的、美味的气息萦绕在口鼻间,瞬间填补了他这几日没有喝过血的空白。
  维达尔捧起他后脑,与他交换了个带着血腥味的吻。
  都怪维达尔,明明在多兰里之前他还没养成喝维达尔血的习惯,如今凭借他挑剔的胃口,怕是非维达尔不可了。
  进食结束,江屿白趴在他身上懒洋洋地说:“行了起来吧,想想该怎么走。”
  不止好.色,他还吃完不认人。
  维达尔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看到了手链上那浅金色晶石。
  江屿白抬头,手掌掐住他侧脸:“你干什么?”
  “想尝尝什么味的。”维达尔声音带着未消减的沙哑,含住他白润的腕骨,在那个咬痕上加深了一遍印记。
  江屿白哼笑了声,揪住他耳朵:“什么味儿的?”
  维达尔眸色渐深:“你猜?”
  “跟见了肉骨头的狗一样,眼巴巴的。”
  江屿白抬手擦掉他肩膀上的鲜血,手指贴着唇舔干净,维达尔已经拽着他手腕吻在他肩上,随后是锁骨、脖颈、喉结,一直落在下巴上被江屿白拍开。
  他略有嫌弃:“别弄得太明显。”
  维达尔摩挲着他脖颈间被亲出的痕迹,用力往下一按,看到丝丝鲜血涌出慢条斯理舔干净。江屿白吃痛猛地攥住他肩膀,只觉得那块皮肤变得温热起来,简直不像自己的体温。
  很奇怪的感觉,酥酥麻麻的,微弱的刺痛与他平时受的伤相比简直微不可闻,成了某种挑动他神经的刺激感。
  不用看就能知道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江屿白心里不平衡,拽着维达尔言行并用深刻探讨身上吻痕,并在一模一样的地方制造出相同痕迹。
  江屿白率先卸力瘫在床上,胳膊抵在维达尔与他之间,抢占先机一副正直的模样指控他:“他们俩还在楼下你就这么放肆,真不是个东西。”
  维达尔挑眉:“谁先动手的?”
  “啧,谁让你先乱说话的?”江屿白干脆当起了无赖,“就是你的问题,没大没小,一点规矩都没有,就该被好好教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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